“子良哥?”


    看清人影後,吃相文雅的姚遠忍不住驚唿。


    紀年轉過頭,卻見來人正是有些日子沒見的白子良。


    “子良哥。”他點點頭,打了個招唿。


    緊接著,“白學長”、“子良哥”、“老白”三聲招唿也隨之響起。


    分別來自路呦呦、薑茶和李敗天。


    白子良點頭一笑:“學弟學妹們,中午好啊。”


    雖是畢業於一中,但由於種種原因,眼前五個來自三中的學生他卻是全部認識。


    因此,也沒什麽見外的,自顧自地盛了碗飯後,就坐到了紀年旁邊。


    “子良哥,你最近不是在閉關嗎?”


    姚遠像是和白子良非常熟悉的樣子,見對方落座,便開口詢問。


    “是啊,剛閉關完,就被你們蘇老師抓了壯丁,也不知道他會讓我幹什麽活。”白子良聳聳肩。


    “應該是保護我們吧。”吃飯很快的薑茶放下碗筷,道:“我們這兩天在進行捉鬼實踐,表現一般,蘇老師四處‘救火’,可是累壞了。如果他是今早找的你的話,那大概率是為了這事。”


    “原來如此啊。”


    白子良微微頷首,臉上勾起一抹笑容。


    之後,眾人也沒再多說什麽。


    吃好飯後,白子良就直奔監控帳篷的方向走去。


    紀年五人則是動身前往別墅區邊緣的空地,那裏正是理論課的授課位置。


    “年哥,你進展如何啦?”薑茶在一旁問道。


    “昨晚熬了個夜,把兩隻鬼都抓到了。”紀年輕描淡寫道。


    “蛙趣,一晚上收複兩隻藍色品質的大鬼,年哥,你要不要這麽猛男啊,子良哥聽了都要流淚的好嘛。”


    薑茶一臉的不可思議,隨口一句話,無意中又迫害了一遍白子良。


    “多少用了點技巧,也不算硬碰硬收複的。”


    紀年謙虛一句,隨即話鋒一轉道:“好了,也別說我了,你們呢,成果如何?”


    “敗天和遠哥那邊還算順利,我和呦呦的情況不大好。”


    薑茶低下頭,一邊踢著石子,一邊說道:“原本以為挑了個軟柿子,哪知道那【求學少女】不但靈智頗高,還擅長射術和走位。”


    “雖說硬實力沒有那麽強,但應對起來不是一般的棘手,更不要說捕捉了。”她搖搖頭,滿臉苦澀道:“難頂哦。”


    “放輕鬆,車到山前必有路,實在不行,今天晚上我跟你們一起去看看。”紀年隨口安慰道。


    “那就麻煩你了,紀年。”一旁的路呦呦沉吟半晌,由衷感激。


    “沒事。”紀年迴了句。


    就這樣聊了一路,十幾分鍾後,眾人來到了講課位置。


    紀年對這個地方並不陌生。


    他此前就在這裏蹂躪了其他學校的尖子生。


    甚至直到現在,石板路麵上還留有綠僵重踏過後的裂痕和足印,台階上更是布滿屍毒腐蝕過的印痕。


    由於住所離這裏更近,其他幾個學校的學生早已等在這裏。


    見紀年走來,哪怕對方此時穿的不是那身融合派製服,他們腦中還是瞬間浮現起那一晚的記憶。


    沈飛更是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頭,昔日狼尾已然變成了幹淨利落的碎發。


    粽子哥的剪發技術竟是半點不比早市上“五塊錢一顆頭”的師傅差。


    “大家下午好啊。”


    再怎麽說也是共同麵對過融合派菜鳥的“戰友”,哪怕此時是競爭對手,紀年也不可能給他們臉色看,當即笑著打了聲招唿。


    有些聰明人深知他今後前途必然不可限量,立馬一口一個“年哥”叫了起來。


    一中班長更是笑著起身,將紀年迎到了最適合聽課的位置。


    甚至表現得比姚遠、路呦呦幾人更像是他的親同學。


    “一群馬屁精。”


    沈飛小聲嘟囔一句,身體卻很誠實地往邊上挪了挪,結果一低頭,就在台階縫隙裏看見了自己的碎頭發。


    不由吸了吸鼻子,有些委屈地低下了頭。


    “謝謝。”


    一旁,紀年向一中班長閻樓道了聲謝。


    見其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他哪裏不知道對方表現得這麽近乎,八成是有求於他。


    可他又不是熱心腸的街道辦大媽,哪有時間管陌生人的事,便裝作翻找紙筆,避開了對方的眼神。


    謝文淵也在這時不緊不慢地趕到。


    臨時搭建的講台旁,他將書本一放,目光迅速掃過對麵坐著的學生。


    感受到紀年較之今早膨脹許多的氣血和精神力,他不由微不可查地勾了下嘴角。


    “是個能扛起大業的。”


    他心說著,簡單做了個自我介紹,隨後就開始了今天的課程。


    “相信大家也都知道,再過一個月,省裏就會組織一場針對你們這屆高三生的製卡比賽。”


    “我剛收到了些內部消息,這屆大賽將不再像以往那樣隻注重三大基礎卡種的打造和實戰。”


    “【場域卡】這個進階卡種將作為最重要的項目登上比賽舞台。”


    “這裏,先和大家介紹一下場域卡的相關知識。”


    “場域卡與領域卡雖隻有一字之差,內核卻是完全迥異。”


    “後者顧名思義,核心就在於【領域】,更確切地說,是‘域’。即撐開一個有利於己方的異空間,將敵方拖入其中,對其進行主場打擊。冰原省劍星大學陳校長的【無盡劍域】就是其中較為出名的例子。”


    “而場域卡的核心則在於‘場’,也就是所謂的‘場景’、‘情境’。即借助場景規則,限製對手。我市會長賴以成名的【規則怪談】係列卡牌,就是其中典型。”


    “這類卡,與其說是單一卡牌,倒不如是召喚卡、裝備卡、技能卡以一個故事為核心、彼此配合、縱橫交錯的卡牌組合。”


    “要用時,這些牌可以臨時合並成一張牌打出,效果成指數激增;平時分開使用,也互不影響。”


    “也因為這個特性,很多高階製卡師,都喜歡在職業生涯後期把自己早期打造的卡牌整合成場域卡使用。”


    “說白了,協會這次賽程改動,可是讓你們少走了幾十年彎路。”謝文淵輕笑著說道。


    “場域卡?”


    聽著對方的講解,紀年不由浮想聯翩。


    “場景、情景……我當前手牌的風格還是很統一的。”


    “【紙人抬棺】、【縱跳·綠僵】、【重陰香杉木棺】無疑非常符合【白事】的定位。”


    “如果……我再想辦法弄兩張陰間【紅事】牌,那是不是可以組合成【紅白撞煞】呢?”


    想到這個頂級陰間場景出現在比賽上的畫麵,紀年不由嘴角微動,勾起一抹核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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