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的兩人衣衫不整忘我的吻著,北辰軒身上上衣竟乎脫盡,而北辰欣月兩隻肩頭裸露著,在穀傾芸進來的一瞬間頓是一驚,心中更是滿滿的恨,恨不能一把將那宮女掐死,她怎麽也沒想到宮女會這麽早去報信。將她的計劃全部打亂,她原本還想著成為了軒的女人才讓她去報信,到時木已成舟,就算穀傾芸不認同她,起碼軒還會給她一個名分,這樣她就能和軒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可誰知那宮女不懂人事,好好的一樁好事給她辦成了壞事。如今事情已經搞砸,再去悔恨已是不切實際,一雙慌亂的鳳眸不住幽轉著,急忙推開北辰軒,雙手一撂慌亂的將衣服穿好,哭泣著來到穀傾芸麵前,訴苦道,“芸兒姐,你可要為欣月做主啊,軒哥哥不知道吃錯了什麽藥,整個人發瘋一樣衝了進來,欣月怎麽攔也攔不住,幸好芸兒姐你來的及時,不然欣月恐怕”哭的好像她是受害人一般,低眸眼角餘光看向穀傾芸的反應,今天是穀傾芸的大婚之日,可北辰軒卻背著她做了這麽見不得人的事情,她最希望穀傾芸大鬧一番,最好將事情弄得人盡皆知那就更好,那時把事情做實了,她倒要看看她們兩人之間的感情到底有多麽的海枯石爛,她就是想要拆散她們,到時穀傾芸一氣之下離宮而去,那麽軒哥哥就是她一個人的了。榻上的北辰軒一晃神,還未反應過來直接被幽鈺瑤一掌擊飛,整個榻都被她震的木屑滿天飛,一腳拆在北辰軒的胸口之上,又是一巴掌狠狠的扇了過去,冰冷的說,“你個混賬東西,敢對不起我家芸兒,看我今天不取了你的性命。”幽鈺瑤是真正動了氣,看著眼前她氣就不打一處出,她怎麽也想不到芸兒為了他吃了那麽多苦,原以為會苦盡甘來,嫁得一個如意郎君,從此兩人就可以幸福美滿在一起,做娘的她也為他們祝福,可誰曾想結婚當天就露出了狐狸尾巴,讓她對北辰軒失望到了極點。北辰軒嘴角溢出的血來,幽鈺瑤暗恨一擊怕是讓他受了內傷,北辰軒被幽鈺瑤的一掌打蒙了,一身酒氣猛地退去,但是依舊覺得頭痛腦脹一般,躺在地上看著幽鈺瑤,卻沒有動手,一雙迷惑的星眸中泛起疑惑,“嶽母,你怎麽打我,軒又做了什麽對不起芸兒的事情了”他記得剛才正在和丫頭親熱,突然被人踹門進來,來不及多想一掌就被打趴在了地,心中雖是惱火,卻不敢發怒,反而是滿滿的疑惑,完全分不清現在的情況是怎麽樣的。幽鈺瑤手骨一緊,鳳眸怒瞪,一把揪住他的領子嗜冷的說,“你做了畜生一樣的事,還敢問我為何打你,我現在就廢了你。”北辰欣月一見這個白衣女子竟然動手打的軒毫無還手之力,心中頓時急了,要是真將軒哥哥打死了,她又該怎麽辦,滿臉哭泣著抱著穀傾芸的大腿,“芸兒姐,你快讓你娘不要打軒哥哥了,都是欣月命不好,芸兒姐你放心欣月絕不會說出去的,你就當這事從未發生過一樣,原諒軒哥哥吧。”哭的梨花帶淚似的,好似就像那麽一迴事,北辰軒獸性大發欲要對她用強,她不從奈何北辰軒力氣大,讓她毫無反抗之力,故隻能隨了他的願。說的雪蘭等人都氣憤不已,雖然不相信姑爺會做出這樣的事,但是事實擺在她們眼前由不得她們不相信,憤憤看著北辰欣月,卻不敢質問她,畢竟她們隻是奴婢。穀傾芸一雙深邃的鳳眸看看北辰欣月,鳳眸中閃過一絲凝重的眸光,嘴角揚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意,她如果是古代人或許就會氣的恨不得一劍將軒殺了,可是她是現代人,宮鬥劇的套路早就耳熟能詳了,更何況北辰欣月的演技再好又如何能逃得過她的眼睛。從宮女將事情告知她開始,穀傾芸就開始懷疑了,這或許是北辰欣月故意設下的局,她雖不知道她是怎麽使得軒會做出如此失態的事情,但是她知道北辰欣月這麽做全是演給她看的,為的就是讓她生氣,而北辰欣月的意圖也很顯而易見,軒平日裏也常有和她提起欣月之事,他都不知道如何勸說北辰欣月讓她知道他就隻對她有兄妹之情,又如何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另外就在她進來的一刹那,其他人都將目光注意到了他們身上,或許沒有注意,但是她聽見了軒口中喃喃說著她的名字,如果真是軒獸性大發的話,又如何不喚北辰欣月的名字反而喚著她的名字,這就更讓她覺得這事蹊蹺了。穀傾芸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絲毫沒有動氣的樣子,讓北辰欣月憤憤不已,她沒想到穀傾芸竟然如此沉得住氣,手骨不由得緊了緊,雙眸對視一眼,心慌的急忙低下了頭。“娘,請你手下留情。”幽鈺瑤迴眸看著穀傾芸,“芸兒,這樣的男人還留著他幹嘛,娘幫你殺了這個負心漢,迴頭跟娘迴聖域去。”北辰軒這時也發現了穀傾芸的存在,眼珠子差點瞪了出來,使勁的晃了晃腦袋,看著眼前竟然有兩個穀傾芸,正欲說話,卻被穀傾芸一聲喝止住,“娘親封了軒的啞穴,我不想聽他解釋。”穀傾芸生怕北辰軒一出聲反而將事情越描越黑,她寧願將今晚的事情當作一場夢,夢醒了,事也消了。幽鈺瑤見著芸兒執著的樣子隨手封了他的啞穴憤恨的看著北辰軒,“這次芸兒為你求情,我可以當作什麽事情也沒發生,如有下次我直接索了你的命。”如今芸兒肚子都這麽大了,今天又是大婚之日,為了芸兒腹中的寶寶,她也不想將事情鬧開,隻是她為芸兒感到不值得,心中萌生愧疚之感,要是她早點來京都,她就絕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見著軒不能說話,穀傾芸點點頭,沉著臉說,“軒你喝醉了,娘親你先把軒帶迴寢宮去。”幽鈺瑤看見芸很理智,竟然不生氣,心中一咯噔,莫不是其中有古怪,麵上卻是依舊冰冷無比,也不待北辰軒答應直接一擊敲暈,喚過香芙和雪梅將北辰軒帶了出去。北辰欣月沒想到穀傾芸不生氣反而直接叫人將軒哥哥帶走,再一次將她的計劃打碎,她們兩人不吵架,那她如何插足進去,現在都搞的她去軒哥哥一般了。穀傾芸對著北辰欣月笑了笑,不理她反而低身附耳在雪蘭耳畔,低語幾句,雪蘭點點頭,“翠兒,你隨我來下,皇後有賞賜。”翠兒還有些懵,但一聽有賞賜高興的福禮謝道,“謝皇後娘娘。”高興地跟雪蘭走了出去,她卻不知道,知道帝王的醜事,穀傾芸貴為一宮之首,皇家顏麵,就算不想染血亦會殺了她。北辰欣月臉色有些難看,她自然知道雪蘭叫翠兒下去是做什麽,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驚慌。偌大的寢宮之中頓時隻剩下了她們兩人,穀傾芸卻是任由北辰欣月跪著,而她則找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凝著眸定定的看著北辰欣月。直勾勾的眼神看的北辰欣月隻覺腳底升起一股冷冷的寒意直襲心頭,心中一陣忐忑,低頭哭泣的她眼眸慌亂的轉動著,好似做賊心虛一般,見穀傾芸不說話,北辰欣月抬起紅紅的眼眸,委屈的說,“芸兒姐,你可不要生軒哥哥的氣,欣月知道軒哥哥是喝醉了酒才會做出這樣的事,真的,欣月不怪軒哥哥,如果芸兒姐不高興,欣月明天就離開宮裏,永遠不迴來。”說的委屈萬分,卻讓人同情不已,北辰欣月都將話說到這地步了,如果穀傾芸還將她趕出宮,倒是穀傾芸不對了。就在這時雪魂走了進來,低身在穀傾芸耳邊細語說話,穀傾芸鳳眸驟然迸射出一道駭人的寒光,果然如她猜測的一般,軒是被太後叫到她寢宮來的,她知道軒的酒量豈會那麽容易醉,又豈會認錯人,沒想到北辰欣月在這個節骨眼上跟她耍陰謀,想破壞她和軒之間的感情,倒是下了一手好棋,可惜用錯了人,她不該對軒下手的,就算以前她對她再好,這樣對軒圖謀不軌的人,穀傾芸豈能容忍她留在宮裏。揮手沉聲說,“你先到外麵候著,沒本宮的命令誰也不準進來。”“是小姐。”雪魂冷冷看了眼北辰欣月應聲離去。穀傾芸一手摸著肚子,一手放在桌子上,沉沉的看著北辰欣月,搖搖頭冷聲說,“欣月,你我情同姐妹,如今你又快做孩子的姑姑了,今日又是我和軒的大婚之日,你為何還要設計挑撥我們,難道就因為你喜歡軒,就想破壞我們嗎”......................................ps:一更送上稍後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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