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眼眸之中無不迸射出詭異的眸光,這一次校檢無疑是辰帝在考驗兩人誰更有能力勝任太子之位,直至以後執掌整個北辰國。辰帝沉沉點點頭說,“既然如此,朕就來說下規則,一虎賁軍和狂獅軍都是朕的兵,兩軍交戰必有死傷,故朕要求所有人卸去槍頭盒佩劍。”一下軍中紛紛議論開來,但卻不敢有所異動,他們是士兵本就是衝鋒殺敵,沒了利刃如何克敵製勝,北辰戰好似早已知道會這樣,忙拱手說道,“是父皇,兒臣無異議。”北辰柏深邃的星眸徒然一沉,這裏麵好似有股陰謀的味道,但是見起北辰戰隻帶兩萬人馬前來,而他身後亦有三十萬虎賁軍歸他掌控,隻要他一聲令下便會揮軍而下,手骨不由緊了緊,在絕對實力麵前所以陰謀將不足為慮,更何況他已經將炸藥和狙擊手布置妥當,雙管齊下,北辰柏無理由不相信帝位還能在他眼前跑了不成。北辰柏亦拱手沉聲說道,“兒臣也無異議。”就這樣禦林軍上前將所有將士的槍頭和佩劍收了起來,並將木劍給將領配上。辰帝滿意的點點頭,“很好,朕之士兵就算無兵刃在手亦能所向披靡。”震天聲音響起,“所向披靡,所向披靡。”辰帝指著兩軍旁邊的山頭說,“第二哪個先將帥旗插到那山頭之上就算勝利,戰兒、柏兒這次就看你們指揮能力誰強,誰又能拔得頭籌朕就冊立他為太子。”一個重磅消息砸了下來,事先誰也沒想到這次校檢居然會關乎到太子之位,北辰戰亦是信心十足,這個太子他當定了,他的士兵他知道,北辰柏隻不過臨時抱佛腳,將士們未必就會聽他的,嘴角勾勒出一抹嘲諷冷冷看向北辰柏。北辰柏心裏亦是一驚,沒想到辰帝居然想在他們兩人之中冊立太子,卻又偏偏在這個時候,一下子卻又猶豫起來,是否按事先的計劃行事還是和北辰戰一決雌雄,贏了他即可不暴露他的陰謀亦可得到太子之位,敗了他仍舊可以采取第二道方案,北辰柏心裏冷冷一笑,好,就讓你看看本王的實力。兩人對視一眼同時拱手說道,“兒臣定當全力以赴,為國盡忠,不負父皇所望。”這時一個龍椅抬了上來,辰帝坐了上去笑著說,“好,朕就拭目以待了。”站在身後的北辰軒眸光看向穀震庭,穀震庭亦是疑惑,北辰軒心裏一咯噔,看來這事辰帝本就沒和嶽父相商,明知道他就在他身後卻絲毫不顧及他和北辰浩依舊想在他們兩人中冊立太子,冷冷一笑,辰帝啊,辰帝你的如意算盤可真是打的夠好的,既想抓鬼麵人,又想冊立太子,難道他就不是他的兒子了嗎北辰軒手骨不由一緊,一雙深邃的星眸愈加的深邃,虧的他留了一手,不全將鬼麵人的事情告知辰帝,你這麽想,那好就讓他們兩兄弟去鬥去,看誰才是最後的贏家。北辰軒知道這次如果北辰柏不采取行動必輸無疑,透過麵具看向北辰柏,嘴角噙著一抹詭異笑容,北辰柏你可不要讓本王小看了你。某處山頂樹上蒙鐵牛來到穀傾芸身邊輕輕說道,“老大醒醒,正主來了,要不要現在就幹掉他。”蒙鐵牛見著北辰柏出現,早已蠢蠢欲動了,仇人見麵分外眼紅,恨不得立刻一槍斃了他以解心頭之恨。穀傾芸緩緩坐起身來,舒懶的伸了一個懶腰,一下清醒過來,淡淡問道,“可有看見軒”蒙鐵牛搖搖頭說道,“沒有。”穀傾芸翻身來到樹枝上拿過蒙鐵牛手中的望遠鏡看去,仔細搜尋著,父親也在,也對父親作為虎賁軍的統帥自然會來,可是軒人呢,他不可能不來的,鳳眉不由得蹙了蹙,一張張臉掃視過去,依舊沒有發現軒的蹤影。緩緩放下望遠鏡低聲說著,“那軒又會到哪裏去呢”話落間又拿起望眼鏡看了過去,終於在辰帝的身後找到了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輕聲說道,“不急這一時,北辰柏暫時未有行動,我們也靜觀其變。”“是,老大。”蒙鐵牛無奈隻能點點頭,跳目遠視看著北辰柏,手骨一緊,就讓你在多活一些時間,等下老子就來取你狗命。遊天旭帶著一隊人避開穀震庭的人馬,悄然潛入軍營得知主母竟然沒來,心中一下焦急起來,這下該如何是好,主母你可把我遊天旭害死了,萬一穀傾芸有任何閃失,他可吃罪不起。現在恐怕下山已經來不及了,大隊人馬勢必在山下集結,無奈之下也隻能暫時秘密混進虎賁軍中,暗中行事了。龍虎山下,兩軍對壘著,北辰戰和北辰柏坐在馬背之上,一身盔甲在陽光下顯得異常猙獰恐怖,兩雙星眸相互對視著,誰也不肯讓誰。“柏王,父皇有意冊立我為太子,你又何苦進來倒插一腳。”北辰戰輕笑著說,好似這場競賽就是他的個人秀一般。北辰柏手骨一緊,冷笑一聲,“戰王論資排輩你不及本王,太子之位理應屬於本王,聰明才能活得長久,不然嗬嗬”北辰戰手骨緊了又緊,發出咯咯聲響,一雙陰冷的星眸看著不可一世的北辰柏,真以為他是個人物了,我呸,看我這次怎麽將你徹底踩在本王的腳底之下看你還有何話說。辰帝坐在龍椅之上,手骨間的玉球不住的轉動著,沉聲說道,“怎麽他還不出現”辰帝見鬼麵人至今還未有動靜不免有些擔憂起來,虎賁軍中一萬人士鬼麵人的手下,柏兒又如何能使動的他們。北辰軒輕聲說道,“陛下不必焦急,此人已在兩軍之中,他在等一個機會。”辰帝點點頭,也隻能這樣了,沉沉對著傳令兵說道,“開始吧。”“是陛下。”紅黃旗揮舞而起,架在兩邊幾人高的雷鼓聲震響而起,一股蕭殺之氣彌漫在整個空氣之中,山林間的鳥兒無不被驚飛。焦躁的戰馬不住的原地踏步著,士兵臉上亦冷峻異常,隻見北辰柏和北辰戰手拿帥旗迎麵對殺而來,其餘士兵亦是如此,不住的牽製對方不讓他們朝山頭進發,但凡也有例外的,護著帥旗之人直朝山裏奔去。兩人對打著往山裏跑了過去,整座山幾乎就是一個禿頂山,沒一棵樹和草,士兵們對打卻又不傷及性命,連股洪流直朝山上湧去。湧上去亦被拉下來,北辰戰眼眸狐疑的看著北辰柏,冷冷說,“為何他們會聽你指揮”“他們本是本王士兵,如何不聽本王,難道還聽你戰王不成。”話落間運起暗勁帥旗打在北辰戰的馬腿上,一聲馬鳴響起,北辰戰摔落馬去,北辰柏冷冷站了一眼,雙腳一點,人已踏著士兵的頭頂直朝山頂蹦去。北辰戰腳下一點穩住沒有滾個元寶,看著北辰柏已經占盡優勢冷哼一聲,“動手。”狂獅軍的士兵紛紛拔出隱藏在腰間的匕首向虎賁軍痛下殺手而去,頓時一陣叫殺聲響起。“你們好卑鄙。”虎賁軍受傷的士兵怒視著對方咬牙說道。“這叫兵不厭詐,不想死的最好退下,不然下一個死的就是你們。”狂獅軍人人都有匕首,而虎賁軍卻沒有,頓時戰事一麵倒。虎賁軍人也是錚錚鐵漢,這一舉動徹底激起了他們的鬥誌,北辰柏的人亦如此,他們個個身懷武功,一下子也動正格了,北辰柏因為不能展示過分的武力被成百上千的阻擋了下來。北辰軒見著狂獅軍動了武器,再看辰帝一臉平靜,看來辰帝使想以此來滅殺虎賁軍中的殲細,真夠狠心,還珍惜生命,我呸,為此就可犧牲這麽多人嗎辰帝深邃的星眸愈加的深邃起來,看向穀震庭冷聲問道,“神衣大炮何在”穀震庭拱手說,“陛下請看。”隻見辰帝身後不足十米的地方十門神衣大炮一字排開,身上蓋著紅布,在陽光異樣惹人眼球,每門大炮跟前都站著兩個士兵,底下一隻彈藥箱子,辰帝緩緩走上前一手扯去紅布,金光閃爍,露出了它的真身,辰帝星眸驟然一亮,抬手輕輕摸著金黃色的炮身,沉聲問,“這就是神衣大炮”“是的陛下。”辰帝點點頭重新讓人將紅布遮擋起來,“開始布炮吧。”穀震庭領旨將神衣大炮推向四周布炮,等著鬼麵人出現就將其轟成稀巴爛。轉眼間虎賁軍和狂獅軍死傷無數,北辰戰亦和北辰柏交戰著,各不相讓,居然僵持下來,眼看山頂盡在咫尺之間,卻依舊未見鬼麵人的蹤影。辰帝的手骨緊了起來,劍眉亦檸在了一起,穀震庭說鬼麵人和他的人都已混在虎賁軍中,可為何柏兒能使喚的動他們,這又是為何原因,難道柏兒也被鬼麵人所控製,想借此來達到目的。心頭一緊,現在喊停恐怕已經來不及了,突然就在這時從山背後突然出現一隻隊伍,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帥旗插在山頂之上,北辰柏看著北辰戰氣的臉都綠了,駭人的眸光迸射而出,爆喝一聲,“北辰戰,這是你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