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軒緩緩起身對著遊天旭狠狠瞪了一眼,沒好氣說,“這次就看著芸兒麵上饒你一次,下次膽敢再讓芸兒冒險,我第一個就宰了你。”“是是,主子的話屬下哪能不聽,主母你也聽見了,下次可不能為難屬下了,屬下可就一個腦袋一張嘴,腦袋搬家了可就什麽也沒了,主母你可要對屬下悠著點。”遊天旭很配合的連連點頭說道,不忘帶句玩笑話。穀傾芸直接翻白了眼,假裝怒意道,“你再說我不介意立馬讓軒宰了你,沒了你我耳根子還清靜著點。”遊天旭額角黑線爆閃,果然夫唱婦隨,兩個人配合的竟有這般默契,他隻能乖乖閉上嘴,免得自討沒趣。“媳婦,你快些離開這裏暫時不要讓辰帝發現你在這裏,我至多兩個時辰必來找你。”北辰軒也替亞投訴擔心,畢竟辰帝一知道整個天牢必將戒嚴,到時想出去恐怕難如上青天了。穀傾芸依依不舍的拉著北辰軒的手說,“嗯,軒我做好夜宵等你來。”兩人道別北辰軒離開了天牢,還好隻是一會會兒並沒有人蘇醒過來不然她們隻得痛下殺手了,離開亦是如此,趁著空檔之際兩道黑影閃過,架起的火盆中的火焰隨即搖擺起來,哨崗上的人不敢置信的看了看,“你剛才看見人影閃過了嗎”其中有一個人神色一變,他知道大人他們出來了,麵上卻不以為然的笑笑,“你看錯了吧,天牢重地豈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等下換崗時小弟做東我們好好去吃一頓。”“小四怎麽你要散財,兄弟們怎麽也不能不給麵子,好這次我們就不醉不歸。”哨崗上眾人有說有笑之際,兩道人影已經躍出皇牆迴到馬車之上,遊天旭沉聲說,“快走。”車輪轂滾,緩緩駛離天牢,在穀傾芸離開沒多久辰帝就帶著禦林軍趕了果然,一時間整個天牢好似變天一般,天牢的獄卒紛紛摸著後頸悠悠轉醒過來,還沒緩過神來不知道怎麽一迴事時就見辰帝走了進來,紛紛低頭跪倒在地恭迎聖駕,至於他們剛才受襲擊的事情更是一句不敢提,見著辰帝臉上的怒意可想而知,要是這個時候提及剛才因為他們的疏忽被人打暈,心中淡淡顫顫心中暗暗祈禱可不要出什麽大事,不然他們的小命可就不保了。辰帝雙手背負著徑直朝北辰軒的牢房而去,其他人都被喝令在外等候,兩邊各有禦林軍把守著,一個和去報信同級別的獄卒輕聲問道,“虎哥你剛才出去該不會去請辰帝了,是不是你那區域發生了什麽事”叫作虎哥的人凝眸看著對方,“顯慶你最好管好你的人,不該問的最好不要問,問多了把命都給問沒了可就不值當了。”顯慶心中一驚,見他這樣子心中一番思量邊也猜出來八.九,話說剛才有人給宣王送飯好似還是皇太後的懿旨,難道這其中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他越想越覺得隻有這樣才說得通,如果真是有人假冒皇太後之名明為送飯實為毒殺,這樣的事情天牢中不是沒有發生過,那可就樂子大了。恍惚間他都能看到他腦子搬家的情形了,急忙問道,“虎哥那必須會怪罪我們嗎”“起碼陛下暫時沒有殺我們的意思,所以把嘴守嚴了。”虎哥據實說道。這稍稍安了下心,輕聲說道,“迴頭小弟做東,我們一起出樂嗬樂嗬。”虎哥點點頭,他就退了下去,他可要給他的手下好好說道說道,尤其這個時候,最容易禍從口出。辰帝緩緩走進牢房,北辰軒急忙整了整衣服拱手說道,“父皇你怎麽來了”做出一副意料之外的表情,好似沒料到辰帝會來一般。辰帝沉著星眸一手搭在北辰軒的肩膀上沉沉說,“軒兒委屈你了,父皇心中有愧啊。”“父皇這是兒臣自願的,一切如父皇所料,鬼麵人果然宮中還有人,生怕兒臣壞了他的大計欲殺兒臣而後快。”北辰軒手骨緊緊,麵上卻是好似一切都是為了辰帝才這樣做一般,以死明誌,要是他疏忽點那他可就隻能下黃泉等辰帝了。北辰軒越是這樣說,辰帝心裏越是過意不去,“很好,不愧是朕的皇兒,朕這次是來接你去天牢的。”一天之內下了天牢又出了天牢,這落差也未免有些太大了吧,北辰軒疑惑道,“父皇難道抓到鬼麵人了”辰帝搖搖頭,沉沉說,“暫時還沒有,不過朕已經把你遇刺的消息散了出去,軒兒你沒必要在待在天牢之中了,隻不過這幾天你不能迴宣王府,你可以選擇秘密住在宮裏,或者自己找客棧下榻都行,朕隻要一條就是不能讓人認出你是宣王,這點你能答應父皇嗎”這一切如北辰軒所料一般,急忙拱手臉帶高興之色說道,“謝父皇,兒臣知道該怎麽做了。”辰帝在天牢停頓了片刻就擺駕迴宮去了,隨同他離去的自然還有混進侍衛中的北辰軒。整個天牢被重兵把守了起來,天牢中的獄卒更是被喝令不準離開天牢半步,無形之中因為北辰軒遇刺一事整個天牢的人都被監禁起來,弓箭手更是隨時待命著。白天還在流出北辰軒是遺國王儲後,緊接著又被辰帝下了天牢,到了晚上竟然直接有人去行刺宣王,不過是否行刺成功沒人知道,因為天牢重地現在蒼蠅都飛不進去,更別說傳消息了。京都這一天注定為北辰軒而續寫,雖沒傳出消息,但是不乏人去猜測,一來二去沒的就變成了有的,假的都可以被說成真的,一時間京都城上下都知道了這事,各種版本的死法讓當事人北辰軒聽了都險些吐出血來,這才過去不到一個時辰就開遍了整個京都,沒想到他們這麽能編,編的竟然還這麽離譜。走在京都城裏的北辰軒額角黑線爆閃而出,丫頭知道了恐怕又免不了拿他開涮了,歎了口氣轉了幾圈輕易擺脫辰帝派人監視的小尾巴,趁著夜色朦朧,一起一落間來到了天香樓的後院之中。推門進去見著穀傾芸剛好做好夜宵,搓搓手近身聞了一下笑說道,“真香,有媳婦真好,一來就有吃。”“美死你,快洗手去。”穀傾芸半推著北辰軒說道。北辰軒無奈隻得乖乖將手洗淨迴轉迴來,穀傾芸將筷子遞給北辰軒說道,“這麽一鬧騰晚上肯定沒吃好,這是犒賞你守約提前迴來的獎勵,快吃吧,嚐嚐我的手藝是否退步了”北辰軒一個虎擁將穀傾芸擁在了懷裏,笑著說,“那我要是天天這樣,是不是天天就能吃上媳婦做的夜宵了”穀傾芸直接翻白了眼,玉指直戳北辰軒的胸口沒好氣說,“你還真在天牢中待出味來了,你要有下次夜宵沒有,搓衣板有一塊。”北辰軒知道丫頭心疼自己,哪還願那麽做讓丫頭為她冒險,她不說可北辰軒心裏可是替丫頭著實緊了一把,忙點頭說道,“媳婦我那是說笑呢,絕對不會有下一次了。”吃了一隻水餃一副享受的點點頭說道,“嗯,真好吃,皮滑肉嫩,媳婦你也辛苦了,為夫喂你。”兩人在屋裏打鬧著,遊天旭站在屋內一臉羨慕的看著這對小夫妻,心中頓時也萌生了是不是他可以不花心點,也找個人對他好呢。.......................................戰王府,北辰戰一臉詫異的站了起來,手指著侍衛說道,“你說的可是真的”“屬下所說句句屬實,現在天牢重地已被禦林軍把守住了,辰帝也親自去了一趟天牢,出來時臉色很難看。”侍衛低著頭顫顫迴道。北辰戰抬手下意識的摸了摸下顎,一雙深邃的星眸閃爍著銳利的光芒,結合辰帝吩咐他做的事,恐怕這事十有是鬼麵人想除去北辰軒,但是鬼麵人又和北辰軒有和深仇大恨,不僅抓了穀傾芸,還將穀府全府險些滅門,穀府一案雖矛頭直指南陵國,但是這麽多年無事偏偏鬼麵人出現之際才發生,這裏麵疑點太多,這迴居然又想對北辰軒下毒手。雖然少一個人和他爭奪皇位他就少一分威脅,但是鬼麵人要是下個目標對準他呢,他是否也會如北辰軒一般,手骨一緊,龍虎山校檢軍隊務必要將鬼麵人一舉拿下以絕後患。“來人,備馬。”北辰戰直接上馬連夜趕往狂獅營而去。柏王府,北辰柏聽到消息亦是放聲大笑,沒有人比他更知道七步斷腸散之毒,中者必死,辰帝這一次可真是幫了他一個大忙,忽略了以北辰軒的睿智會不會發現他的陰謀呢,這一刻北辰柏無比的自信,也是這個自信讓他以為所有人不是他的對手一般,北辰國的皇位隻屬他一人似的。北辰柏一雙邪冷的星眸迸射陰唳的眸光,手骨一緊,低沉說道,“北辰軒這就是你和本王作對的下場,穀傾芸如此,你亦如此,一個個還不是都死在本王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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