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陽光普照著大地,穀傾芸早早的起了榻,見著一臉誰的正香的北辰軒,嘴角不由露出一抹魅然的笑意,一雙好看的鳳眸更是舞動著,手拿著一粟頭發輕輕在北辰軒的鼻端輕輕撥動著。北辰軒鼻子癢癢手一擺,轉了個身子繼續睡了過去,穀傾蓮鳳眸一凝,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昨晚多賣力了,臉不由的冷了下來,翻身而上,抬腳輕輕一踢,北辰軒滾西瓜一樣滾了下。北辰軒星眸猛地張開,淩空一翻平穩落地,手扶拍著胸口,裝作受驚嚇的樣子,俊顏一笑,“好險,媳婦,才第一天用不著這樣吧,讓我在多睡會,反正今天沒事做。”說吧作勢有想睡個迴籠覺去。穀傾芸直接翻白了眼,抬起玉手就揪著北辰軒的耳朵,邪魅一笑,“軒,我幫你提提神,保證你睡意全無。”“媳婦,快鬆手,知不知道這樣很痛的,萬一不小心擰了下來爺怎麽出去見人啊。”北辰軒嬉皮笑臉求饒說著。“不見人更好,放心,軒你要是殘疾了,下輩子我養你就是了,讓你待在家裏吃軟飯,舒舒服服過日子。”穀傾芸半開玩笑說著,她當然舍不得擰下耳朵,她拿捏的不緊不鬆,絲毫不會有痛意,哪會不知北辰軒心裏想著什麽。北辰軒額角黑線爆閃,如泥鰍一般滑了出去,反手將穀傾芸擁在懷裏,溺的說,“爺好歹也是個男人,怎麽能讓媳婦出外麵日曬雨淋呢,爺會心疼的。”穀傾芸靠在北辰軒的懷裏,傾聽著他那渾厚有勁的心跳聲,一手將北辰軒的手掌攤了開來,輕聲問道,“軒,你中毒了”北辰軒忙抽迴手,打了個哈哈,“沒什麽,一點小毒而已,不打緊。”北辰軒就知道會被丫頭發現,可是她不想丫頭為其擔心,這點毒他還是能處理的。穀傾芸看著掌心,迴想起當日北辰柏和北辰軒對擊一掌的情形,不由問道,“怎麽就這麽不愛惜點自己,知不知道你受傷我也會擔心的。”說話間取來藥箱,取出金針給北辰軒驅毒。北辰軒見著丫頭這麽在意他,心裏滿滿的高興,他相信丫頭,都能返老返童,還會奈何不了這區區毒嗎。穀傾芸飛速施展太乙迴天針,毒血好似和血液融為一體,怕是排盡北辰軒這個人也就掛了,穀傾芸凝著眸,輕聲問道,“這個北辰柏當真可惡的緊,軒你說這是什麽毒竟然連我的金針都無法全部驅除”“這是邪宗的邪冥鬼掌,不同於其他的毒,一個月的時間爺一定可以把它驅除出去。”穀傾芸挑了挑眉,現在北辰柏是死是活都還不知道,這時候軒受傷,萬一那個北辰柏突然出來陰他們一下,會有什麽後果誰也不敢想,她也不會冒那樣的風險。“不就一個破毒,我就不信奈何不了它。”說話間取出荷包,取了幾縷電光龍貓的毛發手中一震化為粉末,放在白紙上遞給北辰軒,淡淡說,“軒試試這個不知道有沒有用”北辰軒點點頭也不矯情,直接吞服下去接過穀傾芸遞過來的水送服下去,柔情似水般的看著丫頭,嘴角噙著一抹絕美的笑意,“還是媳婦最疼爺。”“知道你嘴甜,趕緊運功試試。”北辰軒盤腿而坐,運起內力調息起來,話說這個電光龍貓的毛發果真奇妙,看著軒掌心的印記緩緩退去,不由鬆了口氣,她還真怕沒有用。少頃,北辰軒緩緩睜開星眸,吐出一口濁氣,翻身而起拉著穀傾芸的手,“丫頭,這電光龍貓的毛發果然神奇一連救了爺兩次,而且爺隱隱覺得快要突破壁障邁入破虛境了。”“真的”穀傾芸臉上壓不住的喜悅,沒想到軒這麽快就要突破到破虛境,破虛境之上就是碎空境,到時就可以成為神仙一般的存在,她焉能不高興。“嗯,到時爺帶你飛上天空看星星去。”“先別高興太早了,軒時候不早了,你趕緊迴去,不然讓辰帝發現我們倆的事情就不好了。”北辰軒拉著穀傾芸的手有些依依不舍,但是丫頭做了那麽多就是為了掩人耳目,北辰軒抬袖一揮,已經換了個人,身子也不由的按了幾分,輕笑道,“媳婦,再給爺去拿身傭人服來,到時爺這幅打扮出去誰還會認識爺。”穀傾芸噗嗤意思橫笑了出來,隻見北辰軒要惡趣味的搞,穀傾芸吩咐了一句雪蘭取來傭人服看著一個陌生的男子拉著她們小姐的手。不由的臉一沉,“無恥之徒敢我們家小姐,看打。”穀傾芸一見雪蘭衝動的樣子忙說道,“他是姑爺。”雪蘭驚訝的看著一副濃眉大眼的大叔,指著他疑問道,“你真是姑爺”顯然還有些不敢相信。北辰軒再一揮袖重新變了迴來,輕笑著說,“現在還懷疑本王嗎”雪蘭心一驚,忙服了一禮,“雪蘭見過姑爺。”北辰軒換上傭人服再次易容成大漢,穀傾芸依依不舍的將其送出了府,雪蘭拉著穀傾芸的手臂,笑說道,“小姐,姑爺都走遠了,別看了,咱迴吧,被外人看了去可就不好了。”穀傾芸無奈點點頭,迴了屋,北辰軒的離去讓她一個心頓時空落落的,提不起精神來,雪蘭看著榻上沒有落紅,疑惑的問。“小姐,你和姑爺昨晚沒有那個啥子嗎”穀傾芸直接無語了,額前更是幾隻烏鴉喳喳飛過,一手戳了下雪蘭的額頭白著眼說,“雪蘭你有這個閑情關心這個,還不如趕緊去練功去,現在北辰柏可是生死未知,多一份實力就多一份保障。”雪蘭吐了吐舌頭,“知道了,雪蘭這就去還不成。”話落間已經跑了出去。穀傾芸坐靠在窗欞之上,這樣提心吊膽地害怕北辰柏什麽時候會冒出找她報仇,而遷怒於將軍府,現在將軍府父親已經迴來了,北辰柏要殺的是她,隻要她離開將軍府,那麽將軍府的危機就少一分。想罷又將雪蘭喊了迴來讓她收拾了幾件衣服,跟著老祖宗和父親告了聲別帶著香芙,雪蘭,而讓雪梅帶著大夥重新迴了莊園,將軍府就交給軒的手下和父親就行了。.......................................天香樓京都最繁華的酒樓,此刻議論聲起,“兄台你知不知道昨晚穀大將軍府的三小姐突然改嫁進了宣王府,而且還是夜裏偷偷抬進去的。”另一個輕抿一口酒,歎了一口氣,“放著好好的柏王妃不當,而去當那個名震言不順的宣王妃,還是趁著柏王不在時嫁進宣王府的,難道辰帝就不阻止嗎”“難道你們不知道昨晚皇太後和皇後都去了宣王府,這個三小姐能耐大得很,聽說好似三小姐醫治好了皇太後的頭痛病,還讓黃太後年輕了幾十歲呢,皇太後許她一個要求,這位三小姐當場就說要改嫁,辰帝礙於皇太後隻能應了下來。”不少人圍了上去,新鮮事誰不想聽,紛紛說道,“你胡說的吧,除非三小姐是神醫,妙手迴春隻是傳說中的事。”那人白了一眼,“這位兄台你就沒見識了吧,穀大將軍府的老祖宗那一次在清涼寺還願,我姨娘也在那,親眼所見,豈會有假。”“我祖母那天也去了,他說的沒有錯。”“三小姐可是辰帝欽賜給柏王的,豈會朝令夕改,這樣豈不有損皇家威嚴。”另一個人搖搖頭,“這位兄台看來我該給你說道說道了,我一位在宮裏當差的表哥的舅媽的兒子告訴我,其實柏王早已將三小姐休書出門了,而且柏王還在詩歌會上扇了三小姐一個耳光這事很多人都知道,辰帝為了顧及將軍府的麵子才沒說出來,而三小姐卻趁機反將了辰帝一軍讓她改嫁給宣王。”“宣王那晚不是直接將三小姐趕迴了將軍府,宣王應下這婚事也是中了三小姐的圈套,想不通三小姐為何為如此做。”各種版本在京都風一般的傳了開去,有的將穀傾芸貶的一文不值,有的將穀傾芸捧上了天,更有甚至挖出了很多北辰柏假麵貪公的事情,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此刻敲鑼打鼓來到宣王府門口。雪蘭上前大聲喊道,“宣王妃嫁到,還不將門打開。”站在門口的侍衛福了一禮,“奴才們給宣王妃請安了,可是王爺吩咐了,今日避不見客,王妃還是改日再來吧。”此刻宣王府周圍已是圍起了人,穀傾芸一身白色連衣裙姿態優美的走了出來,嘴角噙著一抹邪冷的笑意,“本王妃是客人嗎,不想死的給我把門打開。”“王妃,王爺真吩咐了,王妃您還是迴吧。”“是嗎,雪蘭給我往死裏打。”這時門吱啦一身打了開來,一身白衣錦袍的北辰軒沉著臉雙手背負著走了出來,冷冷說,“住手,三小姐你既已迴了將軍府何故還要來宣王府”“本王妃是宣王府的女主人,這本就是我的家,我喜歡迴就迴,喜歡走就走,你要記住這是辰帝親自說的,你管不著。”說著輕笑著不理北辰軒直接走進了宣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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