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柏的地位身份僅次於太子北辰宇,穀傾芸語出驚人,這不是猶如當眾狠狠扇了北辰柏一個耳光,讓他在眾人麵前顏麵掃地,今天來的可都是北辰國的中流砥柱,在他們眼裏又會這麽看北辰柏。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眾人隻知道穀傾芸是北辰柏的未婚妻,隻知道穀傾芸奚落了北辰柏,這裏麵的水可深著,如果北辰柏處理不好這事怕是直接會影響他們對他的支持。穀傾芊一顆剛落下的心又猛的跳了出來,這這什麽情況,三姐怎麽能這麽說柏王,難道她瘋了,不想做柏王妃了,要知道如果可以她都想做柏王妃,可是她不敢和穀傾芸去搶。北辰軒手骨緊握著,額頭微微沁出汗來,對穀傾芸語出驚人的話語,又笑又氣又無奈,丫頭你太著急了,要對付北辰柏怎麽可以明著來,尤其在如此武官麵前,難道你就不知道這其中會引發什麽後果嗎穀傾芸才不管那麽多,他顏麵掃地更合她意,更何況辰帝這個當麵人在,他可是最清楚不過了,北辰柏已和她解除了婚約,這是他自己撞她槍口上來,活該如此。要是穀傾芸心裏的一番話被北辰柏知了去,會不會氣絕當場,他隻是想幫她,又想和她關係更進一步,同時也給辰帝看看她們豈是和好了,可惜北辰柏心裏的如意算盤徹底打錯了。現在想來她和他打的一年之期怕也是故意耍他玩,她根本就不想嫁給他,不然今天她絕對不會這麽說,該死的,他怎麽沒有想到這一點。隻見北辰柏臉上陣青陣紅,心中的怒火猶如決堤的洪水一般滾滾而來,要不是現在百官在這裏,辰帝也在,北辰柏真想不計後果揪著穀傾芸海扁一頓,然後一塊塊活剮了,讓她知道得罪他會是有什麽樣的後果,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給她機會不知道珍惜,氣的他肺都要炸了。北辰宇也沒想到穀傾芸會這般說,怪異地眸光看向北辰柏,輕笑著說,“二弟,看來你惹她生氣了,而且火氣還很大哦。”北辰柏明知道北辰宇存心在挖苦他,但現在他隻能尷尬一笑置之,“太子說的是,三小姐定是有些地方誤會本王了。”穀傾芸冷著臉懶得搭理他,這種人臉皮厚的都可以開坦克了,一雙幽冷的鳳眸閃爍著譏諷的笑意,“太子殿下你還是顧好自己的為好,別管太多對你沒好處。”“你”北辰宇氣結的連話語都說不利索了。穀傾芸連著兩句就得罪的一個王爺,一個太子,而且還是當著辰帝的麵,這讓皇家的臉麵往哪擱。周圍的人都紛紛想看著穀傾芸如何被辰帝責罰,這種目中無人的人簡直枉為大將軍之女,別人拍馬屁還不及,可她,她們都找不出什麽詞來形容她了。辰帝臉上也沉了下來,冷聲說,“夠了,芸丫頭萬事適可而止,別做過了。”眾人都徹底傻眼了,這還是神聖不可侵犯的辰帝嗎,是個人都能聽出辰帝是在偏袒穀傾芸,這所有人都有些緩不過來,腦子不止一次當機了,這也太匪夷所思了,難怪這穀傾芸這麽大膽子,可以不買太子和柏王的賬,原來是仗著辰帝在她背後撐腰。小姐們都開始嫉妒起了穀傾芸的好運,為什麽一個傻子會有這麽好的運氣,在詩歌會中,她們雖見了穀傾芸的一些醜態,可是變化也不要這麽大吧,簡直就是三百六十度的大轉變,人也好似換了一個一般。北辰宇森冷的星眸掃向穀傾芸,手骨緊了緊,他一個太子被一個將軍之女如此輕蔑,這口氣他實在咽不下去,就算是北辰柏的女人哪有如何,惹他的人都得死。這時見著車隊停了下來,北辰欣月聽著前麵好似有芸兒姐的聲音,跟她母後告了聲跑了出來,翻著上馬騎上前來,北辰軒對著北辰欣月暗使眼色,北辰欣月俏皮一笑,“父皇,發什麽事情了嗎”“沒什麽事,月兒你怎麽跑下來了,是不是在車裏待著悶了”辰帝慈愛一笑。北辰欣月含著笑點點頭,甜甜的說,“是啊,都做了兩個時辰的馬車了,就出來透透氣。”鳳眸一閃,輕咦一聲,“咦,芸兒姐你也在啊。”北辰欣月率性的說話讓原本沉悶的境況稍作緩解,穀傾芸福了一禮,“芸兒見過欣月公主。”北辰欣月迴眸對著辰帝說,“父皇,欣月能讓芸兒姐和我一塊嗎”“隨你吧。”車隊再次駛動起來,震天的聲音響起,“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欣月騎在馬上伸手說,“芸兒姐,上來。”穀傾芸對著穀傾芊和雪蘭幾人吩咐了幾句,讓她們幾人暫時和穀傾芊在一起,畢竟穀傾芊是她帶出來了,她可沒那麽歹毒的心,所以穀傾芊心裏也是一陣溫暖,穀傾芸留下雪梅幾人,無疑是為了在狩獵中保護她。穀傾芸伸手,北辰欣月一拉,穀傾芸整個人飄然而起坐在了馬背上,手不由的抓著北辰欣月的衣衫,小聲說,“欣月等下騎慢點。”“芸兒姐,你第一次騎馬”北辰欣月有些好奇的說。穀傾芸紅著臉,聲音更加低了下去,“還真被你猜對了。”別看穀傾芸態度這麽強硬,武功又高,但是在現代都開慣了車,如果給她一輛跑車開的話,她二話不說翻身啟動唿嘯著而走,可讓她騎馬心裏還是沒有底,不是她怕馬隻是略顯不適。北辰欣月淡淡一笑,“芸兒姐,騎馬很容易的,待會我教你,保你一學就會。”穀傾芸點點頭,輕笑著說,“好。”.......................................一進到東郊皇園才知道皇家一個狩獵場居然搞的如此之大,真是財大期初,雄偉的行宮坐落在其中,旁邊還有形式各異的別院參次不齊分布在行宮四周。穀傾芸因為北辰欣月的關係住在了最靠近行宮的別院裏,其他別院也被人入住,而穀傾芊因為穀震庭沒來所以住在了靠最後的別院裏,不過還算好的,其他三品和二品的武官及家眷隻能住在臨時搭建的蒙古包裏。一番安頓下來已經未時了,一頓飯吃下來,今天一天算是浪費了,穀傾芸也沒想到皇家狩獵這麽麻煩,她還以為直接進去然後分組有誰帶隊比賽誰打獵打的多,然後再來個獎勵,最後拍拍屁股走人就完事了。趁著沒事穀傾芸向北辰欣月告了聲,去找穀傾芊的住處,畢竟她也是她的四妹,做姐姐是要關心她一下。走在沿路小道上,兩邊各有小別院搭建著,還圍了籬笆一間間如豆腐幹一般隔開來,一個輕柔的聲音響起,“穀三小姐。”穀傾芸迴眸看向那人,隻見她十八.九歲的年紀,穿著一身淡粉色的衣裙,外套一件潔白的輕紗,一張圓圓的鵝蛋臉,長著一雙好看的丹鳳眼,兩頰微微暈紅,周身透著一股青春活潑的氣息,穀傾芸微微凝了凝眉,她好似在哪裏見過她一般,卻一時想不起來了,停下腳步禮貌性的說了一句,“你好,有事嗎”那少女快步走出別院來,輕笑著說,“穀三小姐,我叫遲雨瀾,我們在文翔學院有過一麵之緣。”被她一提醒,穀傾芸臉有些微紅,上次她進不去順手牽羊拿了她的名帖,讓她險些進不去鬧了個笑話,手不住的撩撥了下額前的青絲,淡淡的說,“抱歉,我沒什麽印象,不過很高興認識你。”遲雨瀾對穀傾芸的大膽作風很是崇拜,沒想到身為女子居然也可以為自己爭取權利,遲雨瀾笑容如盛開的花朵,眼裏沒有一次算計,“三小姐,你真是我們女子的楷模,剛才那一幕真是嚇的我一顆心都蹦出來了,還好最後沒事。”穀傾芸勾唇淺淺一笑,“讓你見笑了。”“沒有的事,三小姐我能問你件事嗎”遲雨瀾輕聲說道。“有事你說吧。”穀傾芸看著這個遲雨瀾有些順眼,也知道她想和她套近乎,但卻不在意。“三小姐你是柏王的未來王妃,你這樣和柏王作對,難道不就不怕以後進了柏王府,被柏王實行家暴嗎”穀傾芸一愣,感情她還是個小八卦,這事她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麽和她說,但是穀傾芸在她眼裏看不到一絲嘲諷,而是含著一絲的擔憂之情。穀傾芸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淡淡一笑,“以後的事情誰也說不準,要是沒事的話,我還要趕著去找我四妹,先告辭了,下迴再聊。”遲雨瀾忙搖頭,“沒事,三小姐莫怪我口快就行。”轉而揮揮手說,“三小姐你沿著這條路再走一百米最後一幢別院右拐就是穀四小姐的住的別院。”穀傾芸含著笑點點頭,“謝謝。”遲雨瀾迴了別院一個輕柔的聲音響起,一個和她幾分相似的少女也走了出來,“瀾兒,你在和誰講話”遲雨瀾心一緊,忙搖頭說,“姐,和一個熟人打了個招唿而已。”“父親讓我們一起去他那,有事要說。”“哦,知道了。”挽著遲雨婷的手臂朝裏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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