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文濤風急火燎的迴了侯府,讓護衛將事情的前因後果全部清清楚楚地說了一邊,並讓人描繪了那人的具體長相就滿京都開始找尋起來,但是結果讓他失望之極,綁走他女兒的人好似在人間蒸發一般,竟然沒一個人看到他們的蹤影。找了一圈迴到侯府的納蘭文濤一臉深沉地坐在了大廳的椅子上,眉頭皺的都可以擰成一根麻繩了,文燕,你快告訴父親你在哪裏。這時一個穿著華麗衣服的中年美婦哭傷著臉從裏屋出來,“侯爺,文燕她找到沒”納蘭文濤沉沉的搖搖頭默不作聲,整個納蘭侯府一下變成了低氣壓帶,壓的讓人喘不過氣來。那美婦閃爍這一雙陰冷的雙眸,惡狠狠的說,“侯爺,定是那穀傾芸派人綁走了文燕,我們應該派兵將將軍府踏平了,看她還敢不敢不把文燕交出來。”納蘭文濤本就有氣,他何嚐沒有想到這一點,但是如今的穀傾芸就是他去了怕也得不到半點好處,她的厲害納蘭文濤算是見識過了,再則他私調禁衛軍的事情怕是已經被辰帝知道了,不知道又會以什麽樣的罪名對他。星眸冷冷的看了一眼她,甩手一個巴掌扇了過去,低沉無感情的聲音響起,“你以為禁衛軍是我們家的,想調就調,那穀傾芸如今已經不是傻子了,她背後有柏王、宣王和浩王,除非拿出實質性的證據,不然你還嫌本侯丟臉丟的還不夠嗎”那美婦一手捂著被扇的臉哭的更加的淒慘,眼淚不爭氣的吧啦吧啦的流下來,衝著納蘭文濤吼,“你竟然敢打我,你有本事找別人撒氣去,連自己的女兒都保護不了,你算什麽男人。”納蘭文濤整個人陰沉了下來,猛地一拍桌子起身,一雙森冷的星眸盯著那美婦,“還不是你把文燕慣壞了,要是你嚴厲點如今事情會搞成這樣嗎,文燕會無辜被人擄了去嗎”“如今文燕出了事,你就把所有責任推卸到我什麽身上,你敢說你就慣。”兩夫妻眼見著就要鬥嘴,還沒找到納蘭文燕窩裏就先鬧騰起來,渾然不知道一隻無形的手真悄悄向他們靠近著。一個低沉的聲音響了起來,“都給我老太婆閉嘴,現在還是想想怎麽找到我的孫女要緊。”走出一個拄著拐杖的老太太,雙手不住的顫動著,眼裏明顯含著水霧。納蘭文燕可是納蘭侯府的掌上明珠,如今被人擄了去,誰的心情都不好受,但是又能怎樣呢,她怪得了誰呢老太太坐在堂上,深沉的雙眸看向納蘭文濤,“濤兒,你這趟出去有沒發現什麽線索”納蘭文濤搖搖頭,“母親,孩兒已經問了守門的門將和四下打聽根本就沒人發現那三人的蹤跡。”老太太跺了跺拐杖,“你難道就不會張貼告示重金尋人嗎”“是啊,侯爺,老祖宗說的對,現在已經顧不了那麽多了,所要還是先找到文燕再說,相信重賞之下必能找到文燕。”納蘭文濤蹙了蹙眉,現在怕是也隻能這個方法了,“那我這就去。”.......................................柏王府北辰柏一迴到府裏就讓人去調查那三人是何身份,隻是沒想到另一個消息讓他不由的星眉緊蹙起來。納蘭文燕在迴府的路上被那三人擄了去,還將納蘭造司當場擊斃,一雙原本幽暗的星眸愈加的深沉起來,雙手背負著來迴在廳內踱著步,這幾天事情接連不斷,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無影之中讓他感覺即將會發生些事情,而這些事情的導火線都是因穀傾芸迴來而起,難道真是衝著穀傾芸而來,不然萍水相逢的他們又如何跟納蘭文燕結了仇,不僅肆無忌怠地殺了納蘭造司和郭泰斯,還擄了納蘭文濤最疼愛的納蘭文燕,冥冥中好似在警告著他們,穀傾芸不是你們可以惹的,惹的下場就會和他們一般。穀傾芸失蹤他派出的人手不下幾千,但最後依舊讓她安然迴了來,這其中定然發生了他所不知道的事情。北辰柏低沉著說,“那三人依舊沒消息嗎”“沒有,他們好似就沒出現過一般,自天香樓出來他們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就連納蘭文燕如何被劫走也隻是那護衛自己說的而已,是否真是那三人所為,屬下不曾查獲任何線索。”北辰柏陰驁著臉,一雙星眸閃爍著無盡的電芒,這可能是敵人的疑兵之計,天香樓屹立京都多年,未曾出現這般情況,但從今日發生之事來看,他隱約覺得遊天旭有些不正常,但卻又覺得哪裏不對了。事情是納蘭文燕挑起的,穀傾芸應該事先沒有想過會這樣,而中途出現的那三人明顯也跟穀傾芸不認識,跟遊天旭也不認識,但是那人最後走的時候說的一句話深深刺痛了他的心。話裏透著很重的敵意,好似是故意激他,但是他為什麽要這麽說,他究竟來北辰國有何目的,難道也是為了穀傾芸而來不成一切的事情好似被一根無形的鎖鏈牽扯在一起,但是他竟發現不了鎖鏈的兩端究竟被誰牽引著。北辰柏手骨緊緊的握著,發出咯咯作響,森冷的說,“不管你是誰,敢和本王作對,本王定會將你揪出來,看你如何遁形。”北辰柏沉沉吸了口氣,“繼續派人查,一定要給本王查出他們究竟是何人”“是王爺。”北辰柏一揮手,“你先下去吧。”“屬下告退。”那人鞠了一躬背朝後倒退了出去。.......................................馬車上,穀傾芸微閉著鳳眸養著神,同樣在想著這個問題,他們為什麽要這麽做,這麽做對他們有什麽好處。穀傾芸雖不知道他們三人是何人,但是她的直覺告訴她,這三個人對自己並沒有敵意,她似乎從未見過這三人,為什麽他們好像很熟悉自己一般,這是讓穀傾芸最為搞不懂的一件事。想不通索性就不去想了,該知道的時候總會知道,她為何要費那麽多腦細胞來探討這個無關緊要的問題,隻要對自己無害的,管他天王老子。雪蘭見著小姐秀眉微微蹙了蹙,疑惑的問,“小姐你在想什麽事情”穀傾芸緩緩睜開雙眼,眼眸中明顯有些凝重,搖搖頭淡淡一笑,“沒什麽,你這丫頭今天表現不錯,以後多注意遇事要沉穩些,隻是喝瓶百果釀都會暈倒,以後要還這樣,出去不要讓人知道你是我穀傾芸的丫鬟,你丟得起那人,我可丟不起那臉。”雪蘭吐了吐香she,俏皮的說,“小姐你是無所謂,那可是上百萬兩銀子的百果釀啊,一下被雪蘭咕嚕咕嚕地一口喝了淨光,雪蘭是心疼那錢啊,要是賣了,雪蘭還能一躍成為一個百萬富婆呢。”穀傾芸有些哭笑不得,這丫頭還真掉錢眼裏去了,抬起青蔥般的玉指輕輕戳了下雪蘭的額頭,笑著說,“你呀你,讓我該怎麽說說你才好。”雪蘭一把拉著穀傾芸的衣袂,“雪蘭知道小姐對雪蘭最好了,你舍不得責怪雪蘭的,大不了以後雪蘭多一些就是了。”驀然雪蘭一拍腦門,一驚一乍道,“糟糕,我怎麽把這事忘了,小姐我們快掉頭會天香樓,我們的百果釀還放在那裏,可不能讓遊掌櫃藏了起來才是。”穀傾芸直接朝雪蘭翻白了眼,她還以為是什麽事情呢,原來就為這雞毛蒜皮的小事一驚一乍的,無奈的看著雪蘭,“都快到家門口了,還迴去幹什麽,你閑著很沒事做嗎”雪蘭忙擺手,神情有些激動,“小姐,那可是上千萬的銀子啊。”穀傾芸淡淡說,“那又如何,你還怕它長腳跑了不成,我跟你打賭,就算你不去拿,過幾天遊掌櫃也會乖乖將那幾瓶百果釀送過來,現在麽就讓那幾瓶百果釀就先寄存在那裏吧。”現在也隻能這樣了,馬車停在了大門口,雪蘭扶著穀傾芸直接從大門進入,門口的兩個門童見著三小姐迴府,連忙上前恭敬的鞠了鞠躬,臉帶微笑說,“三小姐您迴府了,老祖宗正到處找您。”穀傾芸蹙了蹙眉頭,聲音淡淡如清水般,“老祖宗喚芸兒有何事”“老祖宗一天見不著你,想你的緊,吩咐小的一見到三小姐就讓三小姐去一趟天一院。”“知道了,雪蘭賞。”雪蘭直接掏出一兩碎銀丟給他們,“還不趕緊謝過三小姐。”兩人心裏一樂,沒想到三小姐出手如此大方,比之其他小姐簡直太好了,原先還擔心著三小姐脾氣古怪,生怕動怒於他們,真是眼見為實耳聽為虛,這樣的好差事要是多輪到他們幾次怕是都趕上好幾個月的月錢了。滿懷欣喜的連連鞠躬說,“謝三小姐打賞,謝三小姐打賞。”穀傾芸則帶著雪蘭直奔天一院而去。ps:求月票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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