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驚變讓所有人為之一愣,納蘭文濤整個人幾乎呆如木雞一般,納蘭造司死了他可以不心疼,但是納蘭文燕可是他的心頭肉,她是當王妃的命,怎麽可能有事。北辰軒星眉微微蹙了蹙,星眸深邃如深潭之水一般,照著情況恐怕不是遊天旭派人做的,難道是那個男子,但是他好像和納蘭文燕並無交集,根本可以說是不認識,但是為什麽他要那樣做,難道他也是衝著丫頭來的。北辰軒思前想後恐怕隻有這個原因,他的心頭不由一緊,手骨不自然的緊了緊,如果他敢對丫頭怎麽樣,不管他是誰,他一定要將其消滅在萌芽之中,不能由著他來傷害丫頭。這時納蘭文濤從驚愕中清醒過來,泛著一雙陰戾無比的眸子盯著穀傾芸,惡狠狠的說,“穀傾芸定是你怕文燕搶了你的柏王,心一狠你就派人將她擄了去,快把我的文燕還給我。”穀傾芸風中淩亂了,這死老頭怎麽盡想些不著邊際的事情,好吧,她承認她要對付納蘭文燕,可是她也隻是讓遊天旭派人裝作土匪山賊樣將她擄了去,然後壞了她的名節,她不曾想半路居然殺出了一個程咬金,這下倒也省了她的心思。穀傾芸輕輕撩撥著額前的青絲,聲音淡如清水般,卻隱含著譏諷之音,“納蘭侯爺真會說笑,柏王妃我穀傾芸還真不稀罕做,她納蘭文燕要是有本事隻管拿去就是,如果是因為這事納蘭侯爺將這個罪名扣在我穀傾芸頭上,那對不起了,我穀傾芸受不起。”納蘭文濤見著穀傾芸想狡辯,每個人掙破了頭都想去做王爺,她一個傻子豈會不想,要知道前段時間,這個傻子還穿著新娘服傻傻的跑去柏王府,這事傳的沸沸揚揚,現在居然跟他來說不稀罕,真拿他也當傻子了不成。“你以為你這樣的說,本侯爺就信了嗎告訴你不可能,快交加出文燕,不然休怪我踏平你們將軍府。”穀傾芸嗤鼻一笑,眼眸中充滿了輕蔑,聲音冷如冰碴子一般,“納蘭侯爺不會想拿禁衛軍來踏平我們將軍府吧”周圍的百姓頓時笑了起來,納蘭文濤現在隻剩下一個人居然還敢盛氣淩人,真不知道眼睛是否長在了後腦勺上了,一點也分不清情況,可悲啊遊天旭緩緩走了出來,站在納蘭文濤的對麵,低沉不夾帶一絲感情的說,“難道納蘭侯爺也信不過遊某人,三小姐和納蘭小姐之事遊某受柏王所托公平處理,不信納蘭侯爺大可去問柏王。”雪蘭緊接著說,“就是,我家小姐一天都在天香樓,這點宣王浩王都可以作證,難道納蘭侯爺也懷疑宣王和浩王和我家小姐串通不成”北辰軒唇角又一陣抽動,你這死丫頭,怎麽也學你們小姐那般,你們玩高興了,現在出了事情竟把事情往他身上一推,好狠的丫頭啊。北辰軒點點頭,“三小姐一直和本王等人在一起用餐,納蘭侯爺飯可以亂吃,但是話亂說了可要對其負責任的。”要知道穀傾芸現在還是未來柏王妃,對穀傾芸大唿小叫,那就是對柏王的不敬,對柏王的不敬就是對皇家的不敬,這責任可不是一點半星那麽大了。納蘭文濤一時竟被堵的死死的,“這”雪蘭不放過又說,“再說,我家小姐又不會武功,我們隻是來天香樓吃個午飯,豈知一進來就被納蘭小姐處處刁難,還出手打了小姐,小姐隻是象征性了收了一些精神損失費就拜托遊掌櫃護送納蘭小姐迴府,難道我們小姐隻能任由納蘭小姐欺負不成,現在她出了事,納蘭侯爺就想把事情扣在我們小姐頭上,天底下還有這般子事情的。”“嘶”遊天旭不由倒吸了幾口冷氣,這叫一點點損失費嗎,那可是一千萬兩銀子啊,就連他也要幾個月的盈利才能賺到才行,怎麽到這丫頭嘴裏好似下毛毛雨一般。他不得不佩服雪蘭這丫頭,沒想到小主身邊的一個丫鬟都如此了得,說謊都不用打草稿,簡直可以出口成章了,這樣的人當丫鬟簡直太屈才。納蘭文濤清醒過來想想也是,沒有人會傻到明知道可能牽扯到她還要去做,現在最關鍵的就是找到文燕,隻有找到文燕事情自然就清楚了。納蘭文濤聲音緩了下來,“那你們說,文燕被誰擄了去”穀傾芸翻白了眼,這個納蘭文濤真是傻傻分不清楚,不由好心提醒說,“剛才那護衛不是說了,納蘭小姐被一個穿淡紫色錦袍的男子擄了去,難道納蘭侯爺不應該去問問那護衛,恐怕這裏沒人比他更清楚當時的情況。”納蘭文濤星眸一沉,這穀傾芸說的倒也有幾分道理,如今的穀傾芸已非往日的傻子了,文燕要還想和穀傾芸爭奪柏王妃怕是一件不易之事,等找迴了文燕他定要在這件事上大做文章,讓她當不成柏王妃才行。納蘭文濤這時居然還有閑情考慮這些事情,要是被穀傾芸知道這事,說不定還真會幫他找她,她還真就不想做個柏王妃,為了怎麽能公布她和北辰柏已無婚約的事情已經絞盡了腦汁。有時事情往往就是有那麽多不湊巧組成,一個麽總想著怎麽當柏王妃,而另一個麽就是不稀罕那柏王妃,想方設法的想摘了那個頭銜,這樣兩個人為了一件事情而鬧騰出這麽多事情,納蘭文燕此刻還不知道是死事活呢。納蘭文濤一把揪住那護衛的衣襟,不住的搖晃著,不停的追問道,“快告訴本侯爺那個人的長相如何,又是在哪裏被擄去的,將你知道所有都告訴本侯爺。”護衛可是他天香樓的人,如今被納蘭文濤如此待遇,現在還有這麽多人看著,要是傳了出去,天香樓以後還如何在京都立足,每個人都像納蘭文濤這般欺上身來,十個他也忙活不過來。隻見遊天旭身子一閃,已從納蘭文濤手中奪下那護衛,冷冷的看著納蘭文濤,“納蘭侯爺你不要太過分了,想撒氣,到別處去撒去,可別來我天香樓門前,我的護衛還輪到你納蘭文濤來教。”遊天旭說到最後直接喊出了納蘭文濤的名字,直接不給他麵子。納蘭文濤突然眼前黑影一晃而過,手中也空空如也,心裏更是一驚,沒想到遊天旭的武功竟這般高,難怪能利於京都而不倒,怕是背後還有其他勢力存在。納蘭文濤沒想到遊天旭和宣王明顯就是幫著穀傾芸,這讓他心中更亂作一團了,微微調了下心情,“剛才是本侯爺一時情急了些,本侯爺隻是盡快想知道是誰擄了文燕,還望遊掌櫃多多海涵。”果真是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難道這死老頭也知道剛才的事情是他做錯了,穀傾芸微微凝著眸看著納蘭文濤,這死老頭怎麽看怎麽都想上去海扁他一頓,真是有什麽樣的父親就有什麽樣的女兒。一開始都是盛氣淩人好似誰都欠他幾百萬兩銀子一般,見了誰都要債,可到後來被人一棍子敲下當即沒了氣焰,真是不打不老實,這樣的人是怎麽給他爬到禁衛軍首領上去的,穀傾芸真懷疑辰帝的眼光有問題。得到了北辰軒的眼神暗示,遊天旭才沉沉的說,“既然納蘭侯爺如此說了,那你跟納蘭侯爺一道迴去,將你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訴納蘭侯爺不得有半點隱瞞。”“是,大掌櫃。”那護衛理了理衣服,冷冷地朝著納蘭文濤說,“納蘭侯爺請吧。”納蘭文濤手骨不由的緊了緊,但是有求於人家,強忍下心頭的怒火,現在他隻想早點找到文燕,其他的他可以暫且放到一邊去。納蘭文濤拱了拱手,“那本侯爺就此拜別了。”就在納蘭文濤轉身要走之際,一個清冷的聲音從背後響了起來,“納蘭侯爺既然納蘭小姐被人擄了去,恐怕納蘭小姐欠我的銀子要向你拿了。”納蘭文濤轉身凝眸看著穀傾芸,冷冷的說,“你什麽意思文燕什麽時候又欠你銀子了”北辰軒凝眸看著穀傾芸,丫頭,你又想出了什麽方法來火燒焦油下,好讓這老不死的熱身熱身,免得不禁你玩就死翹翹了,快說出來,爺也好想知道你到底要了多少銀子。周圍的百姓因禁衛軍的撤離,越聚越攏紛紛想知道個所以然來。穀傾芸嘴角噙著一抹猶如花朵盛開般的笑容,好似地獄中出來來勾人魂魄一般,她的笑容讓納蘭文濤背後隱隱有著冷颼颼的感覺,難不成文燕欠她很多錢,轉而一想也不應該啊。“侯爺既然健忘,雪蘭你在詳細說一遍給侯爺聽聽。”雪蘭應聲說道,“納蘭侯爺那你可要聽好了,不要到時聽完又說不知道,納蘭小姐她事情經過這樣,納蘭小姐本著有愧的心硬要給小姐補償精神損失費若幹。”北辰軒嘴角抽動了下,這丫頭沒詳細說多少銀子,怕是要納蘭文濤他先答應才肯說吧,真夠狡猾的。ps:小溪又來求月票了,這個月的月票對小溪很重要土豪們慷慨解囊扔幾張月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