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後院內三人被扔死豬一般扔在地上,穀傾芸則舒坦的坐在石凳上吃著水果,剛才說了那麽多話,口幹了些,吃點水果潤潤喉倒也不錯。遊天旭一臉漠然的站在一邊,看著昏死過去的三人,輕笑著對穀傾芸說,“三小姐,你說該怎麽處置他們”穀傾芸清冷一笑,“剛才她不是很囂張說要拆了將軍府嘛,那依你的意思該怎麽處理這三個廢物呢”遊天旭打了個哈哈,你這小主在,那哪敢有什麽意見提啊,萬一提的不滿意了告訴主子,主子迴去修理了他就完了,要知道主子眼中這小主可是緊張的緊,沒看到她一聽小主在天香樓就找著法子來了嗎遊天旭搓著雙手,彎著腰笑說道:“三小姐想怎麽處置她們都行,誰讓她們惹著您不高興了。”雪蘭幾乎快掉下下巴來了,揉了揉眼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這一幕,這什麽跟什麽啊,為什麽這天香樓的大掌櫃居然會對小姐如此畢恭畢敬好似小姐是他主子一般,誰能告訴她這到底是什麽世界啊。雪蘭雙手輕輕給穀傾芸捶著肩按摩著,耐不住心裏的疑惑,“小姐你是什麽時候認識遊掌櫃的”遊天旭淡淡一笑,“丫頭,你怎麽那麽健忘的,那晚我可還給你送銀票過去,可惜三小姐不肯收。”被遊天旭一提,雪蘭猛地想了起來,那天因為天色暗沉,她一門心思盯著銀票看,全然沒去注意遊天旭長什麽樣子,原來那人就是他。雪蘭張大了嘴巴,手指不住的晃動著指著遊天旭說道,“哦,原來那人就是遊掌櫃,剛才鬧的那麽歡,卻沒有人來阻止,原來是遊掌櫃的意思,難道你也是小姐的手下”穀傾芸白了一眼雪蘭,淡淡的說,“好好捶你的肩,哪來那麽的話。”雪蘭吐了吐香she,應了聲,“哦”心裏卻是高興的緊,雖然不知道遊天旭是否是小姐的手下,待看他又送銀子又對小姐畢恭畢敬,看來那晚送小姐迴來的怕是他的主子,難道雪蘭不敢再想下去了,這世界真是太瘋狂了,她越接觸小姐,越發現小姐身上的秘密越多,看來如果了那位神秘的主子,小姐對付北辰柏怕是勝算更高了,心裏也替小姐這麽快能找到生命中疼她的另一半而高興,真想看看那人的廬山真麵。遊天旭搖搖頭,“我雖不是三小姐的手下,但是也和那差不多,誰讓三小姐是”還沒等遊天旭說完,一雙森冷的眸光橫掃過來,“你再胡說我不介意拿線縫了你的嘴巴。”“廝”站在他身邊的幾個護衛不由的倒吸幾口冷氣,背後一陣冷颼颼的蔓延上來,這個小姐居然敢怎麽對他們的主子說話,難道不怕主子殺了她們嗎,再看他們的主子哪還有以前那般冰冷冷漠,讓人不敢直視,這世界真夠亂的,他們隻覺的全身毛孔都收了起來。遊天旭打了個哈哈,雖沒在意,但是他知道這小主不是一般人,說不定惹急了真幹的出來,要知道她的身後可是站在主子。雪蘭一雙同情的眸光看著他,哎,小姐什麽都好就是說不得她有關那件事。雪蘭俏皮著玩笑說,“小姐,那我們該怎麽處置他們三個,要不直接剁了賣給包子鋪去做人肉包子然後送到納蘭府去”穀傾芸沒想到雪蘭會突然冒出這麽一句話,吃在嘴裏的葡萄猛地吐了出來,險些嗆著自己,雪蘭連忙拍著穀傾芸的後背,“小姐,你怎麽了,雪蘭說的不對嗎,誰讓她們得罪了小姐,一死太便宜了他們。”穀傾芸彎著腰,吸了幾口新鮮空氣扭頭看向人畜無害的雪蘭,這樣的餿主意都想了出來,她可從來沒教過她這些。不由得抬手戳了下雪蘭的額頭,微微生氣說,“死丫頭,你還說,是不是要讓小姐我把昨天吃的都吐出來不可,虧你想的這麽個餿主意,以後少出這些犯嘔的餿主意。”雪蘭好似翻了錯誤的孩子一般,點點頭,“那雪蘭以後不說就是了。”穀傾芸緩了口氣,對著遊天旭問道,“告訴我,納蘭侯府到底有什麽實力能拆了將軍府”她魂穿至今認識的手指頭可以扳過來,哪會知道外麵那些雜七雜八的人和關係,但聽納蘭文燕放下的狠話卻頗為忌諱,畢竟她現在這個身體的主人是將軍府的,不管裏麵怎麽鬥,那是她的事,她卻容不得外人怎麽對將軍府,如果可以的穀傾芸不介意讓她們永遠消失。“三小姐納蘭侯府的實力其實和將軍府不上上下,隻不過納蘭文濤握著京都的禁衛軍,深得辰帝的器重,但是隻限他本人,至於他所生的兩個兒子一個還算有些出息也在禁衛軍當了個參將,至於還有個三小姐你也看到了,不過納蘭文濤對於納蘭文燕卻極為疼愛,三小姐真要是對納蘭文燕動了手,以納蘭文濤的個性怕是會對將軍府不利。”穀傾芸蹙了蹙眉,沒想到這個看似草包的納蘭文燕倒是有個好父親撐腰,難怪打了納蘭造司,他都不敢打他妹妹一下,可是就這樣繞了她似乎又太便宜了她,更加不是她的作風。不由得輕抿著薄唇,淡淡一笑,“給我潑醒他們”遊天旭使了個眼色,三個護衛提來三捅冷水唰的潑在了三人伸手,來了透心涼,納蘭文燕猛地跳了起來,卻被人架著動彈不得,發現已經沒了柏王等人的蹤影,再看自己已經處在了一處陌生的環境內,猛然看到一邊的遊掌櫃,在入眼的竟是穀傾芸那淡淡譏笑著的容貌,一顆心猛的提了起來,“遊掌櫃隻要你幫助我納蘭文燕,我納蘭府對天香樓表示感激不盡。”穀傾芸摳了摳耳朵,又是這個陳腔濫調,她都聽膩了,清冷的說,“納蘭文燕你好歹也該換個新意才是,遊掌櫃是那樣容易受賄的人嗎”“你別高興的太早,我父親知道我來了天香樓,要是你們對我做了什麽,我父親定是不會放過你們的”就在這時納蘭造司和郭泰斯也悠悠轉醒過來,但是疼的已經讓他們失去的感覺,遊天旭進來的時候點了他們的痛穴,省的醒來又哇哇大叫,吵著三小姐不高興。納蘭造司叫道,“遊掌櫃剛才那男子呢,你可不能讓他走啊,他打斷了我的雙腳雙手啊”穀傾芸等人一臉冷冷看著至今還搞不清狀況的兩人,納蘭文燕見著納蘭造司就來氣,當下喝道,“你給我閉嘴。”納蘭造司頓時沒了聲音,男人做成他這麽窩囊,活著還有什麽意思,還不如早點死了算了。遊天旭畢竟不能做的太過明顯,對著納蘭文燕說,“納蘭小姐你還是承認了吧,事情柏王都已知道了,隻要你向三小姐陪個禮認個錯,然後賠償三小姐的泥人,那這件事就算過去了。”納蘭文燕臉色一陣蒼白,定是那個可惡的紫袍男子,是他打斷了她二哥的腿和腳,還將事情告訴了柏王,這讓她以後還怎麽見柏王,一雙怨毒的眼睛看著穀傾芸,“休想,穀傾芸告訴你識相的趕緊給我跪下磕幾個響頭,我納蘭文燕說不定會饒了你們將軍府,不然”還未等納蘭文燕說完,穀傾芸一個閃身一巴掌賞了過去,聲音好似冰渣子一般陰戾,“我想你現在還明白你現在是什麽處境吧,還動不動就要毀了將軍府,不過在你毀掉將軍府前,我倒是可以成全你,先毀了你。”納蘭文燕捂著臉,臉上卻被穀傾芸的一番嚇的腳底直冒寒氣,“你想做什麽,告訴你別亂來,我父親”穀傾芸又是一個巴掌打在另一邊,冷冷的說,“繼續說啊,我聽著呢”納蘭文燕求助的眼神看向遊天旭,“遊掌櫃這裏可是你的天香樓,你難道由著她打入,難道你忘了你們天香樓的規矩了嗎,你也看見她打了我,依照歸你你該派人打斷她的雙腿。”雪蘭極力捂著嘴不讓其笑出來,這個納蘭文燕真夠白癡的緊,這樣的場麵居然看不出來,還想讓遊天旭幫她,要知道這裏可都是小姐的人,誰敢動小姐啊。遊天旭星眸一凝,冰冷的說,“納蘭小姐天香樓的規矩是我定的,至於執不執行我說了,現在納蘭小姐有錯在先,遊某怕是也幫不了你,這是柏王說的,讓遊某秉公辦理,還請納蘭小姐見諒。”納蘭文燕一聽,身子一顫,柏王居然最後仍然會選擇幫這個該死的穀傾芸而不是幫她納蘭文燕,她搖搖頭,“我不相信,柏王一定會站在我這一邊的,他不可能幫你穀傾芸,你在撒謊,我要見柏王,你們快帶我去見柏王。”“柏王已經迴了柏王府。”遊天旭的一句話徹底擊碎了她的最後希望。納蘭文燕整個人一下好像失了主心骨一般,軟了下來,納蘭造司手腳都被那該死的男子打折了,他需要趕緊就醫,低聲說,“三妹,好漢不吃眼前虧,你就給她賠禮道歉,陪她泥人的錢就是,難道我們納蘭侯府還給不出那點錢嗎”納蘭文燕手骨緊了又緊,緊了又緊,她不甘心,居然讓她給穀傾芸磕頭賠罪,這種恥辱猶如一把尖銳的刀子紮進她心口那般痛不欲生,但是她又怕她態度太過強硬,穀傾芸真幹出什麽極端的事情來。一滴晶瑩的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流了下來,她要忍,她要人所不能忍,現在離開這裏她才有報仇的機會,這筆仇她會好好跟她一一清算過來。納蘭文燕掙紮著慢慢跪了下去,但是到一半卻怎麽也下不去決心繼續跪下,雪蘭見狀閃身而出,一手搭在納蘭文燕肩上,輕笑著說,“納蘭小姐,我來幫你。”手掌猛地運起內力壓向了納蘭文燕,“砰”的重重的跪地聲響起,納蘭文燕整個人一顫,一雙怨毒的鳳眸看著雪蘭,穀傾芸清冷的聲音響起,“納蘭小姐你還不謝謝雪蘭,可是她幫了你。”“你”“怎麽不樂意,既然你心不願情不願,看來我還是交由遊掌櫃處置好了。”說著作勢轉身離去。納蘭文燕強製擠出字來,“謝雪蘭姑娘。”雪蘭一手拍了拍納蘭文燕的背,手勢異常的重,嘴上卻輕巧的說,“不客氣,助人為快樂之本,我雪蘭是很善良的。”納蘭文燕雙手支地,險些人來了個狗吃屎,背後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她咬著牙不讓自己發聲來,對著穀傾芸磕了幾個頭。雪蘭冷冷的說,“納蘭小姐難道不會磕頭嗎這麽沒誠意,我來教你怎麽磕吧。”還未待納蘭文燕反應過來,雪蘭已揪著她的重重往地上磕去,“咚咚”的聲音響起,連磕幾個響頭雪蘭在鬆了開來。此刻納蘭文燕額頭已經破了相,絲絲的血滲了出來,人已暈頭轉向了,分不清東南西北。納蘭造司看著眼眸中流下了淚,喊道,“穀傾芸你別太過分了,三妹可是納蘭侯府的掌上明珠,你這麽對她,你知道會有什麽後果嗎”穀傾芸勾唇一笑,幽暗的鳳眸迸射出一道令人為之一顫的寒光,“怎麽又想拿納蘭侯府來威脅我”納蘭造司不由的往後挪了挪,搖搖頭結舌說,“不不是這樣的,我”“不是最好,不然我不介意動手送你一程。”納蘭造司嚇得渾身一顫,哪敢還有半句怨言,生怕再多說了,自己的小命可就搭進去了,穀傾芸緩緩蹲下身來,看著一臉狼狽不堪的納蘭文燕,一手托著她的下頜,搖搖頭,輕蔑的說,“這還是那不可一世的納蘭小姐嗎,怎麽樣,現在知道悔過了嗎”納蘭文燕一雙竟乎殺人般的眼眸看向穀傾芸。穀傾芸眼眸中的笑意更深,“怎麽,你既然心不願情不願,那幹嘛還硬要給我磕頭,難道你內心還幻想著報仇”納蘭文燕見著自己的心思居然全被穀傾芸看穿,不由身子一顫,忙搖手反駁道,“我我沒有,三小姐你多想了。”穀傾芸微微眯著鳳眸看著納蘭文燕,心底冷笑連連,就憑你這樣上不了台麵的伎倆,要是她還看不穿,那她豈不是比她還笨,但就算納蘭文燕有這個想法,她穀傾芸也懶得搭理,因為就在剛才她又想到了一個好好招待她的想法。納蘭文燕被穀傾芸看了,隻覺後背一陣冷颼颼的感覺,深怕穀傾芸一時衝動真讓遊掌櫃做主打斷她的雙腿,她可不想過那見不得人的生活。納蘭文燕忙低下頭不敢直視穀傾芸的眼睛,手骨死命的捏緊著,牙關緊咬著,慢慢說出,聲音小的隻怕隻能她聽清楚,“三小姐剛才之事是我的錯,我向你道歉,我願意賠償你的泥人。”穀傾芸手放在耳朵邊,冷笑說,“什麽,我聽不見,雪蘭你聽見了嗎”雪蘭立馬搖搖頭,“小姐,她太沒誠意了,我看還是交給遊掌櫃處理吧,我看我們還是走吧。”穀傾芸含著笑點點頭,“好,正好我也餓了,走我們吃飯去。”遊天旭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這位小主真能折騰,看來這事了了,得趕緊通知主人才行,不然以納蘭文燕的性格定將事情添油加醋的告訴納蘭文濤,小主雖說無所謂,但是真要見著將軍府被拆,主子怕是第一個不放過自己。納蘭文燕一見穀傾芸要走,整個人都慌了,忙大聲喊道,“三小姐,剛才之事我錯了,我向你賠罪了。”穀傾芸摳了摳耳朵,這迴穀傾芸還沒出手倒輪到雪蘭出手了,雪蘭上前,啪啪兩個脆生的巴掌打了過去,惡言說,“叫這麽大聲作死啊,萬一讓小姐受驚了,你吃罪的起嗎,最後在給你一次機會,如果還是不滿意,那抱歉,你還是等下下半輩子都待在上過日吧”雪蘭的聲音好似一把尖銳無比的利刃直刺進納蘭文燕的心髒,讓其幾乎為之一窒,平日裏嬌生慣養的納蘭文燕嚇得噗通跪在了地上,連連磕頭賠禮,“三小姐,我錯了,我向你賠罪了,你要多少我都賠。”雪蘭看著被折騰的沒了脾氣的納蘭文燕,不由笑了出來,“這還差不多。”穀傾芸重新坐了石凳上,看著不住哆嗦的納蘭文燕,這會子納蘭文燕怕是恨不得扒她皮,抽她筋,喝她血了吧。穀傾芸見著也差不多了,這事雖柏王發話了,但是她納蘭文濤一定是知道了兒子被打斷了手腳,女兒也被人扣下,這會子怕已經往這邊趕了吧,不出一個時辰怕是就能到了。見著納蘭文燕就要起身,雪蘭冷冷喝道,“小姐還沒說原諒你,這麽快就想起來了。”納蘭文燕一個哆嗦,跟一個在主子麵前受罰的丫鬟一般唯唯諾諾。納蘭造司輕聲問道,“三小姐你說句話吧,你要多少銀子才能賠你的泥人,我們納蘭府都給。”穀傾芸拿著已經變了形的泥人,眼眸頗為傷心的說,“這個泥人它傾注了我所有的情感,它就像另一個我,卻被你納蘭文燕踩在腳下,這是在打我穀傾芸的臉,你說我要你道歉過分嗎,要你賠錢過分嗎”遊天旭不由的嘴角又抽了抽,小主你也太能掰了吧,一個街上張老漢買來的泥人轉眼間就傾注了她所有感情,這這恐怕也隻能他小主敢這麽說了,這迴怕是納蘭侯府要賠到隻剩下一條褲衩子了。納蘭文燕全身一顫,臉色蒼白如紙,這穀傾芸分明就是借此報複她,但是此刻她都說出口了,為了她的雙腿,為了她的未來,她都已經咬牙堅持到這一步了,她不想前功盡棄,隻要離開這裏,這一筆筆賬她定要十倍百倍的向穀傾芸和整個將軍府索要迴來。納蘭文燕咬了咬牙說,“你說吧,這點錢我納蘭侯府還是出得起的。”穀傾芸點點頭,不由譏笑說,“是啊,納蘭侯府家大業大,這點小錢又豈會放在眼裏,既然你這麽說了,為了防止你日後變卦,我們還是立個字據為好。”穀傾芸朝著遊天旭柔聲說,“還有請遊掌櫃幫我取筆墨來。”“沒問題。”很快筆墨就攤在了納蘭文燕的麵前,納蘭文燕本就想著耍賴,剛才如此說隻是為了能盡快離開這裏,沒想到這個穀傾芸竟給她來這一手,一雙疑惑的雙眸微微凝聚,“三小姐,這是何意,難道我納蘭文燕的話抵不上一張字據”“那你的意思不想寫了咯,雪蘭,我們走。”作勢欲走。見著無法納蘭文燕隻能認栽,沉沉說,“三小姐你說吧,我寫就是。”穀傾芸妖嬈的一笑,“這才對嘛,你聽好了,今因我納蘭文燕一時糊塗,先是打了穀傾芸,後又踩了她視為另一個她的泥人,我納蘭文燕願意拿一千萬兩銀子補償穀傾芸的精神損失費,並送上最真摯的道歉。”什麽,一千萬兩銀子,納蘭文燕幾乎不敢相信穀傾芸會開出這麽多,要知道那不過就是一個破泥人,一千萬兩銀子她納蘭侯府如何拿得出來。見著納蘭文燕不肯落筆,聲音帶著嘲諷說,“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我一而再的給你機會,你別挑戰我的極限。”遊天旭強忍著不笑出來,這天底下的生意怕是小主做的最絕了,看來以後必須得和小主學學才是。“我寫”納蘭文燕心都在滴血,就算賣了她也納蘭侯府也拿不出那麽多銀子來,但現在除了這個還能有其他辦法嗎穀傾芸唇角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一手抓住納蘭文燕的手,輕輕一劃再在字據上畫押,將納蘭文燕一甩,甩了個七葷八素,手指在字據上一彈,“好了,今日之事我就原諒你了,勞煩遊掌櫃派人送納蘭小姐迴府。”“來人,送納蘭小姐迴府。”看著離去的人影,遊天旭豎著大拇指說,“我服了”穀傾芸淡淡一笑,“找個人好好伺候著她,我想不用我說你應該也知道怎麽做了吧。”將字據扔給雪蘭,人已朝著外麵走去,“雪蘭,走我們去吃飯。”遊天旭沒想到穀傾芸最後還來這一手,這下納蘭侯府怕是要因納蘭文燕走向滅亡之路了,轉身吩咐了幾句,他也跟了出去。s:求月票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