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震庭一把將穀傾芸護在身後,麵帶怒色,“北辰柏你這個登徒浪子。”轉身對著辰帝抱拳說,“既然柏王對芸兒無意,還請辰帝收迴皇命。”辰帝臉上不由得露出尷尬之色,沒想到北辰柏居然如此不堪,暗自搖搖頭,“罷了,罷了。”北辰柏沒想到穀震庭這個老家夥居然對他的傻女如此護短,眼底陰驁的可怕,麵上卻露出懊悔之色,單膝跪地,“父皇,孩兒錯了,請父皇萬不能收迴皇命。”要知道他的賜婚可是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除非穀傾芸死,他倒可以拖得一幹二淨,不是他不娶而是穀傾芸命薄沒那個福氣。心中懊惱穀傾芷果然靠不住,這樣的女人還想妄圖攀龍附鳳,著實繡花枕頭一個。但是穀震庭手握十萬雄兵,要是得到穀震庭的幫助對於他爭奪皇位必是一大助力,他可不想因為這點小事而誤了他的大事。眼見辰帝冷著臉,北辰柏轉而對著穀傾芸笑臉相迎,“三小姐,你對本王的心意,本王深有感受,本王知道你是喜歡本王的,你快說說你願不願嫁於本王為妻,做本王的正妃。”北辰柏拋出一大快香餑餑,深邃的眼底閃過一絲冰冷的笑容,他不相信一個傻子還能翻出了他的五指山,還是他勾勾手就能輕易得手的事,隻要穀傾芸自己同意,想必穀震庭也無話可說,最後大事化下,小事化了,他也不用惹著辰帝不高興,對自己產生不好的看法。可見其心之陰險歹毒,可是穀傾芸已不再是原來的穀傾芸,豈會被他幾句花言巧語所哄騙。穀傾芸抿著嘴,泛著楚楚動人的水眸,看了北辰柏一眼,又看了穀震庭一眼,最後對著辰帝弱弱的說,“皇帝陛下,這是讓芸兒自己做主嗎”辰帝輕拂了下胡須,點點頭沒有直接迴答。穀震庭神色凝重,北辰柏嘴角帶起一絲勝利的笑容,卻不料穀傾芸忽然開口說道:“正妃能吃嗎,不能吃芸兒才不要當。”北辰柏腳下一頓險些暈倒過去,但是北辰柏也不能那麽做,隻見北辰柏輕輕一笑,“正妃不能吃,但是當了正妃你就天天和你的柏哥哥在一起了。”穀傾芸臉帶驚喜之色,“真的嗎”北辰柏得意的點點頭,連騙帶哄的說,“當然是真的,做了正妃還能使喚好多人,吃好多平時吃不到的東西,你快跟辰帝說你願意。”穀傾芸拍著手,“有吃的咯,有吃的咯。”“那你說你願意,我就帶你去吃好吃的了。”北辰柏說著說著臉上都有點掛不住了,這樣的傻子有資格當他的正妃來統領整個柏王府後院嗎答案肯定是否認的,但是現在他隻能硬著頭皮說。穀傾芸嘻嘻一笑,鳴翠的聲音響起,“柏哥哥你好傻哦,你比芸兒都傻,你都休了芸兒,芸兒怎麽還會傻到嫁給你這個負心漢呢。”扭頭對著穀震庭說,“父親,芸兒是不是很聰明”不言而喻,辰帝陰沉著臉,“你這個逆子還不給我退下,少在這丟人現眼。”北辰柏怎麽也想不到穀傾芸具體在玩自己,臉色絳紫,嘴裏一天,生生的被穀傾芸氣的吐血,強忍著又將其原路吞了迴去,懾人般的眸子仿佛一把利劍直刺心靈深處,“那兒臣先行告退。”一甩袖踏出宮殿而去。穀傾芸還不忘帶一句,“柏哥哥一路好走。”北辰柏噗通一聲一拳打在了正殿的龍柱之上,嘴角溢出一絲血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