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一個侍衛風急火燎的跑了進來,抱拳單膝跪在地上。這時眾人剛吃完午飯在一邊閑話家長,而之前史氏命人去看穀傾芷得到的消息卻是穀傾芷被這個傻子撲倒了在地,更是無心吃飯找了個借口就去看穀傾芷去了,臨走時不忘用惡毒的眸子看著穀傾芷。穀傾芷仿佛跟沒事人似的,泛著水靈靈的眸子一手還挽著老祖宗,要知道現在穀震庭和老祖宗都在場,除非史氏不要掌中饋大可放肆。穀銘劍豁然站了起來,卻被穀震庭一手按下,“這裏不是軍營不用那麽拘謹。”“是父親。”穀震庭眉宇微微深鎖,沉聲說,“什麽事”“迴稟將軍,宮裏來人了,這時正在大廳候著。”侍衛恭敬地迴道。在穀震庭迴府的那一刻,整個將軍府的守衛都換成了侍衛。老祖宗連忙起身,“走,快去接旨去。”大廳內,一個頭戴烏冠,身穿一身精致的總管太監服,手拿一把拂塵端坐著,見穀震庭一行人進來,那太監立馬笑臉相迎。“將軍辛苦了,奴才奉皇帝陛下口諭特來傳旨,穀震庭接旨。”一個尖銳的娘娘腔聲音響起。刷的一下,所有人都跪了下來,“臣穀震庭接旨。”穀傾芸不忘抬頭瞄了一眼,原來古代的太監就長這樣,沒喉結,沒胡須,不男不女,暗自抿嘴輕笑。“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穀震庭鎮守邊疆勞苦功高,朕心感寬慰,特令其進宮與朕共用午膳。”那太監連忙彎身扶起穀震庭,“將軍,請隨奴才一起進宮麵聖吧。”穀震庭掏出一章銀票隱晦地塞到那太監手中,低聲問道:“張公公,可否透露一二。”現在已過晌午,早已過了用膳時間,這時召見他定是有其他事情。張公公將銀牌塞進自己的袖子中,低聲說,“其實也沒多大的事情,柏王也在,好像是為了令女的事情,奴才也沒敢太靠近聽,忘請將軍莫怪。”簡短的幾句話,穀震庭已能猜出個所以然來,臉上波瀾不驚,“多謝。”穀傾芸暗叫這倒是個擺脫北辰柏的絕好機會,心想這個該死的北辰柏定是認為自己已經死了,故去辰帝那耳邊咬耳根子去了,你不想娶,本小姐還不想嫁呢。穀傾芸珊珊上前,傻笑著說,“父親,柏哥哥也在皇宮,芸兒也要去嘛。”說著不依不饒地拉扯著穀震庭的袖角。張公公疑惑的問,“這位是”“她是本將軍的三女兒,聖上還為其賜婚於柏王。”穀震庭風輕雲淡的說。張公公則下意識的退了一步,臉色忽明忽暗,微微透著害怕之色,上下打量著穀傾芸,柏王不是說她死了,怎麽此刻卻好生生地活著,難不成自己活見鬼了,不由自主的抿了抿眼,睜大了看。穀傾芸一手推開張公公,嘟囔著小嘴,“你好壞,幹嗎那麽瞧著芸兒,難道芸兒臉上有好吃的嗎”嘴角閃過一抹笑意,袖子微微提了提。穀震庭連忙上前扶住,“張公公莫怪,芸兒她”張公公迴過神來連忙擺擺手,“沒事,沒事。”“不知張公公是否也能讓芸兒隨本將軍一同進宮麵聖”穀震庭隱晦地說。張公公猶豫了片刻,點點頭,“既然將軍提了,那就一道吧。”對於穀震庭張公公還是心有餘悸,存著結交的心思。一行馬車絕塵而去,直奔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