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北辰柏將手中扇子扔出,扇子猶如一隻鋒利無比迴旋鏢帶著破空之聲掃向了穀傾芸的後背,輕輕一劃竹子就被切豆腐似的一刀兩端,穀傾芸眼角剛好掃到,一顆心猛地提了起來,沒想到這北辰柏內力如此之深厚,要是真落在他手中她死不說而且還要連累父親,這是她萬萬不想的。電光火石之間,穀傾芸猛地停住,身子往後一仰,順手彈出一枚銅錢擊向北辰柏,險險避開了扇子的致命一擊,北辰柏輕輕一個側身輕而易舉的避開了穀傾芸的攻擊,銅錢鑲在了不遠處的竹子上,“砰”的一聲,竹子應聲而倒。而這時扇子則重新迴到了北辰柏的手中擺動著,戲謔地看著穀傾芸,“怎麽不跑了”穀傾芸二話不說,腳下帶起一道勁風,化掌為拳直接攻向了北辰柏的臉。北辰柏又隻是輕輕將扇子一擋就輕易擋住了穀傾芸的攻勢,轉瞬間穀傾芸雙手支地,以腿為剪再次攻向北辰的咽喉處。隻見北辰柏將扇子收起插在腰間,兩隻手如鐵鉗一般鎖住穀傾芸的雙腳,穀傾芸暗叫不好,借勢翻轉三百六十度連環踢,招招攻其要害。北辰柏泛起嗜冷的星眸,“想轉是吧,本王就如你意。”北辰柏話落間,整個身體猛然迸射出悍然的威勢,雙手掌心微曲,帶起一股旋風,將穀傾芸全身籠罩在這股威勢之下。穀傾芸隻感覺一股巨大的壓力從四麵八方向她襲來,竟無處可退,整個人被這股巨大的力量帶起,身體猶如一葉孤舟置身於波濤洶湧的漩渦中隨時都會被這股力量撕得粉碎。來自地獄的鎖魂聲響起,“就你那三腳貓功夫也敢於本王作對,本王今晚就讓你死無全屍。”穀傾芸沒想到這北辰柏如此之厲害,自己在他手上根本毫無招架之力,更氣這身體經脈如此脆弱,她的內力隻能運起四層,不然以她巔峰時哪會怕他,穀傾芸絕望看著圍牆,隻差一步,僅僅隻差一步她就能逃出生天,為什麽老天給了她一次生命又這般無情的對待她,一滴晶瑩的淚水順著臉頰流了出來。就在她已經絕望的時候,隻見身體突然一輕,穀傾芸猛地睜開眼,發現北辰柏已是憤怒地將手中之石捏碎,整個臉陰驁著,警惕地看著周圍,渾然不在意她的存在。劫後餘生的穀傾芸眼眸裏盡顯懾人的寒光,嘴角掛起一抹詭異的笑容,趁著北辰柏不注意順手在北辰柏身上一搭,飛身後退了開去。北辰柏麵帶猙獰,整個眸子裏充滿了血絲,“想跑,留下命來。”右手變拳為爪直鎖穀傾芸喉嚨而去,就在這時又一顆石子直射北辰柏的手而來,北辰柏無奈隻能半空改變軌跡避開石子偷襲,左手瞬間掏出扇子擊向穀傾芸,北辰柏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要穀傾芸死。右手還是慢了一拍隻扯下了穀傾芸半截衣袖,一聲輕微的悶哼聲想起,沒想到還是被那扇子擊中了右肩,穀傾芸左手捂著右肩強忍著手臂上傳來鑽心的疼痛,憋著最後一股勁猛地一躍跳出圍牆直接沒入無盡黑暗之中。北辰柏拿起手中帶有血跡的衣袖輕輕聞了一聞,頓時眉頭都快擰成一線,一字一頓說,“居然還是個女的。”這股好聞的氣味他仿佛在什麽地方聞到過但是他一時卻無法想起這氣味的主人是誰,抬頭看著圍牆,嘴角掛起邪邪的冷笑,“女人,本王定要將你挫骨揚灰方解本王之氣。”這話要是被穀傾芸聽了,非把北辰柏的十八代祖宗從地下刨出來,一一問候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