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一身淡薄的下人服飾的雪蘭被推倒在地,手上頓時磨破了皮,滲出血來,她卻不顧疼痛跪倒在地重重的磕著頭哭泣道:“二位姐姐行行好,就讓我給我家小姐最後換一身衣服吧。”高的那名奴婢彎下腰一把揪住雪蘭的耳朵擰著,一口唾沫吐在了雪蘭蠟黃的臉上,呲牙咧嘴道:“真是個好奴婢,香芙你說我們是不是該犒賞犒賞她。”香芙把玩著手骨,咯咯作響,似笑非笑道:“香芋姐說的有理,是該好好犒賞她一下,讓她學學如何跟對主。”頓時整個屋內響起鬼哭狼嚎之聲,兩人看著青一塊紫一塊的雪蘭譏笑連連,毫無半點憐憫之心,反觀雪蘭畏縮著身子大口喘著粗氣,一雙眸子死死看向裏屋,嘴中不忘說道:“你們打也打了,是不是可以讓我再給我家小姐服侍最後一次。”香芋又一腳補了過去,嗤笑說,“真是有什麽樣的主子就有什麽樣的奴婢,不過沒門,不想死的話趕緊給我滾。”冬日的晝格外的短,黑夜再次籠罩了整個大地,寒風過處顯得格外陰森可怕,油燈忽明忽暗,香芋香芙被一陣風吹過渾身的雞皮疙瘩驟然豎起,香芋對著香芙說道:“你去把裏屋的燈給我點上。”“為什麽是我”香芋冷冷一眼,“難道還要我親自去”“那好吧。”香芙不情願的說道,轉身拿起燭火一腳踢在昏死過去的雪蘭身上,“你不是很想見你小姐,還不給我趕緊起來。”裏屋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誰也不知道原本應該死透了的穀傾芸,突然手指微微一動,動作僵硬無比,好似僵屍一般。猛然間炕上之人坐起身來,頭發蓬亂,臉上的胭脂水粉經水泡後,五顏六色堆砌在一起,顯得格外的猙獰可怕,一雙迷茫的眸子骨溜溜的轉動著,沒想到一道白光居然讓她魂穿了,一幕幕畫麵急速閃過。濕漉漉的衣服早已貼著她的身體,風一吹,刺骨的冷讓穀傾芸渾身一個哆嗦,那雙黑曜石般明亮的鳳眸驟然變的森冷的可怕,嘴角微微揚起一道美麗的弧線,“就讓老娘來會會你們這群才狼虎豹,看你們厲害還是老娘厲害。”說話間握緊的手骨咯咯作響。昏暗的燭火飄動著,突然一陣怪風襲過,整個屋子再次迴歸漆黑,一聲尖叫聲響起,“有鬼啊。”嚇得直接癱坐在地上,雪蘭興奮的看著四周,“小姐,是你嗎雪蘭來了。”外屋香芋聽到聲音也拿著燭台走了進來,嘴中還發著牢騷,“作死的香芙,哪會有鬼。”一個猙獰著臉,黑發披散,穿著新娘服的人影驟然出現在香芋麵前,泛著一雙邪惡的眸子,森冷的說,“你是在說我嗎”“啊”燭台落地,香芋整個人嚇得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連連磕頭央求,“三小姐饒命,這一切不是奴婢做的,奴婢也隻是聽命辦事,冤有頭債有主,求求三小姐不要鎖奴婢的命。”香芙也爬著過來,磕頭哀求道,“是啊,是啊,這一切定是大小姐所為,她帶你迴來時三小姐你已經斷氣了,你找大小姐去,饒了奴婢兩人的賤命吧。”一時間兩人將所有知道的事情一股腦的全部捅了出來,此起彼伏的哀求聲響起,穀傾芸冷冷看著跪地的兩人,嘴角浮現出一抹玩味的笑重生了要開始絕地大反擊了,菇涼們放心入坑吧,坑品有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