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傾芸一想到立馬就能見到自己心愛的柏哥哥了,歡脫地野馬蹦蹦跳跳地朝清月小築跑去,而穀傾芷舉止優雅的跟在穀傾芸的身後,但是一臉的霜色盡顯不悅,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陰冷的笑容,心裏不住的咒道:你笑吧,盡情的笑吧,等下有你哭的時候。穀傾芸走過環池的長廊就看到清月小築四個大字,一伸手用衣袖擦去臉頰上的淚珠,不擦還好,一擦便成了一隻十足的大花貓。歡悅的穀傾芸絲毫沒有女人所應有的矜持,高興地大聲喊道:“柏哥哥,柏哥哥芸兒來找你了。”未曾事先稟報直接闖了進去,頓時屋內三道銳利的眸光射在了這個不懂規矩的穀傾芸身上,隻見坐在中間的那名男子身著紫金色錦袍,劍眉星目,一臉的冷霜,森冷的眸光如冰箭一般要射殺眼前這個該死的奴才一般,冰冷的聲音響起,“哪裏來的下賤胚子,你好大的膽子,還不給本王退下。”穀傾芸微微一愣,連忙走進幾步撩開鬢發說,“柏哥哥你不認識芸兒了嗎芸兒是你的妻子啊,柏哥哥你再看清楚點芸兒。”殊不知穀傾芸這幅邋遢破爛樣還敢跑來柏王府,已經讓柏王北辰柏在自己兄弟麵前丟進顏麵,現在還這麽不知廉恥說是他妻子,果然是個傻子,傻的無可救藥,北辰柏真想一把將這個傻子掐死一了百了。北辰柏陰驁著臉冷冷地看著穀傾芸,朱唇都微微顫動著,可見北辰柏對這個傻子的氣憤。穀傾芷這時屏退侍衛也走了進來,對著坐著的三人福了一禮,柔聲細語道:“民女見過柏王、宣王、浩王。”坐在北辰柏左邊的白衣錦袍男子,隻見他英俊無匹的五官仿佛是被精雕細刻出來一般,劍一般的眉毛斜斜飛入鬢角落下的幾縷烏發中。英俊的側臉,麵部輪廓完美的無可挑剔,泛著黑曜石般的星眸淡淡說:“你是穀將軍的大女兒穀傾芷”穀傾芷微微抬頭,精美的五官看的穀傾芷都有些陶醉,世間竟有這般美的不像話的男子,想必他就是宣王,恭敬道:“是的宣王,穀傾芷正是小女。”北辰軒點了點頭沒在說話。雖然宣王美的不像話,但是穀傾芷對於柏王她更有愛慕之心,誰讓她是穀傾芸的未來夫君,隻要是穀傾芸想得到的穀傾芷都不會讓她如願,隻見穀傾芷臉帶愜意,“柏王都怪民女不好,請柏王不要怪罪三妹,她隻是一時糊塗才說了糊話。”穀傾芸不明白穀傾芷為何要這般說,一時心急反駁道:“芸兒哪裏說糊話了,芸兒本就是柏哥哥的妻子。”北辰柏怒眼一瞪,穀傾芷連忙拉住穀傾芸的手,“三妹你看你又在說糊話了不是,還不趕緊給柏王賠不是。”穀傾芸一心隻想著穿最美的新娘服來給柏哥哥看,沒想到正當見麵時柏哥哥非但沒高興還罵她,現在大姐又在說糊話,疑惑的伸手就去摸穀傾芷的額頭,卻被穀傾芷微微一側身避了開去,穀傾芸關心道:“大姐你是不是病了,要是病了可得趕緊迴府吃藥去,這裏有柏哥哥在你盡管放心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