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飛的屎殼郎愣愣的看著夢悠然和藍色星空的背影，就連夢悠然幾女轉彎後已經看不見她們的身影了，會飛的屎殼郎都還沒有反應過來。（..tw好看的小說）此時，留在原地的就之剩下葉凡。一來，作為除了會飛的屎殼郎以外唯一的男生，自然得留下來安慰安慰這倒黴的家夥；二來，葉凡他自己也怕啊，這個時候夢悠然肯定不願意看到和會飛的屎殼郎一樣的同類，跟在她們的後麵，不是找不自在嗎。更何況葉凡他自己也擔心，要是在這個時候一不小心惹到了夢悠然，他的下次也會變得很慘。
‘高手，我姐呢。’
葉凡搖了搖頭，這倒黴孩子，看著他姐離開的，居然還問他姐在哪裏去了，被打擊的不輕啊‘咳、咳，屎殼郎，你也別這麽自責了。悠然她是你親姐姐，過一會兒就會忘了，不會放在心上的，就像今天上午的時候，你那麽傷你姐的心，你姐不是都原諒你了嗎。’
‘是啊。我姐，剛原諒了我，我卻又惹她生氣了。高手，我是不是很沒心沒肺啊’會飛的屎殼郎唉聲歎氣的說道，而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低著頭，愣愣的發起了呆。
葉凡暗罵了一聲該死，本來想勸勸會飛的屎殼郎的，沒想到卻惹得會飛的屎殼郎更加的自責，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嗎。
看了看坐在地上愣愣發著呆的會飛的屎殼郎，葉凡歎了一口去氣，也跟著坐了下來‘屎殼郎，其實你真的沒必要這麽自責。你和悠然畢竟是親姐弟，一家人哪會計較這麽多。雖然悠然一直都對你是很兇，從來都沒有給你什麽好臉色看，但是我看得出來，悠然其實是很關心你的，隻是她的性格就是如此。’
‘和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悠然也是這樣大大咧咧的，看起來很沒心沒肺的樣子，其實她一直都用自己的方式關心著身邊的人，隻是她不善於表達。比如說我吧，雖然她一直都說笨笨的，還一直指使我幹這幹那，其他她還是很關心我的。要不然我離開了半個月的時間，悠然她也不可能記得這麽清清楚楚，就連離開前是多少級，這麽微不足道的事情都記得。在尋寶藏之前，她知道我什麽都不懂，還細心的為我準備了一套裝備，這些事情我從來都沒有考慮過。就連我這個認識不到一個月，相處不到十天的朋友都這麽關心，更何況相處了十幾年的親姐弟了。（..tw無彈窗廣告）現在悠然是生你的氣了，可是用不了多久，悠然就會原諒你的，屎殼郎你就別這麽擔心、自責了。
‘高手，我知道，這些我都知道。從小到大，姐沒少為我操心，可是我卻一直都惹她生氣。姐，她比我大不了多少，就一歲多而已，可是他卻為我操心了十幾年了。高手，你是不是覺得我說的很誇張，姐剛滿20歲沒多久，怎麽可能為我操心了十幾年。說實話，我真的沒有騙你。’
‘我們家也就是一般的普通家庭，爸爸媽媽也都是一般的工人，白天的工作很忙。那個時候我還比很小，哪裏懂得這些。爸爸媽媽下班迴來後都很累，媽媽還要為我們準備晚飯，爸爸雖然不會做飯，但是他也會幫著媽媽打下手。有了爸爸的幫忙，媽媽就沒有這麽勞累了。而我自然就沒有人陪了。’
‘剛開始，我還摻著要爸爸媽媽，讓他們陪我。可是爸爸媽媽都很累了，而我那是也有四五歲的樣子了，爸爸媽媽每次都讓我自己去玩玩具，不是就讓我看看書什麽的。我當然不幹了，而且還很生氣，於是就偷偷的溜到公寓外的小花園裏，找別的小朋友玩。一群屁大的小不點一起玩，我的爸爸媽媽又沒有在那裏，自然會別別的小朋友欺負了，而姐那時候也隻有六歲，剛才小學一年級。我別小朋友欺負了，自然就哭著鼻子找爸爸媽媽幫忙了，可是爸爸媽媽都不幫我打那些欺負了我的小朋友。當然我非常的不理解，現在想來，倒是能理解爸爸媽媽他們的用心了，可是問題的關鍵在於當時我不理解啊，而且還非常的不開心。’
‘爸爸媽媽，不管我，我自然就去找姐了。姐一聽我別欺負了，當時就非常的生氣了。於是，我就帶著姐去找那些欺負了我的小朋友報了。我有姐幫忙出頭，別的孩子也有啊。欺負我的小朋友也不是隻有一兩個，雖然有的人的哥哥姐姐都很大了，不好出頭。可是比我姐大不了多少的還是有兩個，而且還都是男孩子。我姐為了幫我報仇，什麽也沒有管，哪還在乎對方那男孩子還是女孩子，想都沒有想，就和他們幹起了架。結果可想而知，兩個比我姐大一兩歲的男孩子打我姐一個，我姐自然打不贏。而那些欺負我的小朋友看到我姐被欺負了，都跑過來欺負我。我姐一看那些小朋友都欺負我，突然變得很厲害，不僅把打她的那兩個男孩子全都打哭了，還把欺負我的那些小朋友也都打哭了。’
‘一群小朋友哇哇的大哭，自然把大人全都引了出來。剛開始那些大人，要麽在家裏做飯，要麽就沒有在意，一群最多七八歲，最小四五的小朋友，在一起玩鬧鬧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在那些大人眼裏隻要沒有哭，他們也就不會管，畢竟要是小朋友欺負了就會哭的，沒有被欺負自然就不會哭，他們也懶得管。更何況那些大人自己都有事情，也不可能一直都盯著我們吧。’
‘那些大人跑出來，一看自己的孩子都坐在地上哇哇大哭，都很生氣，表情也很兇。本來我姐幫我報了仇，我的委屈沒有了，剛才那些小朋友欺負我了，我也沒有哭，可是那些大人一兇，我也跟著哭了起來。一群十幾個小朋友，除了我姐外全都哭了，那些大人也弄不清楚是怎麽迴事，雖然那些小朋友全都哭著說我姐欺負他們了，但是就憑我姐一個人，欺負了十幾個小朋友還有兩個比我姐大的男孩子，那些大人也不是很相信啊，何況我爸爸媽媽他們還沒有來。’
‘沒過一會兒，我爸爸媽媽就來了。一看我哭了，我爸爸媽媽都很心疼，問明了原因後，我爸爸媽媽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一群小屁孩打架，隻要是有點素質的家族都不會胡攪蠻纏吧。可是，我爸爸媽媽不說什麽，別的大人在確信了是我姐打了他們的時候，有一兩個素質不是很高的大人就不幹了，非要我爸爸媽媽陪什麽醫藥費。其實那些小朋友就是被打疼了而已，既沒有包也沒有眼，就是胡攪蠻纏的無理取鬧。我爸爸媽媽自然就和他們理論，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姐突然昏迷了。’
‘姐，這一昏迷，把爸爸媽媽嚇了一大跳，那兩個剛才還找我爸爸媽媽陪醫藥費的大人趕緊帶著自己的孩子迴家去了，而其他的家長，有點迴家，有的陪我爸爸媽媽把我姐送到了醫院。經過醫生的仔細檢查，我姐也沒有什麽大毛病，除了軟組織挫傷外，就是身體的極度虛弱，在醫院休息了幾天後就恢複了過來。由於姐生病住院了，爸爸媽媽都請了假，專門陪姐，就是不陪我。當時還說爸爸媽媽都不愛我了，就隻喜歡姐。高手，你說我是不是很混蛋。’
‘屎殼郎，那是你才四五歲，不懂事是很正常的，你爸爸媽媽也不會怪你。’
‘是啊，爸爸媽媽沒有怪我，姐聽到我說爸爸媽媽都不愛我了，就隻喜歡她，姐也沒有生氣，在生病的時候都還哄我開心。而後，我慢慢的長大了，姐也長大了，在我成長的過程中，我沒少和其他孩子打架，而每次被欺負了，我都會去找姐。而姐在問清楚事情的原因後，隻要不是我惹的事情，都會幫我出頭，要是是我惹的事情，姐還好打我。姐，一直都是這麽的懂事，讀書成績也是次次年級第一，而我就要差很多了，於是姐每天放學後都會幫我補習功課，然後在做她自己的作業，因此姐睡覺的時候都很晚，而我還認為這是理所應當，完全沒有放在心上。有時要是姐把我教訓厲害了，我還故意的拖延時間在整姐。現在想想，我真的是很混蛋。’
‘上了初中後，打架的事情很少了，但是別的事情卻來了。那時候我們家的生活寬裕了不少，隻是和不少的同學比起來，我的零花錢就少很多，想要更多的零花錢，爸爸媽媽也不給了。沒有在爸爸媽媽那裏要到多餘的零花錢，我就找上了姐。姐和我不同，她的成績次次年級第一名，拿到不少的獎金，而且爸爸媽媽給姐的零花錢也比我多。在姐那裏，姐沒有讓我失望，隻要我的成績達到了姐的要求，姐就會很大方的把她自己攢下的零花錢給我花，而我為了得到更多的零花錢就拚命的學習，成績提高了很多，為此爸爸媽媽給我的零花錢也多了不少。’
‘零花錢，翻了好幾倍，在同學們的麵前就洋氣了，而我的成績經過姐的訓練後，在班上也是數一數二的了。而我長的也不差，自然很受女孩子的喜歡，為此我惹上了大麻煩。’
‘十四五的小孩子有了懵懵懂懂的愛情，很容易被異性吸引，我自然也沒有另外。為了一個漂亮的女孩子我和另外一個男孩子發生了矛盾。而作為當事人的她，卻完全不知道，在看不到的角落裏有兩個男孩子為了她爭風吃醋，她依然單純的像朵小白花，每天認認真真的學習，準時的上學放學，而我們卻莫名其妙的打了起來。’
‘衝動的年齡幹的事情也很出格，我們兩個由開始的小打小鬧，逐漸演變成大打出手，牽扯的人多了，照成的後果就嚴重了，在一次打鬥中。有一個很不幸被打折了腿，當時把我們都嚇壞了，趕緊送去了醫院。為了不讓爸爸媽媽知道，我們都沒有敢說，可是卻沒有多少醫藥費。在這個時候，我又想到了姐。突然讓姐拿出一大筆錢，姐當然不會給我了。沒辦法，我隻好吧事情的原告訴了姐。姐當時都差點氣哭了，一個勁的追問我受傷沒有。知道我沒有受傷後，姐把我狠狠的教訓了一頓，而後把她的零花錢都拿出來了，可是還是差不少。沒有這麽多，我也隻好去想別的辦法，沒想到第二天的時候，姐就把剩下的錢交給了我，同時有狠狠的教訓了我一頓。’
‘醫藥費的事情解決了，我也放心下來了。幾天後，我突然發現姐變得很累，行為也怪怪的，居然不準我們碰她。姐的突然變化，讓我很不安。第二天，我況了一天課，悄悄的跟在姐後麵。發現姐居然當了女子陪練，就是專門讓那些學習拳擊，古武術的女子揍。雖然戴著專門的護具，但是打在身上還是會很疼的。當時，我就哭了。我不知道我是這麽離開那裏的，我的腦子裏不斷閃現出姐驕傲的眼神和被那些隻有十二三歲的女孩子打倒在地上艱難爬起來的身影，在那一刻我突然覺得我真的不是個東西，姐才十六歲啊，才剛上高中，可她為我操勞了十來年了，而我卻沒心沒肺的隻知道索取，從來沒有想到迴報。’
‘當晚，我就向姐道歉了，沒想到姐隻是微微了笑了笑，什麽都沒有說。而姐知道，我發現了她當女子陪練後，也隻是讓我不要告訴爸爸媽媽而已。以姐次次年級第一的成績，請幾天病假還是很容易的。’
‘而後的日子，我就和姐一起當了女子陪練，隻是時間改在了放學後。雖然我和姐，每天都要被那些女孩子揍得很慘，但是在那些日子當中，我覺得那是我過得是最實在的，而我們在不斷的挨打中也學到了不少的打鬥技巧，而姐還把賺取的錢學習了古武術，和姐的學習成績一樣，姐的修煉天分也很高，因此姐變得很厲害。’
‘雖然姐的古武術很厲害了，而我也沒有學習古武術，但是姐從來都沒有用她的古武術來欺負我，還是和以前那樣，喜歡吼我，而我被姐吼了十幾年，也被姐吼怕了。麵對姐，我比麵對爸爸媽媽都還要不自在。姐的蠻橫被我記得八九不離十，而姐的好，要是不仔細的想想居然都忘記了。高手，你告訴我，我是不是很混蛋。’
‘高手，我姐呢。’
葉凡搖了搖頭，這倒黴孩子，看著他姐離開的，居然還問他姐在哪裏去了，被打擊的不輕啊‘咳、咳，屎殼郎，你也別這麽自責了。悠然她是你親姐姐，過一會兒就會忘了，不會放在心上的，就像今天上午的時候，你那麽傷你姐的心，你姐不是都原諒你了嗎。’
‘是啊。我姐，剛原諒了我，我卻又惹她生氣了。高手，我是不是很沒心沒肺啊’會飛的屎殼郎唉聲歎氣的說道，而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低著頭，愣愣的發起了呆。
葉凡暗罵了一聲該死，本來想勸勸會飛的屎殼郎的，沒想到卻惹得會飛的屎殼郎更加的自責，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嗎。
看了看坐在地上愣愣發著呆的會飛的屎殼郎，葉凡歎了一口去氣，也跟著坐了下來‘屎殼郎，其實你真的沒必要這麽自責。你和悠然畢竟是親姐弟，一家人哪會計較這麽多。雖然悠然一直都對你是很兇，從來都沒有給你什麽好臉色看，但是我看得出來，悠然其實是很關心你的，隻是她的性格就是如此。’
‘和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悠然也是這樣大大咧咧的，看起來很沒心沒肺的樣子，其實她一直都用自己的方式關心著身邊的人，隻是她不善於表達。比如說我吧，雖然她一直都說笨笨的，還一直指使我幹這幹那，其他她還是很關心我的。要不然我離開了半個月的時間，悠然她也不可能記得這麽清清楚楚，就連離開前是多少級，這麽微不足道的事情都記得。在尋寶藏之前，她知道我什麽都不懂，還細心的為我準備了一套裝備，這些事情我從來都沒有考慮過。就連我這個認識不到一個月，相處不到十天的朋友都這麽關心，更何況相處了十幾年的親姐弟了。（..tw無彈窗廣告）現在悠然是生你的氣了，可是用不了多久，悠然就會原諒你的，屎殼郎你就別這麽擔心、自責了。
‘高手，我知道，這些我都知道。從小到大，姐沒少為我操心，可是我卻一直都惹她生氣。姐，她比我大不了多少，就一歲多而已，可是他卻為我操心了十幾年了。高手，你是不是覺得我說的很誇張，姐剛滿20歲沒多久，怎麽可能為我操心了十幾年。說實話，我真的沒有騙你。’
‘我們家也就是一般的普通家庭，爸爸媽媽也都是一般的工人，白天的工作很忙。那個時候我還比很小，哪裏懂得這些。爸爸媽媽下班迴來後都很累，媽媽還要為我們準備晚飯，爸爸雖然不會做飯，但是他也會幫著媽媽打下手。有了爸爸的幫忙，媽媽就沒有這麽勞累了。而我自然就沒有人陪了。’
‘剛開始，我還摻著要爸爸媽媽，讓他們陪我。可是爸爸媽媽都很累了，而我那是也有四五歲的樣子了，爸爸媽媽每次都讓我自己去玩玩具，不是就讓我看看書什麽的。我當然不幹了，而且還很生氣，於是就偷偷的溜到公寓外的小花園裏，找別的小朋友玩。一群屁大的小不點一起玩，我的爸爸媽媽又沒有在那裏，自然會別別的小朋友欺負了，而姐那時候也隻有六歲，剛才小學一年級。我別小朋友欺負了，自然就哭著鼻子找爸爸媽媽幫忙了，可是爸爸媽媽都不幫我打那些欺負了我的小朋友。當然我非常的不理解，現在想來，倒是能理解爸爸媽媽他們的用心了，可是問題的關鍵在於當時我不理解啊，而且還非常的不開心。’
‘爸爸媽媽，不管我，我自然就去找姐了。姐一聽我別欺負了，當時就非常的生氣了。於是，我就帶著姐去找那些欺負了我的小朋友報了。我有姐幫忙出頭，別的孩子也有啊。欺負我的小朋友也不是隻有一兩個，雖然有的人的哥哥姐姐都很大了，不好出頭。可是比我姐大不了多少的還是有兩個，而且還都是男孩子。我姐為了幫我報仇，什麽也沒有管，哪還在乎對方那男孩子還是女孩子，想都沒有想，就和他們幹起了架。結果可想而知，兩個比我姐大一兩歲的男孩子打我姐一個，我姐自然打不贏。而那些欺負我的小朋友看到我姐被欺負了，都跑過來欺負我。我姐一看那些小朋友都欺負我，突然變得很厲害，不僅把打她的那兩個男孩子全都打哭了，還把欺負我的那些小朋友也都打哭了。’
‘一群小朋友哇哇的大哭，自然把大人全都引了出來。剛開始那些大人，要麽在家裏做飯，要麽就沒有在意，一群最多七八歲，最小四五的小朋友，在一起玩鬧鬧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在那些大人眼裏隻要沒有哭，他們也就不會管，畢竟要是小朋友欺負了就會哭的，沒有被欺負自然就不會哭，他們也懶得管。更何況那些大人自己都有事情，也不可能一直都盯著我們吧。’
‘那些大人跑出來，一看自己的孩子都坐在地上哇哇大哭，都很生氣，表情也很兇。本來我姐幫我報了仇，我的委屈沒有了，剛才那些小朋友欺負我了，我也沒有哭，可是那些大人一兇，我也跟著哭了起來。一群十幾個小朋友，除了我姐外全都哭了，那些大人也弄不清楚是怎麽迴事，雖然那些小朋友全都哭著說我姐欺負他們了，但是就憑我姐一個人，欺負了十幾個小朋友還有兩個比我姐大的男孩子，那些大人也不是很相信啊，何況我爸爸媽媽他們還沒有來。’
‘沒過一會兒，我爸爸媽媽就來了。一看我哭了，我爸爸媽媽都很心疼，問明了原因後，我爸爸媽媽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一群小屁孩打架，隻要是有點素質的家族都不會胡攪蠻纏吧。可是，我爸爸媽媽不說什麽，別的大人在確信了是我姐打了他們的時候，有一兩個素質不是很高的大人就不幹了，非要我爸爸媽媽陪什麽醫藥費。其實那些小朋友就是被打疼了而已，既沒有包也沒有眼，就是胡攪蠻纏的無理取鬧。我爸爸媽媽自然就和他們理論，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姐突然昏迷了。’
‘姐，這一昏迷，把爸爸媽媽嚇了一大跳，那兩個剛才還找我爸爸媽媽陪醫藥費的大人趕緊帶著自己的孩子迴家去了，而其他的家長，有點迴家，有的陪我爸爸媽媽把我姐送到了醫院。經過醫生的仔細檢查，我姐也沒有什麽大毛病，除了軟組織挫傷外，就是身體的極度虛弱，在醫院休息了幾天後就恢複了過來。由於姐生病住院了，爸爸媽媽都請了假，專門陪姐，就是不陪我。當時還說爸爸媽媽都不愛我了，就隻喜歡姐。高手，你說我是不是很混蛋。’
‘屎殼郎，那是你才四五歲，不懂事是很正常的，你爸爸媽媽也不會怪你。’
‘是啊，爸爸媽媽沒有怪我，姐聽到我說爸爸媽媽都不愛我了，就隻喜歡她，姐也沒有生氣，在生病的時候都還哄我開心。而後，我慢慢的長大了，姐也長大了，在我成長的過程中，我沒少和其他孩子打架，而每次被欺負了，我都會去找姐。而姐在問清楚事情的原因後，隻要不是我惹的事情，都會幫我出頭，要是是我惹的事情，姐還好打我。姐，一直都是這麽的懂事，讀書成績也是次次年級第一，而我就要差很多了，於是姐每天放學後都會幫我補習功課，然後在做她自己的作業，因此姐睡覺的時候都很晚，而我還認為這是理所應當，完全沒有放在心上。有時要是姐把我教訓厲害了，我還故意的拖延時間在整姐。現在想想，我真的是很混蛋。’
‘上了初中後，打架的事情很少了，但是別的事情卻來了。那時候我們家的生活寬裕了不少，隻是和不少的同學比起來，我的零花錢就少很多，想要更多的零花錢，爸爸媽媽也不給了。沒有在爸爸媽媽那裏要到多餘的零花錢，我就找上了姐。姐和我不同，她的成績次次年級第一名，拿到不少的獎金，而且爸爸媽媽給姐的零花錢也比我多。在姐那裏，姐沒有讓我失望，隻要我的成績達到了姐的要求，姐就會很大方的把她自己攢下的零花錢給我花，而我為了得到更多的零花錢就拚命的學習，成績提高了很多，為此爸爸媽媽給我的零花錢也多了不少。’
‘零花錢，翻了好幾倍，在同學們的麵前就洋氣了，而我的成績經過姐的訓練後，在班上也是數一數二的了。而我長的也不差，自然很受女孩子的喜歡，為此我惹上了大麻煩。’
‘十四五的小孩子有了懵懵懂懂的愛情，很容易被異性吸引，我自然也沒有另外。為了一個漂亮的女孩子我和另外一個男孩子發生了矛盾。而作為當事人的她，卻完全不知道，在看不到的角落裏有兩個男孩子為了她爭風吃醋，她依然單純的像朵小白花，每天認認真真的學習，準時的上學放學，而我們卻莫名其妙的打了起來。’
‘衝動的年齡幹的事情也很出格，我們兩個由開始的小打小鬧，逐漸演變成大打出手，牽扯的人多了，照成的後果就嚴重了，在一次打鬥中。有一個很不幸被打折了腿，當時把我們都嚇壞了，趕緊送去了醫院。為了不讓爸爸媽媽知道，我們都沒有敢說，可是卻沒有多少醫藥費。在這個時候，我又想到了姐。突然讓姐拿出一大筆錢，姐當然不會給我了。沒辦法，我隻好吧事情的原告訴了姐。姐當時都差點氣哭了，一個勁的追問我受傷沒有。知道我沒有受傷後，姐把我狠狠的教訓了一頓，而後把她的零花錢都拿出來了，可是還是差不少。沒有這麽多，我也隻好去想別的辦法，沒想到第二天的時候，姐就把剩下的錢交給了我，同時有狠狠的教訓了我一頓。’
‘醫藥費的事情解決了，我也放心下來了。幾天後，我突然發現姐變得很累，行為也怪怪的，居然不準我們碰她。姐的突然變化，讓我很不安。第二天，我況了一天課，悄悄的跟在姐後麵。發現姐居然當了女子陪練，就是專門讓那些學習拳擊，古武術的女子揍。雖然戴著專門的護具，但是打在身上還是會很疼的。當時，我就哭了。我不知道我是這麽離開那裏的，我的腦子裏不斷閃現出姐驕傲的眼神和被那些隻有十二三歲的女孩子打倒在地上艱難爬起來的身影，在那一刻我突然覺得我真的不是個東西，姐才十六歲啊，才剛上高中，可她為我操勞了十來年了，而我卻沒心沒肺的隻知道索取，從來沒有想到迴報。’
‘當晚，我就向姐道歉了，沒想到姐隻是微微了笑了笑，什麽都沒有說。而姐知道，我發現了她當女子陪練後，也隻是讓我不要告訴爸爸媽媽而已。以姐次次年級第一的成績，請幾天病假還是很容易的。’
‘而後的日子，我就和姐一起當了女子陪練，隻是時間改在了放學後。雖然我和姐，每天都要被那些女孩子揍得很慘，但是在那些日子當中，我覺得那是我過得是最實在的，而我們在不斷的挨打中也學到了不少的打鬥技巧，而姐還把賺取的錢學習了古武術，和姐的學習成績一樣，姐的修煉天分也很高，因此姐變得很厲害。’
‘雖然姐的古武術很厲害了，而我也沒有學習古武術，但是姐從來都沒有用她的古武術來欺負我，還是和以前那樣，喜歡吼我，而我被姐吼了十幾年，也被姐吼怕了。麵對姐，我比麵對爸爸媽媽都還要不自在。姐的蠻橫被我記得八九不離十，而姐的好，要是不仔細的想想居然都忘記了。高手，你告訴我，我是不是很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