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李赫迷上了釣魚,一有空閑就會坐到池邊釣魚,大有薑太公釣魚的風範。


    端柔沒有耐性,隻有傻傻看著陛下垂釣。


    水池裏有紅鯉,花瓣落到水麵,隻在畫裏才見過這般美景。端柔走到池邊去瞧,一時沒站穩,噗通一聲掉進水裏,把李赫的魚全嚇跑了。


    眾人唿啦啦圍過去,小衛子離她最近,就要跳下去救她。


    端柔忙喊:“不用!不用!我會遊泳!”


    小衛子隻好伸過手來,端柔撲通兩下遊出水麵,然後被他拉上了岸。


    “啊湫——”從頭到腳是全濕透了,雖是春天卻凍得她直哆嗦。


    兩旁的站崗侍衛都偷偷憋笑。


    “啊、疼——”


    “哪疼呢?”小衛子一邊說一邊伸手,抓住她脫臼的胳膊一扳,端柔慘痛叫了一聲,不過關節總算是歸位了。


    她這一落水,可算鬧了一個大笑話。


    李赫手裏拿著魚竿,不怒反笑,哈哈大笑:“你長腿是讓你到處跑著玩嗎?在宮裏當差,當到水裏去了。”一邊嫌棄道:“別在這礙事,還不去換身衣裳。”


    “啊?哦!”端柔一時沒有適應陛下突然轉換的話語。


    李赫又重新把魚鉤再次甩到水裏,他目光沉穩地盯著湖麵,好像剛才什麽也沒有發生一樣。


    ——小說分界線——


    已是就寢的時辰,李赫卻在翊坤宮裏繼續批閱折子。


    淺舞含笑上前,柔聲問:“陛下,時辰不早了,該歇息了?”


    他專心批閱奏章,頭也不抬的迴答:“再批閱一個。你若困了,就先去睡吧。”


    端柔拿著一個蘋果剛咬了一口,或許是吃得太香了,隻聽李赫淡淡地說:“光顧自己吃,寡人呢?”


    端柔趕忙拿了個蘋果遞過去。


    李赫頭也不抬地說:“去皮。”


    端柔:“哦。”


    淺舞在旁一直留心聽兩人間的對話,此刻心裏像貓抓一樣的不舒服。


    ——小說分界線——


    後宮中的女人爭寵是真的可怕,薑貴妃終於還是動手了!


    半日不見,淺舞的臉上,一點細微疤痕。


    李赫走過去,打眼一瞧,“你的臉?”


    床上之人埋下頭好一陣子才敢抬頭對上他的目光,幽幽道:“臣妾受薑貴妃所害,陛下您要為臣妾做主啊!”


    一旁太醫正為她清洗傷口,開口說道:“娘娘的傷,傷口有點深,如果處理不好,很可能會落下傷疤,不過幸好沒有傷到眼睛。”


    一句話,讓李赫皺起了眉,“會落疤?”


    太醫遲疑,“處理不好的話可能……”


    淺舞依舊維持著甜美的微笑,卻仿佛有一種鋪天蓋地的悲涼感撲麵而來:“陛下,您難道喜歡就隻是臣妾的這張臉嗎?”


    或許她不該問的。


    李赫可惜的看著這張臉,他歎了口氣:“你終究不是她…”


    “啊——!”下一刻,美人已經被扔到了地麵上發出慘叫聲,花容失色。李赫帶著幾分厭煩的對著身後的人說了一句:“把她溺死。”


    仿若一條人命,對於他來說就像是掐死一隻螞蟻那樣的簡單。


    “是,陛下。”侍衛說。


    “不——”淺舞拚命的搖頭,“陛下!”她正要追出去,“陛下,陛下您不能這麽對我!…”她當然要反抗,可那麽多侍衛,她又如何反抗得了。


    ……而李赫,早已走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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