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最惡心人的怪物


    當夕陽從聖城騎馬趕迴雪城的時候,城牆的守衛已經換成了冰風穀的北陸戰士,而自己的領地也早已是一片廢墟。(..tw無彈窗廣告)冰後是不會允許有其他可能威脅她的勢力存於枕畔的,即使是一個小小的村落。無家可歸的玩家們在雪城現在根本不能買到必需品,所以都紛紛的向著其他城市遷移而去,形成了在冰風穀攻入創世大陸後聞名於世的奇景--難民流。


    少數的想在冰風穀的勢力下開山立寨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土匪們也被冰後派出的清場部隊送迴了聖城,倒也算是促進了聖城經濟的發展。夕陽怒火攻心的看著以前隻需要步行五六天的路程自己卻騎了15天的馬才趕迴來,害的現在自己連自己的舊部都不知蹤影,這才知道係統改版的影響之深。因為有個代步工具的加入,所以整個創世都取消了空間縮距,現在擺在玩家麵前的距離,就是真實的創世大小。


    可以這麽說,夕陽這個雪城最大的領主對於雪城的保衛戰沒有盡到一點責任,他也不過就是在難民流中逆行之後接著尾隨著難民流向著辰城走去。然而,以夕陽為首的難民大遷徙活動才不過是剛剛開始。“嗬!”惡魔在議事廳中打了個迴味深長的嗬欠:“為什麽冰後到了雪城之後就沒有動靜了呢?好無聊啊,冰後,我想死你咧。”而這句話也是我們這次會議的重點,為什麽冰後在占領雪城之後停步不前了?千萬別打臉凝重的說道:“以目前冰後的實力恐怕就是同時進攻幻城跟辰城也沒有問題,但是為什麽她偏偏在這個時候駐足不前了呢?如果想不通這個問題,恐怕今後咱們會陷入被動之中。


    現在雪城的玩家整天叫囂著要殺迴雪城,難道是冰後在等咱們自投羅網?”不近男色迴答道:“其實一個理智的人的所有布置都是有跡可循的,關鍵是抓住她的弱點和目的,這樣就能推斷出她的一切布置了。我看咱們現在不妨先不要想為什麽冰後駐足不前的問題,而是思考一下冰後來到咱們創世大陸究竟是想幹點什麽。”我們大家同時點頭,隻要能夠把握住冰後的意圖,那無疑就等於我們已經料敵機先,剩下的,就是坐觀其變,然後從容布置了。


    我說道:“其實現在冰後的目的咱們創世大陸中估計沒有人知道,不過我可以跟大家講講我們上次在冰雪城偷聽到的消息,說不定對大家有所幫助。”於是我把冰後以前老家在冰城,後來被冰城城主他們將他們整個種族的人都一步步趕到了冰雪大陸的故事講給了他們聽。“也就是說冰後這次來是來複仇的,她要麽是想打迴冰城將冰城城主千刀萬剮之後定居冰城,要麽就是準備解放全大陸,來過過創世女王的癮頭了。


    不過照我對冰後的觀察,倒是前麵一條比較符合她的性格。”我最後總結道。阿月奇怪的問道:“我記得咱倆是一起見到冰後的,為什麽我沒有你說的感覺?”我尷尬的笑道:“這個問題嘛,嘿嘿,我不過是依靠我男人的知覺猜出來的,還請大家多多包涵。”其實我就是覺得那冰後雖然冷冰冰的,但是能夠帶領著自己的族人在冰雪大陸那種惡劣的環境中建立起自己的家來,這本身就是需要極大的熱情的。


    或許冰後能夠被烈炎打動也正是為了將自己的族人帶迴他們真正的家吧。阿月說道:“想知道冰後的意圖很簡單,隻要等到她再次發兵的時候看看她是攻打辰城還是幻城就知道她的野心有多大了。攻打幻城,就說明她想繞道直奔冰城,但是一旦她大舉進攻辰城,也就意味著冰後準備那聖城開刀了。雖然聖城在諸位城主的眼中不值一文,可也畢竟還有個平衡製約的作用,聖城一旦被攻破,創世大陸的勢力平衡也就完蛋了。


    到時候說不定不用冰後,我們自己就先自相殘殺起來了。”我笑道:“可是如果我是冰後的話,一旦我的目標就是奪取冰城,那麽我可以直接率領我的大軍繞過所有的城市直攻冰城。”不近男色反對道:“不可能,這樣一來冰後即使奪得了冰城也會處於全創世玩家的包圍之中,一旦失敗的話連冰雪大陸都迴不去了。我看即使冰後不會攻克所有的城市,也起碼要殺出一條後路來。”


    可惜我們都低估了冰後的實力,當我們再次得到消息的時候,冰後已經同時開始了對辰城和幻城的攻擊。我們在兩個城市的探子第一時間將情況寫信寄了迴來。(我要摒棄一切外界的幹擾,比如說打電話、上論壇之類得到消息的辦法,劇情需要,還請見諒。)終於,聖城給我們各個城市傳來了消息,確定了冰後的兵力大概在200萬左右。這個數字對我們玩家來說並不是一個很大的數字,畢竟我們玩家的數量可是千萬記的,但是這200萬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他們集中,他們受統一的領導,他們有著堅定的信信念。


    而我們這些玩家沒有上述的任何一條。亂世之中誰能獨善其身?一時之間我們騎士團的隊員大增,大部分新加入的都是以前那些不喜歡受到製約的自由人,而傷大哥他們的任務則是更加的艱巨了。見到冰後開始準備拿辰城開刀了,聖城的教廷終於坐不住了,打過辰城之後可就輪到聖城了,恐怕教皇那老家夥現在也是睡不了安穩覺了,去見他的主並不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情。


    蒼茫郡的居民最近都在議論一件事情,那就是為什麽郡南的無名洞中最近總是有隆隆的爆破聲?好事之徒閑得無聊的時候也會跑到洞口去打探一下,這時候他就會看到無名洞的洞口豎著一塊牌子,上書“軍事重地,閑人免進”,洞口則是兩名100斧戰士盡忠職守的拒絕著所有的好事者。我坐在一塊石頭上,看著眼前山魈的屍體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不由的笑道:“看來咱們的超級必殺技很成功嘛,沒想到暗黑招數還可以這麽用。”


    不肯浪費任何一具屍體的惡魔瘋狂的練習著他的屍爆,將地上本來已經死掉的山魈進行二次利用,連理都顧不上理我。阿月笑道:“還不是有你那個奇怪的媒質起作用,奇怪了,為什麽我從來都不能化身為血霧?”“你還是省省吧!化身血霧這麽惡心的事情還是讓我們男人來做好一點,這種艱巨的任務是不適合你們女孩子家家的。”惡魔終於鞭屍完畢,心滿意足的歎了口氣說道:“真想把咱們的超級必殺技用在戰場之上,哈哈哈,那時候恐怕比核爆弱不了多少。


    冰後啊冰後,你倒是加把勁兒啊!”我笑道:“現在的情景倒是有點像是在火龍城的訓練場了,唉,火城的玩家現在可幸福了,偏偏龍之鄉的入口就在火城,搞的現在咱們想去一趟的話都不能直接傳送了。冰後要想打到咱們這裏來起碼也要過了雷城那兩個小子那一關,嘿嘿,咱們風城跟火城交接處可是易守難攻的崎嶇山路,隻要冰後敢過來,我就能把她卡死在那裏。


    所以惡魔你的願望是難以實現了。”惡魔陰險的一笑道:“實在不行咱們就去參加一次聖城保衛戰吧!瞬間讓創世的玩家們看看咱們的毀天滅地這個大招的威力。”我不由的心動道:“這倒是個展示咱們風城的好機會,恩,值得一試!”阿月不屑道:“切,我看是你們想出風頭才是真的吧?至於說的那麽虛偽嗎?你們幹脆就說是想去保衛所有創世玩家的利益不是更威風?”我和惡魔對視的點頭道:“恩!這倒是個好借口!哈哈……”可惜我和惡魔又對冰後的實力估計過高了,辰城的玩家依仗著天險波蘭多那大河,硬是把冰後的百萬大軍擋在了河對岸。


    不過幻城因為並沒有什麽值得依靠的東西,再加上破壞神他們偏偏又不小心被我們滅掉了,隻能心不甘情不願的充當了冰後的第二個根據地。之後冰後馬不停蹄,直接繞過了大河揮軍從幻城向著辰城殺了過去。辰城的玩家沒有辦法,再也不能陳兵於大橋了,隻得全部撤入了辰城之中和冰後玩起了守城戰。按照我的估計,恐怕辰城也是堅持不了幾天了。


    隻聽見先我和阿月走出無名洞的惡魔大聲歡唿著,我和阿月不由的走出去看看到底是什麽讓惡魔如此的歡欣雀躍。走出洞口一看,竟然是那匹小金馬正在外麵跟惡魔磨蹭著,金色的翅膀歡快的閃動著,意思是讓惡魔騎上去。我和阿月不由的大奇,沒想到當初阿月安慰惡魔的一句話竟然成真了,這匹小金馬果然自己跑了迴來。我不由湊上前去敲了敲小金馬的後背感慨道:“幾天不見,小金馬你的重量又長了,現在是不是能夠化成更多的金幣了?”惡魔毫不留情的對我伸出了中指,然後得意洋洋的翻上了小金馬的馬背,意氣風發的騎著小金馬衝到了天空。


    我不由酸溜溜的說道:“切,沒見過世麵,不就是會飛了嗎?至於這麽大唿小叫的?鄙視之!”就這麽看著惡魔和他的小金馬消失在了我們的視野裏,我不由的笑著對阿月說道:“咱們也去溜溜馬怎麽樣?”迴到風城跟千萬別打臉他們交待了一聲,我和阿月便一人騎上匹駿馬跑出了城市。阿月問道:“咱們去哪裏?”我想了想說道:“就去冰城看看吧!去看看冰後的老家是什麽樣子!”從這裏到冰城,起碼需要兩天的時間。


    所以阿月不由的皺著眉頭說道:“這種時候跑那麽遠萬一冰後那裏有什麽舉動怎麽辦?”我不由的笑道:“算了吧我的大軍師,即使真的打起來你以為沒有咱們兩個就真的會輸?冰後他們即使毫不停留的向著咱們的風城殺過來,也得走上半個月,有什麽好擔心的?現在正是去探探冰城的地形的好機會,我感覺將來的戰場一定會是在那裏!”阿月一想這倒也是,不由的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就看咱們誰先趕到冰城吧!駕!”我嘿嘿笑著追在阿月的身後,向著冰城拍馬而去。


    這一行,也算是領略了一下笑傲江湖的感覺,尤其是身邊還有這麽一位俠女相陪。可惜,我們卻是不小心迷路了。我驚訝道:“我暈,真是活見鬼了唉,竟然突然下了這麽大的霧!”阿月也是騎著馬向著四周環視著,奇怪的說道:“咱們還是現在這裏不要動的好,免得一會兒真的找不到了方向。”我和阿月鬱悶的下了馬來靠著一棵樹坐了下來,我擺弄著手中的指南針道:“就知道罌粟花那家夥做不出什麽合格產品來,你你看吧,這指針瘋狂的轉著圈,說不定什麽時候他連永動機那種玩意兒都能搞出來了。”


    阿月湊過來看了我手中那瘋狂打轉的指南針一眼,慘兮兮的說道:“我覺得這裏好像到處都有什麽東西在監視著咱們,所有的東西都透著一股詭異!”我的寒毛頓時倒豎了起來,謹慎的打量著四周:“阿月拜托你不要用這種慘兮兮的聲音說話好不好,咱們還是用正常的語調來交流會省力一些。”阿月嘿嘿笑道:“咋啦?怕啦?”怕?我會怕?我不過是心裏邊有點發毛而已,可是這是在危險環境很容易產生的謹慎心理,沒錯,謹慎心理。


    終於給自己找了個借口,我不由的邪笑道:“嘿嘿嘿,這裏孤男寡女的我為什麽要怕?害怕的應該是你吧?小姑娘!”嘿嘿,果然我看到阿月臉色一變,我剛要接著嚇唬她,她小聲說道:“噓!我感覺到上麵好象有什麽東西!”切,少來這套,這麽大霧你能看見什麽?承認你怕了不就得了?我不屑的向上麵看去,媽的,似乎還真有東西衝下來了。


    奇特的形狀,似乎有一對大翅膀,還伴隨著吼叫聲。我和阿月不由的從地上彈了起來,同時掏出了自己的匕首嚴陣以待。終於,那個怪物轟然落地了,轉過臉來看向了我們。我和阿月不由的驚訝道:“惡魔?”騎著小金馬的惡魔看到我們出現在他的麵前,難以置信的揉著眼睛說道:“不是吧!為什麽在哪裏都能看到你倆?老實交待,孤男寡女的你倆在這裏幹什麽?恩?說!”我暈,竟然跟我的台詞一樣,不愧是我的好兄弟。


    我罵道:“你在這裏晃蕩什麽呢?知不知道我們差點不小心幹掉你?”惡魔委屈的說道:“我有什麽辦法?正飛的爽的時候就遇見了這麽場大霧,我和我的小金隻好下來了。哪知道你倆在這裏……遛馬……”惡魔的一句“鬼混”被阿月直接瞪的咽了迴去,連忙補救成了遛馬。我不由的暗罵惡魔來的不是時候,我和阿月更孤男寡女的相處的很融洽,他倒跑來當電燈泡了,而且看他的小金馬金光閃閃的樣子這個燈泡的度數還不低。


    阿月問惡魔道:“連上麵都是霧嗎?你的小金不能飛到霧的上麵去?”惡魔也找了棵大樹靠著坐下說道:“突然間這個霧就把我包圍了起來,我試著往上飛了飛,感覺怎麽也飛不出霧去,隻好落下來了。”我奇怪道:“難道咱們又迴到迷霧叢林了?否則怎麽可能有這麽大的霧?”阿月和惡魔一起茫然的搖頭,意思是他們也不知道是怎麽迴事。


    這時候小金馬不安的跺著蹄子,一個勁的用嘴拽惡魔,看樣子是讓惡魔騎上去。我奇怪的打量著四周,隱隱看到似乎有個高大的影子無聲的接近著我們,一時之間倒也分不清是不是我看花了眼睛。我對惡魔說道:“惡魔你趕快騎上去,似乎有什麽東西過來了,大家小心。”說完之後我再去看那個移動的影子的時候竟然發現已經找不到它了。就在這時候小金馬唿嘯著衝上了天空,而一雙巨爪正好抓在小金馬剛剛呆的位置,深深的插進了土裏。


    我和阿月唿嘯一聲也飛了起來,媽的,光是爪子就快比我大了,這到底是什麽東西?這時候我的身後傳來破空聲,我一個轉身竟然發現一個不知道什麽時候那雙爪子竟然悄悄的到了我的身後。媽的,這個家夥這麽無聲無息的還真是恐怖呢!我再閃,那雙爪子擦著我的頭皮把我身後的大樹攔腰抓倒了。上頭傳來一聲令人惡心的“謋謋謋”的邪笑,竟然是那麽的瘋狂,接著就是毫無聲息的寂靜。


    我此時已經是寒毛倒豎,這時候阿月飛到了我的身邊,對著我受傷的額頭施展了醫生的治療術,接著拉著我的手隱身消失了。我也知機的隱去了身形,拉著阿月落在了我們剛才呆的地上。世界上最恐怖的是什麽?就是你知道身邊有危險可又不知道該怎麽躲避。媽的,那個家夥那麽高大偏偏走起路來毫無聲息,不知不覺的就靠近了你,真是恐怖的生物。


    這時候阿月拉著我的手用力握了一下,我轉過頭去,發現那個家夥此時就趴我的前麵不遠處向著四周打量著。兇殘的小眼睛此時掃視著四周,那尖尖的嘴角帶著殘忍的笑意。我終於看清了這個家夥,他(她)大概有10米高,腦袋長得就像是個老巫婆,尖尖的鼻子,尖尖的下巴。就在我的前麵獗著屁股趴著打量著四周,似乎在等著我們的現身。


    最惡心的就是他(她)那充滿了陰謀的邪笑的嘴角還有那狡詐的小眼睛,讓人看了就渾身的不舒服。我此時感到阿月的手心全是冷汗,也不知道是我的還是她的,不由的握緊了她的手,意思是有我在呢不要害怕。這時候我聽見上麵出來聲音,似乎是惡魔又飛下來了。我不由的暗罵惡魔怎麽不知道躲遠點。不過這也不能怪他,誰在這霧裏也是分不清楚方向的。


    隻見這個巫婆巨人也聽到了聲音,嘴角不由的裂開了笑容,露出了那尖尖的牙齒,看樣子似乎還是個肉食性的。惡魔騎著小金馬落在了地上,我看不到惡魔的表情,恐怕現在也是警惕的打量著四周呢吧!眼前的巫婆巨人開始動了,就那麽獗著屁股趴在地上向著惡魔蹭去,猥瑣的像是一隻大蛆。我強忍著吐意詛咒著創世,幹嗎要搞出這種膩歪人的玩意兒來,哪怕是蒼蠅人都比它(我還是用它吧)好看。


    巫婆巨人大蛆就從我和阿月的麵前爬了過去,悄悄的向著惡魔摸去。我用力的握了一下阿月的手,然後掏出兩把匕首對著這個玩意兒施展了一個調調查術:90級的霧魘。哪知道我就是這麽一個調查術拍過去,那個正在“蠕動”的家夥就向著我的方向看來,突然就“哈哈”狂笑著撲了過來,完全就是一個精神病患者的表情。這一下倒是救了惡魔,小金馬一聲驚嘶又向著空中飛去。


    我看到那個家夥就這麽撲了過來,知道是躲不過了,一記喀戎之拳向著它的腦袋打去,竟然蹭到了一手的黏液。那家夥也被我打的飛進了濃霧中,“謋謋”的笑了兩聲之後再次的失去了蹤跡。現在整個濃霧中就隻有我的喘息聲,不是累的,是惡心的。媽的,現在手上全是這家夥的黏液,搞的我都差點吐了,我寧願去麵對冥王也不願看到這種家夥。


    可以想象它現在肯定又在用它那惡心的爬行向著我暈近呢,我騰起翅膀向著空中飛去,先把它引開阿月這裏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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