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上,一對年輕人在你一腳我一拳的切磋著,下麵叫好聲一片,如霜隨意的掃過他們徑直的向擂台前設的貴賓席走去,“離莫,你說他們武藝如何”如霜今天把離莫帶出門了,今日代表著逍遙派的臉麵該有的禮節、該有的排場一樣都不能少。


    離莫不懂武功,疑惑的看著如霜,見如霜沒有駐足觀賞的意思,“小姐,離莫自是不懂武功,但是覺得他們花拳繡腿沒什麽真本事,像是在。”離莫沉默了一下,像是在思考措辭。


    “但說無妨。”如霜饒有興趣的看著離莫,離莫雖不會武功可是眼光卻是很獨特的。


    離莫先是拿著帕子小心擦拭了桌子,從小廝手裏接過隨身攜帶的杯盞點心,細心的擺好。最後拿出手帕細心的拂去椅子上的浮土,如霜撩起袍子自然的坐下,一套動作行雲流水、美輪美奐儼然大家公子的風範。周圍人指著如霜竊竊私語,疑惑如此俊俏的公子是哪門哪派的麵生的緊。


    離莫細心的安排好如霜後才緩緩道來,“像是在作秀。”整套拳法都演示了兩遍了,這麽慢的動作連她這般不喜武藝的都要記住了。


    如霜笑著點點頭,“說的有理,這幫人隻是在彰顯自己門派的地位罷了。”現在一心修習武藝的人越來越少,大家總是喜歡投身大的幫派從而在江湖上獲得一定的地位,豈不知隻是在貽笑大方罷了,真正的武林高手那會在乎這些虛位。


    如霜無聊的喝茶,突然一道勁氣向著如霜的方向射來,如霜眼神一眯,隻見擂台上的兩人雙雙摔出擂台,“沒用的東西,浪費我的時間。”聲音沙啞,隱約可以辨認出是女子的聲音,不知為何明明是從未聽過的聲音,如霜竟覺得耳熟。


    如霜看向對麵的擂台,擂台設的極大四麵都有看台所以如霜並未注意到對麵,若不是剛剛的事故引起如霜的注意,如霜可能不會注意到這個身穿灰色長袍帶著獠牙麵具的女人,這女子雖是做男子裝扮可是身量嬌小,舉止間小女子的的嬌嗔未做掩飾,所以如霜一眼就可辨認出她是女扮男裝,而且如霜可以肯定那女子出身一定不凡,隻是忒歹毒了些,無緣無故就將人的武功廢了,手段著實狠辣。


    見如霜看自己,女子亦盯著如霜,她的眼神突然變得狠辣,殺氣如有實質。如霜眼神也變得深邃,這個女人怕是認得自己。如霜此次出席並未易容,隻是作男人打扮,臉還是原來那張,她眼裏的震驚和恨意那麽明顯,如霜用折扇敲擊手心,她怕是還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如此一來,取得武林盟主就變得複雜許多,隻是她到底是誰。


    “對麵看台坐的是什麽人”如霜不關心江湖事,可是逍遙派門徒卻是知道的。


    “迴掌門,那是碧遊宮的護法蕭媚,她將是您這次奪得武林盟主的一大勁敵。”陳大同恭敬的道,陳大同是年輕一代的個中翹楚武功自是不弱,而如霜年紀輕輕就接手掌門之位像是陳大同這般的弟子隻是對如霜身份恭敬,對如霜本人並沒有真心實意的佩服畢竟如霜年紀在那擺著武功能有多高強。


    如霜點了點頭,眼神劃過一道光芒,自己被看不起了呢,她長得很弱麽


    如霜撇過蕭媚身邊的男人,那個曾經刺殺過自己的七煞宮副宮主無情,那個男人一如既往的騷包調戲著周邊的女人,恰巧無情也望向這裏看到如霜後眼神一亮,想必也認出自己的身份。


    如霜眼睛眯起,其實她不喜歡留著曾經想害死自己的人,尤其是還跟自己結了怨,那將是永無止境的麻煩,隻是無情自己確實殺不得,畢竟自己答應過夜子軒,可是如霜眼神閃過殺意,若是他不知死活的來招惹自己,她也不會手軟僅留個會唿吸的人的手段多著呢。


    無情注意到如霜眼裏的殺意,身形一頓,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誰勝誰敗還未定我的小美人。


    如霜厭惡的看了眼給自己飛吻的男人,他不該叫無情的該叫騷包的,整一個移動春藥,隨時釋放男性荷爾蒙,如霜敢斷定他絕對是陽亢體質,要不然不會那麽旺盛,如霜猶豫一下要不要給他配幾副清心降火的要給他,省的衝自己亂放電。


    隻是無情在,夜子軒哪去了,如霜一直聯係不上他,好歹以前也是同盟一點友愛都不講,自己是生是死也都不知道關心一下下,如霜暗自腹誹不愧是殺手心夠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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