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已經是數日。


    傅丘笑嘻嘻的說著顏色段子:“一女子要出嫁,對於夫妻之事十分恐慌,哭著問嫂子:


    “夫妻之禮是何人所製?”


    嫂子說:“周公。”


    女子大罵周公不已。


    婚後滿一月,女子迴娘家,問嫂子:“周公何在?”


    嫂子說:“他是古人,尋他做甚?”


    女子說:“我要做雙鞋謝謝他。”


    沐劍屏紅著臉,卻忍不住翹起耳朵偷聽。


    這些日子,傅丘一直沒有欺負沐劍屏,畢竟這小丫頭的確隻是小丫頭。


    宮中又不缺槍套,多出一點趣味也不是壞事。


    和傅丘混得熟悉了,這小丫頭也漸漸放鬆下來。


    她覺得傅丘這人雖然是個花心的壞蛋,還和宮女們大被同眠,但也不隨意打罵、欺負人。


    而且他還是個有趣的人,不但說話風趣幽默,為人也不故作做正經。


    時不時調笑她兩句,雖然讓感覺很她是羞澀,心裏卻並不排斥。


    不像他哥和師傅,隻知一味的約束她的行動,整天除了練武還是練武枯燥得緊。


    這個壞蛋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她的無聊,竟然找來不少有趣的野史雜記供她無聊時閱讀翻看。


    還時不時講些下流的笑話,雖然讓人羞澀死了,偏偏又很想聽。


    一時間,沐劍屏每天都有些沒心沒肺樂嗬嗬的過著,隻感覺無比快活。


    一點都沒有想要被救的意思,巴不得能和傅丘這個壞蛋多相處一會,起碼也得讓他多講幾個笑話。


    不過,有時候,她倒是很好奇,這個壞家夥明明隻是一個侯爺,怎麽在皇宮裏那麽自由?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皇帝呢?


    ……


    這天,傅丘剛要去慈寧宮,一個貌美刁鑽的丫頭直接攔住了他的去路,腰上還別著鞭子。


    “你就是被我母後提拔的那什麽長信侯?”


    傅丘看了她一眼她的胸懷,當即猜到了此奶何人。


    毛東珠把這個建寧保護得很好,故意避開同傅丘見麵,沒成想這個丫頭還自己找上門來了。


    傅丘上下打量建寧幾眼,年紀輕輕,卻繼承了毛東珠的偉岸身材。


    當真是天生有料,太挺了,將衣裙撐的鼓鼓的。


    “看什麽看,信不信,本公主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傅丘笑了笑:“正是傅丘,不過是公主攔我有何事?”


    建寧冷哼一聲:“大膽奴才,既然知道我是公主,還不跪拜?”


    “跪拜自然是要跪拜的,不過留在拜堂時也不遲!”


    “大膽登徒子,還敢滿嘴胡言亂語,真以為,有母後護著你,我就不敢動你?”


    “今天本公主要好好教訓你一頓!”


    建寧冷哼一聲,直接拿起腰上的鞭子,便朝著傅丘甩來。


    傅丘也有心陪她玩玩,抬手直接抓住了鞭子。


    用力一拉,撞了一個滿懷。


    這般熱情,傅丘有些不好意思。


    但這這麽主動,自己要是不領情,往外推脫,那也太見外了。


    傅丘哈哈一笑,直接雙手抱起小丫頭,雙腿夾住腰杆,低頭嘴唇就印了下去。


    好一會兒,建寧掙脫開來,本來滿臉羞紅彤彤的,罵道:“你個死麵首,你不得好死,你不要亂來啊,膽大的奴才,信不信我讓皇上哥哥殺你頭,讓你死無全屍,剁成肉醬。”


    傅丘眨了眨眼睛,難道是自己誤會了?


    真是罪過!


    把玩的默契感瞬間丟失,傅丘雙手一鬆。


    建寧沒想到傅丘會來這招,撲通一聲,她豐滿的小屁股,直接和大地來了個零距離接觸。


    建寧那點拳腳全是三腳貓,不入流的招式,沒有防備這招屁蹲,疼的‘哎呀’叫喊起來。


    嚶嚶~


    建寧開始低聲哭泣,不住的叫喊。


    傅丘心中一歎,連忙上去安慰。


    他上去就是一腳輕甩,建寧猛的一下就被傅丘踢出好遠。


    還未落地,傅丘飛身過去,迎著建寧的豐腴又是一個飛踹,嗖的一下,她火箭般似的飛出。


    雖然不是羽將軍的飛踹,亞洲版塊沒有動,但是想足球一般不落地還是沒有問題的。


    嚶嚶~嚶嚶~


    傅丘終於讓她落地生根,張開嘴開始安慰道。


    “死丫頭,你先動的手,老子教訓你一頓怎麽了?你哭什麽哭,你還委屈不成?”


    “再敢哭?”


    說著又是兩個嘴巴子,痛撫在小丫頭的臉上。


    安慰力度很足。


    建寧一下子停止了哭泣,小眼瞪的大大的,直勾勾的盯著傅丘。


    傅丘目不轉睛的瞪著她,直接把建寧看德猛然含羞的低下頭去,幽怨的喊了一句。


    “你這死麵首,壞死了。”


    看著判若兩人的公主殿下。


    傅丘知道自己安慰的方向應該是正確的。


    建寧本來就是刁蠻任性慣了,平日裏對那些言聽計從,說話辦事唯唯諾諾的太監宮女。


    早就厭煩透頂了,隻所以經常打罵他們,也是因為這些下人無趣。


    再者就是大家都懼怕她的公主身份,哪個敢說個不子,敢反抗掙紮一下。


    就像一個妻子,整天對著一個沒點男子漢氣概的丈夫,時間長了,脾氣不暴躁。


    傅丘的安慰手法,好比累了困了喝東鵬特飲。


    別具一格,對症下藥。


    還是猛藥,立竿見影。


    傅丘繼續安慰著,手上毫無憐香惜玉之情的對著建寧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打著打著,震動感劇烈。


    傅丘隻覺得手太麻,盡管再危險,也不在隔空發力,反而是變成揉捏,輕輕的像撓癢癢似的。


    這般安慰使人萌發醉意,此時建寧身子像著火似的,渾身說不出的酥麻。


    心裏有種東西彷佛要釋放出來,小臉漲的紅撲撲的,朱唇輕啟:“去寢宮。”


    傅丘手上發力,直接像抓小雞一般的,將建寧提起攬身一抱,大搖大擺的朝著寢宮走去。


    建寧就這樣癡癡的靠在他的懷中。


    可能是被傅丘救死扶傷的態度給感動到了。


    建寧竟然這次沒有喊叫,小眼迷離的望著傅丘,一副癡迷的樣子。


    果然,誰會拒絕一個好醫生呢?


    ……


    雲雨過後,傅丘抱頭躺在床,從高速公路下來,正是進入賢者模式。


    建寧羅衣半遮,穿著衣物,癡癡的看著傅丘,柔柔的道:“我要母後把你賜給我!”


    傅丘笑了笑:“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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