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之後。


    環球花域選美比賽現場。


    傅丘、熊四海等三人都帶著帽子,好似紳士一般規規矩矩的坐在下麵。


    都是近排的位置,走秀過程,微微抬頭,便可一覽無餘。


    觀看著一場場選美競賽。


    很新潮!


    很刺激!


    或許因為是花域選秀。


    參選的選手一個個都太放的開了!


    越穿越少。


    還有某些行為,即使是傅丘這個後世人看來,都覺得過於新奇了。


    傅丘等人精心挑選的這個位置的優勢都沒有那麽大了。


    很快,伴隨著暗箱操作,完顏英成為了花域大總統。


    熊四海低聲在傅丘耳邊說道:“絕對有黑幕,怎麽可能是這個女人?還不如那幾個白俄女人順眼呢。”


    四目道人也表示讚同,完顏英也不是他的款。


    傅丘並不說話,默認兩人的說法,他也覺得毛妹好看。


    完顏英頭帶禮冠:“我再此公開宣布,要拍賣自己的初嫁權,將全部的收益以及自己的所有家產全部捐出。”


    “初嫁權?”


    四目道人目瞪口呆,都參加花域選秀了,還初嫁權?


    出現這種想法的並不止一人。


    準確說,台下的一大片人隨之發笑。


    完顏英笑吟吟的說道:“怎麽?你們覺得很可笑是嗎?”


    “覺得身為花域一員的我,何談初嫁啊?”


    “不過,老話說,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從前種種臂如昨日死從後種種臂如今日生……”


    熊四海聽得直皺眉:“他娘的,還能鈤新咯?莫不是欺負我老熊沒有文化?”


    四目道人哈哈一笑:“可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這個意思?是什麽意思?沒有那層膜還能是新的?這不是開玩笑嗎?”


    傅丘拍了拍他的肩膀,給予其一個讚同的表情。


    也不知道是誰設計的總統台詞,傅丘反正是尷尬的腳趾都扣出來了。


    “每天的太陽是新的,如同出生嬰兒,每天陽光照耀的露珠是新的,催開的花朵是新的,每天早晨醒來的你我難道不是新的嗎?”


    “華燈初上的每個夜晚,難道每一嫁,不是初嫁?”


    “你會發現愛的秘訣,那就是永遠把每一次當做第一迴。”


    “三十天,價高者得!”


    老熊聽得直搖頭,嘴裏喃喃道:“三十天?豈不是要賣三十次?真他娘的會狡辯,不過任她說破天了,老子也不認。”


    四目道人笑了笑:“沒關係,也不是給我們認的。”


    傅丘點頭,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鉤,這些都是給冤大頭的。


    此時的範圍很好,在人群中的氣氛烘托者的引導下,那是一片掌聲雷動


    尤其是在武七這位大帥公子都站起來鼓掌的時刻,沒有人會傻不拉幾的唱反調。


    ……


    傍晚,舞池。


    隔著一段距離,傅丘已經鎖定了好幾日沒見的榮小姐,連忙迎了上去。


    “許久未見啊!”


    “環球花域選美比賽本來想約你一同去的,結果錯過了。”


    “可惜,可惜!”


    躲在榮小姐身後,還站著一位瓊鼻帶痣,看上去十分溫婉的女士。


    瞧見傅丘的刹那,她眼中閃過一點亮光。


    傅丘也注意到這位女士。


    “榮小姐,這位是?”


    見得傅丘,榮小姐也露出笑容,將身後的翠花推了出來,笑嗬嗬的介紹道:


    “這位是我的好友,你可以叫她杜小姐。”


    “這位是傅先生,也是我的朋友。”


    傅丘笑了笑,輕輕伸出手。


    “杜小姐好,可否共舞一曲。”


    翠花眼神帶著猶豫,相較於榮小姐眸光中的波瀾是流動的,明亮的。


    她的眼睛裏帶著憂鬱和脆弱,能夠激發人強烈的保護欲望。


    “不好意思,我不太會跳?”


    傅丘輕輕一笑:“沒關係,誰都是從不會開始的,我和榮小姐跳舞的時候,我也是個初學者。”


    榮蘭也鼓勵的看向翠花:“沒錯,傅先生當初也是我一點一點教出來的。”


    翠花稍稍遲疑,終於點了點頭,把手搭在傅丘的手中。


    伴隨著柔和的音樂。


    傅丘輕柔的拉動著她的纖柔,步入舞池,指點她跳舞。


    雖然是初學者,但是翠花有過相關的經驗,學得很快,處理得更是極好。


    隨著舞蹈進行,彼此漸入佳境。


    “杜小姐學過唱戲?”


    翠花詫異的看了傅丘一眼:“你怎麽知道?”


    傅丘笑了笑:“因為我看杜小姐的身段動作,都有幾分梨園女子的姿態、韻味,很美!”


    翠花耳垂瞬間發燙,低聲道了聲:“過獎了。”


    習慣了豪放派女性,突然遇到委婉派代表,傅丘心中興致更濃。


    “我也會唱幾句戲,我唱給你聽聽。”


    翠花看了他一眼,似乎是不懂拒絕,低柔的迴應:“好。”


    傅丘拉開嗓子:


    “良辰美景奈何天


    賞心樂事誰家院?


    朝飛暮卷,雲霞翠軒……”


    似乎是意外之喜,翠花眼神越來越亮,微微閉眼,也隨之低吟附和:


    “遍青山啼紅了杜娟,


    那荼蘼外煙絲醉軟,


    那牡丹雖好,他春歸怎占的先……”


    不遠處,榮蘭見得兩人共舞低吟,彼此的神情、動作,無比自然。


    一顰一笑中,情誼、魅力都在眼波裏流轉,極具吸引力,一種唯美感更是展現得淋漓盡致。


    榮蘭心中突然閃過一抹嫉妒。


    不是對任意一個人,而是兩個人兼之。


    之前同翠花唱牡丹亭的明明是自己。


    之前同傅丘跳舞的也是自己。


    都是我!


    “不介意,加我一個吧?”


    突然的聲音將翠花嚇了一跳,嘴裏的低吟也停了下來,愣愣的看著她。


    榮蘭不知何時也進入舞池,俏皮的對著兩人眨了眨眼。


    傅丘看了她一眼,又握緊翠花的手。


    “要不等會兒?我們先跳完這一曲?”


    說實話,相對於和翠蘭的素舞,他還是很喜歡和榮小姐跳那種侵略性極其強大的貼麵舞。


    但是誰叫傅丘熟知女性的心理變化呢?


    對於翠蘭這種敏感類型,要以溫暖融化,不能棄之不顧。


    對於榮蘭這種過於強勢的類型,反而不能過於順從,要給她一點適當的懲罰,要不然當真變成舔狗了。


    當然,以一對二,更是極好。


    不時,一曲過後,看著傅丘與榮蘭的熱舞,各種動作。


    純情的翠花羞紅的臉,生出原來這才是跳舞的感覺,心理底線逐步下降。


    緊接著,傅丘再一次邀請她跳舞時,做出進一步動作,她也有了足夠的適應。


    許久,傅丘同榮小姐跳完最後一曲。


    她突然遞了一張卡片過來,眼中帶著警告。


    “這是?”


    榮蘭看了傅丘一眼:“三樓,你去了就知道了。”


    傅丘點頭,耳邊再次傳來一聲話。


    “對她好點。”


    她是誰?


    自然是純情的杜小姐。


    相較於榮小姐這種情緒時刻釋放的人而言,翠花這種情緒積壓的人,一旦做出某種決定,反而會更加果斷。


    榮小姐攔不住她,隻能幫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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