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嚇了一跳。


    那老頭舉起的拐杖顯然就是要往我身上招唿的,而且,從他那魚目一般的眼珠子裏,我看到了一股要把我千刀萬剮方才甘心的憤怒。


    當時我隱約意識到這老頭是潘瑜帆的爺爺,而他之所以這麽做完全隻是因為觀念老舊,畢竟我當時和潘瑜帆抱在了一起,更加悲催地是我身上基本上沒塊好肉,一眼就讓人覺得是社會上的混混。


    我忍著疼痛快速將潘瑜帆護在了身後,揚手便準備將他那一下子擋住,開玩笑,落在手上總比落在頭上強啊。


    沒想到老人的拐杖快接觸到我左臂的時候竟然停在了空中,恨鐵不成鋼地看了我們一眼,他重重歎了口氣,拄著拐杖朝門外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才用他蒼老的聲音說:“跟我迴去。”


    潘瑜帆滑稽地對我聳了聳肩,然後又吐了吐舌頭,她摸著臉蛋一臉委屈說:“你看,這裏都還疼呢。”


    見她這樣,我愣了下,然後伸出手去摸了摸,心裏隱隱作痛,我問:“你沒事吧?”


    “我沒事,不過,你有事了。”她看著老人遠去的背影淡淡地說道。


    我忍不住在心裏說了一句擦,卻還是在潘瑜帆的帶領下屁顛屁顛地跟了上去。


    出門看到姚老三他們還在車裏,姚老三那廝見了我卻是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更讓人氣憤的是他還對我豎起了大拇指,至於莫丹則在睡覺,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兩天太累了。


    潘瑜帆一路牽著我的手,很有幾分歡欣雀躍之感,她不知道的是,我渾身都很疼,疼地厲害,幾乎每走一步都得咬緊牙關。


    她很快就領著我到了一間破舊的矮屋子外麵,圍牆是黃土堆砌的,屋子為土木結構,兩層,麵積不大。


    走到圍牆外麵的時候,潘瑜帆的情緒似乎一下子就低落了,我這會兒也有些沒譜了,不過,她還是拉著我走了進去。


    老頭背對著門口站在堂屋裏,裏麵沒有開燈,光線很暗,大有幾分鬼屋的感覺。


    我的心一下子懸了,卻也隨著潘瑜帆一步步朝裏麵走去。


    剛走到門口的時候,老頭忽然又冷冷地說:“跪下。”聲音不高,卻滿是威嚴。


    跪下?這句話我聽得懂,可是,這是對誰說的?


    我還在猶豫,潘瑜帆已經噗通一聲跪了下去,我一急本想拉她起來,無意間往裏一瞥,卻看到神龕上擺著兩個遺像。


    雖然隻是一瞥,卻讓我想到了一個詞,英年早逝。


    心頭一涼,我愣了下,卻聽到老頭又說:“你也跪下。”


    於是乎,我也鬼使神差地跪下了。我隱約中似乎意識到了即將發生什麽事情,偏頭一看,潘瑜帆果斷就像是一個做了錯事的孩子一樣,低頭不語,眼中盡是悲傷。


    再迴頭一看,老人冷冷地望著我們,兩手拄著拐杖,活像是一個等待執行家法的大長老,見他要說話了,我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我看著他瘦小的背影,高聲說:“我會負責的。”


    他愣了下,渾濁的眼珠子裏好似閃過一抹驚訝,看著他的雙眼,我又說:“無論如何,我張俊都是一個敢作敢當的男人,潘瑜帆的事情,我會負責到底。”


    現在想來我都覺得驚駭,在那樣怪異的場麵之下,我竟然又讓自己變得像是一個男人了,語氣那般堅定。


    就在我等待老頭答複的時候,啪地一聲,屋裏的燈打開了,是那種很古老的白熾燈,卻讓陰暗淒冷的屋裏多了一絲溫暖。


    老人緊皺的眉頭似乎舒展了些,看著我,他冷冷地說:“希望你真能說到做到。”說罷他就轉過身去,過了一會兒又說:“吃了飯再走吧。”


    啊?這是什麽態度,趕我走還說吃了飯再走麽?


    我一時半會兒摸不著老頭的意思,卻也隨口應了聲好,等我迴過頭來的時候,潘瑜帆也從地上站了起來,看了神龕上的遺像一眼,她淡淡地說:“我是孤兒,從小就和爺爺奶奶一起生活,五年前……”


    看著她的表情越發悲傷,我心如刀絞,拍了拍她的肩膀說:“從現在開始,你不是了。”


    她衝我笑了笑,然後拉起我的手往屋裏跑去,不一會兒就領著我到了一間小屋子裏。


    那是一間簡陋卻溫馨的小屋子,牆上貼著不少明信片,五顏六色的,而且屋內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兒,讓人心曠神怡。


    當時我也沒有多想,在她迴過身去找些什麽的時候,我徑直朝著身前的寫字台走去。


    上麵擺了不少專業書,還有一本《小王子》,專業書我當然不感興趣,倒是那本《小王子》我從來沒看過。


    所以,我拿起了那本《小王子》,結果,我才抓起那本書,一張紙就從裏麵滑了出來,我正要去撿起看是什麽,潘瑜帆從我身後叫了一聲:“不要。”


    這一聲明顯是壓低著的,若不是我思想純潔,估計還會以為她被什麽給啪啪啪了,迴身一看,她已經來到了我身邊,一把將我手中的《小王子》奪了過去。


    我心裏一邪惡,忍不住說:“喂,潘瑜帆,你書裏難道還有什麽不能見人的秘密?”


    “切,”她很是不屑地白了我一眼,“這可是姐的寶貝,怎麽能讓你那鹹豬手玷汙了?”


    擦,鹹豬手?


    我無語地看了她好一會兒,馬上張牙舞爪地說:“你就不怕我這鹹豬手去到它該去的地方?”


    尼瑪我本來是一心純潔,無奈這妞硬要逼我邪惡。


    她瞪了我一眼,嘀咕道:“光會耍嘴皮子。”然後她迴過身去把《小王子》藏了起來,我趁她轉身,連忙俯身將那張紙撿起,當時我沒有注意,隻等她轉過身來,拿著那張紙在她背後得意地甩著。


    潘瑜帆轉過身時手中拿著一條圍巾,純白色的,不過看上去倒不像是新的,我得意地對她比劃著那張紙,她見了,立馬罵了一句混蛋,然後刻意壓低聲音說:“你拿來!”


    見她這模樣,我倒是好奇了,馬上看了看那張紙,結果我徹底愣住了,那上麵竟然全是我的名字,一個個“張俊”寫得行雲流水。


    一時之間我似乎明白了莫丹那句話。


    “你可知道,潘瑜帆有多愛你。”


    對麵,潘瑜帆也愣住了,不過她並沒有生氣,倒是有些羞澀地低下了頭去。


    我一下子尷尬了,心裏有一股說不出的滋味。


    向前走了兩步,將那張紙遞到了她麵前,她竟然沒有接過去,我也不知道是那根神經抽了,那一刻,我看到了床,然後一股強烈的渴望從心底湧出。


    我要要她,瘋狂地要她!


    於是,我甩掉手中的紙,然後將她擁入了懷裏,而她似乎也等這一刻太久了一般,竟然也開始在我身上摸索起來。


    我們肆意咬著對方,溫舌無師自通地交纏在一起,我虎摸著她誘人的嬌軀,而她也用力地將我身上的衣服往上撩起。


    那一刻,我忘記了疼痛,那一刻,我眼裏隻有她,那一刻,我覺得自己錯過了太多。


    我很快將她撲倒在了床上,左手抱著她的臉狂啃的同時,右手早已殺入敵方陣地,一陣陣爽到爆的觸感讓我的手禁不住連連觸電般顫抖。


    空氣裏滿是壓抑的喘息,我覺得自己就像是一頭失控的野獸一般,用力地在潘瑜帆身上各種捏著。


    是的,這一刻,我已經等了太久,太久,好像我們已經經曆了好幾個世紀一樣。


    我要她,要那個也想要我的我我最喜歡的女人,潘瑜帆!


    一切的話語都顯得太無力,那時候我竟然忘了,還有一個老人在樓下,而我,卻在肆意采摘著他唯一的孫女。


    就在我快迷失自己的時候,潘瑜帆忽然叫了一聲:“你……”


    我這才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被撩起,昏暗的光線下,身上各種淤痕顯得分外刺眼。


    她鼻子一聳,然後,我看到她哭了,哭得稀裏嘩啦的,她說:“都怪我,如果不是我的話,你就不會這樣了。”


    我一愣,卻苦澀地笑了笑,這一切其實與她無關。


    我搖了搖頭,吻幹了她眼角的淚痕,她還想說話,卻被我堵住了嘴巴,我更加用力地對她進行各種摧殘,而她也更加投入地迴應著我。


    很快我就忍不住想進入了。


    我馬上從她身上爬起,開始去解她的褲子,誰知道她忽然拉住了褲子,說:“不行,下麵疼,今天不行。”


    那時候我沒有多想,頭頂就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一樣,我隻想強了她,不過,她還是紅著臉說:“下次,等我好了,我就給你好不好?”


    我心裏一軟,對她笑了笑,下麵卻依舊漲地厲害,她純潔地一笑,右手很快抓住了我祖宗,她說:“來,我幫你。”說著她就湊過了頭來。


    我體內荷爾蒙劇烈分泌,看著她粉紅的小舌頭,我喉嚨裏江河濤濤,心跳更是劇烈地差點讓我昏厥。


    擦,這是要破了啊!


    哥這保守了二十二年的處子之身終於是要被潘女神收了啊!


    我閉上眼睛,等待著這偉大而又緊張激烈的時刻的到來,嗯,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不過,事與願違,就在這時,我忽然聽到了門被推開的聲音。


    我心頭一慌,正想推開潘瑜帆,卻忽然聽到――


    “啊?你們真的在這兒啊,噢不好意思,你們,你們繼續……”


    等我轉過身去的時候,莫丹已經轉身跑了,隱約中,我似乎看到了她抹淚的動作。


    這,那妞哭了?


    我心頭一緊,下-身竟然也沒了動作,巨龍再次化身泥鰍。


    “快去追呀!”潘瑜帆忽然高聲對我說,我愣了下,她接著說:“丹姐,她好像也很喜歡你。”


    看著這一臉純潔的潘瑜帆,我忽然覺得自己是不是落伍了,擦,這是在考驗我的真心麽?居然這麽誘-惑我去追別的女人?


    “快去啊,再不去丹姐就跑遠了。”潘瑜帆很無奈地看著我,隻見她神情陡然一變,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她的右手死死捏住了我的耳朵,吼道:“你若敢欺負丹姐,我饒不了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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