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戰歎了一口氣,想和她說說話,但又覺得沒什麽共同語言,要是講故事的話,那又是自己的獨角戲,而這女人的反應又不是特別激烈,實在沒什麽成就感。


    那還能幹什麽呢?打牌?搓麻將?額,這裏的人都不會,不過可以發展一下,關鍵是沒這些道具,也不知能不能做,如果可以的話,倒是可以搞個麻將館、qipai室……棋!


    龍戰一拍額頭,


    “我怎麽把這個忘了。”龍戰二話不說,快步跑進書房,從裏麵拿出一個棋盤來。


    這些都是書房裏的標配,一直都有,隻是他一直沒用罷了。


    “閑著也是閑著,我們來下棋吧。”龍戰將棋盤擺好,一邊放一盒棋子,


    “來不來?”孟晚琳想了想,也覺得這樣幹坐著不好,而且她也想多了解了解龍戰,下棋正好,便輕嗯了一聲。


    “好,你先下吧。”龍戰說道。


    “不猜先嗎?”孟晚琳問,又心想難道是要讓我?他這麽自信棋力一定就比我高?


    “猜先?”龍戰猛然驚醒,又是一拍額頭,


    “哎呦,我去,我忘了,你們是下圍棋的。嗯~惱火。”


    “怎麽了?”孟晚琳看他一副無語的樣子,好奇問道。


    “沒什麽。”龍戰笑了笑,然後說道:“其實吧,我不會下圍棋,我隻會下五子棋,要不要我教你下五子棋?”他的確不會,而且原主也不會。


    那家夥不學無術,遊手好閑,哪有性子下圍棋。


    “五子棋?”孟晚琳沒聽過。


    “嗨,來我教你,這個規則很簡單,就是這樣,你看……”龍戰拿出五顆子擺在棋盤上,


    “像這樣橫著五顆子,或者這樣豎著,斜著,隻要在一條線上,有五顆子就算是贏。是不是很簡單?”


    “這是什麽下法?我沒見過。”孟晚琳還是第一次見,覺得新奇。


    “這就是五子棋,來,我們邊玩邊學。”龍戰把子收迴來,隨便落了一顆子,


    “到你了,你隻要想辦法堵住我,或者你自己連出五顆子就行。”孟晚琳看著呆板木訥,其實很聰明,意思說到這一步,她稍微細想一下就明白了,於是果斷落了一子,堵住了龍戰。


    龍戰也緊跟著落子。孟晚琳稍微遲疑後,才落子。兩人你來我往,不一會兒就下了十幾手。


    不過因為龍戰先手的原因,又加之比價熟悉,所以沒多久就贏了。他指著這那一條黑線說道:“看吧,這樣就贏了,是不是很簡單?”孟晚琳點頭,


    “我會了。”


    “好,那我們再來,這次你先。”龍戰讓她先手。孟晚琳也不客氣,直接落了一子。


    龍戰跟著,然後孟晚琳再下……兩人又下了一局,還是龍戰贏,不過落子的數量已經比先前多很多了。


    繼續下,結果還是一樣。然後再下,依然是龍戰贏。接著再來……也不知過了多久,在孟晚琳落下一顆白子後,五子連珠。


    看著桌上的棋子,孟晚琳忽然大叫了起來,


    “我贏了,我贏了……”她到底隻是個小女孩,還有玩性,在輸了這麽多把後,終於贏了一局,能不高興才怪。


    不過高興後,看到龍戰正盯著自己,又連忙收斂喜色,恢複往日的端莊正色。


    龍戰偏著頭道:“嗨,你這人真沒意思,想笑就笑啊,為什麽總是要繃著個臉?不累嗎?”孟晚琳不說話,隻是望著那五顆子,眼眸閃動。


    “還來不還?”龍戰問。孟晚琳難得贏一次,覺得自己進步神速,當然還要來了,輕嗯了一聲。


    “我說還來不來?”龍戰又問。孟晚琳重重嗯了一聲。


    “什麽?你不會說話嗎?來不來?”龍戰盯著她問。孟晚琳反盯著他,隱隱有些怒氣,最後大聲道:“來!”


    “哈哈哈……”龍戰笑了起來,


    “是不是舒服多了?所以啊,別總繃著,該笑的時候笑,該哭的時候哭的,喜怒哀樂,人之常情,你總憋著幹嘛?來吧。”孟晚琳愣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了。


    心裏的確舒服了不少,感覺身子都輕了。不過她還是輕哼了一聲,直接落了一顆子下去,重重落在天元。


    這都無所謂,又不是下圍棋,隨便你下哪裏。


    “哎哎哎,你都火魄境了,別把棋子捏壞了。”龍戰抱怨了一聲,然後跟著落了一子。


    孟晚琳力氣稍輕,不過落子還是聲音很大。龍戰抬起眼睛,望著這個女人,心想有病吧。


    先病懨懨的,沒個情緒,這會兒說了你幾句,又氣哄哄的,什麽意思?


    故意挑刺?女人真是麻煩。隨手落下一子,但剛一落下,龍戰就後悔了,怎麽下哪去了?


    靠,這女人亂我心神。孟晚琳眼睛一亮,飛速落下一子,其實勝負已分了。


    龍戰氣憤不已,


    “這局不算。”


    “為什麽不算?”


    “你聲音搞得那麽大,亂我心神,你這是作弊。”


    “你自己說的喜怒哀樂,人之常情,我釋放情緒,落子聲音大了點不行嗎?”孟晚琳得意地質問道。


    龍戰啞口無言,以子之矛攻子之盾,那還玩個鳥。不過不得不說,孟晚琳這副樣子,是真的好看。


    那洋洋自得的神氣模樣,略微嘟起的小嘴唇,驕傲與蔑視並存的灼灼雙眼,還有秀麗似遠山青峰的眉梢……龍戰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怕起邪念,連忙低下頭,收起自己的子來,說道:“反正就是不算,你要是不服,我們就再下一局,你要是覺得贏不了,那就算了。”


    “下就下。”孟晚琳有了些火氣,她今天是非要贏得龍戰心服口服不可。


    兩人再次開局,不過這次龍戰說道:“哎,我們來猜先,誰先誰後,得按規矩。”孟晚琳也沒意見。


    兩人猜了先,結果是龍戰先行。五子棋終究還是太簡單,真正會下的人,隻要先手,基本都能贏。


    所以,這局最後是龍戰贏了。


    “嘖嘖嘖,哎,獨孤求敗啊。”孟晚琳不甘心,


    “再來。”


    “不來了。”龍戰卻果斷拒絕,兩人現在都會下了,接下來就是誰先手誰贏,那還下個什麽。


    他才不會給孟晚琳贏自己的機會。


    “你……”孟晚琳真是氣憤了,比先前還要氣憤,馬上看著自己要贏了,這家夥卻不來了。


    怎麽能這樣呢?她小胸脯微微起伏,瞪著龍戰看了好久。龍戰別過臉去,盡量不與她對視,多少有些心虛。


    孟晚琳忽然說道:“你是怕輸吧?”你怎麽知道……龍戰搖頭,


    “我怕什麽。”孟晚琳道:“那你為什麽不來了?”龍戰還是不與她對視,說話時腦袋都是看其他地方的,


    “沒意思啊,都沒什麽挑戰性,虐菜有什麽好玩的,沒意思……”孟晚琳道:“我看你就是怕了。”龍戰道:“隨便你怎麽說吧,你高興就好,或者就當你贏了,我無所謂的。”什麽就當我贏了,孟晚琳那個氣啊,但龍戰就是不來,她也沒什麽辦法。


    最後這個小姑娘實在氣不過,一拳頭就將棋盤砸爛了,氣衝衝地迴房去了。


    龍戰嚇了一跳,沒想到這位性子這麽大,原本還以為是大家閨秀淑女一個,原來生氣了也這麽暴力。


    還好自己有了炁,不然以後說話還得小心翼翼。到了後半夜,聽到街道上傳來打更的聲音,龍戰整理了一下衣服,轉身就隱沒在了黑暗中。


    冬日的寒夜,格外安靜,雖然蘇城沒有宵禁,但街上仍然是空無一人,可能也就賭坊、青樓外會些幾個,但也肯定不多。


    龍戰牽了一匹馬,縱馬而去。這馬是霍從寒給的,品相不錯,不過龍戰不太喜歡,咯噔咯噔的,屁股疼。


    若不是為了隱藏實力,他必定會縱身飛躍,以他的修為,感到東城外,要不了多少時間。


    然而騎馬走了沒多久,龍戰忽然聽到了一些響動。他繼續保持著騎馬的架勢,側耳認真傾聽。


    “左邊兩個,佩刀,氣息平穩,水身境中期,右邊三個,兩人佩刀,一人拿弩,境界略低;後麵兩個,一個武夫,一個劍客,境界……水身境大圓滿,都穿著軍靴。”龍戰握緊韁繩,


    “又是關文昊。看來我不去找他,他反倒來找我了。”加快了一點速度,直撲東城外的長信橋。


    這邊地勢空曠,周圍幾乎沒什麽人煙,有人到來,站在橋上一眼就能看到。


    身穿一件黑袍的東雨星看到龍戰後,對後麵一個同樣穿著黑袍的佩劍人提醒了一聲,


    “來了。”黑袍下,露出一雙渾濁中,略帶些光亮的眼睛,在朝前麵看了一會兒,微微皺眉,


    “他後麵有幾條尾巴。”東雨星咬牙道:“這家夥怎麽不處理幹淨了來?”那人道:“他不是沒修為麽,他肯定沒發現這些人。”東雨星問道:“那現在怎麽辦?”那人思索了一下,眼中帶著寒光說道:“既然要談,那就給出點談的誠意。”東雨星領會,提著劍隱沒於黑暗之中。


    龍戰身後,其中一人說道:“前麵地勢太平了,大家分散一點,別讓他發現了。”


    “是。”一人迴道。


    “你,你,從左邊繞過去,你,你,去右邊,你迴去通知少城主,你和我遠遠跟著,不要靠太近。”佩劍男吩咐。


    “得令。”其餘人應了聲,立刻分散了開。然而人群剛分開沒多久,忽然一聲慘叫打破了寂靜的黑夜。


    接著又是一聲,然後又是一聲……連著四聲慘叫,分散左右的四人已經被斃命了。


    不多時,又是一聲慘叫,那個迴去報信的,也被宰了。佩劍男和那名武夫麵麵相覷,都感到了一絲恐慌。


    “有人!”武夫忽然轉身,看向自己的身後,隻見東雨星拖著那個佩戴弩箭的人緩步走了過來。


    在月光下,武夫看到了東雨星的樣子,又驚又怒,


    “東雨星,你……”劍光一閃,那名大圓滿武夫就被一劍砍掉了腦袋。高一境界,打起來就是這麽輕鬆,更何況對方還是用劍的。


    那名佩劍男驚怒,剛要拔劍,就被東雨星斬掉了手臂,幹淨利落。


    “啊~”佩劍男慘叫,竭力壓住疼痛。東雨星招了招手,黑暗中跑出來十幾個人,


    “長老。”


    “都解決了?”


    “是。”


    “收拾一下,處理幹淨些。”


    “是。”東雨星不再管了,提著那名佩劍男就往長信橋走去。而龍戰聽到慘叫聲,迴頭看了眼,隨後淺笑了一聲,繼續狂奔,沒多時就來到了長信橋上。


    橋是修在一條河上的,河兩岸都是柳樹,隻不過這個季節沒有翠綠柳枝,不然此地必是一處亮麗風景。


    來到橋上,龍戰將馬拴在一邊,不見有人,直接走上了橋。忽然,一人從橋下如老鷹展翅一般,升了上來,在剛好與龍戰視線齊平時,陡然出劍,直刺龍戰的麵門。


    龍戰心裏一驚,但立馬又放鬆了下來,不躲不逼。果然,那把劍在刺到龍戰眼前,幾乎幾厘距離時,自己就停住了。


    龍戰笑道:“不愧是夏掌門,放也自如,收也自如,佩服。”


    “哼。”此人正是穹隆派的掌門夏修誠,也是東雨星的師兄。以前和龍戰見過麵,隻是沒什麽交往。


    夏修誠收劍佇立,背對著龍戰道:“說吧,你想約我談什麽?”


    “夏掌門這不是明知故問麽?”龍戰指了指剛才殺人的地方,


    “你都已經做好了抉擇,還需要談嗎?”夏修誠冷哼道:“我能殺了他們,也能殺了你,我一樣有迴旋的餘地。”龍戰搖頭,


    “殺我?你敢殺我嗎?難道你的師弟沒告訴你,他見到了什麽人嗎?”夏修誠眯了眯眼,轉頭看向東雨星那邊,東雨星正拖著那佩劍男趕到,看到自己掌門在望著自己,不明所以,問道:“掌門,怎麽了?”夏修誠問道:“那天晚上的事,你是不是還有事沒告訴我?”東雨星張了張嘴,關於於宏闊的事,他半個字都沒透漏,生怕惹怒了這邊。


    他隻給掌門說了龍戰要和他們聯手,同時又把龍戰最近做的一些事告訴了掌門,僅此而已。


    當然,龍戰當日對他的一些說辭,也順帶講了些。因為不講那些,他怕掌門不會來。


    龍戰擺手道:“就不用為難東長老了,他不告訴你,是因為他不敢說。我背後的人,對他震懾太大。”夏修誠不以為意,


    “他能有多厲害,難道連名字也提不得?”龍戰道:“名字倒是沒什麽,他隻是不想有人知道他的存在而已。至於他厲害不厲害,我說了不算,不過東長老卻是有親身體會的。”轉身看向東雨星,問道:“東長老,你覺得那人什麽境界?與你師兄比如何?”夏修誠也看了過去。


    東雨星咽了咽口水,迴想起那晚的交手,其實不能算是交手,他都出不了手,而對手也沒有出手,僅僅隻是一個眼神,就讓他不能動彈了。


    他默了默,說道:“境界具體不知,但應該是仙人行列了。”仙人,隻兩個字,夏修誠就明白了其中的分量,修成了金丹,才能被為仙人、仙子,那就不是世俗人可以比的,更不是他能比的。


    龍戰笑容玩味地問道:“誒,東長老,你還沒說,那人和你師兄比如何呢?他能接你師兄幾招?”東雨星猛然轉頭,怒目而視。


    夏修誠也神色尷尬,你都說了是仙人,還拿我比什麽?侮辱我?


    “既然你背後有這等人物,又何必和我們聯手,以他的本事,誰還敢擋你?”龍戰搖頭,


    “夏長老這話就想當然了,天下這麽大,你看過幾個仙人下凡行走的?他們不願沾惹世俗事,免得惹上因果。所以,有些事,還得我們來。就像青嶺山,修建樓宇、仙閣,不都是讓我們凡人來做麽,他們仙人哪會親自做這些事。”夏修誠明白過來,這就跟皇帝修建皇宮、陵寢一樣,都是四處征民夫,讓民夫去修,不可能自己親自動手。


    那些山上人,自詡仙人,自然更不可能幹這些活了,所以這些雜事,一般都是交給山下人來做。


    其實落塵家族的作用,主要就是這個,為那些山上門派修建仙閣樓宇,處理一下仙人們不願幹的雜事。


    不然要落塵家族有何用?夏修誠說道:“所以,你是在幫仙人辦事?”龍戰笑而不語。


    夏修誠搖頭道:“這不太可能,你還是龍家的三少爺,未來龍家的家主,那麽那些仙人找你做事,還說得過去,但你現在明明是俗人一個,說點不好聽的,就是喪家之犬,那些仙人怎麽可能還找你?”龍戰說道:“我並不是在給仙人做事,我隻是和仙人達成了一些協議而已,至於協議是什麽,我暫時不能告訴你。你隻要知道,我背後有仙人就行了,我能讓你們穹隆派壯大就行了。”夏修誠好笑道:“你能讓我們穹隆派壯大?你憑什麽?”龍戰笑著搖了搖頭,又看向東雨星,


    “你沒把我那的話,告訴你們掌門?”夏修誠看向自己這位師弟,還有事瞞我?


    東雨星緊張道:“你那了那麽多,我哪全記得。”龍戰歎息一聲,隻好重複說道:“哎,就是我的妻子,孟晚琳,孟家那位大小姐,你們知道她什麽境界嗎?火魄境了,你們知道她才跟了我多久嗎?從大婚那天到今天,也就幾個月而已,就幾個月的時間就修到了火魄境,你們不感到奇怪嗎?”夏修誠看向東雨星,後者點頭,


    “確實是火魄境。”夏修誠震驚了,幾個月就修煉到了火魄境?他倒吸一口涼氣,要知道他修煉到火魄境,也是過了三十歲才達到的,而對方一個十幾歲的女娃娃,才修煉了幾個月,就到了火魄境,實在讓人鬱悶。


    “她是天才?”


    “嗯,算是。不過即便天賦再好,能在幾個月修成火魄境嗎?”龍戰一般承認,一般不承認,留有餘地。


    “你的意思是……還有其他原因。”夏修誠聽出了弦外之音。龍戰也不囉嗦,從懷裏摸出一張紙來,直接遞給了夏修誠。


    夏修誠接過看了一眼,神情登時大變,


    “這是……”龍戰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夏掌門自己知道就行了。”東雨星也湊過來看,同樣驚了一下。竟然是唿吸術和兩部功法。


    修行如登山,好的功法,就像是選擇了一條便捷的登山路,走得好的話,自然能一步登天。


    尋常門派的弟子,之所以比不過那些大門派,原因就在於功法不行,沒選擇一條便利的登山之路。


    好比,一個是沿著石階而行,一個卻是攀援騰挪而上,哪個先到山頂,不是一目了然?


    當然天賦異稟者,有高人引路者,身懷丹藥秘寶者,又不一樣了。隻說同等條件下,必然是前者。


    那些大門派之所以是大門派,就是因為他們功法玄妙繁多,底蘊深厚。


    這


    “底蘊”二字什麽意思?拿到一個家族來說,就是家底子厚,有錢;放到一個國家,那就是文化深遠,曆史悠長。


    一個兩三百年底蘊的國家,能和一個五千年底蘊的國家比嗎?提鞋都不配!


    所以,像穹窿山這樣的二流末等的門派,要想在江湖上與其他門派一較長短,沒有好的功法,深厚家底,根本不可能。


    而龍戰給的東西,恰好能彌補他們一些。當然,隻有這點東西肯定是不夠的,還要更多的功法才行。


    但夏修誠和東雨星已經有些心動了,他們都算是高手,這功法好不好,他們一眼就能看出來。


    別的不說,光是那唿吸術,就不是他們門派能比的。夏修誠看完後,長吐出一口氣,


    “這就是落塵家族的功法嗎?”龍戰點頭,


    “雖然隻有兩部,但有這兩部就已經足夠了。無論是練成了青嶺劍典,還是靈猿正拳,都能在這江湖上橫著走,隻要不遇到那些頂尖高手,一般人是奈何不了的。”夏修誠道:“想要練成談何容易,你看到又有幾個龍家人能武林中橫著走的?”他的意思是,龍家作為落塵家族,知道這功法的必定不止是龍戰,如果這功法當真舉世無雙,那武林中怎麽沒看到龍家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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