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臨場突破也有不好,讓李相夷原本連貫的招式,產生了一個空擋。


    謝七刀趁此良機,便想要來斂勢,意圖徹底把眼前這個討厭的家夥殺掉。


    不過李皓都已經出來了,當即便要為李相夷解圍。


    隻見李皓隨手從袖中飛出五根銀針,在李皓真氣的催動下,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細針,瞬間化作了五道淩厲無比的鋒芒,劃破空氣,帶著刺耳的嘯聲,直逼謝七刀而去。


    謝七刀見狀,眼神微凝,顯然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不敢有絲毫大意。


    畢竟李皓的身份,他們之前也是打聽過的,自古藥毒不分家,他可不敢賭這針上就沒有毒。


    謝七刀手中的兵刃迅速揮動,道道刀氣企圖將那些疾射而來的銀針一一擊落。


    然而,李皓的銀針仿佛有靈,不僅速度驚人,而且軌跡多變,令人難以捉摸。


    它們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或高或低,或左或右,不斷挑戰著謝七刀的預判與反應。


    隨著“叮叮當當”一連串清脆的金屬交擊聲響起,謝七刀憑借著過人的身法與武藝,勉強擋住了大部分銀針的攻勢。


    但即便如此,仍有一根銀針突破了他的防禦,擦著他的衣角而過,劃破了他的外袍。


    趁著這個功夫,李皓從院中倒下的屍體旁邊,隨手挑了一把寶劍,就飛身來到了李相夷身邊。


    “你也不行啊,關鍵時刻還得我來幫你解圍?”


    李相夷聞言就沒給李皓一個好臉色,畢竟自己在外麵打生打死,結果還被人說風涼話。


    “有本事接下來就你自己來應付,我倒要看看你能比我輕鬆多少。


    另外你這一手暗器用的不錯,怎麽之前沒聽你說過。”


    “總歸活了這麽長時間,內力雖然受到世界限製,但對於細微處的操控,我卻還是有些心得的。


    你接著來主攻,我在後麵幫你查漏補缺,保管幫你把之前挨揍的仇報了。


    畢竟這架也打的差不多,已經快要結束了。”


    李相夷雖然沒太明白什麽就快要結束,但基於給自己出口氣的想法,隨即就持劍衝了上去。


    李相夷的身形靈活如燕,劍法淩厲而又不失章法,近身與謝七刀纏鬥,劍光如織。


    謝七刀麵對李相夷的猛烈攻勢,也不得不收起往日的輕敵之心,全力以赴應對。


    兩人每一次交鋒都伴隨著火花四濺,令旁觀者不禁屏息凝神。


    而在這一片刀光劍影之中,李皓則如同一位冷靜的獵手,隱匿於暗處,以銀針為箭,精準無誤地射向謝七刀的破綻之處,與李相夷的近攻形成了完美的互補。


    隨著時間的推移,謝七刀漸漸感到力不從心,他的刀法開始變得淩亂,每一次抵擋都顯得異常艱難。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難以置信與不甘,他從未想過自己會在這兩個年輕人的聯手之下陷入如此困境。


    正當這外麵打的正熱鬧的時候,寢殿之內也終於是有了結果。


    蕭景瑕在李皓離開寢殿之後,也終於是按捺不住要下手了。


    隻見他在懷裏藏好了一把匕首,然後通過密道就出現在了寢殿之中。


    不過他也沒有完全放鬆警惕,倒還記得喊幾聲蕭崇的名字,想確認一下蕭崇是否清醒。


    蕭崇自然不會迴答他,因為此時他已經懷疑起了這位,他原本非常信任的弟弟。


    所以久未得到迴應的蕭景瑕,便壯著膽子,一步步的向殿內的臥床走去。


    很快就看到了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蕭崇。


    在耐著性子喊了兩聲,確認蕭崇還在昏迷後,蕭景瑕就果斷從懷中掏出了匕首,猛地向下刺去,打算給蕭景瑕來個了斷。


    正當這個關鍵時刻,蕭崇突然睜開了眼睛,翻身躍起拿出了早已藏好的佩劍。


    把劍鞘當成了棍子,一把就將蕭景瑕給打翻在地。


    蕭景瑕被這一棍打的有些懵,不過事到如今,他也隻有拚死一搏這一條路。


    隻是他也太小看蕭崇了,蕭崇好歹也跟著顏戰天和瑾玉公公習過武。


    再加上如今眼睛已經能勉強視物,對付一個不學無術的蕭景瑕,那還不是手到擒來,三兩下就將佩劍架到了蕭景瑕的脖子上。


    “九弟,沒想到你竟然真的是老七的人,你太讓我失望了。”


    蕭景瑕此時隻想著求饒,直接就跪在地上,陳述著自己是多麽的迫不得已,讓蕭崇放他一馬。


    對於這個弟弟的背叛,蕭崇心裏是非常傷心的。


    而且他也沒打算殺人,兄弟相殘在皇家本就是最忌諱的事情,再者說他也不是蕭羽,不是萬不得已的時刻,他也不想用這種手段。


    “放心吧,我沒打算殺你,現在趕緊起來,跟我出去。”


    蕭景瑕見自己不用死了,那是相當配合的起身。


    等寢殿房門再次打開,蕭崇就已經帶著蕭景瑕來到了庭院之中。


    “感謝諸位今日來我白王府做客,剛剛本王在寢殿治傷,無法出來迎接,還請諸位貴客見諒。”


    蕭崇此話一出,顏戰天立馬就結束了戰局,飛身來到了蕭崇身邊保護。


    至於蘇昌河也沒有阻攔,反而是主動後退到了院牆之上。


    他們本來就隻是幌子,是來給蕭景瑕創造刺殺機會的。


    現在既然蕭景瑕已經失敗了,他們自然也沒必要在這浪費時間,至於當著所有人的麵,強殺皇子,這個念頭他就從來沒有過。


    “白王殿下眼疾已好,實在是可喜可賀,那我們就不在這打擾了,撤。”


    隨著蘇昌河一聲令下,暗河的殺手們紛紛脫離戰鬥,飛身離去。


    王府眾人也沒有去追,畢竟現如今這個時候,保存自身才更為重要。


    隻是在謝七刀走的時候,李皓注意到他看著自己和李相夷的眼神,那是一種非常不甘的眼神,顯然今日這一戰,對他打擊挺大的。


    蕭景瑕看著暗河之人就這麽離開,都不帶搭理自己的時候,一下子就有些慌。


    “大家長,我還在這裏呢,你們不能扔下我不管。”


    可是蘇昌河才不會管蕭景瑕的死活,他合作的是赤王蕭羽,又不是他蕭景瑕。


    本來蕭景瑕待在這還人在意,結果他這一出聲,倒是提醒了顏戰天。


    “崇兒,這個蕭景瑕是跟暗河的人一夥的吧,那就不能留了。”


    說完就要揮動破軍,打算要取了蕭景瑕的性命。


    這可把蕭景瑕嚇壞了,趕忙向蕭崇求饒道:“二哥,你剛說了不殺我的。”


    蕭崇看著一臉慫樣的蕭景瑕,阻止道:“大師父不要動手,無論如何蕭景瑕都是皇室血脈,不能就這麽死在了白王府,反而我還得把他活著送到赤王府去。


    不過您放心,這筆帳我總會找他們討迴來的,隻不過不是現在而已。”


    有了這話,顏戰天也就收迴了手中之劍。


    臧冥和瑾仙公公也來到了蕭崇旁邊,瑾仙公公說道:“恭喜白王殿下重獲光明。”


    蕭崇迴道:“是本王該感謝瑾仙公公,今日若不是您前來援手,想必就結局難料了。”


    “殿下言重了,白王府人才濟濟,縱使我今日沒來,想必也會安然無恙的。


    今日已經很晚,我還得早點迴宮,就不在此打擾了。”


    瑾仙公公一貫與這些皇子都不親近,蕭崇對此也表示理解,感謝了一番就送瑾仙公公走了。


    隨後臧冥才有時間,來迴報王府的損失。


    但卻被蕭崇揮手給叫停了,因為相比於這個,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馬上安排全套車架,本王現在要去赤王府見蕭羽。”


    蕭崇這是打算要宣示自己的力量,把自己眼睛治好的事情,大張旗鼓的昭告天下人知道。


    同時也是在明示蕭羽,兩個人的戰爭就此正式開始了。


    至於順帶的,就是把蕭景瑕給帶過去給他,免得他不知道什麽時候死在了半路上,還要自己來背黑鍋。


    王爺的全套車架,準備起來還是要些功夫的,趁這個空擋,蕭崇還有時間來關心一下府內今日傷亡的人。


    李皓和李相夷這裏,蕭崇自然也不會忘了,還順帶問兩人,要不要跟著他一起過去。


    對於這個熱鬧,兩人都沒打算去,畢竟自己又不是主角。


    蕭崇對此也沒有強求,就讓兩人好好在府裏休息。


    不過等蕭崇他們走了,李皓和李相夷也沒真的休息,而是聚在一起討論今日的得失。


    首先收獲肯定是有的,李相夷此番破境就是最大的收獲,至少代表著往天下第一的方向邁步了。


    至於損失嘛,那就是在暗河和蕭羽那留了名,指不定什麽時候就要遇到刺殺。


    好在兩人心都挺大的,也沒把這個當一迴事。


    所以話題很快就跑偏了,聊到了今天遇到撞臉怪身上。


    “我說在這個世界,你會遇到不少熟人吧,這不就碰到了。”


    李相夷也是笑道:“確實是長得一模一樣,所以那個真是宗政明珠嗎?”


    李皓給他解釋道:“那不是,隻是樣子一樣罷了,那個長得跟宗政明珠似的人,是暗河蘇家的家主蘇暮雨,外號執傘鬼。


    他是土生土長這個世界的人,和你這情況不一樣。”


    “好吧,那還是真是挺神奇的。”李相夷感慨了一句,隨後便問道:“現在既然白王府的事了了,那接下來咱們還要在這待多長時間。”


    “我需要他幫我進入道門,具體時間還不好說,但你這裏,我覺得卻是可以先行一步。


    你現在想要武功大進,還需要人來幫你磨礪自身,顏戰天的武功雖高,但因為自身屬性的緣故,不適合當這個磨刀石。


    所以我覺得你可以先去雪月城,那裏有雪月劍仙、槍仙,還有處於半步神遊境界的酒仙,相信在那裏,你能得到的提升會更大。”


    李相夷皺了皺眉頭:“所以咱們這是要分道而行了。”


    李皓笑道:“怎麽,難不成你現在還離不開我了,又或者擔心被暗河給找上門。”


    “冤有頭債有主,治好蕭崇的人可是你,人家要找人報複肯定也是先盯上你。


    我是怕沒有我在,你到時要死於非命了,我還得去給你報仇,麻煩。”


    “想殺我可沒那麽容易,這段時間可不光隻有你在進步。


    你先去雪月城,等我忙完了這裏的事,就趕過去找你匯合,那裏會是之後一段故事的焦點。”


    李相夷也不是喜歡拖泥帶水的人,既然李皓都這麽說了,這事便就這麽定了。


    這次蕭崇前往赤王府的行動非常成功,蕭羽麵上裝的若無其事,可心底裏卻是已經憤怒到了頂點。


    至此,白王府和赤王府的矛盾也就搬到了明處,日後在朝堂和江湖上的碰撞,想必是不會少了。


    不過這個和李皓沒什麽關係,現如今李皓隻想找蕭崇,把道門之事說個清楚。


    第二天蕭崇因為眼睛複明的事,一大早就被明德帝召進了皇宮說話。


    李皓也沒見到人,直到晚上蕭崇才迴到白王府,並且還給李皓帶來了賞賜。


    “父皇得知是神醫救治的我,除了這些賞賜之外,還有意請神醫入朝為官,不知神醫是否願意。”


    在這個世界,李皓還真沒啥興趣去當什麽官:“當官就算了,我這人受不了官場拘束,還是做閑雲野鶴來的自由。”


    “無妨,那我便迴複父皇,將其折算成其他賞賜吧。”


    “賞不賞賜的倒不要緊,隻是我還真有事想要麻煩殿下幫忙?”


    蕭崇迴道:“神醫但說無妨,本王一定竭盡全力。”


    “是這樣的,在下對於道門神通很感興趣,想請殿下相助,為在下求個入門之法。”


    雖然李皓這話沒提具體要求,但是蕭崇為了報恩,肯定也是想做到最好。


    “天啟城中道門之首,非國師齊天塵莫屬,隻不過國師身份尊崇,本王也無法勉強於他。


    那明日本王帶神醫去趟欽天監問問國師的意思,若是不行的話,那本王就再想其他辦法,一定讓神醫如願。”


    “那就多謝白王殿下了。”


    李皓這感謝完後,李相夷就也站了出來,要跟蕭崇告辭離開。


    蕭崇沒想到李相夷會先走,問清情況後,就又讓李相夷留了一日,說是有禮物相贈。


    正好李皓想著,國師齊天塵也是變臉怪,還是李相夷的老熟人。


    便也開口讓他留下,等明日跟著自己見完了人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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