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曲主編，你就別老拿我尋開心了，我要是博士生，還需要來同你講那麽多廢話嗎？既然你已經預料到我的結局了，不如說來聽聽，讓我看看我是怎麽死的。”楊樂笑道。
“很簡單，和他合作同流合汙….”
“沒其他選擇？”
“辭職不幹。”
“你也是文化人，不要這麽極端嘛，有問題大家可以坐下來解決嘛。”
“你沒機會和他解決，要麽你聽他的，要麽他和你杠上。”曲雲說道。
此時楊樂突然換了一種語氣說道。
“我是中國國家隊的主教練，他隻是球隊的領隊，我不管他是什麽人，我也不管他是不是受領導喜歡，我的球隊我做主，就像現在這樣，他沒有幹擾到我的工作，我就和他和平相處，如果他要做危害球隊的事情，我一定會想辦法把他拿下。”
“幼稚，幼兒園學生總是喜歡高估自己，你拿什麽把他拿下？找足協主席哭鼻子，還是迴去找你老爹要錢？杜伊一個洋大人就拿不下他，你憑什麽？”
“拚你咯，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杜伊哪有我有這樣的條件，有你這樣的好戰友。”
“哼哼，我幫不了你什麽。”
“我們說了這麽多，你始終不肯告訴我這個人具體都做了什麽壞事，你說他同杜伊之前是處於合作關係，我想知道你所說的這種合作是指的是什麽，我想你要說的肯定不是教練與領隊之間的合作。話已經都說道此了，你不告訴我，我也不會罷休的。我想我們之間的關係也很簡單，我們可是合作的關係。”楊樂笑道。
“哼，我現在暫時從你身上得不到任何好處。”
“國家隊人選的名單你們難道不需要嗎？要知道你們的記者找過我很多次了。”
“我們是需要，但是你不說我有什麽辦法？”
“我們既然是合作關係，那我怎麽會不說。”楊樂繼續笑道。
“你當我也是小學生?我全盤托出，你隨便告訴我幾個名字，楊誌是吧，國家隊門將不二人選….”
“哈哈哈哈，你老人家果然老謀深算…”楊樂完全唬不住他。
“我想你聽完我的話，肯定笑不出來，我告訴你之前，先迴答我一個問題。你再考慮新國家隊人選時，都關注過多少球員？”
楊樂不知曲雲此問是何意：“我選球員都非常有針對性，簡單點說就是對位找人，對我來說合適的人選並不多，因此我選擇的餘地其實很小，所以整個範圍也很小，雖然我每一個人都會去看，但是到最後，大概也就是在五十幾個人選中挑出二十三個人吧。
“你隻是時間不夠，如果你的時間充裕，你肯定也會走馬觀花般的挑選很多球員，然後將他們召入國家隊，慢慢比賽考察。”曲雲說道。
“有可能，但是我也不會征召太多人，成年球員，他們的技術特點已經定型，所以沒必要像選青年隊一樣召入太多人慢慢考察，我在成為教練之前也是一名球迷，對於中國球員我非常熟悉，所以我不需要像外教一樣去一張臉一張臉的認，如果我要召很多人，那也隻會像高指導一樣，給更多的年輕人機會，可是時間不允許我這樣做。”
“你知道杜伊之前的中國隊教練，在他指教時期，一共征召了多少名隊員嗎？”
杜伊之前就是朱指導了，朱指導時期的國家隊，國腳確實如同走秀一般，換了一批又一批。楊樂記不得具體的數字，但是大概超過一百人吧。
“有一百多個吧…”
“準確的答案是一百零六個。”
“哦，還不錯，再弄兩個剛好湊齊梁山好漢，好吧，我明白你要表達什麽意思，其實朱指導帶隊的時期屬於一個動蕩的時期，這一時期國家隊本來就處於過度階段，因此他招入這麽多人，我個人認為也不是沒有道理。也正是因為有了前人種樹，所以到了我這裏，才可以在短時間內確定球隊的名單。”楊樂說道。
“哼，過度是過度，過度就需要這麽多球員？在中國，真的有一百多人有實力進入國家隊?”
“老實點說，現在的話確實是這個樣子，球員的實力都很接近，所以你要是想以培養球員為由廣撒網，還真能找出這麽多人、但是按照當時的情況，我認為這個人數是多了一點，畢竟那個時候，很多老國腳還處於當打之年，而新人也還在巔峰期。不過你要說給錢進國家隊這種事，我個人覺得不是很讓人信服。”這樣的傳聞正是從朱指導時期的國家隊傳出來的，而那個時候也正是魏韶華剛剛成為國家隊領隊的時候。
“為什麽不讓人信服？事情本身就是這個樣子。”
“哈哈，曲主編，你說話可要負責人哦。”楊樂笑道。
“我說過我所說的話沒有任何依據，你可以當我在講故事….”
“你老繼續。”
“這些形形色色的國腳之中，有些人當然是出於主教練的意願招入的，但是有些人….我可以說他們是通過非正常的渠道進入國家隊的。”
“真的拿十萬二十萬就能買個國腳名額嗎？”
“隻怕不隻這個數。”
“那朱指導可發財了，一個人二十萬，一百個兩千萬，我爸以前說當足球教練沒前途，我覺得這可比做生意來的快多了，曲主編啊，人家朱指導可沒得罪你，你這樣說人可不好。”但凡事物都有黑幕或者各種各樣的規則，但是不管怎麽說，國家隊始終是暴露在媒體和數以萬計的球迷眼睛下的事物，說給錢就進國家隊，這種事情楊樂真心不相信。
首先操作起來就很麻煩，球員怎麽給錢，通過什麽途徑給？這可是國家隊，不是地方體育隊，難道他們深夜去敲開主教練的大門？當然了，這年頭幹什麽都是打卡，哪裏還有拿著腦黃金去送人的道理，但是在中國，要送錢，往往都是收錢的人給予了暗示，換句話說，主教練要收錢，至少也要公布一個卡號吧？
那就來看看主教練，主教練怎麽收呢？任何一個國字號教頭，特別是國內主教練，他指教國家隊的出發點肯定不是為了賺錢。足球是世界第一運動，它有完整的商業運作方式，以中國的現狀來看，指教俱樂部比指教國家隊來錢多了，所以足球教練並不需要來國家隊掙錢。而且能指教國家隊的本土教練一定都是在俱樂部有所成績的，國家隊隻能給他們提供更大的舞台以及更高的名氣，要說金錢的話，還真就給不了幾個米。從邏輯上來說，一名國內教練在俱樂部打出成績，然後進入國家隊，最後在國家隊收錢完成逆襲，這樣的事情可信度真的不高，就算要收黑錢，俱樂部也比國家隊收起輕鬆。所以楊樂認為青年隊都有可能，但是國家隊主教練真的不可能這麽做，特別是本土教練。
“嗯，作為球迷我很反感朱指導帶隊的成績，但是作為媒體人，朱指導的確沒得罪過，但我並沒有說他壞話，因為實際上，他一分錢沒收到。
“你老人家今天是怎麽了，你這思維也太跳躍了吧，他是國家隊主教練，你說國家隊給錢就能進，他沒拿到錢，那誰拿到了？難道都被魏韶華收了？”楊樂驚奇的說道。
“這是你說的，不是我說的。”曲雲真像吃了腦黃金一樣，爆發出了“年輕態”的笑聲。
“之前有些地方，我可能是假裝不明白，這我就真不明白了，為什麽國家隊選人，哦不，為什麽有人花錢進國家隊，卻把錢給領隊，而不是直接給主教練。”
“你之前打算用國青隊的原班班底，可是後來招進了兩個新人，請問你的卡上收到錢了嗎？”曲雲沒有理會楊樂的糾結，轉而問了他一個新的問題。
這一問，的確把楊樂給問住了。
“但是，這個不一樣，這兩個人是我同意招入的，而且我當時也需要這兩名球員，雖然…雖然怎麽說呢…不過從他們兩個水平也不差…”楊樂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某種意義上來講，他已經成了幫兇。
“我什麽時候說過給錢進國家隊的球員水平就一定差？你招的兩個人是你同意的，朱指導招的人也是經過他同意的，要是不同意，他和魏韶華還談什麽合作？”
“你是說朱指導也被利用了？但是一個兩個可能，這麽多人，姓魏的能瞞那麽久？”
“我們已經打開窗戶說亮話，楊指導你也就別再裝糊塗了，我說了他們是合作關係，所以不存在誰利用誰。”
“我真不是裝糊塗，姓魏的收錢招人，然後朱指導任憑這種行為發生？”
“對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們兩人商量著來，一切便宜行事。”
“憑什麽啊，這樣做朱指導有什麽好處？”
“好處？換來一個舒舒服服的工作環境，這算不算好處？”曲雲說道。
“很簡單，和他合作同流合汙….”
“沒其他選擇？”
“辭職不幹。”
“你也是文化人，不要這麽極端嘛，有問題大家可以坐下來解決嘛。”
“你沒機會和他解決，要麽你聽他的，要麽他和你杠上。”曲雲說道。
此時楊樂突然換了一種語氣說道。
“我是中國國家隊的主教練，他隻是球隊的領隊，我不管他是什麽人，我也不管他是不是受領導喜歡，我的球隊我做主，就像現在這樣，他沒有幹擾到我的工作，我就和他和平相處，如果他要做危害球隊的事情，我一定會想辦法把他拿下。”
“幼稚，幼兒園學生總是喜歡高估自己，你拿什麽把他拿下？找足協主席哭鼻子，還是迴去找你老爹要錢？杜伊一個洋大人就拿不下他，你憑什麽？”
“拚你咯，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杜伊哪有我有這樣的條件，有你這樣的好戰友。”
“哼哼，我幫不了你什麽。”
“我們說了這麽多，你始終不肯告訴我這個人具體都做了什麽壞事，你說他同杜伊之前是處於合作關係，我想知道你所說的這種合作是指的是什麽，我想你要說的肯定不是教練與領隊之間的合作。話已經都說道此了，你不告訴我，我也不會罷休的。我想我們之間的關係也很簡單，我們可是合作的關係。”楊樂笑道。
“哼，我現在暫時從你身上得不到任何好處。”
“國家隊人選的名單你們難道不需要嗎？要知道你們的記者找過我很多次了。”
“我們是需要，但是你不說我有什麽辦法？”
“我們既然是合作關係，那我怎麽會不說。”楊樂繼續笑道。
“你當我也是小學生?我全盤托出，你隨便告訴我幾個名字，楊誌是吧，國家隊門將不二人選….”
“哈哈哈哈，你老人家果然老謀深算…”楊樂完全唬不住他。
“我想你聽完我的話，肯定笑不出來，我告訴你之前，先迴答我一個問題。你再考慮新國家隊人選時，都關注過多少球員？”
楊樂不知曲雲此問是何意：“我選球員都非常有針對性，簡單點說就是對位找人，對我來說合適的人選並不多，因此我選擇的餘地其實很小，所以整個範圍也很小，雖然我每一個人都會去看，但是到最後，大概也就是在五十幾個人選中挑出二十三個人吧。
“你隻是時間不夠，如果你的時間充裕，你肯定也會走馬觀花般的挑選很多球員，然後將他們召入國家隊，慢慢比賽考察。”曲雲說道。
“有可能，但是我也不會征召太多人，成年球員，他們的技術特點已經定型，所以沒必要像選青年隊一樣召入太多人慢慢考察，我在成為教練之前也是一名球迷，對於中國球員我非常熟悉，所以我不需要像外教一樣去一張臉一張臉的認，如果我要召很多人，那也隻會像高指導一樣，給更多的年輕人機會，可是時間不允許我這樣做。”
“你知道杜伊之前的中國隊教練，在他指教時期，一共征召了多少名隊員嗎？”
杜伊之前就是朱指導了，朱指導時期的國家隊，國腳確實如同走秀一般，換了一批又一批。楊樂記不得具體的數字，但是大概超過一百人吧。
“有一百多個吧…”
“準確的答案是一百零六個。”
“哦，還不錯，再弄兩個剛好湊齊梁山好漢，好吧，我明白你要表達什麽意思，其實朱指導帶隊的時期屬於一個動蕩的時期，這一時期國家隊本來就處於過度階段，因此他招入這麽多人，我個人認為也不是沒有道理。也正是因為有了前人種樹，所以到了我這裏，才可以在短時間內確定球隊的名單。”楊樂說道。
“哼，過度是過度，過度就需要這麽多球員？在中國，真的有一百多人有實力進入國家隊?”
“老實點說，現在的話確實是這個樣子，球員的實力都很接近，所以你要是想以培養球員為由廣撒網，還真能找出這麽多人、但是按照當時的情況，我認為這個人數是多了一點，畢竟那個時候，很多老國腳還處於當打之年，而新人也還在巔峰期。不過你要說給錢進國家隊這種事，我個人覺得不是很讓人信服。”這樣的傳聞正是從朱指導時期的國家隊傳出來的，而那個時候也正是魏韶華剛剛成為國家隊領隊的時候。
“為什麽不讓人信服？事情本身就是這個樣子。”
“哈哈，曲主編，你說話可要負責人哦。”楊樂笑道。
“我說過我所說的話沒有任何依據，你可以當我在講故事….”
“你老繼續。”
“這些形形色色的國腳之中，有些人當然是出於主教練的意願招入的，但是有些人….我可以說他們是通過非正常的渠道進入國家隊的。”
“真的拿十萬二十萬就能買個國腳名額嗎？”
“隻怕不隻這個數。”
“那朱指導可發財了，一個人二十萬，一百個兩千萬，我爸以前說當足球教練沒前途，我覺得這可比做生意來的快多了，曲主編啊，人家朱指導可沒得罪你，你這樣說人可不好。”但凡事物都有黑幕或者各種各樣的規則，但是不管怎麽說，國家隊始終是暴露在媒體和數以萬計的球迷眼睛下的事物，說給錢就進國家隊，這種事情楊樂真心不相信。
首先操作起來就很麻煩，球員怎麽給錢，通過什麽途徑給？這可是國家隊，不是地方體育隊，難道他們深夜去敲開主教練的大門？當然了，這年頭幹什麽都是打卡，哪裏還有拿著腦黃金去送人的道理，但是在中國，要送錢，往往都是收錢的人給予了暗示，換句話說，主教練要收錢，至少也要公布一個卡號吧？
那就來看看主教練，主教練怎麽收呢？任何一個國字號教頭，特別是國內主教練，他指教國家隊的出發點肯定不是為了賺錢。足球是世界第一運動，它有完整的商業運作方式，以中國的現狀來看，指教俱樂部比指教國家隊來錢多了，所以足球教練並不需要來國家隊掙錢。而且能指教國家隊的本土教練一定都是在俱樂部有所成績的，國家隊隻能給他們提供更大的舞台以及更高的名氣，要說金錢的話，還真就給不了幾個米。從邏輯上來說，一名國內教練在俱樂部打出成績，然後進入國家隊，最後在國家隊收錢完成逆襲，這樣的事情可信度真的不高，就算要收黑錢，俱樂部也比國家隊收起輕鬆。所以楊樂認為青年隊都有可能，但是國家隊主教練真的不可能這麽做，特別是本土教練。
“嗯，作為球迷我很反感朱指導帶隊的成績，但是作為媒體人，朱指導的確沒得罪過，但我並沒有說他壞話，因為實際上，他一分錢沒收到。
“你老人家今天是怎麽了，你這思維也太跳躍了吧，他是國家隊主教練，你說國家隊給錢就能進，他沒拿到錢，那誰拿到了？難道都被魏韶華收了？”楊樂驚奇的說道。
“這是你說的，不是我說的。”曲雲真像吃了腦黃金一樣，爆發出了“年輕態”的笑聲。
“之前有些地方，我可能是假裝不明白，這我就真不明白了，為什麽國家隊選人，哦不，為什麽有人花錢進國家隊，卻把錢給領隊，而不是直接給主教練。”
“你之前打算用國青隊的原班班底，可是後來招進了兩個新人，請問你的卡上收到錢了嗎？”曲雲沒有理會楊樂的糾結，轉而問了他一個新的問題。
這一問，的確把楊樂給問住了。
“但是，這個不一樣，這兩個人是我同意招入的，而且我當時也需要這兩名球員，雖然…雖然怎麽說呢…不過從他們兩個水平也不差…”楊樂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某種意義上來講，他已經成了幫兇。
“我什麽時候說過給錢進國家隊的球員水平就一定差？你招的兩個人是你同意的，朱指導招的人也是經過他同意的，要是不同意，他和魏韶華還談什麽合作？”
“你是說朱指導也被利用了？但是一個兩個可能，這麽多人，姓魏的能瞞那麽久？”
“我們已經打開窗戶說亮話，楊指導你也就別再裝糊塗了，我說了他們是合作關係，所以不存在誰利用誰。”
“我真不是裝糊塗，姓魏的收錢招人，然後朱指導任憑這種行為發生？”
“對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們兩人商量著來，一切便宜行事。”
“憑什麽啊，這樣做朱指導有什麽好處？”
“好處？換來一個舒舒服服的工作環境，這算不算好處？”曲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