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夕顏一聽他如此承認,大受打擊,不忍再聽下去,退開半步,她大聲阻止他:“不要說了,解釋是多餘的。”


    淩燁風無奈一笑,忍著脾氣說:“好,那你要我怎麽做?”


    “離婚,或者……”


    花夕顏把眼淚逼住了,雖然說出來,隻是個無關痛癢的大笑話,可她仍然不帶希望地問:“或者,說你愛我。”


    淩燁風神色一沉,這兩個條件,他都不想去承諾,也不允許她拿來威脅他!


    所以,他的脾氣也來了躁了。


    “你是想繼續惹怒我了嗎?”


    危險的眸光直直地掃射著她清瘦的臉容,過大的音量,讓他愣了一下的心痛,他竟然舍不得大聲吼她!


    但見她沒被嚇著,這縷溫柔也一瞬抹掉了。


    “就知道你說不出口,那離婚吧!淩燁風,我真的過累了,就算,我曾經愛過你,也抵不過十一年來的消蝕。”


    淩燁風的手插在衣袋裏,一直猶豫地捏著戒指的手失去血液般僵直了,臉上的陰霾狂暴也冷卻成冰,他的心,感覺到了從來沒有的痛,他苦苦地想,他的戒指被拒絕了,因為不合時宜!


    死死地捏緊,鑲座上的碎鑽被捏碎了,他微微感覺到手指的刺痛,淡淡的,卻痛進了心裏。


    “你真這麽決定了嗎?”


    哈哈,算你狠,你自閉都是裝的吧?我看你現在很清醒,清醒得,可以殺人!”


    淩燁風狂妄一笑,臉上的受傷一閃而過,隻有心還真實地疼痛著。


    花夕顏看他複雜莫名的表情,心裏一痛,瞬即柔了聲音問:“你……怎麽了?”


    她感覺得到他似乎受傷了,但是,淩燁風會因為女人受傷?那真是天大的笑話。


    “誰說我自閉了?我清醒得很。”


    花夕顏見他一抹冷笑浮現,便急忙補充了一句。


    媽的,淩燁風受傷地磨著牙,手裏捏著的戒指已變了形隻差沒扔掉了。


    這個女人,幾乎讓他做出人生當中最悲慘的事!


    “好,當我這幾天受騙了,被一個小女生耍弄了,”虧我還想為她戴上戒指,哄她開心,關心她安慰她。


    淩燁風,你真是活該,白癡的想要女人的溫柔。


    “你說我耍弄了你?”


    花夕顏不解,卻又不敢想作是他的真心是她的誤解,寶寶沒有了,仿佛一切幸福都隨噩夢飄遠了,她從一個悠長的噩夢裏清醒過來,發覺一切都變了。


    “你對我是什麽樣的心情?”


    她期盼地問著,心在無聲地唿喊:“燁風哥哥,告訴我,你對我的感覺,讓我有信心跟你一起生活下去,告訴我,告訴我,隻是喜歡,沒有愛也好!”


    淩燁風冷冷的眸光在那渴盼的臉上一掃而過,暗哼一聲,心想,告訴你,讓你把我踩到底下任意踐踏嗎?


    花夕顏,你真狠心!


    “我對你是什麽心情?你很想知道嗎?”


    淩燁風步步逼緊,隨即抱緊她的腰,提起,讓她的頭微揚,她的臉她的表情完全地在他眼前放大。


    花夕顏的心狂跳著,卻拚命憋著唿吸等待著,不讓自己害怕。


    “我想知道,就算死,也想知道結果!”


    “好,我告訴你,花夕顏,我討厭你,這段日子照顧你,隻是因為寶寶,因為一份責任而已。你想我愛你?簡直是異想天開!你想離婚是嗎?哈哈,好啊,我也正有此意。你的若塵哥哥也離開你了,我還要你做什麽呢?看到你被人拋棄,我也開心夠了。離婚吧,我同意。你有什麽條件隨便開,我盡量滿足。”


    隨手把花夕顏一推,手中捏緊的碎鑽石也被他揚手一揮扔到牆上去。


    他竭力保持著微笑,至少在這個女人麵前,他不能讓她看到他的受傷。


    他竟這麽容易就答應了離婚!


    花夕顏愕然地怔住了,心在滴血的痛。


    他爽快地答應了,不再像之前那樣決意拒絕,痛苦糾纏,可她卻沒有預想中的快樂。


    她嘴唇動了動,想開口再挽迴,卻發現,無論她多麽用力也吐不出聲音。


    淩燁風一甩頭,轉過身,有淚輕飛而出,這段心痛的日子,是那麽真實的存在著,他愛惜著她,心痛著她,但最後仍是一場虛夢,了無痕跡。


    女人到底是何種動物?


    為什麽那麽冷酷無情?


    她怎麽可以如此傷害他?


    他可以以暴力將她禁錮,可現在,他發覺他的心已沒有這種力量,在柔弱的她麵前,她的眼淚是傷人的武器,隻有她攻擊你,你卻沒有反擊的能力。


    原來,女人是一種奇大的力量,她們的柔弱,可以讓男人的力量軟化,成為一個懦弱的殘廢。


    “燁風,你怎麽在這裏?讓人好難找!”


    柔媚嬌嗲的聲音酥到骨頭裏去,蕭溫妮一襲黑色薄紗裙款步而至,仿佛這個地方沒有花夕顏存在似的,一點也不羞澀難為情。她的眼裏隻有淩燁風,雖然,她眼尾極不情願地掃到了一旁呆若木雞的花夕顏。


    花夕顏恨恨地瞪了蕭溫妮一眼,這個女人,化成灰,她也認得。狐媚的女人,讓人倒盡胃口,但卻能入他的眼,一直都不厭膩,十一年來,他們一直都如膠似膝吧。


    哈哈,花夕顏,你這個白癡,你怎麽可以忘記這個女人的存在,這女人,是淩燁風叫過來看好戲的嗎?


    沒有媽媽在了,他可以欺負她,更加無所顧忌了吧?


    手死死地捏緊,消瘦了大半的手掌,骨節青白地泛起,指甲掐進她的掌肉裏,刮出了淡淡的血痕,卻沒有疼痛。


    淩燁風轉頭一看是蕭溫妮,臉上的怒火更盛了,如果眼神有人的行為,那他現在一定已經將蕭溫妮提起從窗戶扔到大街上了!


    花夕顏看著神色複雜似怒又似平靜的神情,突然覺得他很可悲,一直跟那種女人在一起,活該他讓她瞧不起。


    蕭溫妮仍然不在意似的,即使她已經感覺得到兩人之間的巨大怒火及抗拒力,不過,她就是來攪局的,不是嗎?


    淩誌一個電話打給她,說兩人要來這裏約會,她怎麽可以放過這個機會呢?


    即使被淩燁風扔出去也不在乎,至少,她在他麵前出現過了,她相信,隻要她常常出現,即使惹怒他,至少也能讓他記住她的。若是再保持沉默,那便是一年又一年的孤守了,她蕭溫妮,再也不幹這種蠢事了!


    __抱歉哦,今晚更晚了,但是,親們怎麽米人催更的哩,失望中,催更就是動力,鼓勵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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