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神京城皇宮內外,是那麽的不安靜。


    暗潮洶湧。


    平北侯府,一夜也是很不平靜,


    房中床榻吱吱呀呀,響了一夜。


    小別勝新婚,何況是久別。


    那些功法招式,晚上得以極大開發。


    直到寅時,秦可卿發出一聲如泣如訴的輕歎:“夫君,歇著吧。”


    歇著?


    懷中小嬌妻發絲淩亂,搖床呐喊一夜,臉色酡紅,很快昏昏睡去。


    吳發則是神清氣爽,進入賢者時間。


    大晉一把尺,今日丈量紅樓第一美的深度完畢。


    “特釀的!”


    沒時間睡覺了,這時候就要準備起床穿衣上朝。


    寶珠瑞珠,臉色紅紅的進來,幫著吳發清洗尺子,然後穿上朝服,準備早餐。


    看一眼床榻上昏睡,美豔不可方物的秦可卿,吳發還想再幫助秦可卿丈量一次。這個紅樓第一美人,處處都是勾人心魄。


    “老爺,早膳已經準備好。”


    瑞珠羞澀不敢看吳發,作為陪嫁丫鬟,現在是通房丫鬟,遲早是老爺的小妾。老爺在家,每晚對於她們來說,都是折磨。


    “好。”


    瑞珠,這個曹公筆下一個烈婢,秦可卿死後,觸柱而亡。這種忠心耿耿的丫鬟,吳發還是很欣賞的。


    可惜年齡太小,想要丈量深度,還要幾年才行。


    這個俏婢還是挺漂亮的,吳發對此很滿意。娶了秦可卿,附贈兩個大美人。


    再看看床上的秦可卿,吳發悄聲吩咐道:“讓夫人多睡會兒,有什麽事情,通知老太太,不要吵醒夫人。”


    寶珠瑞珠對視一眼,如此待遇,在別家可是享受不到的。


    也不枉夫人這幾個月日思夜想的,整個人都憔悴不少,老爺知道心疼夫人就好。而且看樣子,這不僅僅是心疼,而是寵愛。


    吃過早飯,走出家門,吳發才有了困意:“奮戰一夜,還真有些疲憊。這時候,暖暖的被窩,摟著香噴噴的媳婦睡覺,可不比上朝有趣?”


    “不行,必須要像一個辦法不上朝才行。”


    吳發騎上戰馬,親兵護衛下緩緩向皇宮那裏走去:“三皇子也是一個懶貨,這個時辰還沒起床,還沒有來。”


    要是來了,也有一個借口不用上朝不是?


    反正甩黑鍋是拿手絕活,三皇子幫他背鍋:“別人學習本領,還要三遺履,才學到本領,三皇子想要跟我學習本領...”


    摸著下巴,作為大晉國皇子,是不是要從他身上撈一些好處?


    為你家賣命,還要負責教你家娃,總不能免費的吧。


    這麽想著,溜溜達達來到宮門外。


    還沒有到時間,宮門還沒有打開。寒風之中,這些臣子也一個個是一個憨貨,轎子就在身邊,不知道進去躲躲?


    唔,在這裏挨凍是禮儀,是規矩。


    也是表達忠心。


    所以一些腦袋有些問題的,都會早早的來到這裏挨凍。上朝的時候,還不能表現出來,有的鼻涕都耷拉老長。


    這是給皇帝看的:陛下,您看臣著鼻涕長幾寸?越長越忠心,這是站了半個時辰凍出來的。


    大晉朝堂上,吳發能叫上來名字的,一隻手五根手指都用不了。


    一眼看到排在很遠的秦業,昨晚與秦可卿商議好,今天要去秦府的。


    秦業臉頰有些紅,寒風一吹,吸溜一下鼻涕。吳發以手撫額,抬腳就走過去。路過幾個文臣身邊的時候,吳發總感覺這些文臣武將,看他的眼神很不對勁。


    “你瞅啥?”


    他娘的,太陽還沒升起,這時候要不是宮門口有宮燈亮著,能夠看清對方的臉,就他們這些文臣武將的眼神,吳發還真要頭皮發麻。


    一個個的眼神怪異,仿佛透露著輕蔑與可憐。


    他釀的,兩世為人,前世的時候經受的這種眼神太多,吳發小脾氣噔的一下就往上衝。雙眼圓睜,瞪著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個,身穿三品朝服的文臣。


    這時候,隻要對方來一句:“瞅你咋地。”


    吳發拳頭就會落在對方臉上。


    可惜,對方慫了,眼神躲閃,不敢對視。


    “哼。”


    眼珠子一轉,吳發眼睛有些亮:“是不是看我玉樹臨風,一表人才,江湖...朝堂地位還算可以,想要把你家姑娘送我做小妾?”


    對麵的幾個文臣,身子很明顯一抖。


    這個莽夫!


    該死的滾刀肉!


    不等對方迴答,吳發興趣盎然:“不要不好意思嘛,舔我有什麽丟人的?對了,你家姑娘芳齡幾何,漂亮否?”


    不遠處的秦業,看到吳發想他走去的時候,內心是振奮的。


    但是吳發突然間停下腳步,怒目左都禦史,還張口問候人家姑娘,秦業羞赧難當,差點沒有鑽進轎子裏麵去。


    你家正牌嶽父就在麵前,你就如此著急納妾?


    “匹夫!”


    “平北侯放肆!”


    “大膽,咆哮宮門,意欲何為?”


    群臣不分文武,第一次如此緊密合作,摒棄前嫌,一致對外。文臣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怒目而視吳發。


    武臣就差擼著袖子,與吳發大幹一場。


    吳發精神了,大笑一聲:“你瞧瞧,你瞧瞧,什麽叫血口噴人?紅口白牙的,怎麽可以如此汙蔑人?他釀的,老子就問候這位老兄...啊不,我的小妾的父親一句,那麽的溫柔,那麽的和藹可親,你們哪隻狗耳朵聽到我咆哮宮門了?”


    吳發怡然不懼,麵對文武群臣,大有一種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概:“反倒是你們,我與我小妾的父親聊天,你們一個個咆哮出聲,仿佛老子搶了你們的小妾一樣...哎呀,不對,我的天,這位小妾的父親,你家姑娘這麽多相好,老子剛剛要說納妾,這麽多情夫跳將出來了?”


    “無恥!”


    “匹夫!”


    “下流!”


    “混蛋...”


    文武群臣怒極,要是一個人,或許還不敢指責吳發。


    現在這麽多人,都被吳發罵進去了,哪裏還忍得住,於是乎吳發受到群起而攻之:“老夫,一定要參你一本!”


    “堂堂大晉侯爵,怎麽會如此德行?!”


    “有辱朝堂!老夫一定奏請陛下,以後不許你這莽夫匹夫滾刀肉上朝。”


    吳發眼睛亮起,這特釀的是一個好人啊,老子還真不願意上朝。


    記住這個人,以後好好報答他。


    這特釀的親兒子,還沒有這麽體諒老子的。


    當看到文武群臣一個個看他眼神不對的時候,吳發就已經心裏有數。看到無需上朝的一等神威將軍賈赦,就在武勳一列的時候,吳發就徹底明白了,今天他將要被針對。


    而且人很多。


    誰看他眼神怪,那麽一定會彈劾他。


    既然如此,你們一開始就不抱有好意,老子憑什麽給你們臉:“禁軍何在!這些潑婦在這裏罵街,還不抓起來?”


    “嘎?”


    一聲聲奇異聲音,從朝臣喉嚨裏發出,刹那間,宮門外落針可聞。


    “哼。”


    吳發可不慣著他們:“你瞧瞧,你瞧瞧,大清早的號喪什麽?太陽還沒升起,老子還以為到了鬼門關,遇到一群兇煞惡鬼呢。”


    “你們還是朝臣?”


    吳發氣勢勃發,冰冷的殺意殺氣,向四周擴散:“不是老子瞧不起你們,不就是賈家找你們,許下利益,今日彈劾老子?他釀的,你們彈劾完老子,走出宮門,老子就一家一家拜訪,不獻上你們的姑娘,老子饒的了你們?”


    文武群臣的臉,頓時黑了。


    這是威脅!


    宮門外,含元殿宮門外,威脅滿朝文武!


    囂張!


    這才是他娘的囂張跋扈!


    但是沒人吭聲,因為慫了,怕了...這莽夫要是真的一一拜訪,到時候怎麽應對?


    吳發獰笑一聲,指著文武群臣:“嘿...嗬,不是老子瞧不起你們,你們在老子眼中,除了我嶽父大人,你們全是垃圾!”


    垃圾?


    啥玩意?


    文武群臣一個個茫然,沒聽懂啊。


    反正不是好話!


    “賈赦!”


    突兀的,吳發一聲暴吼,踏步走向賈赦:“之前寧榮二府要弄死我,這件事情還沒有解決呢,今日還想弄死我?”


    “吧嗒。”


    一隻大手,直接抓住賈赦的脖子,提溜起來,舉過頭頂:“今日要不許諾,你們府上姑娘給我做妾,老子宰了你信不信?!”


    ps:新的一周,光頭大媽求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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