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飛看著一臉悶悶不樂的雲木子問道:“木子,你怎麽了?感覺你今天有些不正常,是不是生病了。”


    說著便把自己的手搭在了雲木子的額頭上麵,又在自己的額頭上麵使了一下,說道:“這也沒有什麽事情啊。”


    雲木子見到這一幕徹底被逗笑了,用她那一雙美眸狠狠的剜了一眼張小飛,宛若深閨怨婦說道:“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張小飛聽到這話,宛若丈二的和尚,莫不著頭腦,心中同時嘀咕道:“女人的心思真是海底針,一點也猜不到....”


    雲木子的一雙玉手擒住張小飛的耳朵,張小飛急的連忙告饒道:“木子,我錯了,你也知道,我是一個直男,你還是告訴我錯在了什麽地方,我能改的立馬改掉,不要再揪我耳朵了,以後萬一真揪成了驢耳朵,那可怎麽辦。”


    雲木子直接被張小飛這一番話逗笑了,說道:“你這個呆子,打算什麽時候娶我過門?”


    張小飛嘿嘿一笑又陷入道了沉默中道:“原來是這件事情,木子我在外麵的世界已經有了妻子,你介意不?”


    雲木子說道:“隻要你喜歡我,我喜歡你,這便足夠了,其他的我都不在乎,其他的我都不在乎。你是不是覺得我是一個不守婦道的壞女孩?你的原來的妻子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張小飛一把摟住雲木子說道:“怎麽可能?我真的很愛你,我已經和白哥說了,他已經準備好了紅娘要不要幾天就要到你家去提親了。”


    雲木子一把推開張小飛說道:“你讓白哥快點去提親。”


    張小飛嘿嘿一笑,在雲木子的臉上宛若蜻蜓點水一般輕輕親了一下,又快速離開,說道:“這麽迫不及待就想做我的新娘子了。”


    “死開,今天薛紅娘去找我爺爺給我提親了,隻是最後被我趕了出去....”雲木子的聲音變得有些不自然。


    “木子,你放心,我這就去找白哥,讓他去提親,你先迴家等我的消息。”張小飛便把雲木子送到了雲春生家門口,徑直向著玉少白家的方向跑去。


    “什麽?雲春生那老家夥居然不同意?”徐坤聽到紅娘的匯報,把手中的一個茶碗摔在地上,摔成了粉碎。


    “爹,我就要雲木子,除了雲木子,我這一輩子誰都不娶。”徐寬執拗的說道。


    徐坤聽到這話,頓時一個頭兩個大,不知道說些什麽,沉思了許久對著徐寬說道:“兒子,你放心,我一定會讓雲木子成為我徐家的兒媳婦,你先出去,我和紅娘有些事情要談。”


    “白老頭太強硬了,直接把我趕了出來,若不是我跑的快,這會恐怕都被他劈成了肉渣渣了。”薛紅娘添油加醋的說道,她可是這方圓數十裏的大紅人,那家的小子說親都要靠他,現在居然被人給趕出來,這口惡氣她怎麽可能咽的下去。


    徐坤臉色變得陰沉無比,過了許久才說道:“這件事情交給我,白老頭本來就沒有多少壽元了,既然他不答應這門婚事,他活著也沒有什麽意思了,早點讓他上路。”


    “好了,那我等你好消息。”薛紅娘對著徐坤拋了一個媚眼說道。


    徐坤頓時覺得全身燥熱無比,像是喝了春藥一般,一把抓住薛紅娘,用力一扯,她身上的衣服瞬間被扯下了大半露出了一片雪白。


    “徐坤,你這是要幹什麽?”薛紅娘雖然嘴上求饒,但是心中早已樂開了花,她現在就需要這樣一個機會,等到徐坤死後,她便可以霸占徐家所有的財產,今天今天在準備見徐坤的時候,就在衣服上塗了一層醉春風的春藥,就是為了等待這一刻的到來。


    “薛夏文,我真想把你給辦了。”徐坤雙眼赤紅宛若一頭發怒的公牛一般,隻是片刻時間,薛紅娘已經變得一絲不掛,靜靜的躺在薛坤的麵前,沒有多久時間,便傳來了粗重的喘息聲。


    兩個小時過去。


    徐坤變得清醒了過來,看著躺在自己懷中的薛紅娘,摟著她的香肩說道:“薛妹子,既然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我絕對不會虧待你,待到我兒子把雲木子娶進家門,我們二人也便成婚....”


    薛夏文躺在徐坤的懷中,臉頰潮紅,一臉滿足之意,隻是點了點頭,任由徐坤采擷。


    “爺爺,你這是怎麽了?”雲木子看著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已經斷氣的雲春生說道。


    此刻的她宛若沒有了主心骨,她從小便跟著雲春生一起長大,是雲春生叫她讀書寫字,並教會了她一伸醫術,她覺得雲春生永遠都會陪在她的身邊,可是沒想到今天雲春生卻走了,永遠的走了,離她而去。


    “小飛,爺爺死了。”雲木子直接撲倒張小飛的懷中痛哭起來,顯得十分無助。


    張小飛則是一震,雲春生雖然年事已高,但身體極為硬朗,每天都要吃不少東西,心態也是特別好,怎麽可能會突然死去。


    張小飛摸著雲木子的頭發說道:“爺爺身體一直都很硬朗,怎麽可能會突然死亡,我喊一下白哥,我們一起去看看到底是怎麽迴事?”


    玉少白看著身體僵直,臉頰上還有一絲灰色痕跡的雲春生,臉色頓時變得陰沉無比,說道:“木子,雲前輩不是自然死亡,應該是被設呢麽歹人給謀害了。”


    “怎麽可能?爺爺這一輩子都是積德行善,根本就沒有做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怎麽可能會有人毒害爺爺。”雲木子眼淚婆娑的說道。


    “人心隔肚皮,雲前輩這一輩子都在積德行善,可是架不住有些人為了眼前的利益而出賣他,查找兇手的事情我們以後再說,先讓雲前輩入土為安。”玉少白說道。


    雲春生的葬禮很是隆重,畢竟他是整個村子中威望最高的人,在雲春生下葬的那一天,整個村子中不管是受他恩惠還是沒有受他恩惠的人都來參加了。


    “小飛,我本來想要讓爺爺看著你來娶我,可是現在爺爺走了,我要為爺爺守孝三年。”雲木子聲音哽咽的說道。


    張小飛摟著雲木子說道:“既然爺爺已經把我當做了孫女婿,你隻不過有是沒有嫁到張家而已,我陪著一起守孝三年。”


    “雲老爺子的死有些太過蹊蹺了。”劉仁拜說道。


    自從雲春生為了保他的命鋸掉了他的一條胳膊,他便和打獵無緣,整日都是坐在村子中戒酒消愁。


    “仁拜哥,你難道發現了什麽?”張小飛急切的問道。


    劉仁拜打了一個酒嗝說道:“就在雲老爺子出事的前一天晚上,好像是村長去找老爺子了....”


    “你說的可是真的?“張小飛火冒三丈,正要去找村長—山石奎算賬。、


    玉少白一把拉住張小飛說道:“小飛不要太過莽撞,待這件事情查明了再說,如果僅憑仁拜的這句話,你根本就沒有辦法把山石奎怎麽樣,搞不好還會為仁拜兄弟招來殺身之禍。”


    劉二瘸子走到玉少白麵前,在他的耳邊低語道:“仁拜說的沒錯,我可以為他作證。”


    玉少白便匆匆離開了。


    “劉二哥,你說的可是真的?”玉少白問道。


    劉二瘸子斬釘截鐵的說道:“我劉二瘸子敢對天發誓,若是所說的話有半句虛言願意五雷轟頂。”


    “我劉二瘸子若不是雲老爺子出手相救,我現在恐怕墳頭的草早就有三尺高了。”劉二瘸子說道。


    玉少白拍著劉二瘸子的肩膀說道:“我知道你苦,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我幫你把前麵的老賬一起也討迴來,你等我消息便是。“


    山石奎家雖然在村子的最西邊,卻是整個村子中最富貴的人家,遠遠望去,仿佛是一個明珠鑲嵌在這貧瘠的小村中。


    玉少白走到朱漆大門前,敲響了門環,過了許久,一位少年走了出來說道:“白先生,裏麵請。”


    玉少白點了點頭,說道:“村長在家不?”


    “抱歉,白先生,村長早上去了早市到現在還沒有迴來。”門童說道。


    “記得村長來了給我說一聲,我找他有些事情。”玉少白說著便丟下了兩枚大錢。


    趙家酒樓內。


    一名坦胸露乳,雙手摟著兩位花枝招展的小姑娘,滿嘴流油的壯漢說道:“事情我已經幫他辦妥了,何時支付我剩下的錢?”


    山羊胡男子從懷中掏出幾張錢票,放到桌子上說道:“山村長真是神速,我家主人說需要十天時間,沒想到山村長隻用了五天時間便把這件事情給辦妥了,這是你剩下的錢票親點一下,這頓酒錢算我的,這兩個姑娘山村長若是喜歡也一並帶走。”


    山石奎使了一個顏色,左手邊的姑娘便把一隻剝了皮蝦子塞到了他的嘴中,說道:“我便是小山村的天,我早就想弄死雲春生這個老匹夫了,隻是礙於他在村中德高望重不好下手罷了,既然徐坤付了錢,我就當做捏死了一隻臭蟲而已。”


    “迴去告訴徐坤,這次我看在他的麵子上,不動雲木子,讓他抓緊時間,乘趁著我現在還沒有改變主意。”山石奎臉上露出一絲淫邪的光芒說道。


    “山村長,你在這裏吃好、喝好、玩好,這件事情我要趕快稟告我家主人。”山羊胡男子說道,說完便一溜煙消失的沒有了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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