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閉關了多久。”張小飛睜開眼睛問道。


    烏文華喝了一口酒說道:“一月。”


    “小飛啊,剛才樓船之主王公子已經對你發出了請柬,三日後在樓船十層舉行活動...”烏文華說著便把一張金色的請柬丟到了張小飛麵前。


    張小飛打開請柬看了一下,隨手便把請柬丟在了一邊,說道:“大哥,這樓船上有什麽好玩的地方不,我們出去溜溜,自從上了這樓船一直都在閉關,偶爾也需要出去活動一下,免得到時候真成了老古董。”


    “你還真別說,這樓船上好玩的東西不少,有坊市、酒樓和拍賣行。”烏文華笑道。


    “這哪裏是什麽樓船,簡直就是一個移動城市。”張小飛感歎道。


    “正常,一些大家族自然有這樣的手段,他們在樓船上麵建立各種娛樂場所,就是賺取登船之人身上的靈石和一些珍貴藥材,酒樓和一些特殊場所的建立,便是為了享受生活,畢竟我們修真者壽命悠長,該享受的還是要享受....”烏文華說道。


    “大哥,我們去坊市看看,或許能夠淘到一些好東西。”張小飛道。


    “我正有此意,這幾天你一直修煉,我發現你房間附近不斷有人徘徊,擔心你安全我便沒有出去,既然你已經出關,我們出去好好溜溜。”烏文華也有些興奮。


    自從他受傷以後就一直躲在山中療傷,現在出山,更像是一個沒有見過世麵的鄉巴佬,見到什麽都想看看,已經忍耐了一個月,他實在有些忍不住了,張小飛若是好不出關,他肯定會自己出去溜達。


    坊市在樓船的下三層,這裏魚龍混雜,隻要掏的起靈石便都可以進入。


    守衛看著張小飛和烏文華一怔,他們沒想到居然有人從高層會下到這裏。連忙躬身道:“大人,是否要進入到坊市中。”


    張小飛點了點頭問道:“能不能幫我把樓船的情況介紹一下。”


    張小飛說完便從儲物袋中掏出了一百塊靈石放到了守衛手中。


    守衛接過靈石頓時喜笑顏開,將自己所知道的情況全部給張小飛說了一個遍。


    張小飛這才了解,這艘樓船是王家產業,樓船一共十層,上三層是王家公子朋友居住,中三層則是一些大商賈居住,下三層則是拉去沿路所遇到的閑散人員,畢竟每一次出船都要耗費大量靈石,能減少一些損失便減少一些損失。


    張小飛聽到這裏,有些無語,在他的印象中一般豪門大族都都是一擲百萬靈石,而王家這樣的另類家族實在有些讓他琢磨不透。


    “大人,下三層魚龍混雜,沒有特殊原因我不建議大人下去。”守衛說道。


    “謝謝你的好意,我下去隻是轉轉,一會兒就上來了。”張小飛道。


    “大人,這是兩塊傳送玉牌,你們若是想上來,便捏碎著玉牌便可,我們守衛的著傳送陣是單向傳送陣,上六層可以進入地下三層,下三層卻不能進入上六層,切記若是傳送玉牌丟失,便無法進入到上六層,隻能通過挑戰台逐層挑戰進入上六層.....”守衛說著便遞給了張小飛兩塊玉牌。


    張小飛接過玉牌,又是遞上數百枚靈石,一道白光閃過,二人便沒入到了傳送陣中。


    王公子慵懶的躺在一張躺椅上麵,身邊一位侍女小心閃動著扇子,另一位侍女從果盤中撚起一枚葡萄,雙指輕輕撚起,送向了王公子的嘴中。


    “福伯,既然來了,就不要站在外麵了,進來吧。”王公子緩緩睜開眼睛說道。


    公子,老奴怕打擾到公子雅興,便一直在外麵等待....”福伯謙身一禮說道。


    “無妨,既然你來了,肯定是有事情要向我稟報,你說吧。”王公子吃了一枚葡萄說道。


    “念三生進入到了下三層...”福伯說道。


    王公子沉思了片刻說道:“沒什麽大不了,既然他想去便讓他去就是了,記住那個地方不要讓他進去...事情你應該知道怎麽辦吧。”


    “奴才知道應該怎麽辦了。”福伯說道。


    王公子揮了揮手,示意福伯可以下去了,福伯告退。


    王公子看了一眼身邊的兩位侍女,擺了擺手,侍女頓時立馬會意,走出了房間。


    房間中出現一道時空裂縫,柳伯從中走了出來,說道:“公子想必已經知道,念三生已經進入到了下三層...”


    王公子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轉頭看向柳伯道:“柳伯,你是否試探出了念三生身邊的那位仆從。”


    柳伯搖了搖頭,歎息一聲道:“此人太過謹慎,我試探了好幾次,他躲在房間中根本就不出來,並且在外麵布置了大陣,我的神識根本就沒有辦法探出到其中....老朽也是無功而返,老朽這次來便是想去下三層找個機會試探一下,看看這念三生是不是傳言中的張小飛。”


    “嗯,柳伯這次下去見機行事,既然藍家那個傻子和念三生已經結仇,我便想辦法把這件事情告訴他,讓他下去找念三生的麻煩,我們坐山觀虎鬥。”王公子道。


    藍鴻文聽著下人的匯報眼中露出狂喜之色,說道:“那小子居然下下三層,張伯你隨我去下三層,會會著念三生。”


    張伯沉思了片刻說道:“公子,這件事情我們現在出手有些不合適....”


    藍鴻文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張伯連忙解釋道:“公子,念三生主動沒有找我們麻煩,而是公子您....現在最恨念三生的應該是妙筆書生和童安國,他們到現在還都沒有動靜,我們這樣貿然出去,不就變成了出頭鳥,老奴的意思是我們靜觀其變...”


    剛聽到張伯的話,藍鴻文還有些惱怒,但是聽到後麵,他原本難看的臉色也恢複了正常,說道:“張伯,剛才是我考慮不周,若不是您老人家勸阻,我恐怕犯下大錯。”


    藍鴻文站了起來對著張伯深深拜了一拜,張伯連忙還禮說道:“公子年少,有些事情需要深思熟慮,既然公子想去下三層,我便陪公子去看看,畢竟待在這船中太過煩悶,我已經讓人去打聽關於童家和妙筆書生那邊的消息了。”


    童家客房中,童安國躺在床上麵無血色,他已經足足昏迷了一月,到現在還都沒有醒來。


    一位風髻露鬢,淡掃娥眉眼含春,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豔若滴,腮邊兩縷發絲隨風輕柔拂麵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的婦人坐在白玉雕琢的茶桌前,手中的玉石茶碗早就摔成了粉碎,此人正是童家家主童靈翠。


    華葉跪在下麵,額頭的冷汗不斷從額角滴落下來。


    “華葉,你可知罪,我給你了你月時間,讓你想辦法救醒我兒,今日便是一月之期以滿,你還可有話說。”童靈翠的聲音宛若天籟之音,但是對華葉來說仿佛是催命符一般。


    “迴家主,是華葉無能,還請家主責罰....”華業跪在地上說道。


    童靈翠端起桌上已經破碎的茶碗,仔細打量了一番說道:“我兒不醒,若是殺了你能救醒我兒,我便一刀斬了你,你先起來,把一月前的事情和我細細描述一番,不要錯過一個細節....”


    聽到這話,華葉如蒙大赦,但是還是跪在地上,開始給童靈翠描述起了一月前烏文華暴打童安國的經過。


    聽完童靈翠沉思了起來,過了許久才說道:“華葉,你說的可是事實?”


    “家主若是不信,我華葉可以發天道誓言...”華葉說著就要發誓。


    童靈翠一伸手打斷了華葉發誓,說道:“此人確實留手了,我這兒子被我寵壞了,被人教訓一下也是應該,讓他以後長長記性,一會兒你隨我到下三層去一趟,我要見見封印我兒魂魄之人。”


    華葉聽到這話,心中大駭,隨手能封印別人的魂魄,這是何等手段,童安國雖然頑劣,但也是煉神境後期的修士,隨手封印他的魂魄,華葉不敢想象此人的修為到底有多麽恐怖。


    童靈翠見華葉離開,自語道:“巫族何時出了這樣一位強者,真是讓我有些期待....”


    妙筆書生看著桌上的書信,冷笑道:“你們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居然想讓本公子去當這個出頭鳥....本公子這次就陪你們好好玩一把。”


    妙筆書生提筆,筆走龍蛇,一會兒便寫出了好幾分迴信,讓身邊的童子送了出去。


    “這妙筆書生還真是有些狂妄,居然想要這麽多靈石。”藍鴻文看著妙筆書生的書信說道。


    張伯笑道:“給他也無妨,他現在已經到了返虛巔峰,想要用這些靈石突破返虛境進入到碎空境,若不是手中有判官筆存在,他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他胃口這麽大,到時候就看他能不能吃的下這麽多靈石了....“


    妙筆書生看著桌上的儲物戒指用神識探查了一番,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年三生,我們下三層見,你上次辱我,這次我一定要你加倍奉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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