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炎看到了女人妖冶的笑容,感覺這個女人透著一絲怪異,她因何露出這樣一種笑容呢,難道會是想到了什麽陰謀不成。一個麵露詭異笑容的人,也是一個心懷陰謀詭計的人,是需要自己時時去提防的一個人。麵對著眼前這個近似於妖一些的女人,他感覺,自己在天一城的發展之路,不會太過平坦。一看到那個女人的笑容,蕭炎的心裏就有些不自在,這個女人的媚惑之功,還是相當了的啊。隻要讓她看上自己一眼,渾身就會透出一種不爽的樣子來,當真是奇怪之極。蕭炎覺得有些不解,她幹嗎就要對自己如此不敬呢,她在心裏想著什麽呢。但看女人對自己如此詭異地一直笑,他的心裏便一時有些忐忑不安。這個女人,當真有些不同,心裏一定藏著什麽陰謀。隻是,自己會在什麽地方,能讓她有機會,對自己做出陰謀來呢。蕭炎左右想想不出來,以其過人的足智多謀,卻無論如何都想不出,他在什麽地方,落下了不足,讓這個女人有可乘之機。看來,人在江湖,時時處處都要謹慎小心啊。一不留神,就會與別人留下機會,現在,看著這個迷一樣的女人,蕭炎的心裏,一時有些動蕩起伏起來。眼前的這個女人,不容易對付啊。她這樣對待自己,可是懷著極大的詭計。自己需要防範了,隻是,采取什麽樣的防範措施呢。這又是一個難題,對於蕭炎而言,這是天大一個難題。


    蕭炎在仙域之中,也非混得很熟,他也是半路來到仙域,對於這裏的一切,還很陌生,隻是,一個強者,無論身在何處,都可以從容麵對,一切複雜的事情。在他這裏,都可以處理的遊刃有餘,以其睿智,坦然解決一切,麵對一切。作為大藥堂的領頭人,他在煉藥方麵,自是權威,能夠以其精湛的技藝,煉製出極品的藥來,然後,賣出一個高價錢。蕭炎對於自己還是很有信心的,特別是煉製藥物方麵,那是絕對的權威。現在,看著一個妖冶的女人,他在想,以自己的力量,如何才能把對方搞定呢。沒有強大的實力,麵對這樣一位女人,還是相當吃力的。蕭炎想,自己身處仙域之中,便要以自己強大的鬥技,而在這裏很好的生存,而非一遇困難,就止步不前,那樣,可不是自己的作風。蕭炎雖然心裏有所擔憂,但也想著不足為慮。隻要敢於往前衝,敢於往前闖蕩,一切的一切,都不在話下。他此時露出了一絲笑意,任這個女人如何妖冶,隻要自己想方設法地對付她,也還是能夠有辦法的。一個強者,自是有自己的厲害之處,若無厲害之處,自己還在江湖中混什麽混。一個闖蕩的人,他在任何時候,都會有自己的絕活,都會以這樣的絕活,在江湖之中立足,若無這樣的憑借,他又怎麽混呢,即便她是一個很厲害的人,他也得想出對付她的辦法來。


    蕭炎的大腦在快速地運轉著,以其一個強大的鬥仙級強者,在思考著應對之策,很多時候,鬥仙就是權威,就是品牌,就是這個江湖之中的獨一無二。現在的蕭炎也這樣,麵對著競技台,麵對著城主,麵對著妖冶的女人,他都可以做到從容不迫,一個強者的從容不迫。而對付眼前這個妖冶的女人,自己所采用的最好辦法,將又是什麽呢。鬥技,還是靈魂力量,或者是煉藥術。女人笑了片刻,就轉過了頭,然後,拿她一雙美目,在不停地搜索著蕭炎,她為什麽要搜索自己呢,蕭炎在心裏想不明白。一個和自己沒有半點瓜葛的女人,卻要在此時表現出如此熱烈的舉止來,真是令人感到費解。於蕭炎而言,這就是一種費解,他雖然看到了她在看自己,但他依舊不動聲色地站著,該不顯示自己情感的時候,那就一定不可以顯了出來,無論如何都要忍著,都要表現出一種淡定來。蕭炎的樣子就這樣,泰山崩於麵前而不變色。他可以做到這一點,因為,他是一名強者,換成一般的人,大概做不到這一點。以其定力,也很難達到悲喜不驚的神色。這是一個強度,非蕭炎這樣的強者,不能做到。但蕭炎卻做到了,十分從容地就做到了。蕭炎也以一幅沒心沒肺的笑容看著女人,這樣的一幅表情,看上去很色,很賤,很下流。


    蕭炎想,在美女麵前,自己下流一點也無可厚非,該下流的時候,那就一定要下流,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這是一個經久不變的規律,麵對著一個絕色美女,蕭炎表現出了自己足夠的帥,足夠的壞。幹嗎要不壞呢,蕭炎想,該壞的時候,那就一定要壞,而且要壞到讓女人一見自己就動情,動心,動手,動嘴。嗬嗬,蕭炎在心裏偷偷地樂起來,這個女人,如果自己表現的不錯,把她當成一盤菜,也未嚐不可。一個能夠讓自己當成一盤菜的女人,必定是一個給自己帶來快樂的女人。蕭炎出神地望著女人,並把自己的心思集中在了女人的身上。這樣的女人,看上去很有氣質,很漂亮,很絕色。蕭炎想,倒是和自己很絕配,隻是人家會對自己動心嗎。如果不動心,她又看自己幹嗎呢。這個女人,簡直令人琢磨不透她的心思。蕭炎如此想著的時候,就把自己的一雙眼睛不停地掃視在女人的身上。一個美女,必定有其獨特之處,那麽,這個女人的獨特之處,又在哪裏呢,難道,隻是一種美嗎。一個女人的美,很多時候,也說明不了什麽。天下的美女多了,細數,細瞅,就會發現,這樣的美女,那是一堆一


    堆,遍地都是,如一株草,一株花般,數都數不過來。而眼前的美女,便是這眾多女人中的一個,無非就是十分漂亮而已。至於,她還有什麽樣的特點,蕭炎想,這需要自己去了解,而了解一個人,那就得花費一定的時間,隻有經曆了,才會有了解。這是蕭炎的想法,也是他的看法,一直都不曾變過鯤。


    女人不停地看蕭炎,似乎要把自己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蕭炎身上似的,但蕭炎並不希望她一直看自己,一個被女人看的男人,除了說明他帥以外,似乎顯示不出更多的意思。現在的蕭炎,就在心裏琢磨開了眼前這個女人,如何知道她是幹什麽的呢。一個不知對方什麽身份的女人,這樣一直看來看去,也沒什麽意思。這是蕭炎此時的想法。而一旦他萌生出這樣的想法之後,心裏就舒坦了許多。她看,自己也不認識她,不過是,陌生人之間的一種相互地打量,又不代表什麽。女王卻不這樣的想,在女人看蕭炎的時候,她就一直觀察著對方,直到蕭炎也看對方時,她的心裏就湧起了一股醋意,女人是見不得另外的一個女人看自己的男人的,女王便這樣,憑什麽呢,看個沒完沒了,有蜜嗎。如果有,你大可過來吮吸一下,何必隔著老遠不停地看呢。女王心裏不爽著,一見這個女人瞅蕭炎,她的心裏就不爽,什麽樣一個女人嗎,沒見過帥哥呀。女王的心裏別提有多麽惱火了,恨不能前去兜頭蓋臉扇對方幾個耳光。直至把對方打暈,打爬下,打得遍地找牙。那才有趣呢,她一時快樂地想,隻是,這樣的想法,也就片刻之間。她想,自己真要去動手,恐怕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了。人家看幾眼,那就看幾眼吧,沒見過帥哥,咋地,這也能成為一種錯嗎。


    女王嘿嘿地樂了,對方看幾眼,也無可厚非,天底下,沒見過帥哥的女人多下了,哪一個不是爭先恐後地瞅帥哥。這不會成為對方的一種錯,一個美女,她不瞅帥哥,那才是一種怪呢。隻要她看帥哥,那就是正常的,那就是被人可以理解的。一個常常不看帥哥,也不被帥哥看的女人,那才叫奇葩呢。女王一時想通了這個道理,自己走在哪裏,不是一直有帥哥瞅嗎。也沒見蕭炎對那些男人不滿過,可見,被一個男人看,那是很正常的,並不是一件丟人的事情,也不是一件令男人發火的事情。一旦他在這件事情上發火,那就隻能說明,他是一個心胸狹窄的男人,這樣的男人,也就不值得自己所尊重了。在這天底下,男人多的是,帥哥也多的是,放眼整個天下,那就是一個帥哥的世界,這樣的世界,自己又能把它顛覆得過來嗎。女王想,不能。世界大了,想要把它顛覆,那可是一件大工程,並非自己的力量可以達到。現在的情況,是自己和蕭炎站在台下,聽台上的藝人們歌唱。這樣的演唱方式,在別的大陸,似乎沒有,也隻有仙域之中,才會有。在那些以鬥氣為主修煉的大陸上,這已經算得上是一種鬥技了,而在天一帝國中,這裏的表演,也就是一種單純的表演。並不能代表他們的實力,在這裏,唱歌,就是一種唱歌,它就是一種娛樂,表明不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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