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炎目光迷離的看法台上的競技,這樣的狀態,令城主有了一個錯覺,以為蕭炎沉迷於其中,不能自拔了。她知道一個修煉者的習性,一旦被一項鬥技所吸引,自是會全身心地投入其中,玩到不亦樂乎。但剛才的的蕭炎,卻依舊那樣不動聲色,似乎對眼前的事情漠不關心一樣,這樣的狀態,就令城主很不自信心。但現在呢,他很快就目光迷離了,這要的狀態,正是自己進攻的最好時機,一個強者,就是要抓住眼前的機會,一旦機會到來,那就毫不猶豫地出手,而機會一逝,再想出手,那就十分困難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城主懂得這樣的道理,她也是打拚出來的人,雖然她一直在新聞戰線之上,但那樣的陣線,也是戰場。任何的一個職業,它都是戰場,從事這項職業的人,都要活在戰爭之中,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城主便是由這樣的戰爭中闖蕩出來的,她也修煉到了刀槍不入的程度。看著眼前的狀況,她的內心十分快樂,一個強者所擁有的快樂。蕭炎是強,但他的強,顯然還有空門所在,一旦被對手所抓住,他就會露出自己的弱勢。強大的人,自會有其強大的辦法。蕭炎相信這一點,很多時候,強者都有其辦法,隻是,他們並不顯露出來,而是在不顯山不露水的情況下進行。城主也這樣,她一直都這樣,這是她一貫的作風榀。


    蕭炎微微地露著自己的笑容,卻又目光迷離地看著台上的一切,而事實上,蕭炎已經使出了分身術,一旦他使出這種鬥技的時候,他就是這樣一種狀態,但城主不知,無人肯告訴她。確切的講,是無人知道這樣的情況,一個在鬥氣大陸修煉的人,突然來到了另我一個空間,又使出了在另一個空間所用的鬥技,這種情況,誰又會知道呢,包括女王也不知,她和蕭炎關係很鐵,連她也不知蕭炎的鬥技。蕭炎也不會把自己的鬥技全部告訴她。這是蕭炎的底,他的王牌,他闖蕩江湖,就是靠著這樣的鬥技,而他又怎麽可以隨便地暴露自己的底牌呢。他是不會的,任由別人怎麽看,怎麽想,他總是不會暴露自己實力的。蕭炎的分身術使的極快,兼他又懂一念之速,隻在一念間,他就可以迴到大藥堂。安排好那麵的情況,再來此處,也就是一念之間,強者就是強者,強者自有其絕招。而這樣的絕招,他自然隻悄悄藏在自己的心底,不去隨意地告訴別人,很多時候,很多的情況,他都不會把自己的心事,輕易地告訴所有的人。蕭炎笑了,笑得極其愜意,一個強者的愜意和快樂。也就一眨眼間,蕭炎就迴到了大藥堂,並把那裏的情況處理好了,等處理好了那裏的情況,又以一念之速,極快地迴到了這裏。


    蕭炎可以說是在神不知鬼不覺間,再次出現在競技場上,他的那種迷離的神情很快就失去了,又以一個正常人的麵貌出現在了競技場裏。他瞅著台上拳擊手和東法王的較量,想他們哪一個會很快獲勝,以他的想法,東法王勝這樣一場戰鬥,也在眨眼之間,但過很久了,他依舊在場上和拳擊手打鬥著,蕭炎不免就有些心急,這樣的競爭,什麽時候,才能結束,他有些不耐煩了,一個強大的修煉者,突然麵對著一場乏味的戰鬥,看著,在心裏也覺得不爽。這樣的戰鬥,應該更激烈一些,更快速一些,這樣,才能顯示出一個法王的水平來,但他卻這樣的拖拉,一點也不緊張刺激,這哪裏象一個法王的作風,即便是把任意的一個天一國居民拉了上來,打成這樣的水平,似乎,也有可能。這樣的打法,哪裏還象一個強者的打法,以蕭炎的想法,東法王一上場,便能劈裏啪啦把對方打倒在地,但看眼前的情況,法王無論如何去打鬥,無論使出自己怎樣強大的鬥技,對方都毫不在意。這樣的打法,就有些撲朔迷離了,東法王稍一不慎,就會敗北。麵對這樣強大的對手,東法王似乎打得也有些力不從心。這對蕭炎而言,是絕對不可以的,打鬥打成這樣的水平,也實在有些丟他的臉,而蕭炎是一個愛惜自己臉麵的人,在任何時候,在任何的場合下,他都十分愛惜自己的榮譽。


    蕭炎不禁於心裏躍躍欲試,很想自己上台打上一場,起碼要把眼前的這個家夥打倒在地,並在他的身上踏上幾腳,吐幾口口水,好好的惡心他一番。如果一個拳擊手被對手羞辱,也是一件極沒麵子的事情。蕭炎正是想著這樣的法子,也不用謾罵,不用使用汙辱性的語言,隻把自己的一隻腳踏了上去,再吐幾口口水,自己的目的也就達到了。這樣簡單的辦法,任何一個人都可以辦到。蕭炎相信,憑著自己這一口口水,定然會使這名拳擊手,在天一國裏臭名遠揚,再也挺不直自己的腰杆,一個會點搏擊術的人,也敢於和一個修煉者較量,這不是逆了天是啥,蕭炎心裏這個氣憤。但一時間,他又上不了場,替補不了東法王,戰鬥還得繼續由法王來打。蕭炎想,自己指點他一下吧,或者,自己把鬥氣注入他的拳頭中,讓他大發神威,從而把對方一下打倒在地。蕭炎有些不解的是,以東法王的修為,他不會這般無用,連一個普通的拳擊手都打不敗。那他也就不要去混了,一個闖蕩江湖的人,什麽時候,也需要抖起自己的神威,從而把對方一擊在地,讓他永不翻身。蕭炎此時便是這樣,一門心思在想著,如何讓東法王把這個拳擊手很快地打倒


    在地,看著對方得瑟,蕭炎的氣就不打一處來,這都是什麽時候了,東法王還以這樣溫柔的打法,和對方磨蹭。


    蕭炎不屑這樣的打法,哪怕抖起自己的神威,也要把對手一下打倒,讓他感覺到一種痛,一種無顏麵對江東父老的心情。隻要出現這樣的心情,那他日後在競技台上,就再也難以施展自己的威風了。蕭炎其實是一個很壞的人,有時候,甚至稱得上是一種惡毒。他就是這樣一種人,任何時候,都這樣,隻要他出手,一定會把對方打到落花流水,甚至不能自理。而眼前的東法王呢,還是那樣溫柔,一拳一腳下去,沒有絲毫的殺傷力,這可不成。於蕭炎來說,這就是一種不作為。一個強大的修煉者,會在任何時候,都能使用出自己的鬥技來,從而把對方殺傷在地。以一個修煉者的眼光來看,任何的戰鬥者,一旦進入戰鬥狀態,那就會爆發出他全部的殺傷力,但從東法王的戰鬥狀態上,就不是這樣,他在想什麽呢,難道沒有想著把對方打傷在地嗎。這樣優柔寡斷,那是萬萬不可以的,蕭炎在心裏焦急著,卻又無可奈何,他不是東法王,於是,他也代表不了東法王,隻能這樣慢慢打下去吧。能打多久,就打多久,能打多狠,就打多狠。蕭炎原本想助東法王一臂之力的,但看著城主目不轉睛盯著台上,也就放棄了這樣的想法,一旦落把柄於城主眼裏,那自己日後,就會有很大的麻煩,這個女人會在任何時候,都不再信任自己。


    城主看著台上,她的姐姐也看著台上,這個女人,在任何時候,都表現的陰測測的,瞅著都令人不寒而栗。何必呢,一個女人,陽光一些,純青一些,何必要表現出這樣一種形像來呢。但這女人就這樣,她就要顯示出這樣一種形像來,每看拳擊手打出一記狠招,她都要使勁地拍幾掌,似乎在鼓勵著場上的人。東法王聽到這突兀的掌聲,有些詫異,自己如此謙讓了,對方不但不領情,還要如此囂張,他一時勃然大怒,他不是打不倒對方,而是不願與對方結怨,想以一種溫和的手段,讓對方領教了自己的厲害。他看上去,似乎在拳擊手麵前顯得力不從心。但隻有拳擊手才會知道,每領教法王一招,他就要承受極大的傷痛。現在的拳擊手,他在忍耐著,以他強悍的身體,他還是有些難以消受法王的重擊。眼前這個似乎比自己弱小的人,他的攻擊力還是很大的。很多時候,往往會讓自己感覺力不從心。一旦對方抖起威風來,就能把自己打到手忙腳亂的地步,真是令人情以何堪。拳擊手其實也有負擔,麵對著眼前的東法王,他從內心已經生出了恐懼,看著是東法王顯出了不濟,而拳擊手知道,這些都是假象,全部是眼前這個強悍的家夥,在操作出的假象,其實,在對手麵前,自己已經敗了,而且敗得一塌糊塗,但自己依舊在撐著,至於會撐出一種什麽樣的結果來,他也不知道,這就看對手的需要了。拳擊手在心裏恐懼著,從他的內心而言,這樣的對手,才是一名真正可怕的對手,殺人於不眨眼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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