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站好隊伍,開始在楊偉的帶領下繞著訓練場跑動起來,兩個小時之後,眾人吭哧吭哧的跑完了一萬五千米,早已經渾身燥熱,滿頭大汗,好在還不至於累的像一個星期之前趴在地上。.tw[]


    休息了半個小時之後,訓練場內突然走進了上百名身穿墨綠色軍裝的士兵,手裏各自拎著兩桶冰水,整齊的站在眾人的麵前,雙手被在腰後,雙腿分開,臉上麵無表情,一個個宛如一尊鐵塔一般,身上那股威嚴莊重的氣勢頓時讓眾人屏氣凝神,大氣都不敢喘了。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接下來的一個月之內,我為大家準備了一次別開生麵的軍旅生涯體驗活動,這裏的每位軍人將會是你們的陪練,將你教授你們過硬的格鬥技巧,記住,不要有所保留,使用能力的話也是可以允許的哦。”展芳笑著說道,然後朝著領隊的上尉點了點頭。


    “每個人尋找自己的對手,然後開始訓練!”虎背熊腰的上尉嚴肅的朝著上百名士兵說道,然後扭頭對著楊偉說道:“我是你的對手!”


    楊偉大吃一驚,眼神裏麵露出一絲膽怯,看到展芳對自己勉勵的眼神,隻得硬著頭皮走了上去。


    “出招吧,有什麽能耐就朝著我使出來吧!”上尉麵無表情的說道,同時做出了一個戰鬥的姿勢。


    楊偉不明就裏,不敢用大力,軟綿綿的朝著上尉打了過去。


    “啊!”楊偉剛揮出拳頭,上尉就一個箭步衝上去,然後一腳揣在他的肚子上,直接將他給踢出五六米遠,在光滑的木地板上劃出老遠方才停下。


    楊偉捂著肚子,臉色慘白,額頭青筋暴跳,疼的幾乎喊不出聲來。


    “廢物,再來!”上尉毫不同情的說道。(..tw無彈窗廣告)


    眾人看得膽戰心驚,艱難的咽了一下口水,然後顫顫巍巍的將目光轉向對麵的士兵。


    “啊啊啊啊!”


    “嗷嗷嗷嗷!”


    ?


    無論任何人,第一招就被打趴在了地上,疼得半天緩不過勁來,就是對女性學員,這些士兵也是絲毫不留同情,一拳頭下去,幾個女生直接痛哭流涕,哭的梨花帶雨,極為的淒慘。


    展芳故作惆悵的搖了搖腦袋,說道:“大家這個樣子可不像是南國的精英哦,戰場上那些怪物可不會留給你喘息的機會哦。”


    何夕單膝跪在地上,深吸一口氣,然後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朝著對麵的人影再次揮拳打了過去。


    又是一拳打在自己的小肚子上,何夕往後退了五六米,然後一個趔趄趴在了地上,口角竟然溢出了一絲鮮血。


    展芳的眼睛裏麵流出失望和嘲弄之意,搖了搖了腦袋,然後靜靜走了出去,將訓練場的門給關死了。


    “站起來,聽到沒有!”


    “不要打我了,不要再打了,我投降,我投降!”劉胖躺在地上,滿臉驚恐的哭喊道,他的眼鏡早已經不知所蹤。


    “廢物!給我站起來!”對麵的士兵一聲怒吼,然後毫不留情的一腳踢在他的腰上。


    訓練場上立刻哭聲一片,眾人被打得抱頭鼠竄,更多的人選擇跪地求饒,但換來的更是一頓毒打,女性學員早已經承受不住如此的痛打,大部分都暈了過去,但旋即就被冰水給澆醒,繼續麵對著慘無人道的訓練。


    這下眾人總算知道了這些可惡的家夥為什麽要帶冰水進來了,就是連暈過去的機會給不給你!


    羅峰幾拳幾腳之後,早已經是鼻青臉腫,倒在地上動彈不得了,但隻要倒地十秒鍾站不起來,就會立刻換來一陣暴打。


    眾人哭哭啼啼,鼻涕眼淚無不是一把一把,有些人朝著訓練場的外跑了出去,卻隻能用手捶打著鐵門,根本無法出去,然後絕望的看著朝著自己走過來的人影,全部都絕望了。


    ?


    展芳悠閑的在南星學院裏麵溜達,聽著各個訓練室發出淒厲的鬼哭狼嚎,長長的唿出一口氣,然後走到學院後院的人工湖的涼亭處,找了一處位置坐了下來。


    人工湖周邊,大片的楓葉林經過霜打之後,正在朝著一生中最為輝煌美麗的時候轉變,散發出絕美的紅色之火,片片的落葉孤寂的落在平靜的湖麵上,搖搖蕩蕩。


    “展芳,怎麽樣,你班上的那群小崽子現在都改全軍覆沒了吧?”涼亭裏麵已經坐上了不少人,都是情報部門和展芳同一期的同事們,也是其他分院的導師,一個中年男人壞笑著問道。


    “哼,還有意思說我,你們班能有一個撐得過第一天的,我就服氣了!”展芳一改溫柔甜美的語氣,不屑的說道。


    “我的班倒是沒什麽希望了,一百人之間,居然有二十多個廢材,鬱悶死我了。”中年男子哀歎一聲,旋即問道:“展芳,你們班有幾個啊?”


    “嗯,大概有五個吧,一個透視眼的家夥可以去放射科當醫生,兩個憋氣很久的倒是可以當海底撈,還有一個順風耳,一個可以讓植物生長的家夥。”展芳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小口。


    “讓植物生長的家夥?是不是那個叫做何夕的?二星兵靈?”另外一個西院的導師突然問道。


    “嗯,是他,怎麽了?”展芳有些奇怪的問道。


    “那個家夥我聽高軒時常提起過,說他將一個即將晉升器靈的瘟疫給困住了,讓他無法逃脫,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怎麽會是廢材一流?”


    “高軒那個家夥的鬼話你也信,又不是暴力獨角和血腥牛頭,那種低級瘟疫本來就是廢柴一流,估計那個家夥也是機緣巧合吧。”展芳隨意的說道。


    “嗬嗬,或許是吧,哎,這些天,我都快被一個小丫頭給煩死了!”西院的那個導師繞過了這個話題,然後長歎一聲,表情極為的愁悶。


    “你不是最喜歡蘿莉的嘛,怎麽,改口味了?”展芳笑著問道。


    “哎,別提了,那簡直就是小魔頭,八星兵靈,能力是可以將自己的身體液化成金屬,居然有美容的功效,無論男女,第一時間全都被她給籠絡了過去,然後天天鍥而不舍的守在我的門口,準備想把我的靈脈吃掉!”


    聽到美容,展芳的臉上露出一絲欣喜,然後說道:“真是一個奇怪的家夥,居然也是吞噬靈脈而生長靈力的家夥,難道你就不會教訓一下她嗎?”


    “問題就在這裏,我要發作的時候,她就會變成一灘液態金屬,幾乎任何攻擊都對她無效,我總不能真的去拿火去燒她吧。”這個導師歎息道。


    “那就是你的問題了,我們可是愛莫能助,好好享受你的蘿莉吧。”展芳笑道。


    幾乎被毒打了一下午,眾人全部鼻青臉腫的趴在地上不再動彈了,光潔的木質地板上沾滿了斑斑的血跡。


    上尉看了看時間,然後衝著手下的一百號人點了點頭,上百人拎起旁邊的鐵桶,將所有的冰水全部倒在了眾人的身上。


    一些人蘇醒了過來,滿臉驚恐,然後艱難的朝後麵爬去,口中自言自語的說道:“別打了,別打了。”


    “今天的訓練結束了,把這裏清洗幹淨,明天繼續!”上尉淡淡的說道,然後帶著眾人走出了訓練場。


    眾人七倒八歪的躺在地上,聽到這句話,渾身一震,頃刻間全都昏死了過去。


    直到下午的訓練結束兩三個小時之後,眾人仍舊躺在地上虛弱的喘息著,何夕咬著牙站起身來,從訓練場後麵蹣跚學步的拿過來一支拖把,開始清掃起來。


    楊偉投過去驚訝的目光,然後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艱難的爬到了後麵,取過來一支拖把。


    兩人相視一笑,嘴巴一動,有時疼得倒吸涼氣,齜牙咧嘴。


    直到深夜,很多人方才從醫務室排隊走了出來,整個南星學院裏麵熱鬧非凡,但充斥的都是一些淒厲的哀嚎之聲。


    一連幾天,眾人都在這永無止境的痛苦這種煎熬著,整天都是一副紅麵青眼獸的狀態,但是很顯然,這些士兵並沒有使出全力,否則第一天下去,他們就已經全部進入了棺材之中,而且在出招的時候,也會對自己的動作進行一些指點,更為恐怕的是,每天的訓練之後,這些士兵居然會強行幫自己開骨,拉開韌帶。


    這裏麵幾乎都是已經發育完全好多年的哥哥姐姐們,那裏經受得住這慘無人道的折磨,一些女學員沒有少哭過,被逼急了直接對著人張口就咬。


    最為壯觀的一次,這些可惡的家夥為了保持韌帶的持久拉伸,居然讓眾人雙腿分開坐在上,然後強行將自己的背部壓彎,一屁股坐上去,然後坐在打撲克,無論眾人怎麽哀求,全部都無動於衷的坐在那裏打撲克,當晚,醫務室就躺滿了人。


    對於劉胖,則是更加悲催了,他的那種噸位足足坐上了兩個人,方才將他的身體壓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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