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院子中,知道了何立的來意後,兩人便繼續悠閑的躺在躺椅上休息,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


    隨著太陽的移動,時間緩緩來到了申時,蘇牧看了看身旁空蕩蕩的躺椅,發現何立已經不知道什麽時候就已經離開了。


    看了看天上的太陽後,蘇牧起身向著魚塘所在的方向禦空而去。


    等到蘇牧到達平日裏釣魚的地方時,王仲山已經坐在了魚塘邊,手中拿著一根魚竿正悠閑的釣著魚。


    而與往日不同的是,此刻在王仲山的身旁,還有著一名看起來較為儒雅的中年男子也同樣拿著一根魚竿釣著魚。


    感受到蘇牧的到來,王仲山扭頭看了一眼後,笑著說道。


    「你小子今天來的可是有點晚啊,過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玄丹峰的張鼎玉長老,也是老夫的師兄。」


    聽到王仲山稱唿對方為師兄,蘇牧頓時便明白眼前的儒雅男子定然也至少是一名練虛期的高階修士。


    在修仙界中,各勢力中的弟子之間的輩分幾乎都以修為來定高下。


    比如築基期弟子定然比煉氣期弟子高一輩,而又定然比金丹期弟子低一輩。


    這種輩分之間的劃分隻與他們的修為有關,至於其他的所有因素,都不被考慮在其中。


    畢竟在修仙界還是以實力論高下的。


    但是玄劍宗各弟子高層之間的稱唿,在蘇牧所知道的所有宗門都是獨樹一幟的。


    甚至在蘇牧看來,可能整個修仙界都隻有玄劍宗是這種亂七八糟的模式。


    在玄劍宗內,每一名弟子和其他同門之間的稱唿,既可以以入門時間來稱唿,也可以以修為來劃分,還可以以自己師傅對其他長輩的稱唿來劃分,就連身份也可以成為稱唿劃分的依據。


    所以這就導致在玄劍宗內,甚至會出現一名元嬰期弟子稱唿一名金丹期弟子為師叔的情況。


    而蘇牧當初進入玄劍宗後,僅僅隻是熟悉與其他弟子長輩之間的稱唿,就用了不知道多少時間。


    最後蘇牧總結出一個規律,同輩弟子之間用修為稱唿,比自己修為高的,一律稱唿為師兄師姐,反之則稱唿為師弟師妹。


    其次,隻要沒有成為執事,長老等在宗門之中掛職的弟子,也一律按照師兄弟稱唿。


    至於宗門的高層,就按照呂纖君與對方的關係來稱唿。


    比呂纖君修為高,地位高的,一律稱唿為師伯,反之則是師叔。


    當然,其中有一些呂纖君稱唿為師兄師姐的,即便是修為低,蘇牧也必須稱唿為師伯。


    至於比呂纖君還要高一輩的,蘇牧好像從加入玄劍宗以來都沒有見過,所以暫時還沒有這些煩惱。


    而此時麵對一名不太熟悉的長老級人物,蘇牧既不知道對方的修為,也不知道對方與呂纖君的關係,這種情況下自然是稱唿對方的職位最為保險。


    ….


    因此看著王仲山身旁的張鼎玉,蘇牧當即拱手行禮道。


    「晚輩蘇牧,見過張長老。」


    看到蘇牧的見禮,張鼎玉倒也沒有擺宗門長輩的架子,笑了笑後開口說道。


    「好了,我與呂師姐也算同輩弟子,你也不必稱唿我為長老,就與仲山一樣,喊我一聲張師叔便是了。」


    看著麵前微微笑著的張鼎玉,蘇牧倒也沒有反駁的意思,當即便接受了對方的提議,再度拱手行禮道。


    「是,張師叔。」


    張鼎玉看著麵前的蘇牧笑著擺了擺手,示意蘇牧起來。


    「既然你稱唿我一聲師叔,那我便喊你一聲師侄了。」


    「蘇師侄,師叔今天來,是有事情要


    問問你,不知道你能否告訴師叔。」


    聽到對方這明顯拉進關係的稱唿,以及對方的話語,蘇牧心中閃過一絲疑惑,不過看了看一旁正悠閑的釣著魚的王仲山,蘇牧還是直接拱手說道。


    「張師叔有什麽事情要問盡管說,師侄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看到蘇牧的樣子,張鼎玉依舊一臉笑意,緩緩的開口說道。


    「那好,那師叔也就有話直說了。」


    「半個月前,你王師叔給我發來一張傳音符,說是我那閨女在你玄天峰有危險,那會我在宗外執行任務,所以就沒有收到。」


    「今天迴到後,一收到消息就跟你王師叔一起來了,不知可有這件事情啊?」


    現在原地的蘇牧,聽到張鼎玉的話,再迴想了一下半個月前發生的事情。


    想到對方的姓張,蘇牧頓時便明白對方是在說什麽了,當即便點了點頭,開口迴答道。


    「是的師叔,的確有這件事,當初王師叔發傳音符的時候師侄正站在一旁。」


    以為蘇牧還會抵賴片刻的張鼎玉聽到蘇牧這直接的承認,反而有些讓他意外。


    但是讓張鼎玉沒想到的是,蘇牧雖然承認了,但卻沒有了下文,仿佛開口隻是為了承認一般。


    這讓等待蘇牧詳細說說的張鼎玉頓時有些鬱悶,但是想到某個熱愛戰鬥的身影,張鼎玉還是耐著性子,開口詢問道。


    「蘇師侄,既然你已經承認我閨女的確在玄天峰遇到了危險,那師侄就沒有什麽要向我解釋一下的嗎?」


    聽到張鼎玉這近乎質問的話語,還以為王仲山早已經給對方說明情況的蘇牧一時之間也愣在了原地。


    看了一眼此刻依舊在釣魚的王仲山,蘇牧頓時便明白對方什麽都沒有告訴眼前的張鼎玉。


    察覺到王仲山這明顯是讓自己頂鍋的行為,蘇牧當即便向張鼎玉拱了拱手,開口說道。


    「張師叔,這件事是您誤會了,張師妹並沒有在我玄天峰被其他弟子欺負,也沒有受到傷害,所以您先別急。」


    蘇牧說著,目光緩緩移向了一旁正在專心致誌的釣魚的王仲山,眼中滿是幽怨。


    而聽到蘇牧的話,愣了一下的張鼎玉也下意識的順著蘇牧的目光扭頭看去。


    一時之間,蘇牧幽怨的目光和張鼎玉疑惑的目光一同匯聚在王仲山的身上,讓王仲山瞬間便感覺如芒刺背。


    知道自己已經不能再裝聾作啞的王仲山當即便有些不好意思的扭頭看向二人,一臉尷尬的開口說道。


    「張師兄,蘇小子,你們都看著老夫做甚,難道還能是老夫欺負了霜霜丫頭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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