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薑尚書家昨晚慘遭滅門?!”


    睡到日上三竿才不情不願爬起來的龐昱還沒來得及梳洗,就被偷香從外帶迴來的傳聞嚇得‘噗通’一聲,直接從床上跌了下去。(.好看的小說)


    “侯爺,您沒事吧?”偷香急忙一個箭步上前,將龐昱攙了起來,順便看看是否有所摔傷。


    “快、快給我說說具體情況!”龐昱一邊吃痛地揉著磕青的胳膊,一邊搖頭示意偷香繼續往下講。心中卻不免泛起了嘀咕:丫的!這才幾日光景,就接連有人在她‘拜訪’前後死於非命?先是王侍郎父女,現在又是薑尚書一家。tnnd,估計照這個勢頭下去,用不了多久,大宋就隻剩趙禎一個光杆司令了!


    這還真不是一般的邪門!


    此時,她嚴重懷疑這身體被附上了什麽不好的東西。啊呸,她才不是什麽不好的東西!像她這種智慧與美貌並存,實力與可愛兼顧的萬人迷型怪盜,怎麽可能會為他人帶去厄運?充其量,不過是讓他們破財消災罷了。(.好看的小說)


    偷香瞄了眼自家主子那怪異至極的神情,恭敬的答道:“據每日往尚書府送菜的小販敘述,他今早照常去尚書府送菜,但尚書府竟一反常態的大門緊閉,任他如何叫喊就是沒有人出來。急於迴家侍奉老母的小販在尚書府周圍繞了兩圈,才發現尚書府的後門隻是虛掩。可當小販步入其中,那裏邊血流成河的淒慘景象頓時嚇得他三魂沒了七魄,顧不得肩上挑著的菜筐,直接奪門而逃。”


    而心緒終於平靜下來的龐昱則不知何時盤腿坐於床上,單手托著下巴,若有所思的問:“偷香,那薑尚書一家是怎麽死的?”既然這倆丫頭昨晚隨她夜探尚書府偷人,那麽聽聞薑尚書出事,定會仔細打探,甚至潛入案發現場查看一二。


    “薑尚書家四十八口皆被一刀斃命。”偷香沉思片刻,如實稟告道:“依奴婢所見,他們均死於同一人之手。(.無彈窗廣告)而且,從周圍居民在案發時沒有聽到半點唿救聲和被害者毫無掙紮跡象這兩點來推斷,此人武功極高。最起碼,應在奴婢和竊玉之上。”


    正如龐昱預料的那樣,偷香得知此事,便在第一時間趕赴命案現場。雖然開封府在收到消息後就派人將尚書府團團圍住,閑雜人等不得入內。但展昭隨包大人去接契丹使者,要旁晚才歸。所謂‘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除去展昭這個威脅,尚書府還不是任她來去自如。


    “比你們還厲害的武林高手?”龐昱輕唿一聲,揉了揉本就淩亂的頭發,直接仰麵倒在床上,做挺屍狀。


    “迴侯爺,雖然不知兇手是否來自江湖,但那薑尚書父子平素作惡多端,上到草菅人命,下至逼良為娼,簡直是無惡不作。就算被人尋仇,也並不為過。”偷香說的很是義憤填膺,不難聽出,她對薑尚書父子那種魚肉百姓的壞人非常的深惡痛絕。


    聞言,龐昱略微思酌,便明白了其中的緣由。盡管偷香她們連自己的父母是誰,長相如何都不清楚,但被玲瓏閣收養的多半是命運坎坷,飽受貪官汙吏迫害的孩子。畢竟,就算尋常人家再窮,也不至於眼睜睜的把孩子往火坑裏推吧?


    “對了,昨晚帶迴來的人呢?”龐昱突然‘蹭’地坐起身來,蹬上鞋就要往外衝。因為偷香一早帶迴的消息實在太過震撼,她便將這茬給忘在了腦後。


    “迴侯爺,那人死活不肯讓奴婢們近身,至今仍滴水未進。”偷香的語氣頗為哀怨,即便真的脫衣上藥,吃虧的也是她們,一個男人幹嘛遮遮掩掩的?


    可沒等偷香抱怨完,龐昱早已身形一動,閃到了屋外。


    “侯爺――”守在門外的竊玉剛準備問安,就被龐昱揮手製止。


    推門而入,當龐昱看到男子那一身混著血跡的髒衣後,微微皺了皺眉,朝外吩咐道:“竊玉,你叫人抬兩桶溫水過來,順便再拿些傷藥和繃帶。”


    沒多久,東西就備置妥當。


    龐昱來到床前,伸手去扯那破敗不堪的長袍,卻在半空被‘啪’的一下,大力打落。龐昱那嬌貴的手背立馬浮出一片紅印,但她本人卻如同渾然未覺般,扯起一邊嘴角,痞痞的笑道:“大家同為男人,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我自己洗。”那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人,終於冷冷的開口。


    對此,龐昱隻是聳聳肩,然後雙臂環胸,斜靠在一旁的床柱上,不再有進一步的動作。


    僵持了一段時間,床上的男子見龐昱遲遲不肯離開,便試著動了動身子。然而,他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此刻竟癱軟無力,根本無法移動分毫。


    “你…給我下藥?”男子怒目而視,半響,才惡狠狠的憋出這麽一句。


    聽罷,龐昱一咧嘴,露出一排齊刷刷的小白牙,臉上隨即揚起大灰狼誘拐小紅帽的標準笑容,循循善誘道:“怎麽,現在是不是改了注意,決定讓本侯服侍你沐浴更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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