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新的後院


    喂了奶之後,我再出來,鳩摩羅的臉比之前更陰沉了:“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麽故意?”


    “在跟我談話的時候去喂奶!”


    我沉下臉:“你沒生孩子嗎?!還是你老婆生了孩子你沒帶過?!”


    他一陣抑鬱,伸手指我:“帶孩子不是女人的事嗎!”


    我笑:“所以我要喂奶啊。”


    “可是你們女兒國不是男人帶孩子嗎?!”


    我更加好笑:“男人有奶嗎?”


    “你!”他再次語塞,氣得擰眉心。這哪是打仗,分明就是跨國吵架。他讓自己冷靜一會,努力讓自己平靜:“你就不能請個奶媽,你一個鳳主難道沒錢嗎!”


    他不提錢還好,一提我更生氣:“當然沒錢!我那九千兩黃金不是給你吞了嗎?!”


    他一聽又煩躁了:“你就不能不提那九千兩黃金嗎!你現在怎麽俗地直談錢?!”


    “我娶夫生子,一大家子靠我養活,能不缺錢嗎!”


    沒想到我提到娶夫時,好似觸動了他某根神經,他一下子火了起來,指著我身後的清清楚楚就吼:“你就不能少娶幾個!還一娶就是一雙!”


    “這又與你何幹,清清楚楚跟了我那麽多年,感情深厚,我不娶他們難道娶你?!”


    他眉毛立刻倒豎,我笑了起來:“當然,隻要你願意,我後院馬上給你騰出個院子~”


    “哼!我看你也就是嘴硬!”他忽然冷笑起來,“我真送你一個人,你也未必敢娶,你的那些夫郎會同意嗎!”


    我冷哼:“隻要你敢送,我就敢要!”


    “好!你把文修拿去!”


    “拿去就拿去,你別後悔!”


    “哼!迴去準備好迎親吧!”


    “哼!別忘了給他準備嫁妝!太寒磣會被我們女兒國百姓笑你傲鷹國王窮的!”這恐怕是最不友善的說親方式。文修在我和鳩摩羅像菜市場討價還價中,如同大白菜一樣,嫁了過來,甚至,都沒經過他本人的同意。


    “好!以後我們的事就在這裏解決,你輸了上我的船,給我乖乖躺下!我輸了就上的你的船給你上!”


    我一聽,怎麽就跟當初肖靜和他的約定一樣?想了想:“好!以後我們就紙上談兵,誰輸被誰上!”


    “一言為定!哼!”


    “不許耍賴!哼!”


    我們兩個人吼完,同時甩臉而去。我太了解鳩摩羅了,紙上談兵,他贏不了。因為他太驕傲,他太自負,就像當初的肖靜。應下他,免得他今後總是糾纏我。


    迴府後,我的怒氣還沒消,雪銘懷抱女兒勸我消氣,因為生氣的奶有毒,對孩子不好。待我平息後,羽熙在那邊說風涼話,說人家白送一個美男給你你還發火。說完,竟有些生氣地走了。他吃醋了,他對我娶文修很不滿。


    當初清清楚楚入門時他沒有生氣,可是文修進來時,他卻生氣了。原因很簡單,清清楚楚與他相處久了,尤其是清清,他視作得意門生,可造之材。但是他與文修的非友非故,充其量隻是走過一段通商之路,他對文修的看法,也隻是停留在傻乎乎的金絲貓,相對來說還是雪銘更欣賞文修一些。


    所以雪銘在這件事上,並沒反對,相反,他一直很喜歡文修,喜歡他的才,並希望他能為女兒國效力。如今,他當初的願望達到了。


    也因為此事,後院的勢力,雙生子的關係,發生了小小的改變,楚楚站在雪銘一邊,清清站在羽熙一邊,而寒煙依舊如同中立國一般,不會偏幫任何一方。當初我說後院不能分幫分派,最後,還是分了。隻是最近雪銘忙著帶孩子,羽熙又賭氣離家,所以後院相對太平。


    第四個月開始,女兒的脖子硬了,腦袋豎地直直的,白天開始吃一個雞蛋黃或是鵝肝,我喂奶的次數相對少了一次,身體也恢複地差不多,開始接觸公務。每天上午和下午,雪銘都會抱著寶貝出府逛逛,寶貝也很喜歡出去逛,這個時候,寒煙會靜靜地坐在一旁刺繡,陪我處理公務。


    “寒煙,羽熙還沒迴來?”轉眼就已經深秋,窗外秋高氣爽,紅楓醉人。自打有了孩子,日子如飛。


    寒煙停下針線,歎口氣,點點頭。我忍不住笑了:“那你對文修入門有何意見?”我問他。


    他微微抿唇:我隻見過他一次,他有些傻乎乎。


    我點頭而笑,他想了一會,又補充:而且,老夢遊,怪嚇人的。


    “是啊,他是愛夢遊。他一有心事就夢遊。”忍不住地,想起了他當初在菊府夢遊,還是雪銘迴答他的那些問題,當時他還問雪銘能不能跟他那個,讓雪銘抑鬱了好幾天。那時,雪銘總是追問我會不會娶文修,我說不會。可是如今,還是娶了,可見很多事情都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發生改變。


    忽的,胸口一陣針紮般地微疼,我皺了皺眉,寒煙立刻放下針線上前:怎麽了?


    “奶脹了。寒煙,幫我去拿個碗,我得擠掉。”隨著身體的慢慢恢複,奶也開始越來越多,老媽子們說要把寶寶吃不掉的奶擠掉,不然結塊後,會疼痛無比,而且容易迴奶,導致斷奶。所以房間裏一直準備了一個碗擠奶用。講起來還有些難為情,每次擠出來的奶,都貢獻給雪銘了,他喝了後明顯胖了,就和寶寶一樣,出現奶胖的樣子。


    寒煙卻是沒有去拿碗,而是走到我的麵前,我疑惑地看他,他含笑蹲下,然後開始解我的衣衫。


    我驚問:“寒煙你做什麽?”


    他卻是不語,那靈巧的手指已經挑開我的衣衫,露出了我因脹奶而有些硬挺的**,下一刻,他就含了上去,輕輕吮吸。登時,我怔坐在了座椅上,心跳徹底消失在了胸腔之內。我因他的舉動而驚,因他的吮吸而羞紅了身體。


    他一邊揉捏,一邊吮吸,直到我的脹痛感慢慢消除,卻並未離開,而是開始輕咬我的蓓蕊,我瞬間迴神,按住他的肩膀:“寒煙,你……”話語尚未出口,雙唇已被他纖長的手指捂住,我訝然地看他,他慢慢起身,吻隨著他的起身而緩緩向上,盤亙在我的脖頸之間,同時,一隻靈巧的手已經解開了我的裙褲。我訝然怔坐,他不會是想……天哪!


    正當我驚訝之時,他提起我的雙腿在我完全沒有迴神之時,擠入了他熱燙的硬挺。一年沒有經曆房事的我,因為生女而有些恐懼於房事的我,至今都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去和任何一個男人恢複房事的我,毫無任何預兆的,心裏準備地,被默不作聲的寒煙,占有。


    淡淡的秋日下,隻有靜靜的喘息聲。窗外陣陣蟲鳴,稱出了房內的寂靜。我如同洞房時的楚楚,完全處於離魂狀態。當我迴神之時,竟是已經衣衫整齊,寒煙迴到座位靜靜刺繡。他沉靜的神態宛如方才隻是我秋日下的春夢,隻有他臉上尚未褪去的潮紅,記錄了他在光天化日之下對我所做的“罪行”。


    “寒煙,你怎麽可以!”恍然迴神的我,反而臉紅難言。


    他抬眸隻是看了我一眼,淡淡而笑:我們是夫妻,有什麽不可以?


    “可是,可是……”我不知道該怎麽說,可是了半天,才難為情地說出下半句,“你做什麽那麽心急?我們可以,可以……”我們甚至都沒脫衣,互相愛撫,就這麽快地結束,好似在辦公室偷情一般。


    一抹豔麗的紅劃過他的麵頰,染上了他的耳根,讓本快退去的潮紅又再次席卷全身,他也有些尷尬地低頭,舉手畫出他的話語:雪銘就快迴來了,所以……我想快點。我也沒想到會發生這件事,可能是我忍地太久了……


    抱頭,我……大概明白他的意思了。可能他原來隻是想單純地幫我吸奶,結果吸著吸著就……失控了……然後又想著是白天,雪銘又快抱著寶寶迴來,於是就……


    太讓人難為情了。。。。我跟雪銘和羽熙都從未在辦公的時候……沒想到總是含羞帶怯的寒煙卻……而且,這還是他的第一次……


    我……是不是該補償他些什麽?


    抬眸看他,他的臉還紅著,似乎此刻他想起害羞了。


    可是,做也做了,總不能再來一次,雪銘快迴來了。我想,這無聲的下午,會成為我和他永遠的迴憶。


    就在我和寒煙都陷入羞澀無言時,雪銘抱著寶貝迴來了。他進屋發現房間過於安靜,看向我和寒煙時,寒煙立刻拿著刺繡紅臉離開,我立刻埋首看公文。直到他把孩子給我,讓我喂奶。


    雪銘沒有追問發生了何事,但是在這天之後,每到這個時候,他就會帶著寶寶離開半個時辰,將這短短的半個時辰,留給了我和寒煙。


    我欠寒煙一個完整的洞房,可是,他並不在意,因為從沒有夫郎,與我下午共享,這對他來說,是特別的,他喜歡特別,認為那是他的唯一。就像我給寶寶做的衣服,他一人獨吞了一般,其實,他很小氣。


    一個月後,羽熙還沒迴來。寒煙給我出了個主意,就說我要準備給羽熙生孩子了。我聽了就笑。可是,當這個消息一傳給羽熙時,他就屁顛屁顛迴來了。也就是從這天開始,我和雪銘,羽熙的夜生活,慢慢迴到正常。


    因為月事一般在斷奶後才會恢複,所以此間,按道理我無法懷孕,於是,這段期間,正好成了我們大家的一個過渡期。正因為過渡期,考慮到我的身體狀況,以及清清楚楚兄弟的特性,所以他們依然輪空。


    突然有一天,文修來了。他來得實在突然,我們都沒想到。傲鷹與女兒國相隔太遠,我又忙於公務,故而他來時,我們整個菊府都將烏蘭江那件事忘得一幹而淨。


    他是隻身前來,依舊一頭長長的金發,並未像他先前說地那般剪斷。他隻帶來了行禮,和鳩摩羅一封信,信上說讓文修先適應一下女兒國的生活,然後再和我成親,說日子由我定,到時他自會把文修的嫁妝帶來。


    跟大家商議了一下,覺得這樣也好。而且文修有些尷尬,又有些羞囧的神情,也表明他在知道鳩摩羅硬將他塞給我後的驚訝和無語。


    為了讓他盡快適應,我們還在他的院子裏給他設了一個實驗室,裏麵東西一應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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