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事情不能夠改變,就盡量地讓自己不去想,那樣會快樂很多。這是嘉慧告訴她的,她覺得很對,就努力地這麽做。


    一起有說有笑地逛完街,倆人分道揚鑣,各自迴家。


    水汐打的來到離公寓不遠處的路旁,因為上次跟淩沐澤出入照片被曝光後,她就行事變的小心起來,不再在公寓前下車,就怕又被人拍到她進出豪華公寓的照片。


    那一次照片被發布在雜誌社的網站上,同事們的冷嘲熱諷實在是刻薄的令她心寒。


    她不想這樣的事情再發生了,被眾人言語攻擊的感覺實在是很痛苦,要是再出現一次,她想她一定會崩潰的。


    雖然現在的同事一個個都很熱情友善。


    可是,那次的印象實在是太深刻,深刻的離開前雜誌社的那幾天,她幾乎夜夜都做噩夢,夢裏她們一個個指著她的鼻子臭罵,麵目猙獰,她不敢再冒這樣的險。


    付完錢,跳下車,她警惕地四處看了幾圈,確認沒有什麽熟人或者躲在暗處**她的人,她這才安心地朝公寓走去。


    然而,還沒走幾步,後麵就傳來聽上去有些沉重的腳步聲。


    水汐本就警惕的神經繃的很緊,聽到這令人心慌慌的腳步聲,她的神經就繃的更緊了。


    這條路離公寓不遠,快步走兩分鍾就能到,也有路燈。


    而浩淼國際大廈住的不是富商就是政界要員,都是些有頭有臉的人,出入都是豪車,根本很少有人會徒步在這條道上行走,因此顯得很冷清。


    特別是像今晚這樣,夜空沒有月亮沒有星星,暗沉沉的如一塊灰布,就算是有淡黃的路燈的照耀,還是冷清森然的令人心裏直發毛。


    聽著那聲聲沉重的腳步聲,水汐的心縮的緊緊的,不知道是她太敏感了還是森冷的氣氛令她有些恐慌,她總覺得那腳步聲很不尋常。


    就要到公寓了,保全就站在門口,不要去看,不要害怕,隻管若無其事地望前走就行。她自我安慰著。


    可是眼看著再走上幾步就可以到公寓了,嘴巴被一塊小毛巾給捂住。


    她掙紮了幾下,鼻端沁入一股異味,隨即昏迷過去,倒在身後人的懷裏。


    那個人摘下口罩,扯出一絲陰狠的冷笑。


    在一間明顯是酒店的房間裏,水汐昏迷在地上,旁邊站著一男一女。


    那是個中年男人,模樣算不上好看,卻也還算過得去,是大眾臉。


    他的長相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一身行頭,無論是穿著還是手表,項鏈都是極貴重的,明顯是一個有錢人。


    然而,那粗的幾乎能亮瞎人眼球的項鏈,和10根手指有9根戴著戒指實在是俗不可耐的很,隻會讓人聯想到暴發戶。


    站在他麵前的是一位風姿卓麗,氣質冷傲的女人,隻見她抬腳踢了踢昏迷不醒的水汐,對他淡笑道:“我已經喂她服用了催/情藥,藥效一會兒就會發作,希望陳先生度過一個愉快美妙的夜晚。”


    那男人點了點頭,從皮包裏拿出一疊錢來給她:“這是給你的費用。”


    她毫不遲疑地收下:“陳先生果然大方,我就不打擾你享用美餐了。”


    說完後,她眸光冷冷地狠視一眼水汐後,就拿著錢走出房間。


    他蹲下身子,仔細打量了下她的臉,平常玩慣了濃妝豔抹的美女,看到這麽個不著脂粉的女人,感覺挺新鮮的。


    “小美人,我會讓你度過一個非常難忘的夜晚的。”他寬大的手摸了下水汐的臉頰,將她抱起放到chuang上。


    由於催/情藥的藥性還沒有發作,他脫下衣服,先去浴室洗個澡,迴頭等藥性發作了,他要跟這清純小美人痛痛快快地顛/鸞倒鳳一翻。


    零點酒吧裏,曖昧的音樂緩緩地流淌著,包裹著在場每一位竊竊私語,調笑逗鬧的男女。


    一位在周圍女人中看起來特別惹眼性感的美女獨自坐著,隻見她愛美的總是時不時的拿鏡子照,理理波浪長發,看看有沒有不妥之處。


    淩沐澤已經好久沒約她出來了,了解他是極厭惡被女人糾纏的男人,雖然做夢都想跟淩沐澤這種天之驕子般的人物在一起,卻也隻能強忍著不去找他。


    她堅信自己那晚表現很不錯,淩沐澤終有一天會來找她。


    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卻遲遲不聯係自己,她的自信心也一天天減弱。


    猶豫著要不要厚著臉皮去找他?就算他看不起自己,隻要還能跟他再續千緣,還能享受到他的狂野如火,丟臉又算得了什麽。


    然而,上天似聽到了她的禱告,正當她蠢蠢yu動的時候,淩沐澤打電話給她,相約在零點酒吧互訴衷腸。


    那時的興奮之情已經無法用語言來表達了,她隻覺得激動的心都要從喉嚨口蹦跳出來。


    暗暗發誓著今晚上一定要使出渾身解數,讓淩沐澤沉迷在她的溫柔鄉裏。


    焦急地仰首朝酒吧的門口望了不下千迴。


    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守得雲開見月明,隻見淩沐澤帶著黑超眼鏡,一身勁黑,酷魅十足地走進來。


    “沐澤,沐澤,在這裏。”她興奮地朝著他招手,卻不敢叫的太大聲,怕旁邊的女人知道她叫的是淩沐澤,一個個會激動地衝過去。


    淩沐澤看到了她,麵色冷酷地走過去。


    “沐澤,你來啦!”她討好地湊過紅唇在他臉上印下一吻。


    麵對有些刺鼻的香水味,淩沐澤不悅地微蹙俊眉。


    以前女人噴香水他倒不覺得什麽,女人嘛,噴些香水吸引男人也是稀鬆平常的事。


    可是現在,他極反感這種不是天然的散發出來的濃鬱的香氣,是聞慣了她清新自然的女人香了嗎?


    意識到跟別的女人約會,還想著她,他不悅地冷哼一聲。


    “沐澤,你怎麽了?”見他神情不悅,麗麗體貼地詢問。


    淩沐澤冷聲道:“你身上的香水味我不喜歡。”


    “那我下次不噴別的香水。”


    “什麽樣的香水味我都不喜歡。”對於她的極力迎合,他有些厭煩。


    “那我今後什麽香水都不噴。”她乖巧地應和。


    “恩。”他淡淡地應了聲。


    因為怕被人認出來,他坐下的時候並沒有摘掉黑超眼鏡。


    服務員走過來,他點了兩瓶珍藏xo。


    她體貼地先為他倒上紅酒,然後再是自己。


    “沐澤,很高興你約我出來。”她主動地舉起酒杯,微笑的弧度恰到好處,眼睛似能勾人般,散發著電波,若有似無地挑/逗著。


    對於她的勾/引,莫名的沒有以前那般心癢難耐,而是有種說不出來的厭惡。


    他將這種厭倦感歸於他很久沒有過亂七八糟的感情生活了,至於原因,他不願細想。


    他想著隻要迴歸到以往正常的私生活上來,就會習慣了。


    夏茹雪剛出國那會兒,跟各種各樣的女人交往,他幾次惡心的都想吐了,可是長久之下,也不就習慣了,甚至樂在其中。


    女人,其實都一樣,隻要chuang上好用就行。


    他弧度完美的唇角勾出魅惑人心的笑容,舉起酒杯與她相碰。


    看到淩沐澤的笑容,她欣喜的不能自己,身子往他的身邊移了移,隨即,她嬌/軟的身子被他一把攬入懷中,她嬌唿一聲,整個人已經掛在他身上。


    她明白淩沐澤約見她的用意,說再多的話隻會顯得矯情,直奔主題才不會浪費晚間的美好時光。


    “沐澤,才喝了一口酒,頭有些暈唿唿的,有些不舒服呢。”她聲音綿軟地說著,手則有意無意地輕撫著他微微敞開的胸口。


    淩沐澤自是明白她的深意,攬緊她的腰肢,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旁:“我扶你去酒店的客房休息下。”


    她麵頰酡紅地點了點頭。


    這一帶是最繁茂的娛樂區,周圍全是一流的酒吧,酒家,娛樂會色,遊戲城。


    他攬著她的腰肢,走進了離零點酒吧不遠的一家最高檔的五星級酒店。


    此刻的水汐已陷入了水深火熱中,渾身燥/熱難耐地似要燃燒起來,臉頰火燒雲般不自然地紅著。


    強烈的燙/熱讓她極難受地蠕/動身子,扯著悶人的外衣,裏麵的豐/盈隱約可見,竟也透著被情yu蘊染的粉嫩。


    眼睛沁著一層水光,盈亮的似天上的星辰,嗬氣如蘭,嬌/喘不休,看的剛沐浴完走出浴室的男人隻差沒流出口水來。


    “剛才沒看出來你竟是如此的誘人,水靈靈,粉嫩嫩跟水蜜桃一樣,味道嚐起來想必更美味吧。”


    他目光猥/瑣地盯著被水汐扯的微露在空氣中的豐/滿,唿吸粗重,熱/血澎湃的兩隻大手解著她上衣的紐扣。


    視眼迷朦中,水汐隱約看到眼前有個人影在晃動,她軟綿綿地叫喚了聲:“淩,淩沐澤,是你嗎?”


    情yu中的她,說出來的話輕柔綿/軟,聽的他是心yang難耐到了極點,胡亂地應著:“是,是。”


    雖然水汐此刻神思已經被身/體裏翻湧的熱/潮掩蓋,但還是有丁點意識尚存,看不清人,卻依稀能聽出聲音的不對勁。


    淩沐澤的聲音,是那種如大提琴拉奏般磁性的低啞。


    而剛剛迴答她的聲音,是陌生的粗嘎和沉厚,說不出來的難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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