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園,第二十八號別墅內,李文東、魏文昊、謝明傑坐落於別墅二樓經過改建後寬敞奢華的雨花庭當中,差不多一百平的雨花庭,頂上碩大無比的水晶燈點綴著會議室的明亮,雨花庭當中是長約十一米的花梨木整雕會議桌與差不多二十個席位的會議桌此時三人坐於此處顯得空曠無比。


    會議桌正前方一整麵牆差不多兩百平米的麵積都是當前最新科技的imax屏幕顯像,高清的屏幕顯示著此刻倫敦金融期貨交易市場各種花花綠綠的交易數據以及買盤賣盤交易量等信息。


    雨花庭是苗羲雲為玫瑰園二十八號別墅的交易議會廳取得名字,因為廳內四周都是透明落地窗玻璃,光線照射度極好,廳外種植了環繞四周的各式玫瑰花、櫻花等各種植物苗圃,儼然一個天然的苗圃植物園,在當今華夏,從事金融期貨買賣盤交易的機構,雨花庭的辦公環境堪稱行業當中的翹楚。


    除了交易廳以外,還擁有操盤手工作區域、休息室、茶藝館、資料查閱室、會客廳,可以說加地下室總共三層樓的玫瑰園二十八號別墅的頂樓被苗羲雲利用的滿滿當當,不光是室內,就連室外也是一副春意盎然的自然和諧美景。


    一水的花梨木辦公家具以及古典裝飾材料的運用,無時無刻不在體現著雨花庭的神秘以及高格調辦公環境,可惜這麽奢侈無度的一個辦公環境隻有寥寥三人坐落於此。


    實話實說,像苗羲雲現在的運作層麵,既有可靠的弟兄幫襯,又有電腦怪才魏文昊的鼎力支持,同時還擁有剛剛吞並的恆大係物流財閥的雄厚實力,不管是從哪一方麵來講都是占盡優勢,所欠缺的不過是執行力。


    本著寧缺毋濫的創業精神,未來的金融巨艦雨花庭國際投資集團在目前而言也就這寥寥三人負責著全盤運作,並且這三人全是半路出家的非金融專業人士,甚至李文東連基本的金融走勢圖都不會看,完全是一頭霧水,這樣的團隊,前途實在令人堪憂呀。


    “我說快午時初刻了吧,雲爺這家夥在搞什麽鬼哦,讓我們一早到這裏來開會,商量第一步投資計劃,這等了整整一上午,也不見個人影兒,肚子餓的呱呱叫,也不是個事兒,我說那誰,你倒是給雲爺再掛個電話過去問問,還來不來,不來我們找地兒幹飯去了。”李文東癟嘴鬱悶的說道。


    “嗬~!你自己為毛不打電話嘛,說來也怪,辰時末刻就通了話,說已經出門了,這都過了一個時辰,為毛還沒到呢?電話也打不通,別是出什麽事了吧。”謝明傑不解的說道。


    “能出毛線的事,就這地界兒,誰不知道雲爺那兩把刷子,腦袋裏裝的是啥子哦。”李文東把玩著額前那一撮彎卷的頭發不削的說道。


    “哎~!我說蚊子你咋跟誰都是那副臭屁哄哄的樣子,有點耐心行麽?雲哥兒是個有分寸的人,哪像你這個遲到將軍,成天沒個正形的,既然雲哥兒讓我們在這裏等他,我們要是出去吃飯了,他到時候看不到我們,那就麻煩了,要不叫外賣吧,兩不誤!”魏文昊瀏覽著眼前的電腦目不轉睛無所謂的說道。


    “瞧你們那副慫樣,連電話都不敢打,我來打。李文東打了個哈欠旋即拿出衣袋裏vertu手機撥出了苗羲雲的手機號,沒想到居然撥通了。”


    “爺~!在哪兒呢?兄弟們在這兒可是餓的前胸貼後背,就等你來發號施令了,你在幹啥子哦?”撥通電話的李文東還沒等電話外的苗羲雲說話就急不可耐的吼道。


    “噓~!該幹嘛幹嘛,我這邊遇到了尾巴,等解決後就過來。”匆匆幾句話,苗羲雲便把電話給掐斷了。李文東不解的皺著眉頭,望著大夥兒不知道說啥。


    “到底怎麽迴事啊?雲哥兒啥時候能到,要不要給他叫份外賣。”謝明傑原本準備叫外賣的電話看到李文東撥通了苗羲雲電話後旋即問道。


    “不知道,讓咱們該幹嘛幹嘛,說他遇到了尾巴,處理好就過來,我的爺,能幹嘛,都是他帶著大夥兒做事的,他不在我們能幹什麽?”李文東費解的說道。


    “我就說嘛,肯定是遇到事了,才會這樣,雲哥兒做事從來都是有分寸的。”謝明傑了然的說道。


    “就你聰明是不是,還能未卜先知了,別搗亂,心裏亂的很。”李文東突然憤怒的吼道,瞬間雨花庭內安靜了下來,落針可聞。


    位於宣城城北的凱賓斯基大飯店總套內,一平頭肥臉大漢坐在總套的客廳正中央,四周散坐著三名形態各異衣著奢華的中年男子,隻見肥臉大漢叼著雪茄眯著眼睛一副不怒自威的表情說道:“哪兒來的毛頭小子,西川這一畝三分地兒上還反了天了。”


    “據說有點來頭,香港的向二爺可是發了話的,要挺那小子,這事兒不太好辦。”坐於左側的一平頭瘦臉漢子把玩著手中的玉把件不急不忙的說道。


    “嗬~!嗬嗬!這可真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哦,你說這事兒關我們毛事兒啊,我可是正經的生意人,啥事兒都要跟著你們瞎參合。”另一梳著大背頭穿著金絲襯衫的男子笑哈哈的說道,看其麵相活脫脫的彌勒佛,慈眉善目呀。


    “汪總太過謙了吧,你可是前年才被譽為當代財神爺哦,你要是凡人,那我們是什麽?”坐於邊角的一中年漢子旋即打趣道。


    “切~!屁的當代財神,那是那群無聊的人搞得把戲,當今華夏,漢哥要不說自己是財神,誰敢說自己是財神呀。”大背頭漢子悻悻然的說道。


    “嗬嗬~!漢哥不僅是財神,那還是兇神呢?看看如今的西川,漢哥一句話,誰敢吆五喝六的。”邊角的中年漢子極其崇拜的看著位於客廳中央的平頭肥臉大漢說道。


    “鄧老弟過譽了,全是江湖上的朋友給麵子,幫襯著,王漢才能有今天的局麵,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哈。”坐於中央的王漢擺了擺手自信的說道。


    “漢哥何必自貶身價,我鄧同這輩子沒佩服過誰,就漢哥的人生經驗就值得鄧同我虛心受教的。”坐於邊角的中年漢子鄧同急切的解釋道。


    “是啊,西川地界,漢哥一句話,誰敢不馬首是瞻啊~!這方麵漢哥不用多說,我汪東林自是深有一番體會。”大背頭漢子汪東林也是一番恭維,但很顯然,汪東林似乎與王漢有過一番月子往事,所以言語中帶著一絲嘲諷。


    “我說各位,何必如此奚落王某人,我王某人雖然出身草莽,但最講義氣,能有今日的局麵除了江湖朋友的幫襯,那就是大老板對王某人的深恩厚德,我王某人終生難忘。”王漢如是感慨的說道。


    “是啊~!在座的各位又有誰沒有得到個大老板的提攜啊,要不是大老板,我們指不定還在哪兒貓著呢?大老板交代的事自然不二話。”汪東林如是表忠心的說道。


    “恩,汪總,俗話說不打不相識,我們之間那點月子往事,就算了吧,改日王某人設宴,定然好好招唿汪總,看在大老板的麵上,退一步海闊天空,大老板的舞台大著呢?還望汪總不計前嫌。”王漢如是真誠的對汪東林說道。


    “漢哥都這樣說了,汪某人還有什麽好說的,放心,從今以後我們一起齊心協力為大老板辦事。”汪東林也不含糊,斬釘截鐵的說道。


    “對了,阿維,事情安排的怎麽樣了,讓下麵人手腳利落點,別把大老板交代的事給辦砸了,哥我丟不起這個人。”王漢對著身旁一直不言語的平頭瘦臉漢子說道。


    “哥~!事兒已經安排了,但是真不顧及香港向二爺那邊的態度麽?最近向二爺可是跟東北那群爺們兒搞的火熱,而且聽說在京城裏也是手眼通天的主兒,劉主席雖然沒有直接表態支持向二爺,但是我們與他交惡不太值當吧。”一直不怎麽吭聲兒的王維目光左顧右盼的說道。


    “糊塗,香港與我們根本不搭界,東北那幫子要是敢怎麽著,我王漢也不是泥捏的,劉主席能跟大老板比麽?一個退休了好幾屆的過氣軍委副主席,大老板的威力還需要我重複再提麽?”王漢抽了一口雪茄不削的說道。


    “可是向二爺的手段也不是常人能比的,他既然跳出來說要力挺那毛頭小子,我們這邊要是來真的,和向二爺交惡,將來哥你在澳洲的項目也多少會受到一點影響的啊。”王維也是陰晴不定的疑惑道。


    “不知從哪個石頭縫兒裏蹦出來的孫猴子,居然攀上了香港的向二爺,要說這事兒也有點棘手,尹家當年可是大老板親自引進國內的,與大老板交情匪淺,就這麽一溜煙兒的功夫,偌大的家業落到那毛頭小子名下,還被迫遷居國外,難怪大老板會大發雷霆了。”鄧同費解的說道。


    “我管他是香港的向二爺還是手握金箍棒的孫猴子,得罪大老板就是得罪我王某人,大老板不自在,他們也別想自在,俗話說猛龍不過江,要真在我西川地界撒野,我王某人也不是任人拿捏的。”王漢如是說道。


    “那漢哥的意思到底是怎麽著吧,直接把人給做了,和香港的向二爺杠上。”汪東林打趣的說道。


    “哼~!阿維,通知下麵的弟兄們,手腳麻利點,我就直接把他做了怎麽著吧,安義會那群人,別人把他當盤菜,偏偏我王漢就不拿他當迴事兒,有種到西川來給我叫板,我讓他豎著來,橫著走,東北那群爺們兒最好別跟著瞎參合,要不然連著他們一塊兒收拾了,很久沒去東北了,當年的事還真希望那群東北爺們兒能記著。”王漢霸氣橫秋的說道。


    “漢哥,你給我們交個底,大老板的意思到底是怎樣?其實向二爺也是跟大老板有過幾麵之緣的,不到萬不得已,大老板肯定不願意得罪香港和東北那位。”汪東林順著王漢的話說道。


    “能有啥意思,尹家不僅與大老板交情匪淺,就是尹家的尹峻熙與大公子也是情同莫逆,這次大老板大發雷霆,雖然尹家的人不可能再迴到西川,但是也要滅了那小子,好好出一口心中的惡氣。”王漢神秘的說到。


    眾人聽到王漢如此說,也是心中了然,既然是大老板的意思,那當然沒有二話,該怎麽著就這麽著,反正出了事有大老板頂著,誰敢說什麽?那不是找死麽?


    “哥~!剛從下麵收到消息,那小子的背景摸清楚了,是七星堂苗鴻煊的嫡係長孫,好像叫苗羲雲吧,真不知道苗鴻煊世代行醫,這個孫子怎麽會參合這些事,當真是有辱門風哈,要是讓苗鴻煊知道這個事,嗬嗬~!”王維興奮的說道。


    “怎麽越來越複雜了,居然還牽涉到苗老,漢哥,苗老在西川可是非常的德高望重,據說當年共濟會和同盟會爭天下的時候,苗老的身影就時常往來於雙方大佬之間,這可是個潛伏在下麵的隱形人物,表麵上行醫,實際上背後到底有多少勢力沒人搞得清楚。”鄧同吃驚的說道。


    “怕他作甚,哥老倌做事絕對不二話,七星堂就不要去招惹了,那孫子廢了他,按原計劃行動。”王漢掐滅了手中的雪茄狠狠的說道,實在沒想到那小子還有這層關係,不過得罪了大老板,即使是關係通天了,也得先做了再說,等著下地獄吧,姓苗的孫子。


    凱賓斯基大飯店總套內的這幾位也是華夏國界首屈一指的大人物,尤其是在西川,那絕對是一個噴嚏,地震海嘯般的存在,王漢,現年四十三歲,起家於川北--廣寧,出身江湖草莽,靠著一股狠勁兒,一統廣寧**全境,隨後勢力遍及川北各個城市,並且將總部遷到西川省會--宣城,成立了財雄勢大遍及西川各個城市的唐龍係財閥。


    打拚了差不多二十年的王漢,如今在黑白兩道混的是風生水起,知名企業家、西川共濟會省委常委、國際礦業大亨以及因為今年震驚中外的特大地震而出名的希望小學被評為西川首善,坐擁近千億身家,若是被外界媒體得知大名鼎鼎的王漢王老板居然是江湖上令人風聲鶴唳的西川黑老大,西川黑白兩道叱吒風雲的話事人,估計肯定會大跌眼鏡。


    王維,當然是王漢的親兄弟了,如今西川的局麵,王漢是明麵上的企業家、慈善家以及躋身於政界,那王維當然是操控西川**的哥老倌舵爺咯,兩兄弟一明一暗,一黑一白,控製著西川的經濟領域以及**地下秩序,再加上上麵有人罩著,西川是出了名的不二話,沒人敢撩撥二人的逆鱗,這幾年的聲勢堪比香港的安義會甚至過之而無不及。


    鄧同--現年38歲,宣城知名企業家,因為在城南開設了規模龐大的龍泉山旅遊項目而名聞全國,旗下的會展業務,更是包攬了國內各大中小型會展,起家旅遊業的鄧同如今也是身家過百億的西川大富豪,其實力不容小覷。


    汪東林--現年41歲,西川川南藺縣酒業大亨,因為企業改製,位於藺縣的國營九氣台酒廠麵臨倒閉,生意人嘛,撐死膽大,餓死膽小,憑著一股膽氣,再加上本身就是九氣台酒廠的高層員工,舉家親朋之力收購了龐大的國營企業--九氣台酒廠。


    原本屬於國營企業的九氣台酒廠,在汪東林的強勢合並下通過一係列整改後,煥發出勃勃生機,再加上企業家的做派,連續三年包攬央視黃金時段廣告轟炸權限,順勢調控營銷體係及釀造體係的一係列大刀闊斧的改革下,九氣台酒廠強勢崛起,行銷全國,汪東林也因為這起成功的國企並購案而躋身百億富豪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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