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哥兒,你真搬過來一個多禮拜了麽?家裏這麽一塵不染的,老實交代,有沒有趁著我不在金屋藏嬌?”韓妙兒打趣著苗羲雲道。


    “說什麽呢?我說你這個小腦袋瓜子成天都在琢磨些什麽喲?你男人我可是正兒八經的,沒那些花花腸子,對了這次休息多久呀?想怎麽安排?”苗羲雲義正言辭的說道。


    “晚上就要迴團裏去了,明天團裏要帶著我們這一組去香港巡迴演出,可能得要耽擱一段時間,不過還好,這次巡迴演出後,團裏決定給我們放假半個月,雲哥兒,你說我們到時候安排去哪裏玩呀?”韓妙兒正經的說道。


    “這不才從京城迴來麽?又想到哪裏去玩呀,妙妙,我給家裏說了,從今以後自己創業經商,可沒那麽多時間到處去玩耍,要養家糊口嘛?”苗羲雲這日總是感覺心裏七上八下的,總覺得一絲不安寧,於是心不在焉的說道。


    “呀~!這麽大的事你怎麽不給我商量一下嘛?自己就決定了,不過也好,你們家那些個事兒複雜著呢?能夠出來自己幹,也好,爺爺同意了麽?給你多少啟動資金?”韓妙兒恍然的說道。


    “錢?我家裏的情況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指望他們?嗬~!算了,我不是在大學那陣兒勤工儉學也有些結餘麽?那就是啟動資本?放心吧,妙妙我都想好了,你不用擔心我的事。”苗羲雲繼續說道。


    “什麽?你瘋啦,那可是我們結婚後的生活用度,你要是全敗光了,指望我將來靠演出養你麽?不行?這個事兒我看有點懸,你快將你的打算告訴我,我幫你分析分析。”韓妙兒著急的說道。


    “說什麽呢?我像是當小白臉的麽?其實就是準備和蚊子、耗子、阿傑他們一起合夥搞一個公司?創業初期麽?做物流,我看咱們現在國家的經濟那是高速發展呢?這一行肯定有前景,你放心,你男人我什麽時候做過賠本買賣咯。”苗羲雲向韓妙兒解釋道。


    “哦~!這樣哦,有蚊子那個小財神墊底兒,那我就放心多了,我當然知道我老公向來是不打沒把握的仗的,恩,你用心做,妙妙做你堅強的後盾哈。”韓妙兒了然的說道。


    “嗬~!感情你是把蚊子那貨當成冤大頭了,賺錢了一起吃大戶,賠錢歸他?妙妙,你看我像是拿兄弟墊底兒的人麽?你放心搞你的表演吧,你男人我主意大著呢?肯定把你給養成白白胖胖的小富婆。”苗羲雲一陣心悸搏動,不好的預感愈來愈強烈,敷衍著韓妙兒道。


    小兩口一下午都在這樣溫馨的環境裏過著屬於他們的二人世界,晚上將韓妙兒送到團裏後,苗羲雲打車迴家,到現在為止,苗羲雲都還沒有屬於自己的座駕呢?想著等阿傑把錢取出來後,怎麽著也得給自己搞部體麵點兒的座駕,要不然成天盯著小財神蚊子也不是個事兒。


    苗羲雲如是想到,突然衣袋裏的愛瘋4s響了起來。,居然是阿傑,這個時候給自己電話莫不是有什麽事?這一天總感覺心神不寧的,可千萬別出什麽事啊?


    “雲哥兒,在哪兒呢?”謝明傑焦急的說道。


    “剛送妙妙迴團裏,迴家的路上,怎麽了?阿傑,有事?”苗羲雲淡淡的迴答道。


    “恩,有事,大事,我在你家樓下等你,你迴來再說吧。”謝明傑欲言又止的說道。


    旋即心裏又是一陣悸動,不安的情緒始終充斥著腦海,讓出租車師傅加快了車速,往迴家的路上趕去。


    “哥兒幾個都在呢?到底怎麽了?看你們一臉凝重的樣子。”苗羲雲剛到小區樓下,謝明傑、李文東、魏文昊、張牧之等齊刷刷的用焦急的目光看向苗羲雲旋即不解的問道。


    “雲爺~!您老總算迴來了,上樓再說吧,這迴出大事兒了。”李文東焦急的衝著苗羲雲說道。


    “到底怎麽迴事?現在可以說了吧。”把幾人讓進了屋子裏,苗羲雲一手操作手裏的功夫茶具,一邊淡然的問道,到了他現在的境界,已經是風雨不驚了,隻要搞懂事情的來龍去脈,還有挽迴的餘地,那對苗羲雲來說根本不是個事兒。


    “阿傑的媽媽被綁架了。”張牧之一眼凝重的望向苗羲雲說道。


    苗羲雲手裏的功夫茶具一頓,將茶水溢出茶杯,灑在茶幾上,怎麽也沒想到會是這麽一出兒,旋即用疑惑的眼光看向謝明傑垂詢道。


    經過謝明傑的詳細闡述,事情也明朗了起來,原來前天謝明傑就風急火燎的前往福彩中心將巨額獎金兌現了出來,以阿傑精明的性格,肯定是不會留下尾巴的,但是這個世界沒有不透風的牆。


    謝明傑為了安全起見,自然是選擇住在賓館內,而且是一天換一家酒店,他自己倒是沒事,可是就在今天下午接到一個電話,電話中,媽媽不斷哭泣著,緊接著又是一個神秘的中年男子的聲音。


    讓阿傑將自己獲得的巨額獎金以轉賬的方式,轉到某某賬號,三天內,如果錢沒有轉,後果自負。


    事情明朗了,謝明傑的媽媽被綁架了,起因是因為謝明傑一夜之間獲得了巨額財富,被見財起意的人盯上了,事情既簡單又顯得撲朔迷離,看似情節簡單,但隱藏在幕後的人,苗羲雲如何猜測都琢磨不到。


    “你仔細迴想一下,這前後也就幾天的時間,有沒有得罪什麽人?或者向什麽人透露過彩票的事沒有?”苗羲雲努力讓自己鎮定的問著謝明傑說道。


    “雲哥兒,我的為人你是知道的,這麽大的事,我肯定是知道輕重,除了我們這個圈子,我敢發誓,要是有其他人知道,我阿傑不得好死。至於得罪什麽人麽?我曆來都是退一步海闊天空的性格,能得罪什麽人呀?”阿傑努力的迴憶道。


    “那這個事就怪了,你既沒得罪什麽人,而且又守口如瓶,就算被什麽人惦記上了,別人能對你的底細這麽清楚,還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你媽媽給綁架了,恩~!”苗羲雲皺著眉頭,不解的望向眾人。


    言外之意,肯定是懷疑出了內鬼,要不然這個事實在無法解釋清楚,李文東看著苗羲雲可怕的眼神旋即說道:“雲爺,我的人品你是知道的,錢對於我來說,還真沒怎麽當迴事兒,為了這些黃白之物,要我拿兄弟感情來交換,這種事蚊子是做不出來的。”


    眾人也是紛紛表態,從各人的眼裏苗羲雲能清晰的感應到,這件事與他們沒關係,因為人的眼睛是不會說謊的,即使演技高超到出神入化,畢竟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麽?


    “呀~!雲哥兒,我想起來了,禮拜二那天我去公司辦理辭職手續……”謝明傑恍然的說道。


    整件事又被謝明傑的話語提到了嗓子眼兒,根據謝明傑所說,恆大物流公司,這家西川首屈一指的物流界龍頭企業逐漸浮出了水麵。


    尹氏家族,早年起家於香港,後於九十年代來到西川宣城落戶,尹博濤--當代西川商界名流,旗下恆大物流公司更是其龍頭支柱產業,物流產業布局於華夏國全境,是華夏國首屈一指的物流大亨。


    但尹博濤因為出身香港的緣故,自從打下這份豐厚的家業後,便深居簡出,這些年甚至常年居住於香港,很少場合下會出入西川境內,旗下的恆大係產業更是交給了其子尹峻熙打理。


    尹峻熙--今年32歲,宣城出了名的二世祖,揮金如土,蠻橫霸道,身邊美女如雲,活脫脫的敗家子,這是西川業界對其最為真實的評價,事情的關鍵點就出在這位二世祖的身上。


    那日,謝明傑到公司辦理辭職手續,雖然尹峻熙係當代敗家二世祖,但是人事以及財權可是在手裏捏的緊緊的,毫不容他人染指,要敗家也得有敗家的能力和資本,平心而論,尹峻熙還是頗有能力的,除了將大部分的精力耗費在女人、名車、古玩上,對公司的打理還是頗有一番可圈可點之處。


    “阿傑,真的不再考慮一下了麽?”尹峻熙疑惑的問向謝明傑,他實在搞不清楚謝明傑家境如此貧寒,自己破格重用他,起碼應該感恩戴德的為自己打一輩子的工才對,這太突然了。


    “老板,真是對不起,阿傑辜負您的厚愛了,但是阿傑心意已決,還請老板理解。”謝明傑不卑不亢的說道。


    “什麽東西?給臉不要臉,得罪我恆大係,要想在宣城這片土地上混,還從來沒有過,別不識抬舉。”尹峻熙憤怒的對謝明傑吼道。


    “這是我的辭職信,就這樣,希望老板不要為難阿傑。”謝明傑憋紅雙臉對著尹峻熙說道,雖然老板待自己不錯,但是尊嚴也不是老板可以隨意踐踏的。


    “別一朝得誌就分不清東南西北,告訴你,阿傑,就你那點能耐,我恆大係捏死你跟捏死螞蟻一樣,出了我恆大的門,當心著點,可不是誰都能享受一夜暴富的,滾。”尹峻熙衝著謝明傑吼道。


    憤憤然的出了尹老板的辦公室,雖然氣憤,但是精明的謝明傑也不甚疑惑,老板好像知道什麽?用言語來暗示自己,充滿疑惑的謝明傑百思不得其解,但也沒怎麽把這個事放在心上。


    “衰仔,一夜暴富也是你這種人能夠享受得了的麽?哼!”尹峻熙坐在大班椅上不削的自言自語道旋即拿出電話撥了出去。


    聽完謝明傑的話語,苗羲雲陷入深思,看來得去拜會拜會這位西川名流--尹大少了。心中暗自做著算計。


    “阿傑,你也別太擔心了,這件事交給我,放心,有我在呢?”苗羲雲雲淡風輕的說道。


    “可是,雲哥兒,這件事擺明了肯定是**所為,我們鬥的過人家麽?”謝明傑擔心的說道。


    “跟我玩兒黑的,哼哼~!”苗羲雲暗自思肘道。


    打發走了眾人,苗羲雲特意交代李文東好好照顧謝明傑,並告訴他任何時候都不要魯莽行事,等自己的消息,深夜,一個黑影奔馳在夜幕的都市當中。


    玫瑰園,宣城不可多得的奢華別墅群,居住在裏麵的人,非富即貴,說來也巧,這處不可多得的地產生態資源正是小財神李文東他爹的乾德地產公司所開發的,門外崗亭內,兩個保安滿臉疲憊的侃著大山。


    “怎麽這麽熱哦,今年的夏天可是太難熬了,還是住在這裏麵的爺舒泰,我們這些小人物還得給他們把門兒。”年齡不大的保安說道。


    “嗬!不樂意,就看門兒,一月也能掙四千多呢?到哪兒找這種肥差呀。”另一中年保安打趣著小保安說道。


    “恩,不瞞你說,我做夢都想著要是能住在著玫瑰園內,那可是比當神仙還安逸呢?”小保安滿懷憧憬的說道。


    “做夢娶媳婦兒呢?就你我這種命?你也敢想?踏踏實實幹活,別沒事想那些不找邊際的事兒。”中年保安諷刺著小保安說道。


    “想都有錯?連想都不敢想,還能有出息,我才不想像你這樣當一輩子的保安。”小保安朝著中年保安不滿的說道。


    “意淫呢是沒錯的,但是要務實,要是把活兒給幹砸了,你睡大街去吧,還想住玫瑰園,嗬~!”中年保安不削的說道。


    “我就想了,就意淫了,怎麽著吧,我還想娶明星當老婆呢?幹你屁事兒。”小保安臉帶怒容的說道。


    “咿喲喂!你看到沒有,我剛才看到一陣兒黑影像風兒一樣飄了過去。”中年保安吃驚的說道。


    “哪有啊?你老眼昏花了吧,懶得理你,我去打盹兒了,你自己個兒愛崗敬業去吧。”小保安打了個哈欠頭靠在牆壁上昏昏欲睡。


    “名動西川的尹大少果然非同凡響,夜夜笙歌嘛?我說你這身子骨吃得消麽?”苗羲雲坐在尹峻熙的臥室內,眯著眼不動聲色的說道。


    “啊~!”臥室內衣不避體的兩名女子驚恐的尖叫著。


    “你是誰?想幹什麽?”一瞬間將毛毯抓過來擋住自己的私密部位,尹峻熙神色嚴峻的說道。


    “尹大少真是貴人多忘事,不做虧心事,還怕鬼敲門麽?”苗羲雲打趣道。


    “別給我扯那些神神鬼鬼的事兒,說,你到底有什麽目的,要錢,家裏的東西隨便你拿。”尹峻熙心裏早已經驚濤駭浪,但故作鎮定的說道。


    “喲嗬,你尹大少要是不惦記別人的腰包就是大幸了,誰敢惦記你尹大少的錢呀?”苗羲雲冷冷的說道。


    “朋友,你什麽意思?我們好像沒有結月子吧,我看你麵生的很。”尹峻熙疑惑不解的說道。


    “別揣著明白裝糊塗了,我給你個提醒吧,謝明傑。”苗羲雲神色冷峻的盯著尹峻熙說道。


    “朋友,這可是天大的誤會,阿傑是我公司的員工,我對他那是相當的器重呢?”被苗羲雲盯著渾身不自在的尹峻熙急忙解釋道,不知為何,被苗羲雲盯著好像是被毒蛇盯著一般,好像死亡頻臨,充滿了恐怖,還有阿傑也是,平時看上去老老實實毫無背景的,這怎麽一溜煙兒冒出來個這麽牛氣哄哄的外援勢力。


    “是麽?你隻有三分鍾時間,別說我沒提醒你,用手按壓你肚臍處三寸以下的地方,肯定會覺得舒爽無比的,我隻要一個答案,謝明傑的母親在哪裏?你已經耗掉許多時間了,不想見到明早的太陽,我無所謂。”苗羲雲閉著眼,頭靠在椅子上雲淡風輕的說道。


    “啊~!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你個混蛋,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再說什麽?”滿頭汗水極其痛苦的尹峻熙惡狠狠的說道。


    “斷腸草的香味真是奇妙無比呀,我的尹大少,您沒發覺您屋子裏香飄四溢麽?不過這種香味來得快,去得更快,等屋子裏香味消失的時候,明早各大報紙新聞都會登載尹大少豪宅迷情,縱欲過度而亡的大緋聞,不過尹大少估計是不會知道的了,現在還有兩分鍾,你已經浪費了不少時間了,我的尹大少爺。”苗羲雲無所謂的說道。


    “你怎麽知道是我做的?”尹峻熙惡狠狠的瞪著苗羲雲問道。


    “兩分鍾的時間真的很短,尹大少真不在乎自己的性命麽?你可是有大好的前途,那些無意義的事情與你有何幹係,恩!還有一分五十秒。”苗羲雲繼續答非所問的迴答道。


    “我要解藥,給我解藥,嗚嗚~!嗬~嗬~!我好難受,我不能唿吸了,你個混蛋到底對我做了什麽?”尹峻熙痛苦的吼道。


    “恩,還有一分三十五秒,嗬嗬~!很奇妙,這種感覺讓人心情無比暢快,哈哈哈哈!”苗羲雲突然睜開雙眼傲氣四射的說道。


    “香港~!我艸你祖宗十八代,快給我解藥,我受不了了。”快要窒息脹紅了臉的尹峻熙對著苗羲雲痛苦的吼道。


    苗羲雲大手一揮,整個房間內充滿了各種奇花異草的飄香,尹峻熙突然覺得渾身十分舒泰,踹了口大氣,連身邊的兩位昏睡已久的妙齡少女也被這種異香給熏醒了過來,衣不蔽體奇怪的看著苗羲雲。


    “迷蝶噬魂香也挺不錯,雖然是斷腸草的克星,但是十日之內,不服解藥,那也是很有趣的事兒。”苗羲雲繼續說道。


    “我~!你是來自地獄的魔鬼麽?朋友,憑借你的本事,你跟我吧,我保證你天上人間,為那窮小子,值得麽?”尹峻熙恐懼的說道。


    “我隻想知道整件事跟香港有什麽關係,別給我說那些沒用的,你不配!”苗羲雲戲謔的說道。


    “香港安義會,向叔是我爸的頂爺,向叔的能耐不用我說了吧,弄一兩個人去香港,不跟玩兒似的,我答應了向叔,事成之後,給安義會上交五層香火費,在國內怕把事兒捅大了,影響跟東北道上的關係,所以……”


    尹峻熙竹籃倒豆似的把所有的事都說了出來後驚恐的看向苗羲雲。


    “安義會,嗬~!我倒想好好拜會一下安義會的向老二,你隻有十天的時間,迴去告訴向老二,讓他在堂口內掛牌,背公事要去跟他拉拐子。”苗羲雲神秘的說道。


    “感情兄弟是在玄之人,敢問頂爺是誰?”尹峻熙大驚道。剛才苗羲雲的一番暗語便是出自明教所創,後來興盛於洪門各堂口。


    作為門中之人亮出身份的一種暗語,掛牌意思是小輩對長輩的一種禮節,背公事說明苗羲雲輩分比向老二還要高,拉拐子是奚落向老二不懂禮數,要輩分比他高的苗羲雲親自去香港拜會他。


    “敢問兄弟是種三節竹,還是栽李桃樹,莫非出自煙河裏?”尹峻熙試探性的問道。三節竹即為洪門中人,李桃樹即為哥老會,煙河裏是想探明他的輩分,如果是出自陳姓,又是門中之人,那輩分比向老二自然高多了。


    安義會是出自洪門分支的,自然極講輩分和門規,所以尹峻熙聽到苗羲雲說出輩分隱約比向老二還高,自然十分吃驚。


    “你還不配知道我的輩分,告訴向老二,說我是流不是流,三河合水萬年流,五湖匯合三河水,鐵鎖沉蛟會出頭,一彎過了又一彎,我家原住五指山,一心尋找姑嫂廟,左右排來第三間。”


    言畢,苗羲雲雙手比劃了起來,左手握拳,單獨豎起中指,右手的拇指、食指、無名指並在了一起。尹峻熙大驚,衝忙問道:“大佬燒幾炷香?”


    “自然高過三炷半。”苗羲雲不削的說道。


    一番答對,尹峻熙驚訝的張大嘴巴誇張的能放下一個雞蛋,苗羲雲一首洪門寶印詩,說明了自己的身份是洪門嫡傳,絕對不是向老二這些分支機構的勢力可比的,言外之意就是來自總會,手指比劃的動作說明自己在總會的輩分比理字輩還高,洪門總會現行字輩為:理、大、通、悟、覺。


    名聞華夏的杜月笙也不過是悟字輩,而苗羲雲出口就說自己比理字輩還高,怎能不讓尹峻熙驚詫無比。要知道總會裏理字輩的都是年逾古稀的老頭,比理字輩還高,那不是棺材內的老古董?


    而苗羲雲分明是年不過三十的小夥子,其實苗羲雲是不想太過驚世駭俗,要知道那些輩分都是明教後世人編排的,差不多是明末清初時才有了洪門輩分之分,而苗羲雲直接是承襲朱元璋往後的明教教主,那輩分還不高到天上去了。


    最誇張的就是苗羲雲迴答自己燒香三炷半,意思是比當代洪門總會瓢把子還要高一半,那向老二在他麵前還不得跟徒子徒孫一般。


    “大佬,哦不,祖爺爺~!弟子知錯了,是弟子不守規矩,弟子這就安排人把祖爺的朋友給放了,還望祖爺從輕發落。”


    “別廢話,按我說的去做,我還沒向總會遞交度牒呢?算不上你祖爺爺,別忘了,你隻有十天時間,不想死按我說的去做。”苗羲雲淡淡說道。旋即恍惚間,消失在了尹峻熙的房間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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