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爺,我覺得咱們哥兒幾個可算得上是真真的四有青年,哪有你說的那樣渾渾噩噩哦,當然除了我整日遊手好閑外,這不是老頭子不給機會麽?牧師在軍部那可是明日之星呀,耗子嘛,發展的也不差,隻有阿傑最沒有出息,當什麽打工仔,要錢找我不就是了。李文東不解的對苗羲雲說道。


    隻是不知不覺中觸碰了謝文傑的軟肋,男人都有自己的軟肋逆鱗,是別人不可觸碰的,要不是看著大家這麽多年的兄弟感情,李文東的話語能讓謝文傑與他幹一架。


    苗羲雲正色瞪了李文東一眼,李文東立即向秋打霜的茄子,紅著臉埋著頭,不言語,旋即對謝文傑說道:蚊子的話,阿傑不要放在心上,那小子成天沒個正形兒,口無遮攔的。


    話雖這麽說,但是自卑的阿傑依然無精打采的無言語,旋即苗羲雲繼續說道:我有一個計劃,不知你們是什麽想法?


    大家茫然的看向苗羲雲,雖然目前大家都混的還不錯,再不濟阿傑還是一跨國公司的經理,月薪過萬呢?不知道苗羲雲是何意?


    你們有沒有想過,而今你們雖然都發展的還不錯,但是在某些人的眼裏,不過是小蟲小蝦,命運被別人攥在手心兒裏,就拿牧師來打比方吧,入伍也有四五年了,要是再不能前進一步,估計得轉業迴鄉,那時又有什麽優越感呢?還有耗子,你們那個網絡公司,目前應該受到資金瓶頸的限製吧,還能維持多久呢?最沒用的是蚊子,人家阿傑好歹是靠自己的雙手,你呢?整個兒一二世祖,有什麽資格說別人兒。苗羲雲一氣嗬成,把大家目前的境況給直言不諱的點了出來。


    雲爺,你到底啥意思?弟兄之間不要藏著掖著,有話直說。牧師張牧之因為軍人的天性性子直爽的說道。


    錢~!雖然不是萬能的,但是沒錢卻是萬萬不能。苗羲雲神秘的說道。


    這不是廢話麽?誰不知道這個道理呀,我還想做羅斯才爾德呢?靠想麽?李文東打岔道。


    我的意思是說,我們這個圈子應該改變一下,從今天起,我們的目標一律盯著錢看,隻有擁有了海量的財富,我們才能實現我們各自心中的理想,做一個現代化的四有青年。苗羲雲眯眼說道。


    雲爺,你直說吧,怎麽幹,兄弟們聽你的,我下午就迴軍部遞交退伍申請,跟著你幹。張牧之熱血沸騰的說道。


    倒不是因為苗羲雲三言兩語就把這群人給說的熱血沸騰,最主要的是苗羲雲從小就相當有主見,而且也是這群人的頭,大家依賴他形成了慣性,隻要他說什麽,沒人有二話。


    牧之,別急,你還得繼續在軍部留著,哥兒幾個將來的發展,全靠你在部隊的影響力了,我的意思是,從今天開始,我們哥兒幾個全身心的投入到發財大計當中,發了財拚勁全力把牧之推到軍部的更高職位上去。


    自古都是政商結合,老實說,政治那玩意兒太髒了,我目前還不想去觸碰,但是軍部嘛,可以以牧之為橋梁,打造屬於我們自己的勢力,並且自古都是政不壓軍,在關鍵問題上從來沒聽說過政治能左右軍部的決策。


    相反每一次的政治角逐都是因為軍部的倒戈而決定勝負,所以牧之任重道遠也,苗羲雲滔滔不絕的說道。


    哥兒幾個算是看明白了,雲爺這次私定終身後,是決定要大幹一番的,期間大家都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隻有李文東傻傻的說道:那我們要從哪裏起步呢?雲爺,我們真的能成為未來的羅斯才爾德麽?


    隻要運作得當,別說羅斯才爾德,十個他也比不上我們將來的勢力。苗羲雲不削的說道。


    丫的,哥們兒要去環太平洋島蓋行宮去,養他十個八個老婆,當土皇帝。李文東興奮的說道。


    別打岔,瞧你那點兒出息,我覺得雲爺的分析很有道理,但是說實話起步太難了。張牧之皺著眉頭緩緩說道。


    起步的事你不用管了,從今天開始,文東、文昊、阿傑你們三個跟我走,起步的事由我們三人一起操辦,牧之好好呆在軍部裏,一旦發現有什麽好的職位,用心留意下來,哥兒幾個一起分析,時機一旦成熟,咱們就是趕鴨子也把你趕上去。


    文東應該沒什麽問題,你本來就遊手好閑慣了的,不過近段時間,你可得要上心點,未來幾天我們會非常勞累奔波,至於文昊麽,你那個勞什子公司說實在的,資金缺口那麽大,也就那麽迴事兒了。


    等把這期間的事兒給辦好了,順便把你那公司的資金缺口解決,不過你要保證未來的公司由你一人控股,我不想將來還要分利潤給不相幹的人,其他人幹得好我們可以高薪養廉嘛,但控製權必須在我們手裏,迴去後,文昊多想想你那公司未來的發展方向,擬定一份計劃書給我,我們一起參詳。


    至於阿傑麽?你信任雲哥兒麽?要是信任雲哥兒跟著雲哥兒一起幹,今天你把職給辭了,未來我會讓你做這家公司的老板,而且規模肯定不是現在這家公司可以比擬的,你的情況我清楚,你好好考慮一下,明天給我答複。苗羲雲如是滔滔不絕的說道。


    一席話下來,包房內安靜的掉落一根針都能聽見,大家都揣著粗氣,這位仁兄啥時候變得這麽能說會道了,而且還如此獨裁,三言兩語就把大家未來的命運給決定了,並且從其言語中感覺到,絲毫不能反駁,好像自己的人生軌跡就應該向苗羲雲說的那樣。


    我肯定是一顆紅心向太陽,雲哥兒就是我的主心骨兒,他說怎麽幹,我就怎麽幹,我聽雲哥兒的。李文東著急著表態。


    看這樣子,苗羲雲好像對未來的路清晰無比,雲哥兒就是這樣,一旦決定的事,肯定會勇往直前的,而且奇怪的是這麽多年,雲哥兒從來沒做錯過決策,哥兒幾個這幾年的際遇都摻雜著雲哥兒的身影在後麵,大家自然不會懷疑。


    張牧之及魏文昊也是相繼作了表態,唯雲爺馬首是瞻,雲爺說怎麽幹,就怎麽幹,不二話,哥兒幾個的命運都被雲哥兒幾句話給定格了。


    期間隻有謝明傑左顧右盼的看向大家,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說道:雲哥兒,我你是知道的,這些年好不容易才爬到這個位置,現在要做這麽大一個決定,實在很為難,家中的媽媽也還需要我照顧,我~!要不然我再好好想想,明兒給你電話,好麽?


    你個沒義氣的家夥,雲爺能拉著我們一起做事,肯定是方方麵麵都考慮到了的,你那個職位,當年還是雲爺幫你出謀劃策你才搞到的呢?拿出點男子漢的氣魄出來,不就是那三瓜兩棗的薪水麽?跟著雲爺混,不夠,我蚊子給你貼補。李文東憤憤然的衝謝明傑吼道。


    苗羲雲瞟了一眼李文東,緩緩對謝明傑說道:兄弟,我不勉強你,明天我們的計劃就要展開了,你想好,開弓沒有迴頭箭,我等你的答複。苗羲雲大氣的說道。


    其實謝明傑的猶豫是有道理的,畢竟苗羲雲並沒有告訴大家,往後究竟要做什麽,就創業而言,第一桶金往往充滿了很多不為人知而見不得人的勾當,謝明傑就一個老母了,要說幹,肯定是想跟著苗羲雲幹的,但是無奈現實擺在那裏,跟著雲哥兒不知道幹什麽,萬一有個三長兩短,家中癡呆的老母如何是好?


    這就是一個人一旦被逼到牆角的時候,麵臨一個重大決策,首先想到的是周全,一旦想通了,那絕對是義無反顧,別看李文東說的頭頭是道,但真要讓他去殺人放火,他還真的先掂量一下,但謝明傑不同,一旦認清各個環節,那絕對是不二話,這也是這個窮小子能走到今天的本錢,絕不是二世祖李文東可以比擬的層麵。


    話一旦說開了,氣氛也就活躍了起來,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各自說著心中的想法,有人提議苗羲雲販賣家中的藥材,獲得第一捅金,有人提議走私軍部物資,那財富來的是嘩啦啦的。


    但是苗羲雲都一一給否決了,首先自己不想當敗家子,爺爺那老胳膊老腿兒的經不住折騰,其次談到走私軍部物資,說實話,肯定是一本萬利,但是現在的自己毫無軍部人脈資源,要想做那種買賣,絕對是把腦袋撇在褲腰上玩兒。


    苗羲雲還不想妙妙守寡,雖然,自己有祖龍空間,但一旦成為華夏某些勢力大佬的眼中釘,那絕對不是開玩笑,就算不被殺頭,起碼也得流亡海外。


    怎麽著也得等自己把勢力圈子給打造起來以後才想那些風險高的行當,要不然,那絕對是高危產業。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還沒開頭呢?就被各種難題給嚇到了,還搞毛啊,雲爺,你拿個主意,反正是你提議的,咱們弟兄聽你的。李文東眉頭深鎖的將皮球踢給了苗羲雲。


    要我說今天就先這樣,其實你們不必苦惱,我已經謀劃好了所有事情,明天你們就知道啦,大家先打道迴府,安安心心的,明早文東、文昊到我家來吧,我們一起商量其中的細節,到現在都還沒去給爺爺請安呢?估計他老人家等急了,今天就先這樣。苗羲雲淡淡的說道。


    我說不帶這樣玩兒人的啊!把大家搞得雲裏霧裏的,玩兒懸念,恰當麽?李文東不滿的叫道。


    是啊!雲爺,你這樣搞得大家心裏七上八下的,都沒個準頭兒,就算是打家劫舍又有什麽好隱瞞的嘛?張牧之也擔心的說道。


    沒你們想的那麽玄,我要是想落草為寇,也不會拉上哥兒幾個,妙妙可是還青春年華呢?別問了,我不想說,你們誰也問不出來,尤其是牧之,你就不要跟著我們瞎攙和了,好好的在軍部呆著,按照我給你說的做,等需要你攙和時,跑不了你。


    旋即告辭,退出了包房內,徑直走在寬闊的宣城街頭,其實苗羲雲心中也沒有打定主意,這樣做到底是對是錯,對於自己來說至少有數十種方法可以瞬間致富,但是要論到短平快以及快狠準,好像也隻有這一個渠道。


    雖然國家是禁製這方麵產業的,但是現在網絡先進呀,完全可以利用網絡境外操作,絲毫不碰觸國家的政策,這就是苗羲雲的算計。


    法侶財地,一樣也不能少,其中財尤為重要,在當今社會,沒有這個作為支撐,其他神馬都是浮雲。


    望著都市內外熙熙攘攘的人群,苗羲雲一陣感慨,人生也不過如此嘛,快速累積財富,再快速發展勢力,隻要不被當權者惦記著,這一生,都像生活在雲端一樣,世人又有幾人能做到如此呢?


    雲爺~!等等我,你等等我呀,哎~!你急個啥嘛?李文東焦急的喊道。


    不是說散了嗎?還有事?苗羲雲皺眉問道。


    嗨~!啥事?你剛從京城迴來,不是我到機場接你的麽?難道還要你打車迴去?我送你去你爺爺那裏吧!


    苗羲雲也不做作,旋即打開車門跳進帕拉梅拉,一路狂奔,朝著鹽市口的七星堂趕去,七星堂在宣城的規模還是值得一番抒寫的,屬於四合院,前院為廳堂問診取藥之地,後院為家屬居住之地,占地二十餘畝,基本上是互不幹擾的,家族幾代人都是住在這裏。


    當然苗羲雲在父輩的財力支持下,已經在二環路附近的天鵝湖國際小區購買了一套一百四十平米左右的大戶型居室,作為婚後的新房,早已經裝修完畢,就等著二人大婚後,搬家入住。


    這可是特權,苗家上下,隻有苗羲雲有這待遇,就連二叔家的苗羲文都沒有這待遇呢?三十幾歲的人了,還和長輩們擠在七星堂四合院內,不得不說是爺爺對自己另眼相看。


    翠雲軒離七星堂並不遠,風馳電掣之下,一會兒就到了門外,苗羲雲正準備下車,不想李文東用神秘的眼神望著苗羲雲說道:雲哥兒,你說我們是弟兄麽?


    苗羲雲一陣恍然,原來這家夥是這個企圖,旋即也不打算隱瞞地說道:當然,一世人,兩兄弟嘛?


    那剛才當著其他人的麵兒我不好問你,你真有發財的計劃麽?你可別瞞我?李文東淡淡的說道。


    當然了,保準兒圓了你的羅斯才爾德美夢。苗羲雲也不含糊的說道。


    那到底是什麽?李文東焦急的問道。


    計劃太龐大了,一世人兩兄弟,我也不含糊的告訴你第一步計劃吧,你喜歡看香港的電影麽?對高進有什麽看法?苗羲雲輕描點寫的說道。


    感情你是發燒了吧,我的天,白日做夢呢?那叫電影,是虛構的,懂麽?賭神,我了個去,這世界要是真有賭神,肯定會被何老頭給滅了,那不是斷人財路麽?李文東頭上泛起一絲黑線,一副失望的表情說道。


    我有告訴你我要去玩兒梭哈,玩兒二十一點,玩兒百家樂麽,都什麽年代了,拜托你用腦袋想問題,現在網絡科技這麽發達,發財的門道海了去了,絕對比高進那小子玩兒得快的多,這方麵我研究幾年了,信我,沒錯的,兄弟!言罷苗羲雲推開車門,緩步朝七星堂走去。


    李文東頭部泛起一陣黑線,這家夥到底想幹嘛呀,令人匪夷所思,思維跳躍度也太快了吧,那玩意兒能發家致富,能那才是怪事呢?突然腦海裏幻想起了幾兄弟身著黑西裝頭戴墨鏡,瀟灑的在澳門葡京玩兒弄牌技。


    靠!這家夥也太不靠譜了吧,虧自己這麽信任他,給我玩兒這出,就讓爺拭目以待,看你明天怎麽收場吧。李文東如是想到,他是怎麽也不相信苗羲雲這去了一趟京城,迴來後搖身一變成為一代賭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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