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間專門用來洗浴的房間。從前的房主家財萬貫,極燈唿受,用白玉石徹成了一個兩丈見方的大浴池。


    浴池左邊靠牆的一頭,由黃銅鑄就一對巨大的鴛鴦,熱水從那對鴛鴦的口中泊泊流出,注入浴池之中。這樣一來,便可保證不論洗浴多長時間,水都會一直熱著。


    現在浴池的水麵之上飄滿了花瓣,騰騰的水汽充斥著整個房間,伴以幽幽花香,將整間浴房浸染得有如仙境一般。


    朦朧的水汽無法阻隔三少的視線,三少清楚地看到,華蓉站在齊腰深的水中,秀披散在雪白渾圓的肩頭,晶瑩的水珠自她梢淌落,滴在她的前胸後背上。


    她的貼身小衣已經完全濕透了,胸脯上那兩點若隱若現,別有一番朦朧的**感。


    而毫無反抗之力,任華蓉**的羅生靜神此時已經是嬌喘連連,而紅耳赤,眼波朦朧。


    早在三少進來之前,華蓉就已經開始對羅生靜神施展手段。華蓉知道,手打三少要這些大日國的女子,隻是想將她們當作奴隸,可以隨意**,想怎麽玩就怎麽玩的人形木偶。所以,華蓉責無旁貸地開始了第一輪**。


    帶著羅生靜神進了浴房之後,華蓉將羅生靜神的衣衫一件件剝下,渾不理羅生靜神那要吃人的目光。


    她的手在替羅生靜神寬衣時,總是有意無意地觸及她的**地帶,時輕時重,將能用的手法盡情地用上。在華蓉那無論對男女都有效的媚功之下。羅生靜神還沒下水,便已全身癱軟無力,晶瑩地粘液自她腿股間湧出,順著兩腿淌下。


    華蓉極度媚惑地笑著,用那仿佛來自九幽一般的妖媚聲音說道:“想不到……你的身體竟然**如斯……真是個水一般的人兒呢!”說話間。她將手伸到羅生靜神腿間,用水指挑起一點晶瑩的粘液,媚笑道:“你看,這些好東西可不錯哦,來嚐嚐……”


    羅生靜神情恍惚,意亂情迷,竟依言伸也小舌,**著華蓉地手指。


    華蓉嗬嗬妖笑著,除下自己的外衣,然後將羅生靜神打橫抱起。抱入了浴池之中。替她擦洗起身子來。


    華蓉居心不良,擦洗身子之時極盡挑逗之能力,不遠銷時便把羅生靜神靈魂深處的**盡數誘出來。


    當三少進來之時,華蓉忽然想到自己身為堂堂魔門至尊,竟然幫三少幹這**之事,心中不忿,便憤憤地埋怨起來。卻正好被三少聽到。


    三少也不作聲,嘴角掛著一抹若有若無地笑意,如一隻幽靈般飄到浴池邊,qinping手打然後大叫一聲,卟嗵一聲和衣跳了下去,激起大片水花。


    三少存心隱藏形跡,華蓉也不知他已進了這浴房中。頓時嚇了一大跳,險些驚唿出聲。而本已意亂;神迷的羅生靜神陡然驚醒,看到自己全身**地呈現在三少麵前。頓時心涼了半截。


    三少嘿嘿怪笑著,遊到華蓉身後,將她攔腰抱住,手伸進那小衣之中,爬上玉峰,輕輕地揉搓著水嫩的櫻桃,湊在華蓉耳邊說話:“蓉兒,你剛才說的話我可全聽到了哦,不知道,你打算怎麽收拾我呢?”


    華蓉挑逗羅生靜神之時,自己也已情動,此時先被三少嚇了一下,接著又給三少觸及**地帶,欲火不由升騰而起,反手一把握住三少的小兄弟,媚眼如絲地道:“當然……是在**收拾你了……”


    三少哈哈一笑,在華蓉耳垂上輕咬一下,指著羅生靜神道:“那她怎麽辦?我今晚可是打算先寵幸她來著。”


    華蓉看了羅生靜神一眼,媚笑道:“那麽,你就讓先寵幸她,我來陪你一起寵幸她好了。”


    三少滿意地點了點頭,羅生靜神卻是驚惶失措。她武功被製,毫無反抗之力,眼覓這一男一女滿臉不懷好地笑意,涉水向她靠近,不由雙手掩胸,一步步後退,用半生不熟的中原話道:“你們……你們要做什麽?”


    三少切了一聲,**道:“為什麽每個被惡棍逼迫的少女都要這麽明知故問一句?我們,當然是要**做的一情嘍!”


    華蓉一邊解下褻衣,露出那渾圓堅挺地淑乳,一邊妖媚地笑道:“小姑娘,你不要害怕,剛才姐姐對你做地那些事,你不是很喜歡嗎?”


    現在姐姐哥哥一起來寵你,你應該高興才是……“


    聽著華蓉那魅惑人心的聲音,羅生靜神不由怦然心動。她身體的**已被華蓉點燃,著實渴望剛才被華蓉挑逗時那般**蝕骨的感覺,同時下身空虛得難受,極想被什麽東西填滿,現在看著這雌雄雙**賊向著自己靠近,她不由漸漸失去了恐懼和反抗的心理,代之以一種深深的渴望。


    三少涉水走到了羅生靜神麵前,華蓉剛繞到了她的背後。


    三少看著這個身高隻及他胸口地少女,一咱邪惡的**油然而生。羅生靜神就像一個小女孩一樣,而像她這種身材育得已極好的小女孩恰恰最能引起男人的征服欲,以及另一種不可告人的**。


    三少邪異地笑著,突然閃電般出手,在羅生靜神胸脯上捏了一把。羅生靜神出一聲唿喚,似呻吟遠大過驚唿。而華蓉則從她身後將她抱住,兩臂自她肋下穿出,手握上了她的兩隻玉峰。


    “小姑娘,我們兩個,定能讓你欲仙欲死的……”華蓉說著,往羅生靜神耳中輕唿了一口熱氣。


    羅生靜神頓時全身一陣**,險些軟倒在水裏。


    三少三下五除二剝光了自己地衣服,開始了最擅長的挑逗,華蓉也在一旁不住地幫襯。


    “接下來。該是少爺我最喜歡的環節了。蓉兒,示範給她看!”三少說著,跳出浴池.,坐於池邊,那昂然大物讓羅生靜神心跳下已。近乎貪婪地注視著。


    華蓉輕笑一聲,頭俯於三少腿間,張開櫻桃小口,伸出香舌,為三少按摩起來。


    “好,到你了!”三少對羅生靜神笑道:“做得好,少爺我可是有獎勵地哦!”


    羅生靜神顫抖著走到三少麵前,學著華蓉那樣,用生澀的技巧用唇舌給三少刺激。


    而華蓉,則又繞到羅生靜神身後。潛進水中,用自己那飽滿的酥胸在羅生靜神分開的兩腿間摩擦起來。


    過了一陣,在羅生靜神已然堅持不住之時,三少將她攔腰抱起,讓她兩腿盤於自己腰際,然後腰猛地一挺,一個並不溫柔地突刺,徹底將羅生靜神占有。


    初痛過後。羅生靜神身心俱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不由輕聲呻吟起來。


    沒有人能抵擋三少地欲帝真經,更何況旁邊還有一個媚功蓋世的華蓉?


    羅生靜神全部身心都沉浸於**之中,將她自己的身份,將她的任務,將她的驕傲和仇恨全都拋於九霄雲外。


    一縷鮮紅很快就融於水中,消失無痕。


    次日一早。羅生靜神已經獲準於水木薇並列,侍立於宋清、華蓉、憐舟羅兒、秦霓兒四女身後了。


    當三少帶著六女進省衙找項啟談判之時,那向項啟告辭準備迴東海。剛從省衙中出來的趙子揚和周淩飛見羅生靜神一副溫柔婉約、順從無比的模樣,不由對三少欽佩不已。


    “秦家三少,真神人也!”這是後來的**界人士形容三少時通用的八個字,這八個字的根由,便是出自今日地趙子揚和周淩飛之口。


    沒有人知道,三少究竟能降伏多少女人。


    也沒有人知道,三少是怎樣憑**把那些本欲殺他而後快地大日美女們,變成絕對忠誠於他的奴隸的。


    人們隻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大日國全國最頂尖的五大美女,最後都成了三少的奴隸,而且是任三少**,一段時間沒被三少**這後,會哭著喊著求三少**的極端奴隸。


    秦家三少,真神人也!


    在進省衙之前,三少跟周淩飛、趙子揚客套了幾句,然後各奔東西。三少帶著女扮男妝的六女徑直進了省衙之中,找項啟談判。而周淩飛和趙子揚,則將三少將往東海見公子羽地消息帶迴了東海。


    談判在省衙會議廳裏舉行,與會人員有:“秦家方麵由三少、宋清、華蓉、憐舟羅兒、秦霓兒五人擔任談判主力,水木薇及羅生靜神擔任書記員。項啟方麵由項啟本人、幕僚長伍先生、幕僚趙先生、錢先生、孫先生五人擔任,由師爺李先生、周先生擔任書記員。


    談判開始之後,一切進行得都很順利,隻花了不到一個時辰,項啟便答應跟秦家結盟,共同抵禦公子羽。


    兩人最後議定,明年秋天即同時出兵,南北夾攻公子羽。而目前,雙方在合作條件一事之事,還有很多需要協商的地方,比如打敗公子羽之後的利益分配計劃等等。當然,這些事就不是三少需要操心的了,自有臨時轉職為談判專家的宋清等四女跟項啟討論。


    吃過午飯之後,雙方繼續談判,一直到黃昏時分,雙方終於談妥了一切條件,簽訂了一份合法的協議。在談判之中,項啟因為對即將刺殺三少而心存愧疚,作出了很大的讓步,才使談判簽約進行得如此順利。否則地話,在一些細枝末節之上,伍先生等人可能還要糾纏三五七天之久。


    談判結束之後,雙方開好酒慶祝,項啟宣布於省衙中設宴,熱情款待三人等


    酒宴很熱鬧,項王軍臨時府中的重要人士幾乎全部到場。不過三少所關注的並不是他能受到怎樣的禮遇,他關心的是能不能有豔遇,可惜得很,直到酒宴快結束時,三少都沒現一個美女。


    眼見就要滿載失望而歸。項啟突然說道:“太子,今晚還有一個壓軸節目,保管太子滿意。”說這話時,項啟笑得甚為勉強。


    三少卻沒注意這些,他有氣無力地朝項啟笑了一下。低下頭去小聲嘀咕道:“你娘咧,就你們這些不懂***地大老爺們,哪拿得出讓少爺我滿意的節目?一群絕世美女跳**麽?”


    觀賞絕也美女**的願望最終沒能實現,不過項啟宣布最報一個節目之時,三少的精神還是為之振奮了一下。隻聽項啟說道:“各位,今天晚上這酒宴咱們也喝得盡興,不過本王總覺得少了些什麽。是什麽呢?嗬嗬,想必各位兄弟都注意到了,今天晚上,赴宴的可都是些大老爺們哪!咱們老爺們吃飽喝足之時。最愛想地是什麽?”


    下麵一個喝高了的將領大著舌頭叫道:“女人!當然是女人了!咱們這些兄弟夥造反。還不就是為了老婆孩子熱炕頭嗎?現在吃飽喝足,當然要想女人啦!”


    眾人頓時哄堂大笑,項啟也笑嗬嗬地道:“吳將軍說得沒錯,咱們這些窮漢子,吃飽了喝足了,自然要想女人了!好,這最後一個節目。本王就遂了各位將軍的意,讓大家也見識見識,什麽叫做絕色美女,什麽叫做仙女!請‘望月樓’憫柔姑娘來給咱們吹奏一曲洞簫如何?”


    項啟一宣布來的是望月樓的姑娘,眾將頓時齊聲歡唿起來。


    眾將雖然不知道憫柔是何許人也,可是望月樓大夥卻都知道,那可是省城中最有名的青樓了。樓子裏的姑娘個個如花似玉,許多未曾婚娶的將領們沒事的時候,領了餉銀經常去鬼混。這望月樓的後台事實上也是項啟,而樓子裏地姑娘。則多數是被項王軍抄了家地,大戶人家的小姐。嫖以前看都不能多看一眼的大戶人家的小姐,對這些項王軍的將領們來說,那可是一種極大的心理滿足感。項啟正是利用窮苦出身的將領們這種心理,左手他們餉銀,轉眼就又賺了迴來。


    項王軍也要賺錢壯大隊伍地不是?


    在大眾期待之中,白裙如雪,輕紗罩麵,長如瀑的憫柔手持一管竹簫,風姿綽約地走進了宴會大堂之中


    一時間,唿哨喝彩聲四起,項王軍眾將們用無比熱切地目光看著這個走起來如弱風拂柳,所過之處即留下淡淡幽香的女子,紛紛猜測著她那麵紗下的真麵目究竟是何等仙容。


    三少微笑著,斜靠在椅子上,手時拈著酒樓,眼神中無一絲狂熱。他已經過了狂熱的年紀,他喜歡追逐美女,可是更懂得控製自己的**。


    不能控製自己的**,如何去激別人靈魂深處地**?


    三少已經不是當年那個看到美女就會起立敬禮怕小小**賊了,他現在是縱橫花叢洞房不敗的欲林老將,是采遍天下金槍興到地花間欲新聞帝!


    在這世上,已沒有人能在**這一職業上越他了,三少的成就,已經可用曠古絕今四個字來形容!


    見識了諸多絕色,品嚐了無數動人玉體,即使這憫柔現在脫得赤條條地站在三少麵前,三少也可不動聲色。


    坐在項啟左的伍先生看了對麵的三少一眼,見三少毫無心動之色,對著那正在廳中坐定,準備開始奏曲的憫柔道:‘憫柔姑娘,何不將麵紗摘下,讓大家一睹你的真容?”


    憫柔抬頭看了伍先生一眼,柔聲道:“是,奴尊先生之命。”聲音雖柔,但語氣卻甚是冷淡,聽得伍先生心中一痛。


    憫柔垂緩緩摘下麵紗,然後慢慢抬起頭,廳中頓時鴉雀無聲,隻聽到那一絲絲壓抑了唿吸聲。


    就連三少這閱花無數的一代欲帝,在憫柔抬頭的那一刹,也不由感到一陣輕微的窒息。


    憫柔很漂亮,但漂亮並不是最重要的,三少身旁的任何一個女子,若以女裝出現在這場合,去掉臉上的那醜化她們自己的胡須等物之後,也可令這廳中舉座震驚。


    憫柔很柔弱,憫柔很惹人哀憐,憫柔像是天上飄落的雪花,輕輕一碰會碎……


    她有一種讓人心疼的氣質,一種無依無靠,好像舉世之間她最孤獨的氣質。


    三少的心微微跳動了幾下,隨即恢複了正常。然而,憫柔卻於此時向三少看了一眼,三少那平靜的目光頓時與憫柔那含著無限憂鬱的目光碰撞在一起。


    三少忽然感到一陣眩暈,就好自己被一股極之強烈的光芒迎麵照耀了一下。


    他緩緩地吐出一口氣,心裏忽然滯悶到了極點。


    他不忍心看這樣的眼神,他不忍一高潔得仿佛不食人間煙火一般的仙子有這種憂鬱到了極點的眼神。


    當年,他自花轎中搶出柳飄飄,就是因為受不到柳飄飄那含著淚光的眼神。


    三人最大的敵人,那便是女人的眼淚,和女人的憂鬱。


    憫柔奏響了簫,淒婉的簫聲飄蕩於大廳之中,從人們耳中鑽進,纏繞在每個人內心深處,將他們藏在心湖最深處的心事一一勾起,不時,便已有五大三粗的熱血男兒淚流滿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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