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具白花花的**就像疊羅漢一般堆在一起,極盡纏綿地糾纏著,碰撞著。


    那**糜的味道充斥著小小的空間,三少猶如置身在跌宕的波濤之中,縱橫欲海,在兩具完美絕倫的**之前叱吒風雲,縱橫捭闔。


    甄洛的身體還未盡育完全,還帶著少許的青澀,那隆起得並不誇張的玉兔上,粉紅色的蓓蕾猶如初放的花苞,讓三少愛不釋手。


    全身的皮膚猶如乳酪一般滑膩,春情動時散出陣陣淡淡的清香,膚色變得粉紅。


    腰肢和長腿不安地扭動著,那仍顯稀疏淡淡體毛給人一種難言的刺激。


    而葉映雪的身體已經很成熟了,豐滿挺拔的胸脯足以訴說女人的驕傲。


    長年練武因而沒有半分贅肉的身體骨肉勻稱,腰肢有力,腿細長而富有彈性。


    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充滿了動感,隨著腰肢強有力的扭動給人一種狂野的感覺,偏偏充滿著致命的**。


    三少在兩具**間縱橫,就像戰場上那戰無不勝的猛將。


    提槍躍馬,奮勇衝擊,當一泄千裏香強烈的藥力作起來之後,一切**的手段都用不著了,三少一上場便可直奔主題。


    奈何三少分身乏術,同時應付兩個中了一泄千裏香的絕色美女,倒也是一件**且費力的事情。


    剛突破了甄洛的防線,見著了那片片落英,葉映雪又自背後纏了上來。


    剛剛取了葉映雪的紅丸,殺得她小泄幾次,那本已經給他殺得丟盔棄甲的甄洛又恢複了活力,伸出柔細的玉臂自後抱住了三少的胸膛。


    轉戰東西,南征北戰,三少出猛獸一般的低吼。


    直到天色漸漸白,三少才終於擺平了兩名女子,第五次灑出灼熱的精華,一頭伏在兩女的峰巒之間,沉沉睡去。


    睡去之前三少猶在想著:“媽的,種馬小說不可信!哪有人能一次搞上兩個時辰也就是四個小時的?媽的,那不是折壽嗎?服了偉哥也沒這般威猛!少爺我有欲火焚身真氣護體,又有翻雲覆雲神功,一次正常的時間也不過是一個半小時。兩個時辰,你們就吹吧,吹吧!牛皮吹破了,少爺我看你們拿什麽來補!再說了,男人搞來搞去不就是求那噴射時的十秒快感嗎?做上兩個時辰的活塞運動還不噴射,耐性再好的人都要火了!拷!”


    三少睡去的同時兩女也沉沉睡去。


    一皇二後睡著之時,被**糜的呻吟聲和令人心癢難耐的**撞擊聲折磨了一夜的喬偉總算能安安靜靜地打個盹了。


    可惜的是,這個盹也不是好打的,天色已經亮了,太陽已經從山頭跳了出來。


    這條小路雖然過往的人不多,但總是有人過往的。


    尤其是三少爺目前正在受到某些有心人士的陷害,又遭到俠義之輩的追捕,更加上昨天晚上,馬車停靠的地方才剛剛死了那麽二十幾個人。


    這也是三少自己不小心了,這殺人嘛,自然要殺個幹淨,不留活口。而三少卻不是那勤快地願意辛辛苦苦去殺人滅口的人,如果別人主動把脖子湊上來讓三少砍,三少估計是會動手的。但如果別人站得太遠的話,三少則是動都懶得動一下的。


    所以昨天晚上三少放跑的那六十幾個圍捕他的男男女女,一個個江湖上的遊俠,逃出去之後又大肆渲染了一番三少的殘忍和歹毒,無恥與下流。


    男人無不咬牙切齒地說:“秦仁,那個畜牲!他不僅精通‘九天十地八荒**唯我獨尊菩薩搖頭怕怕鬼哭神號小兒驚陰陽倒亂顛倒乾坤神功’,居然還會‘勾魂攝魄殘心破肺瞪死人不賠命迷失心靈神功’,更加精通‘無影無形無聲無息無色無嗅無毒無副作用天涯追命針’,還有‘神擋殺神佛擋誅佛七竅流血嘴唇烏青無影毒’,這些個歹毒的武功、可怕的暗器、驚人的毒藥加起來,把我們前去圍捕他的幾位前輩高手殺了個幹幹淨淨,更殘忍地殺害了吹雪堂二十個年輕有為正直善良的弟子……更可恨的是,他竟然……他竟然擄去了吹雪堂的葉映雪葉堂主,當著我們的麵將她先奸後殺,再奸再殺。我們不想看,他用毒逼著我們看,那叫一個慘哪……”


    其餘人等紛紛附和,“嗯嗯,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的。並不是我們怕死,而是那秦仁委實厲害。我們也是費了好大的功夫,經曆了一番鬥智鬥勇,曆盡了千辛萬苦才僥幸生還的。”


    女子們則說:“哎呀……你們聽我說哦,秦仁他衝我拋眉眼了……別聽那些臭男人說的,秦仁雖然會那麽多可怕的功夫,可是他真的好帥哦~他殺人也很帥的啦,你們是沒有見過,他用那招‘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無法無天天人合一神掌’殺人的時候,那種帥氣的樣子……啊,人家真要快要暈了的啦~~~本來呢,秦仁想擄去的不是葉映雪的啦,他是想擄人家的啦。可是葉映雪太不要臉了,哭著喊著撲上去了,把人家都逼走了……”


    周圍女子:“賤人,你好不要臉!秦仁明明是對我拋媚眼,他想擄的人明明是我呀!賤人,賤人,賤人!”


    就這樣,秦仁那絕對的**和可怕的武功在江湖上傳得愈厲害了。


    有誰說江湖上自有公理和正義呢?所有的公理和正義還不是人定下來的,大家一起來造謠,那謠言也便成了公理,成了正義,事情嘛,就是這樣簡單。


    而聽到了這些謠言的有心人,得知秦仁避開了大路,專走小路之後,就一路沿著那條小路搜尋了過來。


    偏偏三少這家夥是個急色鬼,搶到了女人上手,也沒想過先離開危險的境地,找個地方逃脫險境再來搞女人。


    馬車停在路邊,三少摟著兩個**在馬車裏睡,喬偉裹著一床毛毯,身上墊著一床毛毯,頭枕在酒壇子上,絲上掛著露珠,也自睡得正香。


    紅彤彤的陽光照在喬偉臉上,蒸了他梢間的露珠,暖洋洋地讓他很舒服。


    空氣中雖然還有點血腥味,但是早上花草散出來的淡淡青香在稍有了點溫度的陽光下顯得更加醉人,喬偉翻了個身,也不想醒來,打算繼續睡下去。


    反正三少都在睡,他一個下人,有什麽好急的?


    就在這時,清脆的馬蹄聲打碎了清晨的寧靜。


    溪水的潺潺聲,晨鳥的啾鳴聲,和風的淺吟聲,全都被那急促的馬蹄聲敲個粉碎。


    偉哥被馬蹄聲驚醒了,但他隻是翻了一個身,便又繼續睡去。


    馬車停在路邊,不會擋別人的道,他喬偉何必管是誰在這大清早趕路呢?


    而車廂裏邊的三少更是懶得理會,摟著兩具嬌嫩的女體睡覺,用胸脯當枕頭的感覺,那可是很能令男人陶醉的。


    但是馬蹄聲在奔到馬車旁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


    三少雖然睡得很熟,但他畢竟功力深厚。聽到馬蹄聲停下,馬上覺得有些不對,不由睜開了眼睛,伸手拉過了扔得滿地都是的衣服。


    這時,一聲馬鞭揮破空氣的唿嘯自車廂外傳來,啪地一聲響後,隻聽喬偉大叫起來:“你們,你們幹什麽?老子好好的在這裏睡覺,你們幹嘛打老子?”


    一個蠻橫、嬌嗔、帶點稚嫩,卻非常好聽的聲音響了起來,“打你是姑娘我看得起你。就憑你這猥瑣長相,哼,挨姑娘我一鞭子,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三少聽得這聲音,骨頭就先酥了三分,心道這聲音的主人要嘛是個美到極點的女子,要嘛是個醜得潑硫酸都算美容的絕世醜女。聲音這麽好聽的女子就這兩種可能,沒有中庸之道。好色如命的三少爺,當然是祈禱前一種了。


    當下三少爺飛快地穿起衣服來,準備好好打整一番出去見美女。


    隻聽偉哥惡毒地說道:“你們兩個臭丫頭,自以為長得漂亮就了不起了是吧?告訴你們,長得再漂亮的女人,碰到我們家少爺,也得乖乖地被我們家少爺放到**躺平!老子才不稀罕你這臭丫頭的鞭子,媽的,有種就去跟我家少爺那條寶槍鬥一鬥!”


    這時一個令三少終生難忘的聲音響了起來:“惡奴,你們家少爺是誰?可是那叫秦仁的小**賊?”


    三少的臉色變了,他知道來的是誰了,第二個聲音,分明就是那憐舟羅兒的!


    而第一個聲音,三少雖然沒有聽過,但他猜也猜得到,鐵定是秦霓兒!


    “完了完了,公主大人追到老子了,媽的,老子又不能殺公主……”三少不由有些慌亂,“媽的偉哥你這狗奴才,沒事兒顯擺什麽?你這麽一說,結合老子的品性,憐舟羅兒鐵定猜得到你家公子就是本少爺!”


    而那喬偉在外麵還在不知好歹得意洋洋地說著:“嘿嘿,算你們兩個識相,知道我家少爺的名頭。不過我可告訴你們,我家少爺不是**賊,他可是上品的**賊……哎呀……”


    外麵傳來卟嗵一聲響,想來是喬偉掉下馬車去了。


    “媽的,這下真露餡兒了!”三少心中一寒,情知兩惡女已經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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