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豐唯覺得自己要爆炸了。(.)


    下腹濃鬱到極點的燥熱要把自己炸翻了,真是太帶勁了,不過怎麽調酒師還不醒?藥劑不會下得太重吧,方力強不會做事這麽不得力啊,奸.屍有什麽好玩兒的,張豐唯喜歡的是慢慢調.教。


    顧不上了,張豐唯的手摸上去,帶勁兒揉捏了一把臆想已久的大腿,緊繃的肌肉透過布料都能感受到,手再向著內側摩挲著移動,彈性極佳,軟中帶硬,等不及了……


    “嗷嗷……疼……”張豐唯什麽都不知道就被翻了個身,整人被放倒大字型趴在床上,單手倒擰在後背手腕巨痛,腰椎處一陣鈍痛,兩相結合,饒是平時多有鍛煉的張豐唯也嗷嗷叫起來。


    一刹那間,從神魂顛倒的天堂墜落到嚴厲酷刑的地獄,張豐唯猛烈掙紮起來,他反應過來是這調酒師的傑作了,扭頭間就看到調酒師清明的雙眼,哪裏有半點該死的茫然啊!


    丁澤閉著眼都能掀翻幾個張豐唯,本來還想著既然他送上門來了,將就著過一夜算了,反正兩人以後大路朝天各走一邊,這壞小子也不能拿自己怎麽辦,可是,嘖嘖,看看自己找了個怎樣的極品啊。


    3p!丁澤自認為這是他最後一個優點了--不玩群p,不騙人感情。


    他就是愛玩了點,也不怕張家的背景,誰讓是張豐唯自己撞上來的呢,可是他可沒那變態的群p愛好,三兩下剝開張豐唯的襯衫褪到手邊綁住他的雙手,再輕巧的一隻腳鎖住他的兩條腿,丁澤拍拍邊上睡死過去的人。


    “醒醒,喂,起來,該迴去了。”丁澤可不希望自己調.教人時還有人旁觀。


    那人被搖晃著醒來時,半醒不醒的控製不住靠著床沿就吐出去了,清秀的五官都擠成一團,還真不是一般難受的樣子。(.)


    丁澤一看就知道這人估計也是被人逼著喝酒或者喂了藥,有些人的體質飲酒過度的話猝死都有可能,還好是遇到他這個經驗豐富的,為了不給被他製住的人增添罪孽,他把張豐唯翻過來雙腿也綁住,也不管張豐唯空餘的嘴厲聲咒罵、嗬斥、威脅,起身給人料理了一下。


    給這人稍微整了下,對方驚恐得不願意多呆一秒鍾,丁澤也沒多猶豫,直接把人放走了,還叮囑他趕緊迴去多喝水好好睡一覺,以後離這個禽獸人遠一點,不過好像對方沒聽進去麽。


    “你說誰禽獸呢?趕緊把我放了,不然有你吃不了兜著走!”張豐唯再次炸開了鍋,還是第一次有人敢當麵說他禽獸。


    “不禽獸?不禽獸你給那人喝了什麽藥?還是灌酒了?那送給我喝的兩杯酒呢?都放的什麽藥了?是不是如果我不醒來的話,你就霸王硬上弓?不是禽獸,你告訴我是什麽?”


    丁澤好一陣數落,好好的心情也給攪合得差不多了。


    原本在車裏挨著張豐唯大腿時,熾盛的目光焦灼地望著自己,特別是那沙啞的聲音,丁澤也被撩起了火花,結果,得,興致全沒了。


    自己不好過,也不讓別人好過。丁澤一雙帶電的雙眼猶如鷹隼般銳利起來,偏偏被他注視著的人就是挪不開視線,自然就會臣服於他。


    好一會兒掙脫開視線,張豐唯覺得太丟人了,竟然這種時候還覺得這個人性感十足,野性十足,下腹不但沒有疲軟,竟然還越來越硬。


    惱羞成怒,他微微轉過頭繼續開刷,從小到大還沒吃過這樣的悶虧,外麵的保鏢都死光了啊聽不到聲音麽,快點進來收拾掉這人。


    “那人我給了他一台奔馳啦,這還不夠啊?你的明天再給不行嗎?又不會短了你的,快點把我放了。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小心以後你哪裏都不能混。”


    到了這時候,張豐唯還是不願意把調酒師放走,怎樣都不放,那鄒盼舒走了就走了,本來也是為了和任疏狂置氣而已,說起來搶別人的小情兒這種事情確實不怎麽有譜,如果不是遇到調酒師,他也就是將就上那麽一次,當作一次豐功偉績也就會收手作罷的。


    話音剛落,丁澤就欺身上前,這家夥都這種時候了還嘴硬,難道真的是家裏沒一個人告訴他這種事情是不對的?想想以前聽來的傳聞,都夠寫上好幾本二世祖的風流豔史了,還是個一無是處不務正業的紈絝二世祖,偏偏這人還一副理所當然樣。


    “給錢了不起?你既然這麽想來,那今晚就好好享受享受吧,不過我不想聽你這臭嘴說什麽髒話了。”


    丁澤也不放開他的雙手,扯著襯衫往上,把他的手腕擰了一番撥到後腦勺,再順便把嘴巴一起綁住。


    終於清靜了。


    掙紮中兩人的肌膚摩擦在一起,張豐唯比起丁澤來可就細膩多了,畢竟從小養尊處優,又不打算參軍,最多就是在健身房裏跟著教練練練肌肉,目的還是為了有型帥氣,這可是張豐唯自傲的本源。


    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張大少,就像個柔弱女子被欺淩般躺倒在自己身下,忽略掉綁住的地方,丁澤惡意地覺得今晚真是個美妙之夜。


    而身下這個人,嗯,各方麵條件還是不錯的,彎一下他的腰身夠柔軟,解去兩腿的束縛,一手抓住他一腳猛地一拉一扯再向上一抬,韌性不錯,彈了下對方開始疲軟的小弟弟,嘖,現在開始疲軟,晚了。


    再看看後麵,更滿意了,雙眼精光一閃,這是個處吧,自己玩笑開大了沒?


    丁澤可沒有覺得有何不可,誰讓張豐唯自己撞上來了呢,就是張家老爺子現在走進來,丁澤也不會軟下放過這可口的一頓大餐。


    從頭開始調.教一個看得入眼的雛兒,還是烈性的那種,想想丁澤就更興奮了。


    張豐唯是又羞又憤怒,心底還有隱隱的懼怕,整個人恨不得挖個地洞藏起來。


    麵前的人哪裏有一點酒吧裏陽光可愛的模樣,笑容與陽光健美扯不上半毛錢關係,簡直就是一隻大灰狼,不不,是一隻兇狠的孤獨頭狼,在挑剔地檢驗自己獵物的目光,就好像在思考從哪裏下口一樣。


    剛剛自己明明說過張家背景,罵他的時候也開過價了,以前別說給出這麽好的條件,就是不開條件也從未有人反抗過,那些人一個個都恨不得搶著和自己上床。


    還有這審視貨品一般的目光與動作,這些動作真下流,張豐唯從沒想過自己也曾經這樣審視過不少人。


    他隻覺得的臉色脹紅都能滴血了,從臉到耳朵,脖子到鎖骨,很快一身都透著淡紅,襯著他原本的健康膚色真是活色生香也不為過,可張豐唯不知道這些,以前都是他審視別人。


    開吃。丁澤是個幹脆的人,決定的事情就是刀山火海也阻隔不了。


    這一晚上丁澤可勁兒折騰,想著再過幾日就要歸隊了,索性盡了興再說,邊吃還不忘記調.教的惡劣性子,把張豐唯折騰得不停用眼光求饒也沒用,前麵後麵,估計一輩子張大少都不會忘記這晚的遭遇。


    丁澤也沒什麽大想法,他玩兒的這些樂子據說張大少都玩過,別的不說,就看看剛才這家夥膽敢玩3p,就知道不是個好主。


    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這不是很公平正常麽。


    他也無非就是惡劣性子,邊做還要邊教導張大少怎麽做人。


    “你說你一個好好的大男人,家世好模樣好背景好學曆好,憑什麽每日裏混吃混喝等死,就不能做點爺們做的事情?”丁澤抽了幾下,還按著頻率來斷句。


    “你不是覺得給點錢就可以,別人活該送你享受嗎?看看,我今天就讓你享受個夠,嘖,你下麵的小嘴也真夠饑渴的,都喂了這麽久還沒吃飽,怎麽越來越餓了還……”


    弄完了下麵,丁澤靈巧的手就開始撥弄他前麵,等到了最關鍵時刻一時吊著又不給他,就這麽一邊數落著,一邊欣賞自己留下的各種印記。


    “整日裏欺男霸女還得瑟著,天朝風氣就是給你們這種人給帶壞了,要不是現在沒有那烽火戲諸侯的條件,否則還真不知道天朝會被你們這種人賣多少迴。你也別胡思亂想,我就做這一迴,誰讓你挑誰不好挑了我呢,我這不是賣力地滿足你了嘛。你張家別搬出來,你好意思說原因的話就去找你爺爺幫忙,我等著你找上門來……”


    張豐唯如果能昏過去,他一定早就昏過去了,如果能撞牆的話,他也直接撞上去了,可是每迴丁澤都能夠在最關鍵時刻要麽攔住他身體,要麽直接給他一下狠的,卸去他的氣勢。


    隻要一解開束縛張豐唯就又是罵又是威脅,丁澤每迴都直接鎮壓,一來二去玩過火了鬧到第三天中午,就連吃的都是直接叫到套房,並且讓保鏢直接放在客廳。


    丁澤以為他估計要叫的,不過每次有人開門進來他就死死閉著眼一動不動,後來丁澤才鬧明白,感情這人覺得丟人呢。


    那樣才好辦,讓張大少也吃吃啞巴虧好了。


    丁澤有點幸災樂禍,小惡魔揮舞著拳頭邪魅地笑著。


    第三天中午,丁澤準備要走了,走之前怎麽也得請一頓飯什麽的,想想一晚變成這麽長時間,還是有點過分吧,嗯,就當做付賬了。


    錢貨兩清啊,張大少不是喜歡來這套麽。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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