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說說笑笑三人用了一個半時辰才吃完午飯,這時李箏也餓醒了,解決了生理大事,綰綰忙接過李箏逗著玩,一會兒搖撥浪鼓一會兒扮鬼臉。弄得李箏一個頭兩個大,可還得裝開心的不時嗬嗬兩聲或者笑兩下,因為李箏知道這是綰綰在表達對自己的喜歡,而且李箏現在確實無聊的要死,有人肯這樣哄著自己總比一個人看屋頂強。


    看兩人玩的開心,纓姐也拿起綰綰帶來的撥浪鼓輕搖著逗起李箏,到最後連文靜的喧喧也加入進來。看著如花似玉的三個美人這樣盡職盡著的逗自己開心,李箏也不禁開懷起來,配合著賣力‘演出’。


    “這都都滿月了,名字纓姐你想好沒有,總不能老是沒有名字吧!”綰綰邊做著鬼臉邊問到。


    纓姐聽了想了想,“姓還是姓李,畢竟是他的骨肉,雖說現下他去了,可血濃於水這是改不了的。單名一個珍字,意為她就是上天賜給我的珍寶。”


    喧喧聞言點點頭,“不錯,李珍,雖說平凡了點,但我們不就願她平平凡凡快快樂樂過一生嘛!也希望她不光是我們的珍寶,以後也能找到一個待她如珍如寶的人。”


    綰綰聞言也親了親李箏哦不是李珍的小臉蛋興奮的說道:“珍兒,你有名字了叫珍兒,你可是我們大家的珍寶,你以後一定要快快樂樂的哦!”


    看著由衷綻放著笑臉的三人,李珍突然覺得眼睛濕濕的,對纓姐滿滿的母愛第一次有了認同感,她對自己的愛絲毫不必前世的媽媽少,也意識到自己和她是血脈相連,不可分割的。


    要說緣分真的是奇妙的東西,兩世叫一樣的名字,雖說字不太一樣,但叫法一樣還是讓李珍很高興,這不僅是對自己前世的懷戀和肯定,也是這世親人對自己的希冀和期盼。


    李珍露出大大的笑臉,小手也不停的拍著,表示對自己名字的喜歡。看著李珍可愛的樣子,纓姐三人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逗寶大戰。


    逗了一會李珍,三人也怕累著孩子,也就放她在床上。李珍這時心裏正美著乃,想她這會腳上戴著金鏈子,手裏拿著玉鎖,脖子上還戴著一塊纓姐給的玉觀音,真奢侈呀!這些可是以前想都沒想過的東西。


    “鴇母那邊你打算怎麽辦?她可不是心善的,你前前後後給她不少東西了吧!”喧喧擔憂的望了望纓姐,“她是永遠不會滿足的,你可得想好了。”


    “我早想過這個問題,所以來的時候把東西分成兩份,大多數的首飾,貴重的皮裘和字畫都托了鏢局運過來,上次讓郭兄弟去取的那兩個大鐵盒就是。所以我來的時候就幾箱衣物布匹,一盒首飾,貳百兩的現銀和一千兩的銀票。衣服,布匹和首飾還多是府裏按列發下來的東西,隻有少數珍貴稀有的。”


    “我不相信鴇母會相信你就這麽點東西,前段時間我看她老找郭大哥,怕就是防著你有什麽瞞著她的。”喧喧手指點了點桌麵,“還好郭大哥平時為人穩重,又會些拳腳,還跟錦王身邊的幾個侍衛交好,不然指不定會用什麽下作手段。”


    纓姐也放下茶杯,“所以我想做工,一來可以避免不必要的窺視,二來鴇母見我做工,對我的疑慮也少些。”


    “你想做工?”綰綰張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櫻姐,“烹飪、女紅我們都不會,拋頭露麵也不行,這工要怎麽找!”


    “我也在想辦法,一時之間也想不到好的。(.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纓姐停下來想了想,“我擅長的跳舞和繪畫,這會這些都沒用。旁的除了手巧比別人會打扮點外,真是一文不值了。”


    喧喧放下手裏的幹果,“我倒是有個想法,就是不知道纓姐願不願意,畢竟你現在是良民,還帶著個女孩。”


    “你說說看,我也是一直沒想到好的法子,有辦法總比沒辦法強。”纓姐苦笑了下,“這麽大的塵世,居然容不下我一小女子。”


    喧喧和綰綰的神色也不好起來,喧喧安慰道,“我記得纓姐你以前梳頭和上妝就是極其出彩的,上街的馬婆子年紀大了,說是做了今年就不做了。我的想法是纓姐來代替她跟院裏出名的幾位妹妹梳頭上妝,時間短也安全,就是委屈纓姐你了。”


    綰綰聞言也點了點頭,“院裏能專門梳頭上妝的不過五人,纓姐手腳快,最多一個半時辰就能完工,而且從院裏的小門進入,也不怕人看見。出入時帶上帷帽,離得這麽進也不會有危險,還不用拋頭露麵。”


    纓姐也有些心動,可一想到珍兒就猶豫了起來,“辦法是不錯,我倒是不覺得委屈,可是我怕以後對珍兒名聲不好,外麵的人最是喜歡捕風捉影,說些有的沒的,那以後珍兒還怎麽嫁人。”


    喧喧聞言,不在意的笑了笑,“就算給外人看見了又怎麽樣,在這幾條街鴇母還是說一不二的。當初投靠鴇母還不是因為事情突然,你又有孕在身,對外麵也不了解。等過幾年珍兒長大了,你對外麵也有了一定的了解,李府那邊也忘了你了,你也不用躲了。到時候帶著珍兒走的遠遠的,再買幾個粗壯點的婆子家丁,到沒人認識的地方,姐姐你又是良民,買點田地,做個小地主,再跟珍兒找個老實本分的人不就是了。”


    “喧喧說的是,我也是關心則亂,就怕會影響珍兒名聲,我現在是遇到珍兒的事腦子就轉不過彎來。你跟綰綰也要想辦法讓人贖身脫了官賤籍,老了日子也好過些。”


    綰綰撅撅嘴,“我就是有人贖了去也是要想辦法出來以後跟你去養老的,你到時候可不許不讓我抱外孫,讓珍兒多生幾個,我們輪著玩。”


    纓姐喧喧聞言皆哭笑不的,纓姐笑罵,“你倒是想的美,孩子是跟你玩的嘛?你要是有那個心,現在就多花些功夫在客人身上,爭取早日有人贖了你,脫了官賤籍。你再鬥個幾年,等色衰愛弛的時候我再拿錢買你出來,把賣身契一撕,花點錢弄個新戶籍,你就是良民了。”


    綰綰聞言苦笑,“能讓我們脫官賤籍的可都是的有大本領的,那樣人家的後宅我這樣的性格還不得給人把骨頭都吃了,我現在還不慌,等過兩年看看有沒有好的再說。明天郭大哥也就迴來了,到時候讓他約了大夫過來給你把把脈。”


    纓姐和喧喧見此也隻得搖搖頭,綰綰看似大條,其實心裏比誰都清楚,這條路有多難走,從小看到的還少嗎?


    幾人又說了些小事,綰綰跟纓姐約好明天巳時大夫看診,便和喧喧帶著各自的小丫鬟迴去了。


    這段時間李箏對自己的身世和纓姐等人的身份也大致有了了解,應該是青樓清官紅牌之類出身的。


    作為一個古裝電視迷,李箏因為好奇查看過古代青樓名妓的資料,對古代的青樓女子多少了解些。其實古代的青樓和現代人的認知不一樣,古代的青樓並不僅僅是人們的一個泄欲的場所,而是已經成為一個包括社交活動,藝術沙龍在內的綜合性娛樂場所,甚至於產生了一類特殊的文化-青樓文化。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那時候的青樓女子大多都有一技傍身,或彈琴或對弈或賦詩或繪畫或唱歌或舞蹈不一而論。而與之接觸大多都是文人雅士、權貴富豪。古代的男子逛青樓,有的隻是去座座,喝杯清茶,吃點點心。有的隻是去看看歌舞,聽聽清樂。還有的就是去買醉,拉著熟悉的姑娘一吐衷腸,儼然像一對知己的異性朋友。更有很多風流才子潑墨揮毫,達官貴人觥酬交錯。隻是因為身份問題,時代原因而難有好的歸宿。難得纓姐現在已是自由之身,想來以後對自己也應該是不錯的,所以也沒什麽特殊情緒。至於這世的父親著直接被李箏忽略掉了,沒見過自然沒感情。


    李珍早就知道纓姐有錢,雖然現在住的房間不大,也很簡單,除了最裏麵的大床,床邊的案桌,牆邊的梳妝台,門口的大櫃子,一道屏風隔起來像是廁所的地方外沒其他東西了。可李珍親眼見過纓姐從鎖著梳妝台抽屜裏拿了個首飾盒,裏麵什麽金的,玉的,寶石的,珍珠的,玲琅滿目看的李珍兩眼發直。現在脖子上帶著的玉觀音也是從這裏麵拿出來的。可現在看來這還是明麵上的,私下裏還藏著不少,自己現在算不算也是個隱形‘富二代’了呢?至於纓姐她們擔心的那些事情,李珍是一點也不擔心的,一來她前世就是個生活的極其簡單的人,雖說比起同齡人要更了解生活不易,但也是沒經曆過社會洗禮的。現在人這麽小,對這個世界一點不熟悉,就是擔心也沒用的呀?二來纓姐她們看來就是很穩重聰明的人,又是生活在這個時代的,怎麽著也比自己強。自己隻要健健康康的長大,平時可愛點讓纓姐開心點就好。


    第二日果然有人來看診,李珍不知道他們在外麵說了些什麽,隻知道纓姐從那以後不時喝些湯湯水水,可也沒見纓姐傷心、難過什麽的,怕是沒什麽大的問題,所以也就放下心來。


    李珍滿月以後,發現纓姐獨自生活能力很差。現在琵琶不常來了,隻隔幾天來送些肉、菜和生活用品什麽的,再把堆積的衣物洗洗,打掃下房間。纓姐就的自己做飯和一些生活上的小事情。每次一進廚房就驚天動地的,連在房間裏的李珍都心驚肉跳,怕她把房子給燒了。平時也常常丟三落四,隻知道用不知道收,等下次要用的時候就是一通亂找。看來是有人服侍的日子過的久了,生活習慣真的不咋樣。還好李珍是個偽嬰兒,不然估計纓姐都的瘋了不可。


    這天綰綰和喧喧過來了,估計是琵琶說了什麽,問她要不要買個婆子。那知道纓姐一口拒絕了,說是怕人多嘴雜,以後想弄點什麽好東西給孩子吃都不行。再說她現在就一平民百姓,那有買人伺候的理,這樣她年後去院裏上工才說的過去。還說她現在適應的挺好,過段日子也就好了。兩人見她堅持,也覺得有理,跟李珍玩了會你逗我笑,我逗你笑,也就迴去了。


    接下來的日子裏,纓姐一有空就練習梳頭和上妝。想李珍上輩子就會梳包包頭和馬尾辮,現在見了這麽多漂亮的發型,暗下決心以後把纓姐這手學過來。


    等到新年的時候李珍也四個月大了,自己也可以翻身了,嘴裏也冒出了一對乳牙,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滿月後就沒吃母乳的關係,身上一點不長肉,瘦不拉幾的。不說纓姐擔心,就是李珍自己也心焦,每天喝那點米湯能有什麽營養,以後可別長成個矮戳子。可纓姐早就沒奶了,再說還喝藥乃,有奶也不敢再喂李珍。李珍有心想喝點牛奶羊奶什麽的,可惜她不會說話,也隻得幹著急。


    房屋大掃除和新年采買當然是琵琶頂了大頭,纓姐也就打打下手什麽的。不過不的不說纓姐確實適應的很好,現在基本上很少燒焦飯菜和找不到東西了。


    除夕這天,琵琶和柳琴(喧喧的小丫鬟)早早就過來了,要準備晚上的團圓飯和守歲時吃的餃子。酉時一刻,綰綰和喧喧也來了,同來的還有一位二十四五的男子,長的高高大大,很是強壯,李珍估計在一米八二左右。國字臉,鼻挺口方,眼神清澈,再加上身材不錯,看起來也滿有味道的。


    堂屋的大桌邊,四人各占一角,纓姐抱著李珍,不時拿點果脯給李珍磨牙。


    綰綰搶過李珍,摸了摸李珍的小臉,“珍兒怎麽越長越瘦,要不找鴇母弄個奶娘過來,這麽下去可不行。”


    纓姐歎了口氣,“一般好的奶娘都給城裏的大戶占了,再有這種事情我可不敢找瀞姨,她找的人肯定是向著她的,難不成還能時時刻刻都防著。再說我打算珍兒再大點就加喂她燕窩和水果泥,我在李府的時候就見府裏的幾個嫡親小孩滿六個月後除了吃母乳,還要吃燕窩和水果泥。我想夫人可是名門望族出身的,她的喂養方法定是不錯的,上次的大夫來時我也問了,大夫也說是好的。”


    綰綰聽了吐了吐舌頭,“那還真是奢侈,那這兩個月怎麽辦,總不能眼看著珍兒瘦下去吧,我可是心疼呀!”


    喧喧也伸過手摸了摸李珍,“是太瘦了,還是的想個辦法吃奶,哪些東西畢竟不是主食。”


    “我倒是有個建議,小的時候在鄉下沒奶喝的孩子就喝羊奶長大,也長的白白胖胖,也許可以試試也不一定。”年輕男子看了看李珍說道。


    “要不試試,郭大哥畢竟是在外麵長大的,比我們見識廣,隻是這羊奶還得麻煩你找來。”喧喧看了看猶豫的纓姐說道。


    纓姐看了看李珍瘦巴巴的小臉,“試試吧,既然別人能吃,珍兒應該也能吃,就是麻煩郭兄弟了。”


    李珍高興了,她以後不會長成矮戳子了。


    郭剛正了正臉色,誠懇的說道:“比起纓姐對我的救命之恩,我做的這些小事值當什麽。”


    綰綰突然笑了出來,看看纓姐,再看看郭剛,曖昧的說道:“是不值當什麽,一般救命之恩都是要以身相許的。”


    這話一出,場麵頓時有點尷尬,李珍也激動了,有問題呀,看那郭剛麵紅耳赤說不出話來的樣子,說沒問題豬都不信,倒是纓姐臉色淡淡看不出什麽來。


    喧喧責備的看了下綰綰,“郭大哥相當於我倆的大哥,纓姐的弟弟,都是一家人。大家難得一起過年,還是想想一會吃完團圓飯,守歲玩什麽好吧。我和綰綰今天就睡這了,鴇母那打好招唿了。”


    綰綰其實剛說完就後悔了,這會見喧喧給兜了迴來,當然順坡爬,說起守歲時要怎樣玩兒。漸漸的氣氛又融洽起來。不過李珍觀察到那個叫郭剛的時不時偷看下纓姐,纓姐也不知道發現沒有,一直沒什麽反應,看來是單相思呀!


    酉時過半,飯菜也做好端了上來,李珍看著滿桌的雞鴨鵝魚,口水控製不住的直往下流,一雙眼睛看著桌上的菜一動不動,樂的幾人哈哈大笑。綰綰撕下一塊雞腿肉打算逗逗李珍,那知道李珍接過來直往嘴裏塞,嚇得纓姐又哄又搶的才從李珍嘴裏拿了出來。吃是吃不上了,也隻能看看過過幹癮了,那淚眼汪汪盯著肉看的小模樣好不可愛。


    飯必,幾人聊了會,等天色不早郭剛告辭迴家,纓姐三人也進了內室拿出棋盤開始對弈,李珍剛開始看的有趣,有心想學學,可高估了自己的智商,看了半天還是有看沒懂,見三人下的專心,也就喝了點米湯睡自己的大頭覺了。


    劈哩啪啦的鞭炮聲把李珍從周公那裏請了迴來,李珍喝口纓姐喂來的米湯看一眼案上的餃子,再想想前世吃餃子時的味道,全當自己望梅止渴畫餅充饑了。


    綰綰摸摸李珍的小腦袋,“看我們的小珍兒是想吃餃子呢?你的再大點才能吃,多喝點米湯才長的大,知道不。”


    點了點頭,把視線調整到喂自己的小勺上。李珍心裏唾棄自己,都活了十多年的人了,還這麽沒定力,真是丟人呀!


    綰綰調笑,“看來我們珍兒是隻小饞貓呀,以後我的用食物來誘惑她了。”


    “那到未必,珍兒聰明著乃,可不是那麽容易上你當的,我看還是多問問人小孩子都喜歡什麽來的可靠。是吧,珍兒,喧姨說的對吧?”


    見李珍小腦袋一點一點的,大家都笑了起來。


    “哇哇!快看,我就說我明年運氣一定好,看這不是嗎?”說完吐出嘴裏的銅錢,拿在手裏,綰綰好不得意。


    “是,是,是,你好運,喧喧也好運,我們大家都好運,都順順利利心想事成。”纓姐見綰綰已經吃了兩碗餃子,還沒見停的意思,怕她一會難受,忍不住勸道,“你這貪吃餃子的毛病怎麽還不改改,一會肚子不舒服可別折磨別人。”


    喧喧忍不住笑了起來,“那年除夕吃餃子,她不是漲的難受,睡不著拉著我們聊天,我看我倆還是準備點濃茶,一會給她磨得難受了也好提提神。”


    “好了啦,不吃總可以了吧,我也就想來年福運多多,不過這裏就我們幾個,誰得都一樣,我就讓給你們了,夠意思吧!”說著綰綰撅起小嘴,摸摸手裏的銅錢,滿含不舍。


    纓姐和喧喧對視一眼,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好了,一會我和喧喧吃到的都給你保存起來,大家都沾沾福氣,來年福氣滿滿。”


    綰綰得了許諾,也不抱怨了,停止了自己對胃的虐待,開心的等著收福運,“明天纓姐是自己去跟鴇母拜年,還是隨我們的轎子去,現在外麵還是比較冷的。”


    “外麵這麽冷,我還是跟你們一起去吧,凍著珍兒就不好了,東西我也都準備好了。上工的事我也想探探瀞姨的口風,過幾天少不得還得送份禮。”


    喧喧接口說道;“今年就連綰綰也給她拿走了一塊好皮子,院裏的姐妹們也多多少少給刮了點,我看她現在是在撈養老錢了,你明天去的時候說話一定要小心,別給她套出什麽來,她說什麽你也別信。”


    綰綰認同的點點頭,“琵琶也給她叫去了好幾次,估計是想摸摸底,不過她也沒怎麽樣,隻是為難為難罷了,我讓琵琶躲著她走。還好琵琶來這之前我就跟她說了,等她年紀大點就拿錢給她贖身,托人給她找個好歸宿,又許了一份嫁妝,要不然可不敢保證她會不會亂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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