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多爾他們一夥在自己眼皮底下一陣海搶,石象氣的雙眼冒煙可是又沒法,就連齊萬年也沒想到這群家夥居然這麽能搶。<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按照事前的規定各路海盜三下五去二刮分完畢,自然是螃蟹島和比奴島兩家出的力最大,分的也最多,不過也沒超過多爾他們的上萬兩黃金,儼然他們成了大贏家,少的也分到了兩三千兩。


    分完皆大歡喜,成堆成群扛著箱子吆喝著歡唿著急急忙忙向著海灘處奔去,時間緊迫接收護航黃金的龍瑟帝國的戰艦即刻就要趕來了,個個已經筋疲力盡哪還有力氣再去打仗,能跑多快就跑多快,沒命的跑跑到比來時還快。


    來到海灘邊上,海盜們七手八腳紛紛往自己的盜船上搬運黃金,海鷲一夥的兩艘巨船如今隻剩下一艘,就算僥幸留下來的這一艘也是千瘡百孔,不過現在也顧不了那麽多能開迴‘天堂島’就算大吉,百餘個兄弟三三兩兩抬著十幾個大箱子就往船上趕。


    看著兄弟們忙亂的樣子,海鷲興奮的拍了一把多爾的肩膀肩並著肩就要走上巨船,‘二位可否等等?’身後傳來一個聲響,一大一小轉身看去,蒼原野剽悍高大的身影站立在麵前,海鷲急忙拱手一拜必恭必敬的‘我等對大當家的感激不盡,別說等一等,就算等一輩子都心甘情願。’蒼原野聽在耳裏哈哈大笑,這海鷲還真來事,隨即說道:


    “各位雖然此刻滿載而歸,可是一旦離開了這迪特島,緊接而來的便是危機重重兇險萬分,我想二位應該能聽的懂蒼原的話吧。”


    這蒼原的話雖然隱澀可是二人一聽便知指的是石象,海鷲又是一拜:


    “多謝大當家的提醒,我等自會小心提防,這場搶劫剛剛經曆了幾場惡戰,我猜想著石象一時半刻也沒有力量再來追擊我們。”


    “躲的過一時,躲的過一世嗎!我看各位都是英雄漢子,不忍心瞧著兄弟們就這樣栽在石象這廝的毒手裏,不如二位帶著兄弟跟著我蒼原野一起幹吧,我蒼原野的為人所有海盜無人不曉,二位應該放的下心吧。”蒼原野微微笑著。


    這一場搶劫下來多爾,海鷲頗受蒼原野的照顧,按理說二人自當是感激不盡,不過一旦加入了蒼原野的團夥地位就發生了改變,不但受製於人更難說能逃脫當年加入石象時遭遇的噩運。再說有了迷宮一般的‘天堂島’,海鷲,多爾他們更是有持無恐,大不了以後出海小心些便是。


    麵對蒼原野的殷殷盛情,海鷲感激當中又是恐懼,強行推脫肯定是傷了這海盜巨頭的麵子,弄不好又得罪一個強大的海盜組織,如果是這樣的結果以後這日子哪是真沒法過了,猶豫著不知該如何處理。多爾看在眼裏急忙一副受寵若驚的摸樣,彎著腰做著揖不停點著腦袋,又是老母雞啄米的樣子,囁喏著:


    “大叔對我們的照顧我們是感激的不得了,隻不過我們野慣了受不了別人的約束,以後大叔要我們做什麽,我們絕不眨一下眉頭,請大叔成全我們吧。[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石象這狗*娘養的,就算他不來找我們,我們也會去找他們的,早晚我們海鷲島的兄弟會和石象有一場血拚。”


    說到最後又變會了咬牙切齒,看著這小子可憐兮兮點頭哈腰奴才樣,能成為海盜第一大巨頭其心胸氣度自然是石象不能比,既然對方不願加入自然也不會強留,能拉攏對方死心塌地為自己賣命,這已經足夠了,蒼原野點點頭繼續說道:


    “既然二位自信滿滿,我蒼原野自然不會強人所難,不過我聽其他兄弟說海鷲島早就被龍瑟帝國的戰船轟成了廢墟,難道你們還在哪裏?“


    “我們早沒在哪裏了,現在我們有了個新的地盤,因為要防著石象來偷襲,所以我們一般不向外人說,既然大叔要問,我們自然是相告,就在迪特島以外千來裏的一處群島,雲霧彌漫之下的島嶼邊是我們的新地盤,我們都叫他‘天堂島’。”腦袋瓜子一下就聽出了蒼原野的用意,自然是以後用的著他們的時候,生怕找不到,多爾急忙迴答道,就算告訴你了你也不一定找的到進的來。


    蒼原野聽在耳裏默默點了點頭,最後竟然衝著一大一小拱手:


    “龍瑟帝國的戰艦很快就要趕來了,我們也不能耽擱太久,就此別過吧。”


    二人急忙又拜迴禮,一時間茫茫海洋上幾十艘海盜船向著四方揚帆遠去。百來人在一艘巨船上也不嫌擠,航行了一陣,多爾他們突然發現遠遠有一艘大船跟在屁股後麵,一看就知道是石象派來盯捎的,反正黃金搶到了也不著急迴去,就在海洋上打著圈圈,東晃晃西轉轉。三四天過去盯捎的大船得不到什麽結果,自然是知曉自己被發覺了,悻悻然掉頭而去,哥幾個才興高采烈唿嘯著滿載而歸。


    嘩啦,狂風暴雨灑落而下,小小的山村青山綠水煙雨飄渺,村外的小路一片泥濘村內也看不見一絲人影,隻有村口一棵大榕樹下的小茶館內依稀幾點聲響伴隨著風雨聲。小小的茶館破敗凋零,屋頂幾片瓦片四麵坑窪的土牆用來遮風擋雨,就算這樣雨水依舊滴答落下流淌在茶館一角。


    風雨飄渺的小小山村處在龍瑟帝國與海倫帝國的交界處,左邊在龍瑟帝國界內,右邊在海倫帝國界內,小小山村居然橫跨兩國,乃是一個三不管的偏僻之地。


    破敗的小茶館四五張桌子,居然坐滿了三四桌,狂風暴雨之中十幾個無所事事的村民聚在茶館內打發著無聊的時光,人一多自然就開始瞎吹起來。


    “你們知道嗎,剛剛發生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迪特島上的黃金居然被海盜們洗劫一空,據說有二十萬兩黃金啊,奶奶的這麽多金子夠我們這些人吃幾萬輩了。”一個村民嚼了一口茶大聲說著,海盜聯盟搶劫黃金一事居然傳到了這偏僻的小山村,這事鬧的之大。


    “這些海盜真是太猖獗了,以前隻搶商船現在竟然搶到了大島上。”


    “不是海盜們太猖獗了,而是迪特島上的統領太沒用了,那‘火爆’在的時候誰見過海盜上島搶劫金礦!”


    “聽說帝皇還派了個什麽欽差去鎮守島嶼,結果這欽差就是個十足的窩囊廢,那統領好歹是戰死的,保住了妻兒老小,可是這欽差至始至終沒露個麵,最後跑的連人影都找不到了。”


    村民們你一言我一句的說著,茶館最陰暗角落一個身影披著蓑衣獨占一張桌子,埋頭喝著茶水仍憑村民們說什麽始終未插一句,仿佛一切都與自己無關。隻當最後一個村民說到那欽差的時候,竟抽搐一般猛的抬起了頭顱,抬的也是那麽低,陰暗的光芒下半張粗獷的麵容,深冷的目光。


    劈啪,一道閃電劃破蒼穹,一個身影突然站立在茶館門口,一閃而過的電光劃出精瘦的身影,頭頂一個巨大的鬥笠掩蓋了整張麵孔,後背上背著一根長長的物器,黑布包裹看不出是何物。沙沙沙,身影慢慢的走進茶館,一股異樣的氣氛彌漫在破屋內,所有的村民莫名的停止了交談迴過頭怔怔看著這身影,隻有最陰暗角落出身批蓑衣之人依舊深埋著有喝著自己的茶水,仿佛眼前的一切依然和自己無關。


    邁動的腳步走過桌子走過村民,腳步雖慢卻沒有一絲停留,徑直走向最陰暗角落處,最後走到那張隻有一個茶客的桌子前。‘客官你要喝茶,還是找人?’老板急忙趕過來問道,‘找人’冰冷的聲音好似來自深寒地獄,所有的人聽在耳裏不禁一絲冷顫,這已經是夏日哪怕是在狂風大雨中依舊悶熱難當。


    隻有那蓑衣人還是深埋著頭顱,‘你就是依魯卡!’冰冷的聲音再度傳來,精瘦之人緊緊盯著蓑衣人,巨大的鬥笠下陰暗的光芒中看不到他的表情。茶館內爆發出一絲小小的喧嘩,那還是是喝茶的村民刻意壓製下的驚唿,‘聽說那欽差不就是叫依魯卡嗎!’一個村民忍不住還是一聲低唿,沒想到這人竟然逃到了這三不沾的偏僻小山村來。


    “你認錯人了,我隻不過是一名恰好路過這裏的流浪者。”低沉的聲音從蓑衣下緩緩傳來,依舊是深埋著頭。


    一張紙,白色的紙,從精瘦之人衣袖中飄落出來,最後飄落到桌子上,蓑衣人的麵前,白色的紙張上封頭三個黑色的大字‘通緝令’,封頭下一個巨大的頭像,頭像下又是一個五個黑色小字‘十萬兩白銀’,最後落印處既不是官府的印章也不是五大教的符印,而是兩個黑色的大字‘天合’。


    “你想拿這十萬兩白銀!”低沉的聲音繼續從蓑衣下傳來。


    精瘦的身影冷冷看著蓑衣人沒有一絲晃動,一股氣息逐漸彌漫開來瞬間籠罩了整個茶館,肅殺的氣息濃烈的幾乎讓人窒息。匡當,滾燙的茶壺從老板手中砸倒地上,滾燙的開水灑滿一地,老板轉身撒腿就往門外跑,這氣息這‘通緝令’不用說就明白即將發生什麽。


    緊接著又是一陣稀裏嘩啦聲,十幾個喝茶的村民同樣瞬間明白了什麽,緊隨著老板撒腿就跑了門外,眨眼間消失在狂風暴雨中,隻留下一片死寂和兩個黑色的身影。


    “想拿這十萬兩賞銀,估計你是找錯人了。”


    一聲暴喝從蓑衣下陡然傳出,不再是那低沉到頹喪的腔調,深埋的頭顱猛然抬起,犀利的目光凝視著眼前的身影。


    凝視的目光下深寒的劍光劃破陰暗的角落從蓑衣下直插站立在眼前的精瘦身影,速度之快似如電芒,出奇不意坐立的身影紋絲不動看不出一毫攻擊的舉動,隻有緊握‘風劍’的單手緊隨劍光衝出蓑衣。鬥笠下的身影雕塑一般依然如故的注視著眼前的獵物,如此迅疾的近身攻擊仿佛來不及做出反應,對於劍光更像是視如無物。


    淩厲的劍光直直刺入精瘦的身體,卻沒有想象中的鮮血噴出,依魯卡雙目一凝刺出的‘風劍’好似插入一片空無毫無感覺,驚駭之中穩坐的身影倉促的欲要淩空倒飛。鬥笠下一絲冷笑詭異的浮現在嘴角,一隻手伸向後背,黑布包裹的器物落在了手中,輕輕一抖包裹的黑布隨風飄散而去,一根長長的尖刺顯露在半空。


    鋒利的刺芒黑光閃耀黑氣嫋繞,攝魂噬魄的氣息彌漫在陰暗中,這竟是一根‘魔刺’,就在魁梧的身影正欲倒飛出去的刹那,雕塑般的身影終於行動了,高舉的單手淩空刺下。撲哧,一抹鮮血飛濺而出,黑光劃過刺芒深深插入堅實的胸膛,刺透心髒,從後背插進從前胸而出,穿透整個身體露出的刺芒鮮血滴答流下。


    瞪大的雙目震駭之下難以閉目,五重境界之初的修煉卻在對方一擊之下轟然倒塌,怎麽也想不明白這個鬥笠之下的身影究竟是怎樣一副軀殼,如此的空若無物。單手往後一拉,毒刺從身體內抽出,撲通,魁梧的身影重重倒在地上,永遠的倒在了地上。


    腰慢慢彎了下來,一隻幹枯的手伸向倒地的腦袋,五指伸張抓住天靈蓋輕輕一扭,哢嚓,腦袋詭異的旋轉一圈,筋骨完全斷裂瞪大的雙目依舊沒有合眼,恐怖空洞的瞪著上空,震駭之下的不甘心隨著離去的靈魂永遠埋葬在冥獄中。五指又是一扯,頭顱生生從身體中脫離,鮮血淋漓流淌在地板上。


    做完這一切精瘦的身影轉身而去,手抓頭顱風一般飄出破敗的茶館消失在狂風暴雨中,隻留下那張‘通緝令’飄在茶桌上。


    距離小小山村兩百裏的地方,有一個獨立的小小諸侯國名曰‘墨笛’,地處海倫帝國和龍瑟帝國接壤之處,夾雜在兩大帝國的小小諸侯國,因為五百年前黑龍聖皇飛升時一紙恩封得以獨善其身至今。‘墨笛城’乃是這個小小諸侯國的都城,同樣是這個小國唯一的城市。


    茂密的森林覆蓋之下,一條小小的石板路橫穿而過蜿蜒曲折伸向遙遠的城市,石板路邊一塊大大的青石界碑矗立在草叢中,界碑上‘墨笛’兩個班駁模糊的黑色大字深刻其上,過了這界碑便是‘墨笛’的領地。


    暴雨過後雨露天晴薄霧彌漫在森林中,沙沙沙一個身影行走在小路上,巨大的鬥笠下一個精瘦的身影,一隻手駭然提著一個頭顱,旁若無人的走在路上。走到界碑前停下腳步側頭看了一眼那石碑,然後轉身走進了界碑後的叢林中。


    叢林深處一間小小的木屋掩映在高大的樹木下,古銅色的圓木牆滄桑而坑窪,走到這小木屋前精瘦之人又停下腳步,沉吟片刻又繼續向著小屋走去。吱嘎,木門打開,一縷陽光撒進木屋,空空蕩蕩的小木屋沒有一件東西,灰塵鋪滿四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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