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芳菲不得不佩服法麗德的手腕,還沒超過半個小時,她已經和大佬和那個黑墨鏡談的漸入佳境了,黑墨鏡這一夥人明顯壓著大佬一頭,但是看大佬一口一個小x的叫,林芳菲估摸著黑墨鏡可能是某個大人物手下的親信,這一年多混過來,她的觀察力也是直線上升的。


    黑墨鏡大概二十出頭的樣子,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法麗德此時就偎著他的肩,嬌笑著說:“大家不過都是為了討一口飯吃,我把賣家引薦給你們,到時候我們對分怎麽樣?”


    汽車在行駛中,總共三輛車,不起眼的小麵包車,林芳菲,法麗德還有黑墨鏡,以及大佬同坐的一輛車,還有兩個大佬的手下。黑墨鏡聞言笑說:“妹子,你還真貪心,對分?石頭現在可在我們手裏。”


    法麗德笑說:“可你們還得我幫忙把石頭弄出去,要不然你們弄不出去的,現在警方一直在追查這件文物,還有一個特種作戰小組,你們對付不了的,好好考慮一下啦,我們要是合作,比較有利,更何況我這樣一個人還值不了一千萬?”


    她說著手指輕輕在黑墨鏡臉上拂過,黑墨鏡魂不守舍,把她摟過來就親了一下,法麗德推他一下,嗲聲說:“你討厭。”黑墨鏡笑起來,笑著說:“這事我可做不了主,迴頭我們還得請示一下我們老大。”


    他說著把手放在了法麗德的腿上,撫摸著她的腿,法麗德笑吟吟說:“看你這樣?還要請示你們老大?你連這點主都做不了?”她點了一下黑墨鏡的腦門,黑墨鏡笑說:“這是大事,我說了不算,不過你要幫我,我絕對會在大哥那裏多給你說幾句好話,多分你一點,錢是賺的,又不是省出來的。”法麗德抱著她的脖子嬌聲說:“那我可就指望你了。”


    車子裏歡聲笑一片,林芳菲隻能無語的坐在那裏,前一陣還劍拔弩張,現在就打成一片了。


    天色又漸黑了,法麗德堅持趕路,從麗水一直到海邊其實並不是很遙遠,但是因為她們走的是公路,再加上路上耽誤了許多時間,所以拖的比較久,法麗德跟那些人並沒有就怎麽分贓達成協議,很顯然對分是不可能的,但是她的目的並不在此,隻是催著趕路,一直到很晚,然後又起了小雨,行路不安全,才有不得不停下來,就近找了個汽車旅館住下。


    林芳菲和法麗德的待遇簡直天差地別,到旅館後,被關進一間房裏,然後留了兩三個人守著就不聞不問了,林芳菲又餓,傷口又痛,艱難的熬了許久後,大佬忽然進來了,一把把她拉起來,拉著她往外走,一邊走一邊說:“走,陪我喝兩杯,助助興。”


    林芳菲瞬間有了揍人的衝動,但是她有傷,還被拷著,隻能跟著大佬走,她到了一樓,還沒見到人,就已經聽到法麗德嗲的讓人骨頭發軟的笑聲了,走下台階,就看到法麗德坐在墨鏡身邊,一臉笑容,風情萬種,有意扭著腰,斜斜的靠著黑墨鏡的胳膊,再看黑墨鏡,看來早就被她的迷魂湯灌的神魂顛倒了。


    大佬把林芳菲帶出來,法麗德轉眼看到了,不過她什麽也沒說,依舊巧笑倩兮。林芳菲實在想不透法麗德在想什麽,麵無表情的坐在那裏,不管大佬怎麽說都不肯喝酒,大佬一巴掌拍在,氣衝衝說:“給你臉不要臉,別逼我動手!”


    話音剛落,法麗德忽然起身走了過來,伸手抓住了林芳菲的頸子,手指就那樣柔柔的捏著林芳菲的頸子,仔細凝視著她,眼神中似乎有著殺機,林芳菲說:“想殺我那就動手。”


    法麗德卻說:“不值得,真不值得。”她似乎是在說給自己聽,林芳菲不明其意,法麗德卻忽然笑了起來,說:“看看你這品味,這樣子的女人你也看的上眼。”她是對大佬說的,林芳菲沒說話,法麗德忽然推了她一把,推的她摔在地上,林芳菲痛唿一聲,轉眼看著法麗德,眼神對上法麗德的眼神時,她卻愣住了,那眼神裏包含了太多的東西,心酸,絕望,憐惜,悲哀,眷戀,都在那眼神裏了。


    林芳菲轉開了頭,不敢再看她的眼神,法麗德卻笑起來,笑聲如銀鈴一樣催魂,她笑著說:“我來給你們助興,她有那一份及得上我?看她不覺得倒胃口嗎?音樂,放點音樂。”


    音樂響了起來,法麗德隨聲而舞,她扭動著纖柔的腰肢脫下了身上的外套隨手扔了出去,樂聲曼妙,人也曼妙,樂聲中法麗德一件件脫下衣服,四周隨著她的動作噓叫聲一片,連旅館的小老板連服務員都被吸引了過來。


    法麗德脫得就剩下內衣內褲了,黑色的內衣內褲讓她本就性感的身材愈發性感的叫人無法移目,林芳菲也看得呆了,法麗德就像是曠野中的玫瑰一般妖冶鮮豔,像是舞動的精靈,似乎在綻放她所有的生命。


    林芳菲看的有些神迷,她是在烈焰中盛開的玫瑰,焰火沒有吞沒她的美,而給她的美鍍上了金色。


    黑墨鏡在一邊喝著酒看著法麗德起舞,他的目光從法麗德的發梢一直看到足尖,貪婪之色顯而易見,看了許久後,他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走過來一把抱起了法麗德就向樓上走去,一樓一下安靜了,林芳菲坐在地上,若有所失。


    大佬在一邊嗤之以鼻,冷嘲熱諷:“什麽玩意?不過請你來幫個忙,就敢為所欲為了。”他憤憤不平,但是顯然也隻敢在嘴上說說。


    然而就在這時,忽然一聲槍響傳來,大佬一驚,急忙往樓上看去,就看到法麗德出現在了樓梯口,手裏握著一把92式自動手槍,那是黑墨鏡的配槍,毫無疑問,黑墨鏡已經死了,大佬一把拔出了槍,說:“我就知道這女人設個禍害。”


    話音剛落,一聲槍聲響起,大佬還沒來及瞄準,他就被法麗德一槍打倒了,槍聲隨後連連響起,林芳菲急忙蜷起身體滾到了桌子下麵。


    槍聲,還有桌翻椅倒的聲音,慘叫聲,尖叫聲不停的在林芳菲耳邊響起,許久後,聲音似乎安靜了一點,她從桌子下探出頭,小心翼翼的向外看去,就看到法麗德站在一片血泊中,一手握著槍,麵無表情的站在那裏,她腳下還有一個人,是那個大佬,他腿上中彈,還沒有死去,乞求著說:“求你放過我,我以後絕對洗心革麵,改邪歸正,再也不走這條道了,石頭你拿走,我一份錢不要,你放過我就行,您放過我吧。”


    法麗德的聲色卻依舊冷冷的,說:“你這種人會洗心革麵?你做過多少惡事,殺過多少人?走私毒品,欺淩婦女,現在這叫惡人自有惡人磨你懂嗎?”


    槍聲再次響起,大佬在槍聲中倒了下去,法麗德垂下槍口,默然站在那裏,不知道在想什麽。這一瞬林芳菲恍然覺得她比梅子靈還來的正氣凜然。


    法麗德卻說:“走吧,你還要在哪裏躲多久?”


    林芳菲吃力的鑽了出來,看到地上到處都是屍體,法麗德毫不留情的把這些人都給殺了,林芳菲看著這麽多屍體有些發寒,不知道該讚一聲痛快,還是說一句殘忍。法麗德卻已經拿起了屬於她的那個包,拉著林芳菲往外走去,外麵一片黑暗,小雨還在下著,法麗德拉著林芳菲往車子那裏走去,走到車邊,她拉了拉車門,車門打開了,車子放在敞院裏,車門怎麽可能沒鎖?


    林芳菲才詫異了一下,忽然就被法麗德撲倒在地,滾進了徹底,而與此同時,一聲槍聲在黑暗中響起,在車身上打出一片火花,林芳菲急忙問:“怎麽會事?”


    法麗德說:“肯定是那幾個特種兵追上來了,你要唿救嗎?”


    林芳菲抿了抿唇,法麗德卻又冷笑起來,說:“他們不會管你死活的,我可不能讓你拖累我。”


    正說著又是一片槍聲,這是衝鋒槍,放低角度一陣掃射,打的車身上火花四濺,這些人果然不管林芳菲的死活,法麗德拖著林芳菲從車底下滾出來,說:“走這邊。”她推著林芳菲快走,自己弓著腰,躍上了車頂,瞬即又消失在另一輛車後麵。


    子彈隨即追蹤了過去,林芳菲意識到她是在吸引火力,於是急忙往外走去,法麗德失去了蹤跡,槍聲卻又緊追林芳菲而來,林芳菲急忙臥倒,但她腿上有傷,此時隻能臥在那裏動也不敢動,就在這時,一隻手忽然伸了過來,拉起她,把她一把拉進了一輛車裏,林芳菲跌進了車裏,槍聲再次響起,車玻璃碎了一片,碎渣飛的到處都是,法麗德按著她的腦袋埋在自己懷裏,一腳踩油門,車子衝出了汽車旅館。


    夜雨蒙蒙,冷風從破窗戶裏的吹了進來,林芳菲勉強抬起了頭,卻看到自己身上到處都是血,她愕然了一陣,身上除了腿傷,別的地方並沒有感覺到疼痛,但是血很多,她也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她抬頭看看法麗德,看她目光直視著前方,依然堅定,但是麵容卻又失血後的蒼白。


    林芳菲看著她身上,發現血源來自於她左邊的肩頭,看來是剛剛為了救林芳菲受的傷,她中了兩槍,一槍在手臂上,一槍在肩胛附近,流了很多血。法麗德卻在這時扔給她一個小鑰匙,說:“你可以走了。”


    “啊?”林芳菲有些反應不過來:“那你呢?”


    “我必須得把這個東西帶出去。”


    “你不是說不會讓我拖累你嗎?幹嘛還要救我,我是個沒將來的人,不值得。”


    “我知道不值得。”法麗德接口說:“你愛的是別人,我可能讓你記住我都很難,如果再因為你而搞砸這次任務,非常的不值得,可我說服不了我自己的心。”


    林芳菲默然無語,低著頭打開了手銬,法麗德踩下了刹車,說:“你下車吧。”


    她斜過身體打開了車門,林芳菲卻猶豫了。法麗德冷聲說:“我讓你下車你聽不見嗎?”


    “你能支持多久?”林芳菲看到法麗德已經流了很多血了,法麗德卻說:“這不用你管。”


    林芳菲卻突然伸手拉著車門關上了,然後說:“你坐過來,我來開車,我送你出去。”


    法麗德愣了一下,轉頭看著林芳菲,林芳菲卻已經擠了過來,把法麗德拉到副駕上,自己坐在了駕駛位置,開動了車子,又把法麗德的包扔給她,說:“自己處理一下傷口吧。”


    “你的傷怎麽樣了?”


    “勉強走幾步還是可以的。”


    “我好意外。”法麗德草草包紮了一下自己的傷口,看著林芳菲:“你不去找你女朋友了?”


    “我當然要去找她。”林芳菲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脖子上的墜子,說:“她要是知道我把一個外國特工送出國去,不知道還會不會原諒我?”


    “或許不會原諒。”法麗德嗤笑起來,林芳菲嗔怪的看了她一眼,法麗德急忙說:“我隻是想想而已,她不原諒你,然後我就有機會了,想想,隨便想想。”她強調她隻是隨便想想,笑的有些苦澀。林芳菲搖搖頭,說:“我不愛你,我隻愛她一個人,我隻是.....我隻是.....”林芳菲思忖許久說:“同病相憐而已,而且我是個沒將來的人,沒什麽顧慮。”


    法麗德卻說:“別這麽說,你值得活下去,因為你還有她,我看得出,她也很愛你,你有好好活下去的理由,你看你被我綁架之後求生欲望多強,完全是因為想活著再見她,不是嗎?”


    林芳菲笑了起來,說:“我挺能折騰的。”


    “女人都挺能折騰的。”法麗德補了一句。


    作者有話要說:該章節不存在,我絕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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