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飛飛呆呆的坐在浴缸裏,捧起滿缸的肥皂泡吹著玩,門外卻傳來一點動靜,方飛飛瞪大了眼睛,看著浴室門,門關的好好的,她把眸子向上轉去,滴溜溜的大眼睛看著浴室頭頂的加熱燈,門外細微的動靜繼續,方飛飛懵懵懂懂,這細微的動靜隻引起了她的好奇心,在沒有別了,沒有讓她戒備,也沒有讓她驚嚇。


    她雙手捧著泡沫,輕輕吹著,眼珠不停的轉著看,她實在很想知道門外到底是什麽,可是她還沒洗完澡,杜央教育她沒洗完澡是不可以離開浴缸的,於是她撩起水,匆忙的把身上的泡沫洗掉,一邊洗一邊看著門邊,深怕那個引起她好奇心的東西消失掉。


    她的眼睛在水霧中顯的愈發明亮了,大眼睛透著狡黠的光芒,匆匆衝洗過身體以後,她從浴缸中跳了出來,一個箭步就搶到了門邊,然後飛快的伸手打開門。


    門外是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女孩,小女孩被她嚇了一跳,嚇的往後跳開,然後怯怯的看著方飛飛,方飛飛很意外,她側著頭看著小女孩,小女孩唇紅齒白,穿著小花裙子,頭發紮著兩個馬尾,非常可愛。方飛飛看了片刻後,蹲下來,伸手摸著她的小臉,說:“你好可愛,你蹲在這幹什麽呢?幹嘛要偷看我洗澡呢?”


    小女孩悶悶不樂,沒有說話,方飛飛疑惑的說:“我嚇著你了?”


    小女孩搖搖頭,還是不說話,方飛飛又說:“到底怎麽了?”


    小女孩抬起頭看著她,眼睛裏蓄滿了淚光,說:“我難過,你連我都不認識了,我是你女兒,可你都不認識你自己的女兒了。”


    小女孩是方立,她說著眼淚吧嗒嗒流了下來,她看著眼前的方飛飛,真的很難過,說:“媽媽,我好想你。”


    方飛飛愣了一下,然後下意識的把孩子抱進了懷裏,說:“我去問問央,她會知道這是怎麽會事的。”


    方立聽著哭得越發傷心了:“你是我媽媽,可你不認我,她非認我說我是她女兒,可明明不是。”


    方飛飛伸手拉著她,說:“走,帶你去給她打電話,叫她迴來說清楚。”


    她拉著方立,兩人穿過走廊,走下樓梯,方飛飛沒有穿衣服,就那樣赤條條的牽著方立,赤腳走過地毯,走到放著電話機的桌邊,拿起電話機,卻猶豫起來,說:“哎呀,糟糕,我又不記得她的電話了,你讓我想想。”


    門卻被打開了,杜央在兩個人的陪同下走進了客廳裏,然後她看到了赤條條的方飛飛,她一瞬錯愕,愣在了那裏。方飛飛的身體雪白如玉,凹凸玲瓏,長期的運動習慣讓她的肌肉線條像是雕刻出來一樣精致,當她站在那裏時,就像是繆斯女神。


    她明亮狡黠的大眼睛此時正看著杜央,看到杜央來,她歡悅的向她走過去,說:“我正要給你打電話。”


    杜央的臉色卻沉了下來,她輕輕一擺手,示意身後的人出去,陪她進來的兩人默然退出去,然後從外麵關上了門,杜央把披在自己肩上的風衣拿下來,披在方飛飛身上,說:“你怎麽沒穿衣服就到處亂跑?”


    方飛飛看她臉色不好,有些忐忑,說:“我剛洗完澡。”


    “洗完澡不知道穿衣服嘛?”


    “我不知道衣服在哪裏。”


    “浴室外麵的衣櫃裏,有浴袍。”


    “你沒有教我.....”方飛飛怯怯的為自己辯解,杜央看著她,似乎想發火,但是看她無辜的眼神,於是改口說:“這次教你了,你可要記住,不要赤條條的亂跑了。”


    “知道了。”


    “你找我幹什麽?”


    “我有女兒了,你為什麽沒有告訴我?”


    杜央聞言抬頭看看客廳裏,方立已經跑走了,於是她拉著她坐在了沙發上,說:“是我們有一個女兒,不過其實這個孩子是我生的,她跟你沒有血緣關係。.tw[]”


    “血緣關係?”


    方飛飛把一切都忘了,最初被洗腦後的她純白的就像一張白紙一樣,一切都要從頭學起,她現在唯一記得的是曾經和杜央相處過的一些浪漫片段,記得的是她深愛著杜央。此外就是她清醒之後的記憶了,她還記得她在醫院裏醒來時,看著周圍的一切茫然無措,看到任何人都覺得害怕,她什麽都不記得了,甚至於連正常的語言交流也不行,就像一個嬰兒一樣從發音學起。


    因此她非常的依賴杜央,因為杜央也不讓任何人過於接近她,她花了大量的時間精力來教方飛飛穿衣吃飯,並且照顧她的起居,在方飛飛最初懵懂無能的情況下,她不許任何人接近方飛飛,以避免方飛飛受到他人的影像,而分離了對她的感情,方飛飛對她的依賴被她有意識的加深鞏固,而到現在,方飛飛對她非常依賴,無論她說什麽,方飛飛都會聽。


    杜央理了理她濕漉漉的頭發,說:“是啊,血緣關係。”她看著方飛飛的唇,剛洗完澡的方飛飛皮膚通透白皙,唇在膚色的映襯下紅潤觸目,杜央探頭,吻住了她的唇。


    林芳菲打消了迴老家的念頭,她現在心亂如麻,前途迷茫,飽受打擊又為情所困,大約現在是她一生中最糟糕的時候了,之前說什麽不良少年的經曆,跟現在一比簡直不值一提。夏天虹又一次來見她,告訴她230小組正式重組,她想要林芳菲也加入230,作為特殊人才被征入伍。


    林芳菲疑惑,她能有什麽特殊技能呢?不過夏天虹說:“也許現在隻有你才能喚醒子靈,現在去營救她,最困難的事情就是她自己不肯走,我的人接觸到她還不是很困難的事情,最困難的是如何讓她信任我們。”


    杜央在中國境內屢次犯案,事態已經發展到很嚴重的高度了,夏天虹心裏暗暗憋著一口氣,她不但要把方飛飛救出來,還要讓杜央得到應有的懲罰。


    林芳菲接受了夏天虹安排的能力測驗,槍械使用,近身作戰,野外求生,這些都是必修課,不過林芳菲之前接受過杜央的訓練,夏天虹想對她的整體能力有個了解。於是讓魏利輝陪她測試,自己在旁邊看著。


    林芳菲和魏利輝在訓練場做對抗練習,一開始還行,幾乎能和魏利輝打平,但是這種狀態僅僅維持了兩三分鍾而已,之後就每況愈下,她被魏利輝一腳踢倒在地上,魏利輝大聲喊:“起來,起來!”


    林芳菲咬著牙翻身起來,舉拳向魏利輝打過去,但是不過幾秒她在一次被打倒在地。耳邊聽著魏利輝再次大喊:“起來。”她奮力用拳頭撐著地麵,站了起來,但是剛戰起來,就覺得腿軟,被魏利輝輕輕一推,再次摔在了地上。


    魏利輝搖搖頭,對夏天虹說:“她這體力是硬傷,體力跟不上,技巧練得再好也沒有。”林芳菲躺在地上大口喘氣,一邊的魏利輝又說:“怎麽樣?把她交給我訓練?我天天操練那些野小子操練慣了,我怕她吃不消。”


    夏天虹搖搖頭,說:“她需要專人訓練,畢竟不是從部隊出來的,無論身體承受力還是心理承受力都跟子靈沒法比。”


    林芳菲拖著快要散架了一樣的身體迴去休息了,夏天虹說要給她派個專人訓練,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不過她現在累的已經沒力氣想那些了,上床倒頭就睡下了。


    這一覺睡醒以後,她伸手去摸床頭的表,看看幾點了,然而就在這時,她突然發現房間裏有人,她大吃一驚,翻身坐起,就看到一個人坐在床邊的椅子上,仰著頭翹著二郎腿,手裏拿著一樣東西放在眼前,正在仔細研究。


    她手裏拿著的是方飛飛送給林芳菲的那顆牙齒,牙齒在那人眼前輕輕晃來晃去。林芳菲疑惑的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個人。


    她是個女人,長發束了馬尾,眉目姣好,有著黑而彎的眉,深沉烏黑的眼眸,還有著帶著痞兮兮的笑容的嘴唇,身上穿著一件軍裝夾克,迷彩褲,腳上是戰地靴,英姿勃勃而又充滿了女人味,年齡不大好看的出來,說她二十多也像,說她三十多也像,是個全身上下都充滿了活力的女人。


    林芳菲被嚇了一跳,錯愕的看著她,說:“你什麽時候進來的?”


    女人笑說:“你這一覺睡了兩個小時了。”


    “你在這坐了兩個小時?”


    女人點點頭,林芳菲出了一身冷汗,女人笑說:“警覺性太差了,你需要時刻保證自己處於戰備狀態,不能覺得沒事就放鬆。”


    “你.......是什麽人?”


    “老夏讓我來訓練你,以後三個月,你是我的人了。”


    “你?為什麽是你?”


    “因為她覺得我們同屬一類,可能更能了解你的心理狀態,這是你們的定情信物?”


    她晃著手裏那顆牙齒,林芳菲急忙伸手拿過來,說:“是啊,這是顆牙齒是她的牙,被我打下來的。”


    “不離不棄,有這個信念就好了。”


    林芳菲握著那顆牙齒,卻更加疑惑了,說:“可你到底是誰?”她看著眼前這個人雖然一身軍裝,但是有點吊兒郎當的痞氣,但是說她吊兒郎當又不全是,似乎又很溫和很女性化,但是總之不像是一個一板一眼的軍人。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人是誰,你們猜,猜到有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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