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柳隊長喜歡真人秀啊!”屈天若微微臉紅著對靠在自己身上柳立言說道


    柳立言狡黠一笑,拿鼻子磨了磨屈天若的頸窩,道:“我到是不介意在這裏表演,如果屈法醫允許的話,可當然可以現場表演一下,保證您乘興而來,滿意而歸。(..tw)”


    “無賴。給你三分顏色你到是開起染坊來了。”說著屈天若急急向前一補,柳立言沒有防到有這麽一手,一時失去重心,腳下一不穩,整個face就和地麵先來了個親密接觸。


    “哎喲!”哀號聲連同撞地的聲音一同響了起來。


    好半天柳立言才從地上爬了起來,心中默念道,果然紅顏禍水啊!


    感覺有液體順著鼻子流出來,柳立言心想不會才吹會風就流鼻涕了吧!就這麽隨手一摸,滿滿一手全是血紅色,“啊哦,還真是鼻涕就是顏色不一樣。”


    柳立言自歎倒黴,一屁股坐在地下,拿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擦著鼻子裏的血。那個沒良心的女人趁她倒地的工夫自行溜走了,害她這麽一個英勇神武的刑警隊副隊長在這裏吹冷風、流熱血,天地良心啊!


    柳立言在著深秋的晚上,坐在冰冷的階梯上,等到鼻子裏的血止住了才離開。原本結實的身體,在這樣的雙重或者說是三重(還有不就是某女很沒意氣的離開)的打擊下終於倒下了。


    第二天早晨,柳立言雙眼冒紅,喉嚨灼痛,頭昏眼花的,四肢酸痛,趴了好幾次才從床上爬起,原本想著是不是可以請假,想到今天約了幾個科的人一起開會,自己總不好不去,硬是撐著欲裂的身體出了門。


    “哈湫”一出門一陣冷風吹的柳立言一個激靈,裹了裹身上的衣服,踩著有點飄的步子準備去乘出租車,今天這樣的狀況柳立言是不感冒險再開汽車去上班了。第一對自己不負責任;第二嘛萬一出了什麽事情可對不起她隊長這個稱號。正在胡思亂想之際,就聽到喇叭聲。柳立言一抬頭,看到林璿坐在車裏拚命向自己招手。.tw[]柳立言趕緊快步上前,坐進了汽車裏。


    還沒坐穩,就聽到林璿說:“怎麽了,抓哪個壞蛋讓你破相了?”


    柳立言聽了有點心虛,道:“沒有,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


    “哦,是…嘛?”林璿拖長了音,明顯不相信柳立言的話。這個平時靈活的跟猴子一樣的人居然會自己把自己摔了跤,這誰信呢!


    “最近可能案子多,太累了!”柳立言不得不再次撒個小謊來掩飾自己的不自在。


    聽到柳立言這樣說,林璿總算有那麽點相信柳立言,畢竟上次的事情過去也沒多長時間,一刀進去總算也是流血了,再看看柳立言那拚命三郎的樣子,不累才怪。


    林璿用眼角餘光瞄了眼柳立言,發現她已經歪了個身子靠著車窗閉目養神了。林璿知道柳立言是不想讓自己打擾她,於是閉嘴不再多說,可卻阻止不了她在心裏想些什麽。


    “立言,到了。”在刑警隊門口林璿停下車


    柳立言直了直身體,道:“謝謝!”


    看著頭也不迴的柳立言,林璿突然眼角有點濕潤,什麽時候能走進那個人的心房?平時雖然嬉笑慣了,可卻仍然掩飾不了那種從骨子裏透出來的疏遠。


    甩了下頭,用手抹幹淨淚水,林璿一腳油門。


    後麵那輛車上的人真真切切的看到了這一幕,其實也就是半幕--隻看到柳立言從車上出來。


    “哼,看來這個柳立言私生活還很豐富,前腳剛‘表演’完,後腳又不知道跟誰糾纏到一起了”屈天若原本柔和的臉色突然就一下暗了下去。


    上午,就聯合了監證科的會議正式開場了。


    “案子我想大家都清楚了吧!”柳立言的開場白明顯沒有她臉上的傷吸引大家的注意力。大家都往她的臉上瞧,心思不言而喻。


    屈天若一看柳立言臉上那幾個紅腫的地方,當然立刻就明白了自己就是那個罪魁禍首。早晨出門的時候,看到那一攤不大的血跡,還有點疑惑,現在答案就在眼前。


    “咳咳”看到大夥對自己的話一點反應都沒有,柳立言無奈的咳了兩聲。


    聽到柳立言的聲音,大夥都總算元神迴軀體,齊聲道:“清楚了。”


    柳立言皺了皺眉頭,什麽時候這幫人這麽整齊了?


    “屈法醫,你有什麽看法?”柳立言問道


    屈天若一愣,沒想到柳立言會第一個問自己,於是說道:“關於我們監證科的那部分已經ok了,現有的線索我們都做好了,至於還有什麽那需要你們刑警隊去偵察之後再說了。”


    屈天若說的不卑不亢的,柳立言是拿她一點辦法沒有,心頭有點惱,氣血一湧,頭更加昏起來,柳立言幹脆讓李微代替她的工作,自己則往會議室的一個角落裏一坐。


    柳立言的一舉一動沒有逃過屈天若的眼睛,看著柳立言那發紅的雙眼和臉郟,屈天若用腳去想也知道柳立言發熱了,可忌於在開會,屈天若隻好任由柳立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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