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更的慢了點,大家久等了。(..tw無彈窗廣告)<hrsize=1/>“再審周長風。”柳立言急匆匆的迴到辦公室,對著張山和李微就喊道


    “啊?為什麽?”張山立即站起來問道


    “嘿嘿,不告訴你。”柳立言笑著說道


    “看樣子有人沒有白去屈大夫那裏啊!”李微還有心情開著玩笑


    “快點去把嫌疑人提審出來吧!都那麽多的廢話,到時候破不了案看我怎麽收拾你們兩個。”柳立言半嚴肅半玩笑地說道


    “知道。”張山連忙去提審嫌疑人


    李微和柳立言也沒閑著,李微著手準備即將要提審的材料,柳立言則還在思考如何問周長風會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時間在這裏一分一秒的流逝,張山已經把周長風帶到了問訊室,這邊李微也已經準備好了。


    “頭,走了。”李微提醒著柳立言


    “好,我們走。”


    柳立言和李微一前一後的進入了問訊室。


    柳立言一坐下就開門見山的問道:“周長風,你這個案子應該還有個同謀吧?”


    坐在那裏的周長風一聽柳立言這話,立即哆嗦了一下,可嘴上卻還是很強硬,說道:“沒有,就是我一個人做的。”


    “哦,是嗎?看看這份你妹妹的驗屍報告。.tw[]”


    張山拿著周小敏的材料給了周長風。


    周長風顫巍巍的接過那份有點厚度的材料,開始一頁一頁的翻看起來。剛開始的時候,周長風似乎還能裝的十分平靜的樣子,越看到後來越周長風越坐不住了,最後竟然大嚎一聲,把整本的案卷全部都扔在了地上。


    柳立言看到機會來了,於是說道:“怎麽樣,還需要為誰頂罪嗎?”


    “周茹雪,你們也應該知道了吧!”周長風一開口就說中了柳立言最想問的問題。


    張山和柳立言對看了一眼,張山開口道:“我們已經知道了,也去調查過了。”


    “她是我爸爸的養女,也是我最愛的女人。為什麽,為什麽會這樣,她為什麽會這樣。”周長風咆哮著說道。


    “我們三個人其實是一起長大的,小雪比我大2歲。從小無論我和小敏犯什麽錯她都會給我們扛著,所以每次受批評的總是她,可她總是對我們說‘沒有關係的,隻要你們沒事就好了’。”周長風歎了口氣,仿佛一切還在從前。


    “周長風,現在也不是你迴憶的時候,說重點。”李微對於這些陳年往事絲毫不感興趣,她現在就是想知道作案的過程。


    “你別急啊,看你一點不如你們隊長鎮靜,難怪你還是個小小的刑警。”


    周長風的一席話,說的李微赤耳麵紅的。在一旁的柳立言看不過去了,說道:“周長風,還是說你自己的問題吧!其他事情不是要你來操心的。”


    周長風似乎突然醒悟過來,說道:“本來一切都好好的,事情發生在小雪18歲那年,我爸爸喝嘴了酒,在我們麵前奸汙了小雪。本來一切可以避免的,就是因為我太軟弱,我在一旁迫於父親的淫威,沒有敢站出來拉開我父親。最讓人難以置信的就是小敏居然還在一旁幫著我父親拉扯掉了小雪的衣服。”


    周長風說到這裏已經是滿臉的淚水,雙手不停的在抖著。柳立言示意張山給周長風一根香煙。


    周長風接過點燃的香煙,猛吸了幾口,這才略微的定了定心,繼續說道:“在那次之後,小雪明顯的變了,不愛說話,甚至有幾次想到了自殺。可是父親卻一直不肯放過她,不肯放過她啊!母親和妹妹都成了父親的幫兇,而我,為了逃避這一切,我遠離家鄉去國外讀書。直到幾年前我迴來才知道小雪也出國了。”


    “後來你們是怎麽聯係上的?”柳立言問道


    周長風掐滅了手裏的香煙,又說道:“巧的很,我們有次在一個it的展覽上麵碰到,再次見她比以前更加成熟,出落的更甚以前了。”


    “偶遇?”柳立言疑惑的問道


    “如今看來,應該是她有預謀的來和我‘偶遇’了吧!”


    “此話怎講?”柳立言追問道


    “她所開設的公司不是搞it的,而是和父親一樣做的是珠寶生意,你說一個珠寶商人怎麽會出現在一個it的展會上?”


    “這個就可以解釋你為什麽成為了他的同夥了。”柳立言一針見血的說道


    “你怎麽會知道的?”聽到柳立言的話一出,周長風的心理防線算是徹底的崩潰了。


    “很簡單,一方麵雖然這麽多年過去了,你還是愛著她;二來由於你覺得一直以來對她的虧欠,所以她提出的要求就算是不合理,你還是會幫她完成,也算是你自己對她的贖罪。”


    周長風一下子癱在了椅子上,“確實是這樣,照她的話來說,隻不過是給他們一點小小的懲罰,可是,可是和父親為這個事情吵起來,後果卻不再是這樣了。聽到父親的譏諷,我再也忍不住了,這麽多年我過的是多麽的窩囊。你知道嗎。看著心愛的人被人糟蹋是什麽樣的感覺?”


    “好了,既然過去了,就不要再過想了。給我們說說周茹雪的殺人計劃吧!”柳立言開始把話題導向案子的關鍵部分。


    周長風看了看柳立言,道:“其實,那天我就是和小雪一起喝的酒,她本來就說要我教訓一下我父親的。可,可迴去之後卻和父親大吵了一架,後來,後來我失手就殺了我的父親。那個時候我看到父親倒下去,我就我就慌了,於是我打了電話給小血,為她怎麽辦。沒想到不一會她就開車來了,看到倒在地上的父親,她拿起刀就補上了2刀,於是我和她爭執了起來。沒想到,沒想到卻驚動了在樓上睡覺的母親和妹妹,使她們也遭了劫難。”


    “說具體點。”張山說道


    “我母親先下來,看到倒在血泊中的父親,還看到手裏拿著刀的小雪就一把撲了過來,誰知道卻給刀一下就刺中了,倒地腿動彈了幾下就沒氣了。隨後下來的妹妹嚇的失聲尖叫起來,小雪就在她脖子上劈了一下,我妹妹就昏倒了。”


    “那你怎麽會給刺傷的。”柳立言依舊沉著的問道


    “看到事情發展到這樣的地步,我還有什麽辦法,還是小雪想出來的辦法,把我也刺傷,造成劫殺的現場,反正她是加拿大籍的,怎麽查也查不到她的身上,最後警方查不到罪犯,這個案子也就會不了了之。”


    “嗬嗬,她當我們警察是吃幹飯的。”張山沒好氣的說道


    “就是,我們一定要親手抓住她,讓她看看我們警察的厲害。”李微附和著說道


    “好,今天就到這裏吧!周長風,你是一步錯,卻不知道悔改,現在步步錯,一步步把自己逼到死亡的邊緣啊!”柳立言歎息道


    “這也許就是命吧!”周長風給帶出去的一刹那說了這樣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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