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緊繃著的目光,瞬間就望向了房間的角落裏,正顫抖地用力地並攏著雙腿,捂著自己襠的某白姓男孩。


    周圍陷入了無比詭異的寂靜。


    “對……對不起,各位,我不是有意打擾的!”


    白逸(.;?;:益:;?;.)地使勁地捂著襠,手裏顫巍巍地拿著一個改錐,努力地伸進去試圖把那個聲音戳爆。


    一個獵魔人捂著額頭,用力地深吸一口氣,哢哢地咬著牙道:


    “麻煩,先關掉,可以嗎?”


    “……”


    “笨蛋——射她啊——感應器都觸發了!”


    “笨蛋——射她啊——感應器都觸發了!”


    就像唿應他的要求一樣,白逸的襠部再一次傳來了那個單曲循環的聲音。


    那個獵魔人陷入了沉默當中。


    “對不起,對不起!我其實也不想,我也很想把它關掉,可是好像是裏麵出了什麽故障,我一充上電它就響個不停,我也沒有辦法!”


    白逸欲哭無淚地夾著雙腿。


    真的。


    已經很努力地試圖關掉了!


    可做不到啊!


    雖然他也的確是很想把他的大(嗶——)(嗶——)拆下來先放到家裏,可是這樣又會對生活造成一些生理上的不便,可如果裝上的話,有似乎會造成更大的不便。


    而且如果那個聲音一直響也就罷了,主要是它還時靈時不靈的,該響的時候不響,不該響的時候亂響!


    就比如昨天超自然總局裏舉行的對幾個新加入的妹子的歡迎儀式上,人家剛上台講完話,他的襠就框框框地響了起來,當時那座所有人都注視過來的場景,他現在都全身雞皮疙瘩爆起啊!


    °(°ˊДˋ°) °


    檔案室中的眾人深吸了一口氣,也隻能是努力地體諒這個孩子的不易。


    畢竟沒有了大(嗶——)(嗶——)本就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而好不容易有了, 那就算響一響什麽的,那又有什麽太大的關係呢?


    那個靈媒深吸了一口氣,推了推眼鏡框,努力無視掉那個聲音,道:


    “大家……大家就當那位林恩先生也在場好了,畢竟如果真的還能再把那位林恩先生召喚過來的話,那近期發生的事情,也就好處理多了。”


    眾人全都用無比怪異的目光望向了她。


    “……”


    她沉默了一下,低下了頭道:


    “好吧,我昧著良心說的,你們聽聽就好。”


    因為雖然那位林恩先生的力量的確是給他們留下了不可磨滅的映像。


    而且似乎他好像應該的確差不多可能是站在人類這一邊……並且他也似乎很執著地認為自己就是人類……


    嗯……


    怎麽說呢。


    一些超級可怕的惡鬼也經常認為自己是人類。


    而如果是為了對付一些惡鬼,而把某種更加危險的惡鬼召喚過來,然後一不小心造成社會麵的全麵恐慌的話,似乎並不是一個特別好的主意。


    眾人深以為然地用力點頭。


    “但我大哥的確是人類啊!”


    白逸瞪著眼睛,有些不讚成地一拍桌子。


    眾人沉默。


    目光齊刷刷地望向了他。


    白逸停頓了幾秒,然後想起了自己大哥那瘋狂的笑容和舞動的觸手,他(.;?;:益:;?;.)地捂著襠,道:


    “額……雖然的確是長了點觸手吧……但觸手什麽的也是很可愛……但總而言之,我大哥他就是人!你們要是覺得不對,我現在就可以把我大哥召喚……”


    他急眼了。


    眾人慌忙站起,把他摁迴去。


    這小兔崽子!


    我們私下隨便說說的事情,你急個屁眼啊!一點都沒有職業精神!


    這樣能成為一個合格的獵魔人嗎?


    \\\"這個話題就此打住!禁止討論!\\\"


    那個靈媒深吸了一口氣,蛋疼地遏製住這逐步失控起來的話題,努力地把正題拉迴來,要是再討論下去,誰知道會歪到什麽奇怪的地方。


    她扶了扶眼鏡,嚴肅地拿著文件,凝重道:


    “對於最近血肉神教愈加頻繁的活動,特別是對於那個小鎮近期出現的惡性失蹤案件,我們也已經有多方麵證據表明,在經曆了上次對我們的突襲失敗之後,他們似乎是想要通過更大規模的獻祭,將死界當中更加可怕強大的惡靈召喚到我們的世界。”


    此言一出,眾人瞬間大震。


    “什麽意思?”


    那個天師皺起了眉。


    她的目光閃爍,從檔案當中抽出了幾張照片擺在了桌子上,道:


    “這是在大規模失蹤案之後不久,我們的調查員在毗鄰那座小鎮的一個村落裏拍到的照片,各種情況都表明,似乎已經有一個瘋狂的惡靈通過他們的意識踏入了我們的世界,而他們自己,也受到了這次召喚所帶來的反噬。”


    眾人的目光立刻便落在了那幾張照片之上。


    昏暗的燈光之下。


    照片當中顯露出了一副又一副死狀極為慘烈的屍體,似乎是被某種野獸用爪子硬生生地將身體撕開,破碎的內髒和鮮血,讓在場所有人都一陣又一陣地感到範圍和惡心。


    但他們也注意到,那些支離破碎的屍體身上穿著的衣服。


    與上一次他們見過的血肉教徒身上穿的衣物一模一樣。


    觸手與眼瞳的血色組合。


    充滿了無端的詭異。


    那個天師目光閃動,道:“但隻憑這些也說明不了什麽,如果真的按照你說的,數萬人的失蹤都是因為作為祭品被獻祭給了死界,那召喚出來的又會是怎樣可怕的一個怪物?對此我保留意見,我不相信真的有什麽東西來到了我們的這個世界。”


    她深深地注視著他,道:“不,我之所以敢確信,是因為我們的調查員還找到了其他的證據,你們自己看吧。”


    她拿起遙控器,摁了一下。


    投影儀在對麵的牆壁之上投射出了幻燈片。


    眾人眉頭緊皺地望了過去,伴隨著燈光的閃動,畫麵當中似乎出現了一個帶著黑色鬥篷的人在調試錄像設備,而隨著那個人調試完設備遠離之後,他們瞬間便是瞳孔一縮,因為畫麵當中出現了數個人影,而看他們身上的裝束,似乎和照片當中的那幾具屍體一模一樣。


    他們好像正在舉行某種引導的儀式。


    就在那個昏暗的倉庫中,他們圍繞著一個血淋淋的祭祀法陣吟唱了起來,進行著某種邪教般詭異而荒誕的軀體動作。


    眾人的目光越來越緊。


    而隨著時間的流逝,那裏的本就昏暗的光線似乎也變得愈加昏暗了起來。


    而也就是在下一刻,畫麵當中那個倉庫的緊閉的門窗突然嘩啦啦地開合了起來,一股股血紅的霧氣從大門外洶湧地湧入了鏡頭當中,而那幾個人影也全都是跪了下來,就像在等候著什麽。


    緩緩的。


    在鏡頭當中,隨著那個儀式法陣越來越亮,那濃重的血霧中,緩緩地浮現出了一個似乎被吸引了過來的人影。


    但因為拍攝角度的原因。


    這讓他們無法看到那個血霧中人影的全貌,隻能看到畫麵中的其中一個人狂熱而顫抖地抬起了頭,然後站了起來,走出了鏡頭,並且很快傳出了某種他們聽不懂的語言,似乎那個人正在和血霧中的那個身影進行著某種交流。


    “這是……”白逸突然呢喃道:


    “這好像是我大哥那個世界的語言,我下地獄的時候,聽到過類似的發音!”


    此言一出,眾人大震。


    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就像那個人的話激怒了那個血霧中的身影般,一聲劇烈地血肉撕裂的聲音傳來,伴隨著濺落在鏡頭前的鮮血,一顆支離破碎的人頭滾落到了鏡頭的不遠處。


    而畫麵當中那些跪在地上的血肉教徒也全都是露出了驚恐的神情,立刻爬了起來,飛快地就向著遠處似乎想要逃離。


    但僅僅是片刻之間。


    在鏡頭中倒映著的牆壁之上,他們就看到了那幾個人的影子嘩啦啦地碎裂成了一堆破碎的血肉。


    而其中的一個人的上半身,更是像被憑空吞噬掉了一樣,直接被某種鏡頭拍攝不到的存在,活生生的吃掉了上半個身體。


    一股巨大的寒意在眾人心裏升騰而起。


    沒有影子!


    又或者說是……


    緩緩地,鏡頭當中再沒有了任何的動靜,隻傳來了鏡頭外某種撕咬和咀嚼的可怕音調。


    就像是有什麽東西在進食一般。


    在場所有人都寒意地屏住了唿吸,就仿佛他們真的就置身在鏡頭當中的那個時間點一樣,不寒而栗,而鏡頭也因為剛才的餘波而掉落在了地上,上麵不斷地浮動出了大量的噪點。


    而也就是在這一刻,他們的瞳孔猛然收縮。


    因為他們看到了!


    就在那鏡頭最後的幾秒鍾的時間裏。


    一雙穿著血紅色高跟鞋的蒼白如骨的腳,在鏡頭中緩緩地走過,而在畫麵的一閃當中,他們似乎隱約地看到那如同樣如血一般的長裙。


    以及那長長的幾乎耷拉在地麵的指甲。


    “這到底是……”


    那個天師臉色慘白地呢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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