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兩個雞賊地商量了一陣子,就互相琢磨出了一套極髒的套路。


    這套路對邪靈大概沒用,可對副人可就太有效了。


    光瞳的致盲效果是已經認證過的,再加上葉牧的致聾效果,他們配合起來豈不是能來一套精妙的潛行組合?


    這好像是一種完美的潛入方式啊!


    薑蕠這天睡得有些晚,一直到七點鍾才起床。


    難得地享受了一次葉牧的早餐,雖然她一直很歉然,可是心裏明顯很高興。


    看起來葉牧的這種‘噪聲式靜音結界’還能促進睡眠。


    一家人吃過早飯又聊了兩句,這才開始商量起等下參加葬禮的環節。


    來參加葬禮其實也是為了了卻薑蕠心中的一塊心病。


    可是這對於顧家的其他人來說無疑是一種十分具有攻擊性的舉動。


    這忽然出現的女兒是來做什麽的,分家產的嗎?


    就算薑蕠沒有這種想法恐怕也不會有人相信。


    所以按照薑蕠的意思,她不想惹麻煩也不想去分家產,所以就偷偷地過去上一柱香說兩句話然後告別遺體就行了。


    這是很符合薑蕠性格的做法。


    在商量好了之後,一家四口(小雨:喵喵喵?)就簡單收拾了一下,各自換了身黑衣就一同出門了。


    這時正是春末夏初的時候,小雨淅淅瀝瀝地下著。


    顧家挑的時間不錯,正是小雨迷蒙時,倒也應景。


    然而在一家人下了樓來到大樓下麵時,就見一群西裝壯漢俯首帖耳站在旁邊,還有一輛加長版的豪車等在門口。


    王離一看不對,這畫風怎麽變得如此浮誇?


    然後這群黑衣保鏢同時一個鞠躬說:“琴小姐早上好。”


    好家夥,王離、葉牧和薑蕠都被唬得一愣愣的。


    文琴自己也被唬得一愣一愣的。


    隨後意識到什麽說:“你們都是文家派來的?”


    一個西裝筆挺的中年男人上前一步說:“琴小姐你好,我是老爺子派來的管家老譚,接下來將會是您的私人管家。”


    “無論您要做什麽,要到哪裏去,我都會為您處理好一切後勤事務,您也可以完全放心地使差遣我。”


    一副專業管家的樣子。


    文琴臉色稍稍有些難看地說:“不好意思,我不需要這些服務。”


    老譚很有眼力色,立刻轉身揮手,那些出來站場的黑衣保鏢全部都退場,走得幹幹淨淨。


    也是,他們這排場就是要明確表達一個信息:他文家,現在要舔你文琴了!


    這是文老爺的作風,就是這麽幹脆。


    不過這樣一來的確是讓文琴的臉色好看了一點。


    老譚趁機說道:“請問琴小姐和這位老爺、夫人以及少爺一同出行,是要去辦什麽事嗎?”


    “如果說是什麽麻煩的事情,請務必交給我來做,我文家也算是這高海地頭蛇,許多事情我們做起來會省力不少。”


    文琴連連擺手說:“這跟你們沒關係,別打擾我們辦事。”


    老譚識趣地往後退。


    他知道文琴跟著那個叫做王離的年輕人淩晨做了什麽,事實上他當時就在現場。


    他也知道文琴對文家的芥蒂不會這麽簡單就消除。


    可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文家和文琴不應該再敵對起來。


    雖然是文琴成為了納琉都斯的主人,可操作得好,未嚐不能讓文家借用這種關係也成為納琉都斯實質上的主人?


    這其中最為重要的第一步,就是緩和與文琴之間的關係。


    原先的齷齪不用提了,那是肯定沒辦法去掩蓋的了。


    那就隻用用最最簡單直接的方法了。


    就硬舔!


    舉文家所有的資源來硬舔,讓文琴知道文家的所有就是她自己的,她還能跟自己的財產過不去?


    老譚已經做好了長期工作的心理準備,所以這次被拒絕也是在他預料之中。


    可令他沒想到的是,就當他自己都以為暫時完事了的時候,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忽然開口叫住了他。


    王離插嘴道:“琴姐,我覺得這事他們幫得上忙。”


    文琴意外地問:“我們是去參加葬禮,他們能幫得上什麽?”


    倒是老譚作為專業的管理人,一下子醒悟了過來說:“離少爺的意思我懂了,少爺一定是不想惹人注意,想要利用文家的身份參加某家葬禮吧?”


    “以高海最近發生的大事來看,也就是那個半黑不白的顧家了。”


    葉牧點點頭說:“這個辦法不錯,對了,顧家和你們文家比起來怎麽樣?”


    老譚說:“我們文家是做正規生意起家,而那顧家則是典型的白皮黑骨。”


    “近幾年顧老爺子慢慢放權並開始洗白之後,我們倒是也和他們做過幾次生意。”


    “所以要以文家的身份去吊唁,完全可行。”


    王離葉牧相互對視一眼,如果真能夠這樣倒也不失為一件好事,安安靜靜地吊唁完了他們就能太太平平地迴神京去。


    文琴見狀也不再堅持,她隻是擔心老譚跟著會惹來葉牧和薑蕠不快,但如果能夠幫得上忙可就太好了。


    對於她來說,現在的文家至少有些可取之處了。


    他們上了那輛加長版的豪車,自然有司機在前麵駕車,而豪車內的設施一應俱全十分寬敞舒適。


    薑蕠到現在還有些發懵,隨後她想了一下問:“小琴、阿離,你們昨天晚上肯定做了什麽吧?”


    不愧是王離的母親,知子莫如母。


    文琴幾乎哭出來,因為薑蕠的信任。


    隻是一句話就打消了文琴所有的擔憂,因為薑蕠根本沒有懷疑她先前是在賣慘騙人,隻是懷疑自己兒子做了些什麽……


    也不對,這是對義女和兒子的雙重信任。


    她相信文琴肯定不會騙她,也相信王離肯定會搞事情。


    汽車緩緩啟動,司機開得很穩,處處體現了文家的小心翼翼。


    而到了地方之後,假借文家之名前來吊唁的好處才體現了出來。


    因為這裏是個布置很的會場,整個會場都在一群看起來就很不好惹的小弟的保護下。


    普通人別說前來吊唁了,連進門都難。


    而凡是能夠進門的,都是這高海市內有名有姓的人。


    這要是換了王離和葉牧的原計劃,那估計上來就要直接換上‘b計劃’了。


    哪像現在,老譚帶著他們在這門口一站,自然有人將他們接引進去。


    隻是,意外總是會發生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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