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樂說的話讓許敏然表示有些震驚,她這個時候眼底露出了些許的疲憊,這蘇家在h市算得上是個大家族,而蘇樂則是這蘇家三代以來,唯一的一個孫女。


    等於這蘇家以後是要她來繼承的,她以後結婚都得找個入贅的老公。


    而她這樣的一個淡漠的女人,背負了那麽多東西,竟然能在年紀輕輕就把和“得兒笑”經營得有聲有色,許敏然不得不佩服她。


    更何況,她還弄了一個素食齋。


    不過這些都是題外話,眼下許敏然最感興趣的無非還是蘇樂想跟自己談的廣告的事!


    她立刻詢問蘇樂的意思:“那你現在是想……把素食齋的推廣,交給我?”


    蘇樂點點頭,對於許敏然說的話不予置否:“自然,否則我剛才就可以直接找寧總談了,又何必折迴來專門找你?”


    許敏然心頭竊喜,麵上卻還是表現得十分淡定,畢竟……她已經不是第一次接這樣的case了,自然不可能還跟當初接到第一筆企劃案的時候那麽激動。


    “那蘇小姐你有什麽想法嗎?”


    “沒有,全部交給你。”


    “你的意思是,我想怎麽做就怎麽做?”


    “沒錯。”


    聞言,許敏然不由得有些懷疑,是不是因為蘇樂見這“得兒笑”的招牌打得比較響,收入完全已經很理想,所以她根本就不在乎素食齋了,隻要找一個廣告策劃隨便弄弄,弄得好自然好,弄得不好也不會受到什麽影響。


    許敏然有些不太讚同這樣的心理,可是這畢竟是蘇樂的意願,她實在是無法去左右。


    “許小姐不要誤會。我絕對不是不在意素食齋,反之,我比誰都在乎素食齋的前景。”


    許敏然沒想到自己那小小的心思都被蘇樂看穿了,不由得有些小小的窘迫,她不太自在地笑了笑,蘇樂也沒有在意她怎麽想自己,而是向她解釋:“從小,我奶奶就喜歡帶著我去那些富有特色的鄉村去旅行,吃各種鄉間小菜,地道的家常菜。許多家常菜,除了奶奶他們那一輩的人會做之外,現代人幾乎都不會了。這些好的味道和風味,快要失傳了。”


    說到這裏,她眼底閃過一絲哀傷:“前幾天我奶奶過世後,我花了一年多的時間重新走了一遍她帶我走過的每一個城市的村子,找那些老人學了各個風味的家常菜。這才有素食齋。”


    聽了蘇樂的話,許敏然這才明白蘇樂為何會說素食齋重要了,能不重要嗎?已經成為了她最美好的一段記憶了。


    “你是第一個在素食齋吃了東西之後,有所感悟覺得素食齋應該傳揚出去的人,並主動花時間聯係我,這讓我著實很感動。你一定是跟我一樣,吃出了家人的味道吧?”


    許敏然猛點頭:“確實是,那時候吃第一口菜的時候。我就想到我媽了。”


    “我就知道我們想法上肯定差不多,所以,這推廣的問題我就交給你了。”


    “可是……”


    “錢不是問題,我這人要麽不做,要麽就做大!素食齋的名氣。我相信很快就可以在h市打響,甚至能傳遍別的城市。”


    見蘇樂那麽有鬥誌地憧憬著素食齋未來的前景。許敏然不由得有些受到鼓舞,可是她還是得告訴蘇樂一個很殘酷的事實,那就是……她現在還在年休。


    “不是錢的問題……”


    “那是什麽問題?”


    “關鍵是,我現在在休假。不知道蘇小姐你能等嗎?”


    “你假期還有多久?”


    “一個半月。”


    “我給你三倍工錢?”


    許敏然很想答應下來,可是剛剛喝了酒,有些不太舒服的胃正提醒著她,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啊!


    於是她又很果斷地搖搖頭,有些無奈地笑著:“不是錢的問題,而是我在希翼幹了這麽長時間,從來都沒休假過……而最近我的胃實在是很不好,就想趁這個長假,好好休息休息,養養傷痕累累的胃。”


    蘇樂聞言,便笑了笑:“如果是這個原因的話倒是好說,我還以為你是嫌棄素食齋的單子小,不願意接呢?”


    “怎麽會?若是不想接,當初我就不會主動找你了。”


    “這倒是,看來是我多心了。既然身子不好,那就多休息休息,素食齋那邊可以先不著急,本來就是一個素食菜館,目前的裝修風格什麽的也很不錯,生意也還行,就等你休假完畢之後,我們再談具體的合作事宜吧。”


    對蘇樂的理解和支持,許敏然表示十分感激,她當下向她保證:“謝謝理解和信任,等我放完年假之後,我定不負你所托,讓素食齋的推廣計劃做到最完美。”


    “ok!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


    許敏然立刻跟著蘇樂站起身來,一直將她送到了包廂門口,這才對著她笑著揮揮手:“電聯。”


    蘇樂背對著她比了個ok的手勢,便快步離去了。


    許敏然靠在包廂門口,看著蘇樂遠去的背影,心頭有些感觸,一個這樣的女強人,像蘇樂這樣的女人,卻依舊擺脫不了家族聯姻的可悲嗎?


    雖然這些都不是她應該管的,卻還是忍不住在心裏感概一下。


    然而,等她迴去沙發上剛坐下的時候,侯若思就攛掇著莫澤和成羌一起,跟自己搖骰子,許敏然暗地裏摸了摸有些不太舒服的胃,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侯若思。


    侯若思有些心虛地移開自己的視線,不跟許敏然的碰觸在一起,許敏然見她這等閃爍,就明白了她的把戲,自己方才同蘇樂的話裏,已經透露了自己的胃不好,這侯若思的腦筋倒也轉得快,竟然立刻就想到了讓自己難受的方法。


    “怎麽玩兒?”


    其實許敏然完全可以無視掉他們的提議,可是她是個向來好強的人。不會在這種惡勢力麵前低頭,既然侯若思想玩兒,那就陪她玩玩兒好了。


    “比點兒大小。”


    侯若思立刻如此說到,許敏然蹙眉,骰子不就是比點兒大小麽?


    不過她懶得吐槽了,隻是淡淡地點了點頭,同成羌和莫澤說:“你們兩個男人可得讓著點兒我們兩個弱女子啊!”


    成羌“噗哧”一聲笑了出來,莫澤則是很淡定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兒,顯得有些腹黑。


    於是,這一晚許敏然與寧畢希都喝高了。


    她原本以為自己的運氣不會差到哪裏去了。畢竟自從休息以來,玩兒遊戲什麽的自己那可是運氣好到爆,卻沒想到。今晚直接栽在骰子大小點上了。


    大夥兒都喝的不少,每個人都是開車來的,結果都得打車迴去。


    寧畢希和許敏然自然被他們給推進了一輛車,寧畢希衝著車外的小夥伴們揮揮手,便對司機說了自己家裏的地址。


    許敏然那時候已經醉眼朦朧了。除了能勉強看清楚他這個人之外,耳朵裏根本就聽不見他在說什麽。自然也就沒有注意到,他是要把自己帶迴家的節奏。


    一下了出租車,許敏然便四處衝著去找垃圾桶,然後對著那邊狂吐,寧畢希本來還稍微好點兒的。結果剛追到她身旁,一聞到她身上的酸味兒,自己的胃裏也開始翻滾。


    於是兩個逗筆小夥伴便互相攙扶著對方。對著垃圾桶大吐特吐。


    吐了好一會兒,有種把膽汁都吐出來的感覺,這胃裏才稍微好點兒,不再那麽撐得慌,也不會覺得惡心幹嘔。


    寧畢希下意識地就帶著許敏然一起朝小區的大門走。許敏然一開始還有些抗拒他的接近,後來卻又開始對著他傻笑。時不時地抓一下他的頭發。


    偶爾還會抓得他吃痛,寧畢希的酒醒了四分之一左右,起碼知道自己現在在幹什麽,他看著許敏然那副調皮的樣子,實在無法想象,今晚她到底是哪裏來的勇氣對自己說那般狠心的話。


    寧畢希讓她挽著自己的手臂走,而許敏然幾乎是整個人都吊著他的,不然根本腿軟得邁不開步,這種姿勢看著十分的曖昧,尤其是這小區門口的夜班小夥子,對寧畢希那是崇拜得不行,此刻見他,便忍不住想要去接待。


    寧畢希自然不可能放下許敏然,讓別的男人去接待,他隻是輕聲說了句:“她喝多了,沒事兒,我帶她上去就行了。”


    那小夥子立刻點頭:“我懂得,你趕緊上去吧!”


    那小夥子曖昧地衝寧畢希笑了笑,那眼神兒就好像在說,你們去滾床單吧,我肯定不會把這個消息告訴別人的!


    寧畢希眼角抽了抽,卻也沒什麽精神跟這小夥子說太多,他看著身邊已經陷入半深度睡眠狀態的女人,實在是無奈得不行。


    他幹脆咬牙將她打橫抱起,腳下一步一沉重地朝電梯口走去。


    倒不是寧畢希弱爆了,而是他們兩個都喝了太多,寧畢希也隻是強撐著才沒倒下去,因為他必須得把許敏然看好了,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他的軟肋。


    用他曾經不知道在什麽地方看到過的一句話來形容他此刻的心情便是:你有沒有這麽愛過一個人。愛到他不是你的軟肋不是你的罩門,而是,你的命。


    對於許敏然來說,寧畢希是她的劫,情劫。


    對於寧畢希來說,許敏然則是他的軟肋,是他的命門!


    ps:


    _二師傅,我基三迴歸啦!快迴來陪我打副本!話說你有時間上下扣扣,把你後來練的那些滿級的號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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